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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滑溜。”南宫风虽然胖但却是非常灵活脑子也好使,就在铁卫使跃身的瞬间他霍地转身想也不想的一拳捣向后方。
铁卫使鹞子翻身走的是直线,凌空再厉害去也是变不了方向,眼见南宫风转身只出一拳,铁卫使就知道不好,不硬拼这一拳是不行了。
他落下的瞬间来了一记后踢腿,南宫风一拳打到直击在了铁卫使的脚心,铁卫使借此力道又是向前飘出丈余,然而他刚一落地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栽了一个跟头,可见南宫风一拳的厉害。
铁卫使一咬牙,强行稳住身子可是脚心受了南宫风一拳的整条腿都有些发抖,铁卫使拳头一起脚尖踮起又是向前直奔而出,可是没奔出两步胡承运的龙头拐杖又是只向他凌空击来,胡承运又来了一个大力投掷。
章 一百零五 突来的刺杀()
“不让我走,你们也休想好过。【。aiyoushenm】”铁卫使怒火攻心,蓦地转身一个侧步移开了身形,随即腾地一声龙头拐杖直插进地面,铁卫使一声冷哼一个跨步上前抬手抓住了龙头拐杖,他用力猛然一提就将其从土中拔出,双手一握就砸向了直逼而来的南宫风。
“哎哟”南宫风近前满眼都是龙头拐杖,当下惊叫了一声,他身子太胖要在近距离快速移动身子躲开这急速而来的一拐杖根本不急,只好斜身倒向地面,落地瞬间来了个懒驴打滚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击。
腾,龙头拐杖砸在了地上激起无数烟尘,南宫风慌忙爬起身来透过飞扬的尘土只见铁卫使站在前方怒目而视并没有乘机攻上来,他瞬间就有些纳闷,回头间胡承运笑眯眯的看着铁卫使,根本就没有上去再动手的意思。
“怎么回事?”南宫风问道。
胡承运笑道:“老夫的拐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南宫风再回头激起的烟尘已经散去,只见龙头拐杖上有淡淡的烟雾冒出,这下他完全明白了,嘿的一声道:“来的妙,来的妙啊!”
扑通一声铁卫使中了胡承运龙头拐杖中的毒雾软到在了地上,瞪着一双眼睛十分的不甘,他努力的张了张口,有气无力的道:“鹰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南宫风上去对着铁卫使的肚子就是一脚,冷道:“老夫还不会放过他呢,哼,迟早有一天老夫会找上他新帐旧账给一起算了。”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另一边被众多人手围困的鬼剑手扔掉了手中的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流云剑白宇大喝一声道:“鬼剑手,你给我起来。”
鬼剑手耷拉着脑袋道:“双拳难敌四手,白兄放弃吧!”
“放弃就是死,反抗还有一线生机啊”白宇说话的瞬间被鬼风一刀劈中了肩膀,回身出剑来防又是背后放一人一剑刺中小腿,登时身子失去重心白宇后仰倒地,十几个人上去将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南宫风走上来,看着地上的两人冷嘲热讽的道:“这些年跟了神机府的铁卫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是不是很威风啊?你们在老夫的客庄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很舒服呢?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鬼剑手连声道:“庄主,我们错了,看在昔日我们也曾为你效力的份上别杀我们。”
南宫风冷道:“若是刚才你能对老夫态度好点老夫也许会念昔日的感情饶你们一命,可惜你这狗东西仗势欺人,以为有神机府撑腰老夫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嘛?现在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不懂的尊重老夫的下场。”
鬼剑手心头一凛,忙道:“庄主,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看在我们还有用的份上留我们一命吧,我们,不,我鬼剑手一定忠心庄主,若是背叛庄主天打五雷轰,日后不得好死。”
南宫风看着鬼剑手可怜的样子,淡淡的道:“的确你是个好手,杀了你老夫也可惜,可是你让老夫很厌恶,所以你只能死。”
“啊,不,不庄主饶了啊”瞬间上来几人拉了鬼剑手下去,随后就听不到他的喊声了。
南宫风回头看向白宇,说道:“流云剑白宇想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老夫也曾对你不薄,只是你太不懂得恩情二字,忘恩负义,处处针对老夫,你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白宇凄然一笑道:“想我流云剑早年何等逍遥快活,可恨为了个卖唱的女子误入福海山庄做了客卿从此再也无法脱身,被神机府控制更无任何自由,南宫风,我成为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南宫风冷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白宇冷笑一声,忽的坐起,呼啦啦十几人立刻架起了刀剑,抵住了他全身要害,白宇不理睬他们的举动拿眼看向一边几个戴斗笠的女子。
一排七个都戴着斗笠,穿一身黑色劲装,曼妙的身姿自是被勾勒的淋漓尽致,她们静静站着并没有什么反应。
白宇扫一眼七人,兀自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是一厢情愿,根本就没入果你的法眼,可叹我却为你投身苦海,若有来生我愿转世成鸟自由翱翔蓝天,看尽世间爱恨人间恩怨,我自笑傲蓝天。”
言罢他突然一个起身,抵在他身上的刀剑第一时间插进了他的躯体,鲜血汩汩,白宇扬天一声大笑道:“我曾经的所爱愿你这一世能够获得很好。”话了整个人就躺倒地上一命呜呼。
七个女子中终是有一位女子微微低下了头,紧紧攥住了拳头,默默地落下来了眼泪。
“庄主,这个人要怎么处置?”一属下小心的问南宫风道。
南宫风回头瞥一眼昏昏沉沉的铁卫使道:“杀了他,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
“不能埋,”胡承运上前,南宫风瞪眼道:“怎么,你还要留他一命,给我们徒增麻烦吗?”
胡承运阴笑道:“并非,我是想这是个机会,把他们三个的尸体扔到神刀门住的那个院子里,神机府总会弄清楚那个院子里曾经住过谁,这样神刀门跟咱们完全就是一条道上的了。”
南宫风眼中一亮,说道:“真是个好主意,恩,通知神刀门的人去了吗?”
胡承运道:“已经去了,这个时候那个院子应给空了吧。”
就在这时上来一人,禀报道:“庄主,皇上已经出宫,正在去刑部的路上。”
南宫风看眼天色道:“也到时候了,确定路线了吗?”
“十字街必过,哪里人流也多。”来人道。
胡承运一拍手道:“好,咱们这就赶快布置,晚了就来不及了。”
皇宫前往刑部的十字街上行人如织穿梭,热情饱满的商贩早已到了他们的摊点,各色的货物一摆上来,这条街道也就热闹了起来。
一个长在这里做生意的摊贩穿着件土色的粗布衣,他斜看了眼旁边的一个摊贩并未见过,是一个生面孔,不由转头打量,见这摊贩身材魁梧是个彪形大汉,胸前的两块肌肉高高的挺起,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注意着十字街的尽头,有客人来他的摊前挑拣东西他也不是怎么爱搭理,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没有开口叫喊过一句。
粗布衣摇了摇头,心想:这哪是做生意的,要他这样做生意一天能有什么收获。随笑着问道:“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生意吧?”
大汉扭头看了眼粗布衣没有搭理他,粗布衣好像很热情,想帮一帮旁边的大汉,再次笑着说道:“在这里做生意顾客多,但是也不能凭着顾客多就什么也不做,要想多赚一点就要扯开了嗓子,对来挑拣的客人更要极力介绍你的东西,像你这样是不行的。”
“谢谢老哥,我不太会做生意,先适应适应。”大汉对粗布衣产生了些许好感,淡淡的笑着回了一句。
“呵呵,我在这里都几十年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说。”粗布衣确实是一个热心的人。
大汉点头笑了笑没有答话,他感觉粗布衣热心过头了,更没有想到在这里做生意的摊贩没有对自己的到来产生不快反而很是热情,在他的理解中按道理来说自己到这里摆摊也会影响到旁边摊贩的客人,可是粗布衣没有不高兴,而是主动的给予他帮助,这让大汉开始觉着京城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大汉兀自仰起头心中暗想:如今国家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来这里刺杀又为了什么呢?若真是不小心刺杀了皇上是不是这天下又得大乱了?
“哎”大汉甚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趟了这个浑水已经没有退路了。
宋德伟带队的锦衣卫当先来到了十字街,他们在前开路维持周围的秩序,后方朱瞻基的龙辇缓缓而来。
十字街出现了两队人马,锦衣皂袍的侍卫个个面色严峻,一队前面开道五色的彩旗迎着微微北风张扬着,龙辇进入十字街,开道的侍卫有秩序的将街道的行人分置两边,片刻功夫十字街的街道就被腾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行人们开始好奇,是谁这么大的架势?
两队高头大马,列队整齐的进入了开出的道路上,马上侍卫端正肃穆威仪浓浓,身后是一并太监宫女,众人簇拥着一台华丽气派的轿子,金huáng sè的丝绸将这个四方的轿子全部包裹了起来,朱瞻基乘坐的龙辇到了,下面的行人们立刻明白忙跪拜天威。
鬼风就在十字街的中心,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目光游走。
龙辇的后方有一队铁骑,当首,有一位带着miàn ju的家伙,旁边是通天名捕罗亮,二人并排而行,鬼风极目而望但见这个戴miàn ju的人头发黝黑并非他想后面还有两位带着miàn ju,可是他们和前面两位一样,头发黝黑。
这一瞬间鬼风就有些发愣,怎么回事这样,右鹰王呢?
游目四顾鬼风终于看到龙辇旁边一面是东厂的厂公,一面还有一位带着miàn ju的家伙,刚才扬起的旗帜遮住了他的视线这时候鬼风才看清戴miàn ju的人,这人的头发并没有露出来而是被一张大miàn ju完全给抱住了,可是鬼风看到了他的手,皱褶满布,当是右鹰王了。
随即鬼风示意左右,然后他悄然退出了人群,不一会鬼风来到了一座房顶上,胡承运和南宫风正站在上面,二人看着远方的车马眼中都有夺魄的光芒,丝丝杀气也在慢慢冉升。
胡承运的心血开始有些沸腾了,此刻的他就像丛林中的一头猎豹,露出了他那最最原始的本性,手紧紧握着龙头拐杖,很想冲上去杀个痛快。
一边的南宫风似乎有些兴奋,脑袋微微抬起,脸面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似仇非仇,一双眼睛盯着右鹰王通红通红的,他有愤怒,也有仇恨,但更多的还是兴奋,因为过了今天只要成功,他就再也不会受制于神机府。
龙辇慢慢移动,十字街上的摊贩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紧张。
锦衣卫指挥使宋德伟此时很自然的到了十字街头的中央,不过宋德伟带队的锦衣卫并没有深入,他一来就将自己带队的锦衣卫分为了两拨,一拨在南面,一拨悄无声息的到了西面,以防万一他这两拨人可以随时接应。
杜峰和林嘉玉早已混在人群中,就在十字街中心的位置,二人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些诡异之处,杜峰之前就通知了宋德伟,是以宋德伟一来才将锦衣卫如此分派的。
薛三平从朱瞻基出皇宫就一直跟着,这家伙现在就有些特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