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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有这样一位老辈人物存在我们名剑门虽大可也不好真与那牡丹闹个水深火热,反而让朝廷捕快出面更适合,刚才我试探杜峰也是看看他有没有对付牡丹的资本,现在大家明白了吗?”
众人无语,片刻后沈朝轩又道:“这位小神捕到目前为止就是我也看不出他的深浅,他背后那把刀不易出鞘,若是出鞘定不是一个善主,何况他又是朝廷神机府的鹰犬更不好得罪,如今看来我们依靠他破案才是上上之选,所以说三师弟和十二师弟的事情我们暂时只能压住心中的怒火,静等杜峰消息。”
沈朝阳听的很不爽,低声道:“前怕狼后怕虎我们还能做什么?名剑门可是响当当的中原第一大剑派,做个事情顾三顾四的怎能杨我门之威?”
沈朝轩把脸一沉,冷道:“目光短浅,你可看清当今局势了?”
沈朝阳道:“什么当今局势?”
沈朝轩道:“今非昔比,早年名剑门声正中原那时可不是太平日子,所以我们抱着侠义之心打抱不平人人都会拍手称快,可眼下天下安定,我们要是动作大了可就变成仗势欺人了,这点道理你们难道不懂?”
大伙听了你望我我望你个个面面相蹙,沈朝阳张了张口也是无言以对,寂静片刻,沈朝阳哎的一声叹道:“罢了,罢了,回去从长计议吧!”他说的极是勉强,难掩内心的失落和不快,当先迈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行人随即回去,多感今夜做事太过荒唐也太过无力,连个毛也没查到反而落得一身沉重,的确在当今局势下是今非昔比了。
章四十 树林一战()
早晨,当人们睁开朦胧的睡眼的时候,县衙的兵士已经整装待发,杜峰到来时董方已将一切安排妥当。
看到杜峰此时才出现董方暗自摇了摇头,心道:年轻人的通病啊!余光扫了眼杜峰董方挑了挑眉,嘀咕道:“此行就被他这么给搅和了,收获不如预期了啊。”
“太阳升的有些快了。”董方伸展了一下腰身后转身牵过一匹马一边翻身上马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杜峰闻言尴尬一笑,昨夜他自是折腾多时是以入睡迟了早上虽起的不迟,却因每日晨起他会依空尽之言打坐须臾借此参悟阴阳决,或许因昨夜观了几场比斗尤其是萧勇和欧阳文的较量让他心下有了领悟,这便耽搁了片刻。
董方没在众人面前数落杜峰已算不错了,杜峰自然也是识趣,默默地走了过来,程英见此牵过一批棕色大马,杜峰道了声谢翻身而上,随后程英大手一挥高声道:“出发。”一行队伍缓缓的走开了。
董方一马当先,面色平静,杜峰随在他后下意识的扫了眼周围,没有发现薛三平的踪影,不由的杜峰微微皱了皱眉,斜侧目光往董方面上看了看,见他似胸有成竹杜峰心下就有所明白,暗道:“他还是谨慎啊!”
一顶红色轿子被众侍卫簇拥着,里三外三守的也是严密,众人的目光多是放在了这顶轿子上面,深怕里面之人有所闪失。
“李大人可在里面?”杜峰试探着小声问程英。
程英愕然一呆,苦笑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早上我到来的时候董名捕就做好安排了。”
“哦,那你也没跟李大人请安了。”杜峰意味深长的道。
程英尴尬一笑道:“这个,还是李大人安危要紧,其他不。”
杜峰笑了笑,心下完全明了,坐实了自己的判断也不再多问一句。
离开衙门过的大街,摊贩们早已摆好了摊点,行人三三两两有一搭没一搭的游逛,一路过去并未发生意外,这也是在预料之中了,出了南京城程英迟疑着道:“他们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吗?”
董方淡淡的道:“到了就知道了。”
程英皱起眉头目光转向杜峰,眼见他也是一脸平静丝毫不因此而担心,程英心底也就踏实了一些,但还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毕竟他们这一边这么多人马集体出动,所谓的杀手在厉害怕也不会这么傻直接往锋刃上撞吧?但想归想程英自己都不清楚这一次董方和杜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出城后杜峰回身看了眼城内,蔚蓝天空下一片祥和,他心道:名剑门的人为何不见踪影呢?难道他们不想知道答案么?
走了小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树林,中间一条小道,曲径通幽,一眼看不到头,阳光透过枝叶落在地上如点点闪烁的繁星,亮暗相间,构成了一片片大网,轻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一行人走近树林董方和声道:“大家不必太过拘谨,尽管放步前行。”
大队人马缓缓树林侍卫们还是不自然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刀,程英目光游移警惕着四周,杜峰和董方端坐马上镇定自若。
林中有些闷热潮湿,衙役们又是锦衣皂袍,埋头走了一小段身体就开始出汗了,呼吸也变的急促,吱吱的车轮声又格外的刺耳,走的也是压抑难受,又走了一段忽听哗啦啦一声响,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前方一棵碗口粗细的大树居中断裂诡异的横在了小道上。
一行人愕然相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落声消失林中瞬间寂静,正当众人发愣时一道紫色身影如电而至,眨眼落在了倒落的树干上。
“来了,真的来了。”程英看到人影忍不住叫道。
来人头戴斗笠面目遮住大半,他一身紫衣,怀中更是抱着一把单刀,背上的披风无风自动威风凛凛,静静的站在树干上不动如山,似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董方勒住缰绳,一行队伍就此止步。
杜峰暗暗打量来人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瞬间脑海闪过许多画面,却也确定不下来他是哪一位。片刻沉静后董方颔首一笑道:“阁下的胆魄真让董某佩服。”
紫衣男子微微抬头,冷冷的道:“留下轿子,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狂妄。”程英忍不住大声喝道,方到此时他似乎明白了董方和杜峰来时为何那般成竹在胸了,这人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就是乎他们人多啊!
后方的兵卒们不觉心中想笑,他们这边接近百人而前方独自一人居然敢如此猖狂,“这世间还真有不知死活的人。”有侍卫小声嗤笑道。
杜峰面色严肃早已全神戒备,他既然有胆前来,必有惊人艺业。
董方看着紫衣男子淡然一笑,温言道:“我劝你还是赶快交出兵器的好,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紫衣男子冷哼一声,说:“那就别怪我刀下无情。”他话落大刀已在手中,刀光闪烁间闪电般劈了过来,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出手非常干脆。
刀锋呼啸,如万马奔腾,这一刀高起而下,刀锋带有一股凶猛的气势,完全将前方的杜峰和董方都罩在了刀影之下。
“够胆。”董方一蹬马镫整个人腾空而起,右手挥出徒手迎向紫衣男子的刀尖,杜峰看的眼皮一跳,已手代做兵刃这特也托大了,谁知董方在腾空落下之余袖中突然滑出一支一尺来长的笛子,笛身乌黑铮亮,非同一般。
‘叮’的一声刀尖与笛头相对,登时火星四起,两人均感手臂一震,暗自都是一惊,紫衣男子不及多想瞬间刀锋一斜扫向董方小腹。
董方乌笛迅疾下垂,只见他沉腕再翻腕一气呵成恰到好处的挑开了急切的刀锋,到此时他脚已踏地,只那么轻轻一点兀自一个后翻稳稳的又落回了马背,朗声赞道:“好刀法。”
紫衣男子大刀紧握,心中由衷佩服董方,他这一拔刀术可是非常凌厉的,只有他清楚其中的厉害,但今天居然没有奈何对方分毫。
“玉面名捕董方果非浪得虚名,不过今日你即便挡我,李浚也会变为一具尸体。”紫衣男子说的虽然平淡,言语中却透着无比的自信。
程英听得心中犯惧,急忙吩咐侍卫将后方的轿子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侍卫们也在这一刻拔出了兵器,透过枝叶的太阳光芒映在兵器上面,闪烁着冷冷寒光。
嗡……正当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在紫衣男子身上时林间忽然响起了微弱的剑身颤动之声,杜峰和董方霍的回头,只见一青衣男子穿过头顶茂密的枝叶凌空飘落,手中一把长剑如幻如影,荡出一片剑光直罩向了四方轿子。
杜峰蓦然抬手就要拔刀去挡,董方却是快了他一步,身影一晃,人到笛到,叮的一声他的乌笛前探恰好顶在了落下的剑尖上,董方手腕翻动间就将下击的一剑生生挡了开去。
青衣男子一怔,没想到他全力一击被董方的乌笛只那么一顶,居然就将他的剑力卸除了,心中吃惊之余青衣男子腾空横掠,借助树杆落在了距离四方轿子几丈外的林荫中,将自己隐与其中。
杜峰心中不由喝彩,没想到董方居然这般厉害,抓先机比他可是快的多了,这在对敌上面先一步洞察可是十分难得的,先发便有先机破敌之招,他还有许多地方应该向这位前辈名捕学习。
两击均告失败,青衣男子和紫衣男子都有些意外,各站一边一言不发,但透过斗笠上的丝纱隐约能感到两人周身透出的一股股寒意,横兵站立有着狮子捕获猎物时的凶猛气势。
董方握笛在手落身轿顶,扫一眼二人严肃道:“两位都是江湖中一顶一的高手何必这般遮遮掩掩,杀朝廷命官可是罪大之极,你们到底与李大人有何深仇大恨非要冒这等大险呢?”
青衣男子一抖剑身冷然道:“这几日玉面名捕可没少在我二人身上花时间,现在我们来到了你的面前,你又能拿我们怎样?”
董方不温不火的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两位自认为今天能全身而退么?”
青衣男子道:“接下来你会明白的。”随即长剑一抖,倏然而动速度快若闪电一众衙役都未反应过来,青衣男子人已欺近轿子。
“我靠,这也变态了……”外围的一位衙役只觉眼前一道人影只那么一闪就消失了,不由得他叫骂了一声。
剑光乍起,围拢娇子的几位侍卫都未有所动作眼前一道剑光已是掠过,待他们有了反应手腕上已是各中一剑,鲜血喷涌,握手的兵刃苍啷啷的跌落在地,登时一干兵卒吓的亡魂皆冒不由自主的退了开去,程英看的目瞪口呆,居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了。
刚才也不知青衣男子是怎么做到这一击的,就这么一招剑尖已挑中六人手腕,董方自是看清男子踏步奇快,刚才一击只踏出六步,走的却是七星之位,不过刚才这男子是少踏了一步的,蓦然间他隐隐想到了什么,随也不敢怠慢。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大本事。”董方说罢横笛在口嘘的一声笛音突起,无形的音波荡出,首当其冲的几名衙役当场仰面栽倒不省人事,青衣男子耳中一声轰鸣也是差点失去意识,他暗惊了一跳忙闪身到一棵大树后,目光望处却是不见董方影子,青衣男子暗叫一声糟糕,闪电般横移的同时寒声说道:“惑音萧萧于无形,董方,你身为朝廷捕快居然对朝廷衙役进行攻击,你就不怕神机府的鹰王问罪你吗?”
“死不了的。”话音落董方鬼魅的出现在青衣男子的侧方当头一乌笛砸了下去。
“小心。”紫衣男子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心道:低估了他啊。
青衣男子当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