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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时装,对于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地区国家的女人来说,都是难以抵挡的至大诱惑!
尤其是芊寻现在穿的这件长裙,通体翠绿,让人一看就是油然升起赏心悦目之感,典雅,却又不失大方,端庄,却不失俏皮,雍容,却带着矜持,颜色虽然鲜艳,但却绝不刺眼!
这衣服样式咋一看貌似普通,但只要仔细看过一眼之后,就会让人沉迷进去!也惟有仔细观察之后,才能发现,这件衣服无论是样式还是颜色搭配,尽都是匠心独具,巧夺天工!
就这么单调地坐在那里,却已是仪态万端,容光逼人,让人不敢逼视!
整件衣服之上,几乎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唯有在腰间那束腰软带之上,镶嵌着三颗小小的白钻,胸口处,居然是以暗线,影射出一道绰约的凤凰图案!
但正是这份并不明显的朦胧感,却更让人喜欢!
尤其是穿上之后,衬托地整个人如同天上仙子一般,清扬高贵,高不可攀!
如此出色的衣裳,又有哪个女人不想穿上?
看着看着,那女子越看越中意,愈来愈难以割舍,眼中流露出了炙热贪婪的不舍神色,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伸过头,在那位司马堡主耳朵边上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那位司马堡主神色微微一怔,不由转过头来,向着君莫邪和芊寻那一桌看了过去。在看到芊寻的时候,这位堡主大人,眼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浓浓的惊艳之色!
在刚进来的时候,他还真的没有发现,也没有想到,在这等几乎可以说是偏僻的所在,居然会遇到这种举世罕见的美女!
再看这两人虽然衣饰华贵,器宇不凡,但两人却尽都是少年少女,不由得心下一动。心道,看来应该那一家王公大臣的公子小姐之类,又或者一对小夫妻出来游玩吧……
不过,以自己天玄巅峰的修为,在这方圆数千里,却当真没有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这位公子……在下司马尚这厢有礼了。”司马堡主甚是矜持的抱抱拳,脸上有一种‘我跟你说话,那是给你天大面子’的神情……
“哦……司马堡主,不知有何事呢?”君莫邪抬抬眼,用一种自以为比较温和的口气问道。君大少实在是不想跟这些偏僻地界的小角色纠缠什么……所以,君大少认为,自己已经很是‘和蔼可亲’了……
若是君莫邪报出‘邪之君主’的身份,那何止是和蔼可亲?估计这个司马堡主利马就能吓得背过气去,然后醒来之后起码要对人吹嘘一生……要是下辈子能记得,估计也会继续吹下去:邪之君主他老人家,曾经用一种很和蔼很和蔼的口气跟我亲切的说过话……
但现在司马尚不知道啊,所以……
所以司马堡主现在心里很不舒服,这黄口小子是谁呀?我靠,怎地这么大的架子?我啥身份的大人物啊……主动开口跟他说话,他居然还敢一脸不咸不淡的态度……甚至是不以为然?真真是牛逼大了……
也不光是这个司马堡主,四下里的其他人在君莫邪一说话的时候,也同样报以诧异到极点的眼神:这小子胆子太大了吧?那可是司马尚啊,天玄颠峰的绝顶高手,距离神玄境界只得一步之遥,远的且不说,就说在这方圆千里之内,绝对没有人能惹得起?你一个黄毛小子居然用这等态度跟他说话!看来这小子要倒霉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不敢杀我!()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不敢杀我!
“额,我观公子器宇不凡,是以生出了结识之意……”司马尚皮笑肉不动的笑了两声,道:“却不知公子手中……可有请柬吗?”
“请柬?没有。那玩意一定要有吗?”君莫邪真正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好歹也有天玄实力,怎地这么的没眼色,看不出本少爷不想搭理你吗?
原来是没有请柬的!
司马尚顿时放心了!
既然没有请柬,貌似连请柬代表的意义都不清楚,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了!最起码的,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后代!那本大爷可就真正无所顾忌了!
顿时一声爆吼:“兀那黄口小辈!竟敢如此跟你司马大爷说话呢?没有请柬,没有请柬你还敢在大爷面前装的跟个人似地!我问你,你那浑家身上的衣服,老子看上了,让她给老子脱下来!现在就脱!”
司马尚这一句话骤然出口,整个大厅瞬时鸦雀无声!
貌似这话说得也太过分了吧?
甚至连那跟着司马尚的那名女子也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说我看好了那件衣服而已。你只需要好好问问具体是从哪里做的,又或者是从哪里买的,就行了,怎么能这么说话!
如今,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当众脱衣服?那就已经不是看上衣服了,而是直接看上人了,想来个人衣两得?……
事实上,司马尚打得正是这个主意,他之前就察觉芊寻的倾城绝色,淫心早起,只是看君莫邪两人气度非俗,未敢轻举妄动,利用“结交”的借口加以试探,却发现对方非但没有请柬,甚至连“请柬”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而刻下不知道“请柬”的人只可能是全无任何势力的微末人士,顿时起了歪心思,在司马尚想来,只需威吓一顿,必然可吓得对方服软,自己正可带着这个绝色小美人一路前往天南了,以这小美人的姿色,绝对是一大亮点,大有面子啊……
甚至,就算是将那个小白脸杀了也不打紧,对方背后纵有势力,也必属微末之流,以自己天玄颠峰强者的身份,杀一个半个人,司马大堡主自信还是能够轻易摆平的……
君莫邪的脸上霎时罩上了一层杀气!自己本不想惹事,事情却自行扑身,真正的福祸无门,惟人自惹!大少的双眼,瞬时变得冷冽起来,定定的望着眼前的那个天玄颠峰高手司马尚:“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
司马尚始终是天玄高手,自有一份高手的警觉,被对方的气势震慑,莫名地感到身上有些发冷,但他看了看手中的紫铜请柬,胆子却又凭空壮了起来,他拿着青铜请柬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冷笑道:“怎么地?小白脸,你还有意见?”
他哼了一声道:“在这天香以北的方圆千里地界,我司马尚说的话,就是金口御言!你敢违拗吗?”
君莫邪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出了满脸凛冽的杀机:“金口御言?居然是金口御言,所谓的金口御言居然是让一个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我今天可是真真的开了眼界!”
蛇王芊寻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甚至连动弹都没有动弹,只是淡淡的笑着,任君莫邪全权处理此事。若是放在以前,依着蛇王的性格,恐怕现在这位自称“金口玉言”的司马堡主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彻头彻尾的尸体了,甚至还要杀到他的老家去,杀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甚至那样还不能出气呢……
但现在有君莫邪在身边,芊寻心下虽自恼怒,表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有流露出来。一切,都交给男人来处理。就只因为……我已是他的女人!我的一切,他来做主!
这时,大厅之中的其他几位天玄高手也犹豫着站了起来,对司马尚的行为,人人都是感到不顺眼,但慑于对方的威势,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其中一人道:“司马堡主,大家尽都是出门在外,若是有所误会,大家彼此解释一下,哈哈一笑也就是了,即便是有梁子要待了断,当场打杀也就是了……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人家女眷脱衣服,这却是有些过分了。”
司马尚冷眼一横,沉沉道:“哦,阁下言下之意是在教我该如何行事了!?”
那位天玄高手顿时气往上冲,道:“司马堡主乃属天玄颠峰强者,同时也是持有紫色请柬的被邀之人,在下何德何能敢说教训二字?不过我们刻下尽都是为君主大人祝贺开府而去,半路上横生是非,若是让君主大人知道了,恐怕不大好吧!”
“君主大人乃是何等人物,岂会在意这等微末小事。”司马尚哼了一声,但对面那位天玄高手提到那位“君主大人”,却仍是明显收敛了些许。但对这君莫邪二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似眼前的这等尤物,真是看一眼都要让人心头火热,更何况是即将抱在怀中?而最让人开心的还是,这等美人背后竟无什么了不起的势力。
似这等绝色美人,又岂是眼前这个小白脸配拥有的?也唯有我司马大爷,才配享有如此艳福啊……
君莫邪冷笑起来,突然冷冷道:“阁下既然想要我的女人脱衣服……那你还等什么,过来吧!”君大少爷仍自保持端坐的姿态,突兀右手一张,一股绝大的吸力骤然显现!
而这股吸力虽然强大,却至为集中,目标只锁定司马尚一人,即便是在司马尚旁边近在咫尺之人,也没有感应到一丝风声。
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先前还在耀武扬威自命不凡的天玄高手司马尚竟全无抗衡余地的被凌空摄起,缓缓向着君莫邪这边飘了过来!
司马尚的脸上骤然升起来极度的惊恐之色,但却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君莫邪那已臻完全境地的极限空间禁锢,让他不要说说话,就算浑身上下的一根毛发也是无能动一动的!
众人尽皆骇然色变!看看君莫邪稍稍扬起的右手,再看看司马尚在空中缓缓飞行却不由自主的身体,不由得人人都感觉如同做梦一般!
凌空摄物,而且,目标是一位天玄颠峰强者的身体!这得是何等的深湛修为?这份修为早已超出了在场众人的认知,简直连听都不曾听闻的神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身在局中的司马尚心中明白,这下子算是碰上铁板了!在自己得意洋洋的时候,却被对方一下子制住!而且,全无还手的余地!
虽然尚不了解对方施展的到底是什么手段,但这样的人物,绝对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只是他心下虽然已经极之恐慌,却还自恃有王牌在手,笃定对方不会贸然伤害自己!因为,自己身上携带着邪之君主发出的请柬!紫色请柬!
环顾当今之世,实在难有几人敢违逆那位传说中的邪之君主!
这个小白脸纵然了得,实力也自高深莫测,但哪怕他是三大圣地的人,却也仍然未必敢招惹如日中天的邪之君主!
司马尚的身子缓缓飘过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三张桌子,在君莫邪两人落座的桌子前面落下,双脚刚刚着地,司马尚就感觉到,自己已经瞬间恢复了活动的能力,显然是对方已经解除了之前的那股诡异的控制能力。
“现在,这位号称‘金口玉言’的司马堡主,给我跪下,即刻就跪!”君莫邪一瞪眼,庞然如山的惊天气势轰然轧了过去!
司马尚只觉得才恢复自如的身体,又有重如山岳的力道加身,全无半点抗拒之能,双腿即时一软,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倒在了桌子前面!
“现在,告诉我,你还要不要我的女人为你脱衣服?”君莫邪伸出一只脚,用脚尖勾着司马尚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鞋面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一脸冰冷的杀机之中带着些戏谑,缓缓问道。
这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