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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少年拿起钥匙又不屑的丢了出来,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你都知道,大男儿在江湖里闯荡,如果这点胆量都没有的话,还配做什么江湖浪子!”
廷飞还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一脸茫然。
“你以为这样的牢房能困住我们,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那少年又补了一句,那串大钥匙便掉落在了廷飞的脚边。
“好,小爷我佩服你们。”
廷飞蹲下从笼屉里倒满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酒量不行的廷飞一脸想吐的表情。
“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还有啊,你这小子……,这酒烈,慢点喝。”
另一边牢房里的一位老者不缓不急的说道。
监牢里的人们大都身怀绝技,经过了几天的相处,监牢里各色各样的人们早就互相摸透了底。
钟翎细心的收拾着草席上的碗筷。
“走吧。”
钟翎收拾好了碗筷,廷飞将那管事的五花大绑丢在了牢房内,便告别了众人,离开了监牢……
刚走出来的廷飞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嗝,廷飞吃了一整条的鱼,吃得满嘴油腻。
“好吃!咳。”
钟翎只是捂了捂鼻子,撇了廷飞一个白眼。
看着些许丫鬟,仆人着急忙慌的跑来跑去,廷飞和钟翎只是低着头,谨慎的跟随着众人跑来跑去,他们也忘记了具体的方向。
“阿梅……上菜……”
走廊上响起了叫唤声,只见一个侍女着急忙慌的抱着一熟悉的器皿疾步走了过来。
“完了。”
廷飞和钟翎小声说道。
那阿梅在两人面前经过,廷飞和钟翎也便拿着空空如也的笼屉跟了上去……
府的正厅正热闹了起来,只见两个仆人将那手持长刀的剑客请了进来,等待着的孙谋老爷正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彭泽大人,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快快请。”
孙老爷见着贵人便吃力讨好,极尽忠犬本分。
“孙老爷这么晚了还摆这么大的宴席,真是客气,客气,请。”
彭泽脸上并无笑容,只是摆出应有的礼让态度。
二人互相礼让,在宴席前坐了下来,开始互相恭迎,谈笑风生。
“大人,这是徐州特产的菊花酒,这是河里新鲜的活鱼,这是特等的马肉……”
孙老爷一样一样的指着各色的菜,满脸笑容,一副市侩嘴脸。
“早就听闻贵地的菊花酒配上河鱼乃当地一绝,孙老爷有心了。”
彭泽脸面看似平静如水,内心实则有种迫不可耐。
不一会儿,阿梅拿着那豪华的器皿便放在了正中间。
“请!”孙老爷指向那水煮鱼。
只见孙老爷放下筷子,站起了身,脸上带着笑容,内心满怀期待,慢慢的挪开了盖子,映入眼帘的却是几片菜叶子。
孙老爷好奇地拿起筷子拨了拨菜叶,只见里面几条新鲜的活鱼蹦了起来,将水甩在了彭泽干燥粗糙的脸上。
一旁的廷飞和钟翎默默的看着,心里发笑,脸上却强忍着……
孙老爷看着眼前的彭泽,吓得合不拢嘴,手上的筷子从孙老爷颤抖的指尖滑落,一齐碰撞在了地面上。
彭泽也大吃一惊,不过此时的他竟诡异的轻蔑一笑。
懵圈的孙富贵擦了擦瞪大的眼,简直荒唐至极。
“大人,这……”孙富贵全身出了冷汗,瑟瑟发抖。
“替金兑轩卖力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啊……”彭泽的语气平缓中带着恐怖的气息,孙老爷感觉到了一股及其恶毒的味道。
孙老爷此时旁边也没有人,只有那还没来得及走的廷飞钟翎还有那阿梅。
孙老爷还没缓过神来,彭泽的长剑已经拔出了一半。
“大人饶命,饶命啊!……”
孙老爷赶忙跪下求饶,神志上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拔剑的彭泽眼中已然容纳不下任何东西,只见那银光落刃,“叮”清脆的一声,半空中利刃相交,发出纵横不觉的剑气。
廷飞脱下了外衣,这是照胆剑第一次出鞘,两件不相上下,两人僵持了许久之后,互相退了一步,双剑便缠斗开了。
“哦哟,让我看看,这不是这几天很出名的小崽子吗?你们两个的人头可比着老东西的人头值钱多了。”
话音刚落,彭泽难得露出鬼魅一笑,眼神里充满锐利的杀气,这是猎人看到猎物的表情,或者是一头恶狼嗅到了鲜血的气息。
“小爷的赏钱可不是你想拿就拿的,特别是你这种只会靠算计别人才能赢的小人。”
斗天苍的决斗,廷飞还历历在目,对于败走的韩煌还心有不甘……
此时此刻的老爷早已吓晕了过去,器皿中的鲤鱼还在愉快的游着,慌张逃窜的阿梅倒在了长廊上,苍白的脸上沾满了血红,血迹的尽头,是一群进击的黑衣人……
真正的猎物还在欢快的生活着,不应该成为猎物的却早已死去……
第70章 计中计()
天空骤然乌云密布,树木在呜咽,在夜空中栖息的鸟儿忽然急骤下降,飞向远方,阴冷的风呼唤着不安的灵魂。
徐州城的街道上忽的闪过一人,在那客栈门前消失了,掌柜的早就去睡了,这几天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忙。
而浅予则孤身一人坐在那桌旁,惴惴不安的等待着众人的归来,手里的玉佩是她唯一的心灵依靠。
“易骁这家伙,肯定又去赌场了,把本小姐一个人丢在这里,良心被狗吃了吗,哼!”
浅予心里烦躁不安,店里空空荡荡的,难免会使人感到烦闷,不爽。
浅予的声音在寂静的空中回荡着。
正当浅予发牢骚的时候,忽然在门外传来了诡异的笑声,这笑声竟然与廷飞他们听到的一模一样,这是剑魔的笑声。
浅予拿起剑,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观察着每一个角落的情况。
浅予慢慢的走到门前,外面响起了打斗的声音,浅予侧耳一听,那是易骁的声音。
“易骁!”
浅予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门,正对着那声音的方向,却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蠕动着。
“易骁,你没事吧!?”
浅予跑了过去,扶起了受伤的易骁,只见易骁的右手流着血,满身尘土,像是与那剑魔交了手。
“没事,和阎王打赌我可从来没输过。”
易骁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个小混混,能不能正经一会……”
浅予扶着一瘸一拐的易骁一吵一闹的回到了客栈。
街上又恢复了平静……
穿过中城,血腥味越来越浓,孙府里已杀机重重。
廷飞钟翎与气场强大的彭泽对峙着,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也许这种场景只会在平民百姓的梦里出现。
孙府失去了往日的和气景象,一个晚上的时间,简直从天上到了地下。
不知哪边的走廊里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小子,我管你怎么七嘴八舌都好,只不过今晚可不是斗天苍,等会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彭泽呵呵一笑,根本就是完全的忽视廷飞两人的功位,不过事实如此,彭泽在成为九宫阁殿主之前,也是江湖上闻名遐迩的剑客,一套犬夜剑法行走江湖,基本上没人能够真正的制住他。
“是吗,你有把握一打二吗?”
廷飞紧贴着钟翎,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哈哈哈,笑话,就凭你们,再多十个也没差……”
彭泽轻蔑大笑道。
“更何况,在我彭泽眼中,只要能做成事,我管你们什么君子,小人,通通都要成为我的剑下孤魂,更何况,我们可不是一对二哦……”
彭泽说罢,团团黑影便从彭泽身后涌了上来,这俨然是一个黑夜军团。
廷飞深沉的看着钟翎,紧咬牙关,今晚只能殊死一搏了。
“廷飞,我不后悔……”
钟翎轻声说道。
廷飞霎时心头一紧,感觉万千热血涌上心头,发烫的胸膛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拷问着自己。
廷飞身体发热,眼神决然坚毅……
“几对几还不好说吧,彭泽殿主。”
屋外又响起了另一满怀希望的声音,像是山谷中喷涌而出的清泉,回荡在紧张刺激的空气中。
面色惊讶的彭泽一转身,那黑衣人忽然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每一个倒下的黑衣人身后都站着一位侠客,而正中间意气风发的便是那监牢里的少年。
“血之芒煌!”
彭泽身后响起了廷飞铿锵有力的声音。
廷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出剑豪的招式。
那彭泽措手不及,便极速躲开,闪在右侧廊口树旁,摆出犬夜六式,准备迎敌。
“这小子,怎么可能。”
彭泽心里一想,发觉此刻的廷飞功位已超了天罡,但气息不稳,一击即可击溃。
不过彭泽看着各路侠客们,感觉到寡不敌众,便在夜色中遁去……
廷飞身上的热气消散而去,身子回复到了常态,瞬间觉得喉咙干燥,呼吸急促,霎时觉得不稳,便瘫在了钟翎身上。
堂前的众人赶忙赶了过来看了看廷飞的情况。
廷飞并无大碍,只是有点肾虚体弱,为调气过度所至。
众人围坐在了桌旁,廷飞刚想拿杯酒解一下干渴,却被一老者用根鱼刺击落。
“有毒。”
老者稳稳的说道。
钟翎拿着根银针插了进去,那银针果真变黑了。
廷飞便再也不敢乱动了……
“多谢各位前辈,栾廷飞在此拜谢诸位。”
廷飞和钟翎站了起来,鞠躬行了个礼。
“小子,看你体格特殊,剑法不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位长满白胡须的老者捋着胡须,眯着眼看着廷飞,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栾廷飞,这名字有点耳熟,按照这彭泽说的,你就是那大闹斗天苍的家伙吧。”
又一位独眼剑客喝着酒淡然的说道。
“诶你,这酒不是有毒吗!”
廷飞抢下汉子手中的酒。
“让他喝,这家伙使毒使惯了,反正喝不死他。”
老者哈哈一笑,剑客却越喝越起劲,还打了个响嗝。
“小子,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长满羽毛,翱翔蓝天的雄鹰必须有一对流过血的傲翅。”
说罢一行人便离去了。
“后会有期。”
少年也只这一句,像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一般,廷飞似乎又领悟到了一些道理。
青天夜里也会雷鸣电闪,黑色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
经过了这一晚,廷飞和钟翎也并没有心情休息,还有太多的谜团没有揭开,他们多希望有一盏明灯,照亮他们前行……
廷飞和钟翎就这样两步三步的走着,不一会便走到了拐角处的一出廊道,只见那儿残留着一条鲜明的血迹,一直延续到了远方……
廷飞两人跟了过去,只见到一路口处便消失了,廷飞推开门,里面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二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