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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一样也是大懒虫,还没醒呢。”
廷飞只是淡然一笑。
钟翎仔细看了看廷飞的脸,看的廷飞一脸尴尬。
“怎么了?”
廷飞摸摸脸。
“可可和你长的一点都不像,可可这么可爱,而你……”
钟翎心里暗笑。
“其实,可可并不是我的亲妹妹……”
廷飞忽然正经的让人觉得有点感伤。
“啊,廷飞,对不起啊,我不该提的……”
钟翎看廷飞脸色并不好,就有点心有余悸。
“没事,在我眼里她早就是我的亲妹妹了。”
廷飞释怀一笑,将钟翎拥在怀中。
“再说了,让你捡到了我这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浪子,还不便宜你啊。”
两人的温度渐渐融在了一起……
“切,不要脸……”
两人仰望着星空说说笑笑,和那匹马儿一起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构成了星夜下一幅温馨的风景线。
而可可只是透着窗孔看到了这一切,安静了下来。
夕阳升起,万物苏醒,廷飞和钟翎清点了下马匹,整理好了行李盘缠,钟翎叫醒了小虎一行人。
廷飞则回到房间叫醒可可,只见可可还是熟睡着,廷飞便帮他盖了盖被子,想让她多睡一会,一转身,可可便跳到了廷飞肩膀上,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兴奋……
众人告别了许寨主,土豆及其其他的兄弟,便离开了清风寨。
众人马不停蹄的向凉州赶去,抵达凉州城的时候已到傍晚了。
疲惫了一天的众人先齐聚在了栾家,原本的栾家冷冷清清,这一天转眼变为整年中最热闹的一天,栾母可可母女相见,两人相拥而泣,万语千言,没有想不出的事,只有说不完的话。
夜晚的凉州城还是那么的熟悉,家家夜不闭户,民风淳朴,与其说是一个城,倒不如说是一个小镇。
众人大吃了一顿,坐在大院中聊着天,对于廷飞一行人来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享受到这种安逸的时光了。
正当阿四与小虎,袁媛各自回去的时候,院中忽然降下一位气场强大的长者。
“师尊。”
廷飞太熟悉这强大的压力了,从夏入了秋,廷飞和师尊也隔了许多时日未见了。
许久未见,师尊仿佛又老了些,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纹,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师尊的鹰勾鼻长在一个长下巴的脸上,一点也不突兀,就像两个钩子几乎贴在一起了,略显油腻的头发一半白一半黑。师尊还是和以前一样,裹着一件轻松的白衣斗篷,仙气无比。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出去闯祸,真是不让人安心。”
师尊将拂尘的白须和杆子握在一起,指着廷飞的鼻子指责道。
“师尊,我明天就回山。”
廷飞挡着脸,唯唯诺诺的像个孩子般。
身旁的可可一脸气愤的拦着师尊的拂尘。
“你是,栾……妙可?”
师尊惊讶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天下居然也有师尊算不到的事情,可可是个变数……
“正是。”
栾母摸了摸可可的头,拽着可可拥入了怀抱。
“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挺好……”
师尊看着可可娇嫩的身子,满怀欣慰。
“嫂子可知可可从哪里回的凉州?”
师尊看着可可躲在了栾母后面,露出半个头来。
“幽州。……”
可可跳出一句话,又躲了回去。
“幽州?……”
师尊捋了捋胡子,沉思了一会便转向廷飞。
“小子,我今天是来和你告别的。”
师尊收起了拂尘,淡淡的说道。
“告别,去哪?”
廷飞不解,最近的事情都太诡异了……
“归途如虹,去处唯理,变数也。”
师尊又是满口令人不解的话语。
师尊一转头掂量掂量了廷飞和钟翎,发现与以前大有不同。
“你们还记得之前在山谷中的龙吟剑吗?”
“记得。”
两人异口同声。
“昨日天降流星,龙印现空,嘶嘶破风,星图列空,此乃龙吟剑现世。狂徒闭争锋,江湖龙吟决!龙吟剑是你父亲毕生所求,不知有没有你爹的线索,能不能找到就靠你自己了。”
师尊意味深长的看着廷飞,像是寄托了一个及其重要的任务,又像是在诀别。
廷飞和钟翎只是默默的听着,原本轻松的一晚又变的压力巨大,也许明天又要踏上征程。
“清风,明月就在门外,也去跟他们道个别吧。”
廷飞的钟翎便沉重的走了出去……
“大周朝廷遇明主,无偿接济幽州饥民,使其进入中原,不过岚岭职责所在,大嫂,珍重。”
师尊拜别栾母,朝着门外走去。
栾母也只是一言不发,江湖路远,无问西东,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秋季已到,花已无容,寒叶半衰,荒草自萋。第一个清夜,短暂无人惜。
秋夜无忧,顾兮盼兮,已在远乡……
第60章 虎,狐()
绿蚁醅酒,宣纸铺张,整顿画卷,如此沧桑……
天乾府中的罗寒正在喝着茶,他正在等待一个人,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人。
翔天已经永久的消失了,阴深的晚上,罗寒面对着那尊人像,深深的堕入了黑暗。
翔天修炼的是九幽冥功,是一种及其恶毒的功法,九幽冥功通过对身体机制的改造,可大幅强化自身修为功力,不过翔天为了追求九幽冥功最大层次,急于冒进,导致身体溃烂。
缓解这种情况的唯一一种方式就是吸收女子极阴的精气滋润溃烂的身体,便衍生出了口口相传的鬼兵。
不过在吸收精气的时候必须转移自身九幽冥功的功力,打造一副最佳躯体,且不可中断,历来进行重铸的时候都由罗寒看管,不过可惜罗寒是只恶虎……
吸收了翔天的功力,罗寒的功位已经突破了天罡。
“报罗特使,有人来见。”
一个黑漆铁甲护卫单膝跪地,不敢对罗寒稍有不敬。
“谁啊。”
罗寒故意加重语气,为了凸现自己的地位。
“那人自称是阁主信使。”
那通报的护卫只是默默的回答道,不敢抬头。
“让他进来吧。”
罗寒只是听说过那人的名字,并没有见过真人,想他这样的殿主小特使是没有机会见到他的,不过此时的他不一样了,罗寒深邃的眼神里万般神秘,现在只想识他庐山真面目。
护卫一出门,那家伙还没等通报便漫步走了进来,嚣张气焰不言而喻,罗寒定睛一看,那特使气宇不凡,玉树临风。
“卧龙城顾右亭,奉阁主之命送来一封八卦令。”
那家伙没有好脸色的作揖道。
“顾大人,九宫阁响当当的人物,在下拙劣,今一看顾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冷风与石虎相顾而望,小声地说道。
“将八卦令呈上来。”
护卫兵将八卦令呈上来之后便退下了。
“罗殿主,满口蜜饯,小心长獠牙哦。”
罗寒在一旁扶着桌子,不知为何出着冷汗。
“顾大人,此话怎讲?”
罗寒此刻变得更加心虚了。
顾右亭递过八卦令给了罗寒。
“你给阁主的信还真是字字珠玑,环环相扣啊,说是翔天大人死的冤,今日见你这般轻松,怕是早有花猫扮老虎吧。”
顾右亭早就看出了什么,但也只是嘴上锋利罢了。
“还请顾大人开路。”
罗寒惊慌失措,生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就看你是狐狸还是老虎了……”
顾右亭转身挥挥手,便走出了偌大的乾天殿,消失了。
罗寒还有点心慌,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解开了八卦令。
罗寒又一次脸色发青,事情又陷入了麻烦之中。
“天降陨星……会见魇血殿罗刹使刘傍……”
罗寒合上了八卦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那魇血殿与九宫阁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都要抢一杯羹汤吗?
罗寒又气又无奈地来回走动。
“话说来的是魇血殿牛头罗刹使刘傍。”
罗寒摸了摸下巴,似乎酝酿着想法。
魇血殿的牛头马面只是担任罗刹使一职,却也不可小觑。
华灯初上,弦月皎洁,清辉照大地,夜水繁华,波光袅袅,水车缓缓转动,成天地绝音。墨色天青,朦胧亦隐约,远山黛色遮娇羞,近色空灵静佳梦。
月光不是罕有的风景,月光配美人,夜半觅知音。
客栈里马棚的马儿们自顾自的边吃草边摇动着尾巴驱赶烦人的蚊子。
廷飞一行人自从离开凉州,便一路漂泊,到了徐州小城客栈。
昨晚大家初到此地便打算好好的吃喝一把,这不,东倒西歪的睡了一夜。
据说那陨铁降落在徐州城附近,廷飞一行人便要从这里开始寻找线索。
第二天一早,客栈里的伙夫还有小二们便开始打理起客栈来。
几个小二睁着迷糊的双眼,打着哈欠,拿着扫把进来了空空如也的大厅。
“客官,客官。”一个小二在一客桌上发现了睡得东倒西歪的廷飞,还有趴在一旁的钟翎。
“别闹……”
还在睡梦中的廷飞一转身,一脚踹在了钟翎脸上。
惊醒的钟翎怒火中烧,拿住廷飞的脚,猛地一下甩在了地上,那小二吓的扔掉了扫帚,躲到了桌后。
廷飞的身体抖动了几下,一脸懵的醒了过来。
钟翎看着傻乎乎的廷飞,原本气的嘟起的嘴角却笑了起来。
“客官。”那小二畏畏缩缩的躲在后面。
“哦,那个,你躲着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是是,是,客官,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啊?”
一旁的小虎,袁媛也醒了过来,浑身酸痛。
可可还趴在桌上一脸可人的睡着。
“啊,杀人了!”
厅外响起了突如其来的喊叫声。
小二赶紧跑了过去,还在半路摔了一跤。廷飞一行人也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一群人们围在一人旁边。
廷飞蹲了下来翻过了黑衣人的尸体,只见那黑衣人嘴角留着一整条的血迹。
廷飞将中指放在黑衣人的鼻子前,那黑衣人已经没了呼吸。
“他死了,应该是咬舌自尽。”
廷飞站了起来,轻声说道。
“死了?”
“死了?”
“谁干的?”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
客栈出了事,今天暂时关门。
掌柜的疏散了人群,小二们开始收拾这黑衣人的尸体,廷飞众人正坐着等着可可醒来。
“这该如何是好啊!诶。”
掌柜的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众人七嘴八舌,店的信誉也许会荡然无存,不知该如何是好。
“掌柜的,最近这徐州城可有发生什么怪事,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出?”
廷飞一行人昨日进入徐州城时,见是外地人居多,众人来往大多都冷言寡语,店铺也冷清,可见这徐州城并不太平,也许将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