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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士兵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水壶,扶起那人。
正打算喂水的时候,只见面部凶狠的队长走了过来。
“没用的废物,饭桶!”
那队长一脚踹到了那两个人,溢出的水洒满了一脸,没睁开眼的兵士被狠心的鞭打着。
其余的兵士们默不作声,看着无声的默片。
队长毫不留情地打着那兵士,有的士兵在一旁哈哈的笑着,有的兵士握拳,有的兵士喝水,有的兵士无奈。
这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银白色的铠甲,银白色的披风,一杆长枪沾染着愤怒的气息。
“住手!”
白将军停了下来。
正打得欢快的队长转过身来。
“你是,白敬亭!”
队长大吃一惊,紧张的四处张望,却发现只有一个人。
“你不配喊我的名字。”
白将军长枪一出,直击队长的脑袋。
队长赶紧躲开,吓出来一身冷汗。
“好快的速度。”那家伙心里想到。
“上。”
众人将白将军围了起来。
“白将军,你想要借一人之力杀了我们吗。”队长擦着冷汗。
白将军转了转脖子,径直向队长走来,明亮的双瞳傲世天下,飞扬的披风衬托着伟岸的身躯。
队长双腿发抖,深深的被眼前的狂意震慑。
队长尽全力打出的一拳毫不费劲的被接住,更准确的说是被锁住。
队长的手经脉绷张,手骨像是错位了一般,狰狞的表情生不如死。
白将军近年脱离长枪,近身防御术倒是强了不少。
只一只手,那毫无用处的队长便被左一甩地,右一甩地,鼻子流出鲜红的血来。
众人见状。忙操起刀砍了过来。
白将军把长枪往后一挡,双刀便被挡了住。又一强大的内力,众人便被击飞,摔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有几个家伙刚想要爬起来,又被半空飞来的队长砸在了地上。
“你们愣着干什么,上!”
那群铁甲兵一时间手足无措,有部分铁甲兵下的马来,刚拔出刀。
“你们敢!”最先下来的一部分兵士拔出刀横在那群人的脖子上。
“看来,和我并肩作战的不只我一个人。”
白将军走到倒在地上的兵士面前,蹲了下来,扶起那人说:“兄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谁要是动你一根汗毛,我就要他的命!”
“多谢白将军,我愿鞍前马后,誓死跟随!咳咳……”兵士还是头昏脑胀。
“你先休息吧。”
白将军站了起来,面对着几十个铁甲兵,放下了手中的长枪。
“你们听着,你们当中有当年的白家军,也有石虎的手下,愿意跟我走的,就是兄弟,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但是我不敢保证下一次在地坤殿见面,你们能活着离开!”
“我们愿誓死相随!”铁甲兵们单膝跪地,无一反对。
倒霉队长一看形式不对,打算起身逃跑。
只见白将军把脚一拨,一抬,回旋一踢,长枪就飞了过去,将那家伙的衣服定在了地上。
“绑了!”
黄昏下的地坤殿,决斗场的柱子呈一个环状,上面雕饰着精美的图案,环柱守护着的雀翎阁已成灰烬。
铁甲兵将环围了起来,环内分散着体力不支的护卫兵。前有火力强劲的白敬亭,后有廷飞,阿四等人组成的少年团。而在中间的是已经耗损内力的石虎。
“白敬亭!”石虎的牙咯咯作响。
“认输吧,你的将计就计赶上了我的以逸待劳。”
白将军一挥长枪,五花大绑的队长被丢了出来。
石虎的眼神发狂起来,毫无减弱威力的狂虎拳向白将军快攻过去,白将军加强内力,化作拳力,全力一击,两人强强对抗,毫不相让。
两人虽未动寸步,但气力已存于天地之间,旁人难以企及。
僵持了许久,石虎的内力经过太多的战斗已显不足。
白将军又添一股强大的气力将石虎震开一丈。
“认输吧,你已无力回天。”白将军胸有成竹。
“九宫阁的战士从不认输!”石虎的手臂冒起白烟,手臂透着紫红色。
白将军也持枪已待。
廷飞看着两人,竟然不由得敬佩石虎的骨气以及白将军的霸气。
天空中翱翔的战鹰寻找着猎物,呼啸的大风吟诵着悲歌。
一根白色羽毛缓缓的从空中飘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掉在了钟翎身上。
“羽毛。”钟翎拿下肩膀上的羽毛,望着空荡荡的天空,自言自语。
雀翎阁上烧毁的积尘突然扬起在了半空,风儿急剧猛烈起来,黑色的尘土不和规律的将石虎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漩涡。
“不好。”
白将军运足内力,长枪直击疾风漩涡,却扑了个空。石虎竟然消失在了风中,残留的碎屑在空中飘散,下出一场特别的雨。
“你们看。”钟翎拿着那隔空而来羽毛。
“这是什么。”廷飞接过羽毛。
“白落之羽。”
白将军也走了过来,拿过羽毛,意味深长的眼神透露着不安。
“风巽之术,九宫,凌风殿,冷风!”
第18章 再见()
人一生只有一个青葱年华,短暂的时光里,你是否和她好好看过这个世界,日出的万丈光芒,日落的渔舟晚唱,攀登过巍峨的高山,跋涉过宁静的长河,等雨,等伞,与他人相遇,与何人相知,斗所斗之人,跨所跨之天下。
吹响的号角声传进了千浔城的每一个角落,胜利的曙光照耀着人们的脸庞。
这是大战过后第二天的早上,天还刚蒙蒙亮,街上却已经熙熙攘攘,居民们为了庆祝胜利自发的连开三天集市会,第一天格外热闹。
城门上的哨兵走过小街,人们见到几年前熟悉的白色铠甲,便把他围了起来,有的送鸡蛋,有的送大饼,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接班下来的哨兵们亦是如此。
街头上出现了一小队人,中间穿这便衣的是白将军。
白将军巡城从不骑马,一能不用让百姓避让,二能亲民近民,三是因为自己也是个普通人罢了。
百姓们不由分说的围了上去,纷纷地送去东西,白将军一直严肃认真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白将军成了大英雄了,哈哈。”廷飞探出客栈的窗户,看着热闹的人们。
“他本来就是大英雄。”
钟翎在旁边说道。
“就剩我们两个了,诶。”
廷飞的眼睛掠过拥挤的人们,泛着寂寞。
“怎么,想他们了?”
钟翎双手杵着俊秀的脸庞,望着人们。
“不,有你陪着我就足够了,嘻嘻。”
廷飞傻笑着。
“切,没一副正经样。”钟翎转过头,脸羞涩的红着。
小虎陪着袁媛先回了凉州城,阿四护送着,说是要给廷飞他们一个惊喜。
结果早上就不见了人,只留下一张纸。
白将军终于穿过人群,登上了城墙。
城墙上的兵士吹响了号角。
百姓们便安静下来,有秩序的站在了城墙下面。
“千浔的百姓们,白敬亭,又回来了!”白将军扶着城墙,威严中不失慈祥。
“白将军!”
“白将军!”
下面一片嘈杂的欢呼声。
又一声号角响起,人群又平静了下来。
“拿酒来。”
兵士把早就准备好的酒递与白将军。
“不过英雄并不是我,而是客栈上的两位。”白将军用手指着廷飞,钟翎。
廷飞,钟翎本是安静的听着白将军的演讲,如此一来,便不能安静了。
“一壶酒,慰风尘。倾尽江河,赠饮天下。”
白将军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人群挤爆了客栈,廷飞,钟翎在窗户边上喘不过气来,接受着各种褒奖。
楚羽刚从外面回来,今天居然一无所获,也许猎物都回家庆祝了吧。
刚走进城,便看见各处久散不去的人堆,再看见忙着应酬的白将军,廷飞,钟翎,脸上便笑了起来。
之后,这位绑着头带的少年笑着走入了毫无一人的巷道,竟还哼起小曲来。
过了许久,廷飞拉着钟翎的手挤出了人群,百姓们也不乱来了,只是在街上会亲切的问候。
“我们也该走了。”廷飞看着钟翎。
“恩。”钟翎抖动着左手。
廷飞忽的放开,尴尬的摸了摸耳朵。
两人走到了原来的地坤殿,牌匾已经便成了白府,据说是百姓送给白将军的,牌匾上还留着两个大红结。
两人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一看是恩人,便友好的请了进来。
两人穿过前堂,便看见柱台,昔日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
仆人们还在清理着残骸,雀翎阁边上站着白将军。
“白将军。”二人走了过去。
“你们来了。”
白将军正在观望着雀翎阁的地洞。
“白将军是在看秘密通道?”
想到这里,廷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羽,他和自己出生入死,要不是这条猎人之家的地道,小虎也不可能死里逃生。
“恩,我打算把密道改装一下,改成一个地下通道。”
白将军微微一笑。
“好主意。白将军,我们是来告别的。”廷飞话风斗转。
“青葱年华,闯荡江湖,美哉。若是以后有用得着白某的地方,白某义不容辞!白某拜别!”
“江湖再见!”
二人拜别了白将军,通过了几个小巷,一转,走进了猎人之家。
一走进去就闻到了飘香的酒肉味,有别于往日的腥味。
猎人之家正在大摆宴席,原来的成员加上回来的成员,果真是一个大家庭。
“钟翎姐姐。”楚萱拿着个鸡腿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钟翎。
众人围了过来,忙请二人坐下。
廷飞抱起了楚萱坐了下来。
“萱儿,你哥哥呢?”钟翎抚弄着楚萱的头发。
只见众人突然默不作声,喝着闷酒。
“怎么了?”廷飞看着众人。
“少主好像是有心事,回来就闷不作声。”一位成员如实回答。
“那他在哪里?”
廷飞放下萱儿,站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不安。
“在这里!”楚羽出现在了门口,背着地猎道上供奉着的弓箭,扎着全新的头带,腰上跨个包,似乎要出远门。
“少主。”众人大吃一惊。
“各位,我要走了,这里就拜托你们了。”
楚羽快速走到了门口,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羽儿。”
内堂走出了一位年长的人,是楚羽的父亲。
楚羽的父亲是第一个被关进地坤殿的人,这次回来是猎人之家的最大成功。
楚羽终于还是停在了门口。
“羽儿,希望下次回来能够真正的接管这里。”
“是!”楚羽不敢转身。
“哥哥,不要走。”楚萱哭了起来。
楚羽还是舍不得萱儿,一把抱起萱儿。
“萱儿不哭,等你长大了,哥哥就回来。”
楚羽轻轻的吻了一下水嫩的脸颊,放下了萱儿,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