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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眼见赵天恒不耐烦了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令牌,说道:“这个是我的令牌,你看过了自然明白。”说着伸手就要递出自己的令牌。
赵天恒瞥一眼抬手将杜峰抬起的手压了下去,随即从自己腰间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递向丁一山,杜峰愕然而立,赵天恒淡然道:“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别人知道你越少你以后行走天下就越有利。”
丁一山盯着赵天恒递上来的令牌眼睛差点直了,令牌上雄鹰展翅,双眼传神,雕刻的是活灵活现,这不是双眼鹰捕令牌还能是啥?
“这,怎么可能?”丁一山难以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
赵天恒翻手将令牌收起道:“现在你也随我们走一趟吧。”
丁一山抬头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冷大哥为人宽厚,他们一家到底做了什么错事竟要落得此等悲惨下场?”
“县老爷会给你答案。”赵天恒说着回头看向刚醒转的钱雅道:“你也随我们走一趟吧!”
杜峰一怔,想到:莫不是钱雅放了圆无赵天恒也要拿她问罪?心下一阵踟蹰,走上几步道:“钱雅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这件连环杀人案与她没牵连。”
赵天恒凝眉看了半晌杜峰,方道:“这件案子是你杜神捕破的,既然你认为钱雅没必要回衙门,我也不强求。”
杜峰又是一怔,怎么感觉赵天恒今天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得,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不由多看了几眼赵天恒,赵天恒回扫了眼杜峰道:“做人不失本心就好。”言罢向前两步慨然道:“冷俯连环案被小神捕破了,证据和最后结果还待县老爷去定夺,至于今夜众人过错赵某人这就不再去追究了,大家这就回去,好好想想日后的着落吧!”
章二十一 静修()
冷远山一死,冷家的下人彻底没了希望,纷纷都散开了。
杜峰和赵天恒押着路管家等人前往县衙,临走时钱雅压着心痛从悲伤中挣脱出来上前道:“两位捕爷,婢女在这里先行谢过两位捕爷了,日后若是二位捕爷还能来这里婢女定当以上客款待,来世也愿为二位捕爷做牛做马。”说着屈膝下拜谢恩。
赵天恒眉头一挑,心中暗道:好一个明事理的女子,真是可惜了她!
杜峰一叹,知是钱雅不让他为自己多操心,因为圆无之前让杜峰照顾钱雅,杜峰答应会尽力而为,钱雅这样说自然是不想因弟弟离去而牵连上杜峰,杜峰上前扶起钱雅认真道:“好好活下去,这就是对你弟弟最好的回报,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离开青沙镇,路上杜峰一直拧着眉头,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实在忍不住便问赵天恒道:“不知那潘天庚为何也被赵名捕抓了?”
赵天恒道:“潘天庚本是在城外接应的,他买好了马匹之物。”
杜峰恍然,叹道:“死了女儿还肯出力,他也是罪有应得了啊!”
潘天庚暗自低下头去,心下悔恨,若是他不参与这事又怎会被牵连进来,他真是被冷远山的钱财给引诱了,心道:“谁人在钱财面前能不心动呢?我这是自作自受啊!”
走了一会都是无言,杜峰觉的太过安静气氛有些沉闷便开口道:“冷远山要不是遇上圆无师兄,那他的罪行怕是永不会被人们知道了。”
赵天恒淡淡一笑道:“也是,”随即咦的一声回头问道:“那圆无怎成你的师兄了?”
“缘分天注定。”杜峰说着笑了起来,将上山拜空尽一事简略说了。
赵天恒听完笑道:“空尽我虽然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但这和尚真的是深不可测,他能收你作徒是你的幸运,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
杜峰点头,蓦然间对赵天恒有了一种亲近感,兀自摇摇头觉得这有些太过不真实,随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赵天恒回看眼杜峰,不知为什么也是回头哈哈笑了起来,两人这一笑居然暗含了内劲,无意中又较量上了,被押行的几人互望一眼均感莫名其妙。
这件事了结让赵天恒对杜峰另眼相看,对他的成见也少了许多,但要完全尽除一时半会却也不能,林嘉玉是赵天恒一手养大,如同父女,感情深厚,突然出现一个杜峰与林嘉玉亲近赵天恒短时间内还是不能认同他俩的,再者他也不知杜峰对林嘉玉的感情深浅。
次日一大早官府就将冷府封了,钱雅到是得了一小笔财产,剩下的冷俯财产全部充了公,几个犯人县老爷也定了罪,唯独冷远山的大儿子不知下落,赵天恒和杜峰没追究官府也就未对他进行通缉,或是不了了之了。
离开县衙杜峰和赵天恒就要分别,杜峰道:“你我相遇也是机缘巧合,不知道赵名捕可否赏脸与在下小酌几杯?”
赵天恒道:“程宏还未归案,怕风声走漏让他逃了,所以我要赶时间去捉他归案。”
杜峰道:“那在下也不勉强了。”
“嗯,你我日后有的是时间相聚,但现在你刚起步做事万不可急功近利,脚踏实地才能在神机府走的更远,所以日后还是要多用点心,依靠自己走出来的路才会坚实。”
赵天恒语带双关,杜峰岂有不明白的道理,里面暗含的意思自然是不希望杜峰靠林嘉玉在神机府扬名,当然赵天恒也不希望林嘉玉和杜峰联系的太紧密。
当下杜峰笑道:“谨记名捕教诲。”
赵天恒拍马奔出几步忽然勒住缰绳,回头道:“杜峰,日后你就是我神机府的神捕,不管权大权小,神捕这个称适合你。”言罢他拨转马头疾奔而去。
杜峰站在街上久久未动,他没想到赵天恒最后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在神机府中十大名捕中的一位都未曾称呼他们自己为神捕的,他们也不曾被别人称呼过,自神机府建立以来也未曾听说过有谁得过神捕的称,可是赵天恒留下这么一句让杜峰无地自容,显然赵天恒是非常看好杜峰的,可是这样也将意味着他的前路会有更多的凶险。
他真不知道赵天恒说这句话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也只有赵天恒心里明白,他自然不希望林嘉玉喜欢上一个经不起风浪的男人。
赵天恒一走杜峰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留在了县城,他呆在客栈里潜心研究阴阳决,转眼两日过去,有消息传来赵天恒前去捉拿程宏,谁知他早已举家而逃,赵天恒并未放弃只身踏上了追捕程宏的路。
又过去五日,杜峰在客栈里研究阴阳决已有一周,他想等的人没有出现,而阴阳决也到了一个瓶颈,杜峰便决定去王道岩找师父指点,他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更快的在神机府站稳脚跟。
王道岩景色旖旎,如同沙漠中的绿洲,如今这个季节正是花红柳绿,生机浓郁之时,漫山遍野葱葱郁郁,微风吹过清新又凉快,杜峰上得山来见冷俯塑的大佛已被供起居然已有人上香礼佛了。
到了王道岩的几座山洞前不见他人,只有空尽坐在正中山洞前的石桌旁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杜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相拜,空尽睁开眼来点了点头示意杜峰坐到他的旁边。
杜峰坐定看了一眼空尽,见他又是闭上了眼睛默然不语,心下猜疑师父此刻作何感想,空尽闭着眼睛心中自有伤感,但脸上丝毫不露,良久后他道:“徒儿是不是心中有问题要问为师啊?”
杜峰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事想问师父。”
“问吧。”空尽睁开了眼睛缓缓坐起。
杜峰迟疑着道:“师父,你,你是不是早已猜到冷俯的杀人凶手就是三师兄?”
空尽眼望他处,长声一叹道:“那日你去后山师父其实就在你身后的。”
“啊,师父你……”杜峰大吃一惊定在了石凳上,当日他居然毫无察觉,由衷的佩服空尽,他的武功恐怕已到了化境,来去无踪当如鬼魅一般。
“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空尽淡然一笑,随即认真的道:“师父在你身后听到了钱家庄失火一案,便知道圆无徒儿定是钱家绸缎庄的人,而冷府遭到残害多半与他有关了。”
杜峰搔了搔脑门,吞吞吐吐的问道:“那师父传我心法,是,是因为圆无师兄要是被捕,师父衣钵不得传所以才会选中我的么?”
空尽看了眼杜峰,闭口不答,微微仰起头望向蓝蓝的天空,目光悠远,似在考虑杜峰的问题,又似乎早已走神想另外的事情了。
良久后空尽反问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为师不将怀疑圆无徒儿的事情告诉你,那样冷俯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是吧?”
杜峰一怔,尴尬一笑道:“徒儿的确有这个疑问。”
空尽道:“善恶终有报,早前种下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若他开窍自然明通,若他不开窍也是天要他报,这或许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杜峰愕然一怔,不知如何反应,他没想到空尽居然这般说辞,可是在他心里他相信人能胜天,人力可以改变一切,但空尽年事已高,现在他要是说出这些话来怕会惹的空尽不高兴,再说一个人的看法如何那是平心而论的,一朝一夕怎能改变,杜峰想了一想就道:“天意如何那只有天知晓,不过人要怎样做完全可以自己左右自己。”
“哈哈,你这鬼灵精。”空尽自然听出了杜峰话中意思也不跟他辩驳。
杜峰嘿嘿一笑道:“师父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他怕空尽又是不说抢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能闭口不答的。”
“好好好,为师这就说,”空尽朗然一笑,很是爽快的道:“三分是,七分不是,总之还是你我缘分所致。”
杜峰点头,心想:第一次我来这里总感觉还会回来,难道这真的是缘分,是天意?不由的他笑着摇了摇头,转了话题道:“师父,三师兄说他被火烧的面目全非,是师父用的神方使他重新生机,不知师父用的是什么神方有如此功效,可教教徒儿?”
空尽白眼杜峰,直摇头道:“你这徒儿怎这许多问题?”
杜峰嘿嘿一笑起身半跪到空尽身前居然耍起小孩脾气来,只拉着空尽的手摇来摇去,一边说道:“师父教教我,教我好么?”
空尽禁不住杜峰这番折腾,笑道:“吾师阴阳诀都教你了,还有什么不可教的?”
杜峰心头大喜,高兴的道:“师父真好,以后徒儿就不怕火烧了。”
空尽爽朗一笑,还真没想到杜峰高兴起来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孩样子,心下暗想:或许是因为他还年轻吧!
想着想着空尽面色又变的严肃起来,道:“你三师兄那生机之方据传是从达摩祖师易筋经中提出的秘方,师父有辛得了大部分,那阴阳诀中也有可利用的,但此方用来你须得内力精纯,不然不可使用,知道么?”
杜峰没想到一张方子居然还与人的内力有关,不由呆了一呆忙又点了点头。
这一天师徒两人说说笑笑,笑笑说说,倒是谈的好不快活,杜峰也在这时决定在山上呆一段时间,静下心来钻研阴阳诀中的奥秘,将自己的内力尽快提升起来。
在他静修的这一段时间赵天恒抓回了程宏,而后他直奔京城,回去后第一件事他没干别的,却为杜峰做了一件好事,事情办完后他看着在自家院落中练剑的林嘉玉喃喃自语道:“在青沙镇赵某人的确有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