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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娘。。。。。。你怎么成了这样?”最前面的女人赫然是传闻中,夺了贺铮寒的宠爱,取姚桐而代之的韦家女。
韦家人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她衣着破烂,一身暧昧难言的青红痕迹,那身用银子养出的雪肌玉肤,布满伤疤。
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迸裂无数伤口,比之家里最下等的仆妇,都要难看。
这个模样,就算再眼瞎心聋的人,都无法相信她深得贺铮寒爱宠。
“父亲救。。。。。。救我。。。。。。”
她嘴里塞着一团布,呜咽声混着这声求救,让一些胆小的人,魂儿都骇飞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止韦家的女儿,他们各家送进去的女人,都在队列之中。
都是衣着褴褛,形容憔悴,虽然没有韦家女儿那么凄惨,可一个个的惨状,都让各自的家人,心胆俱裂。
触到贺铮寒凛冽刀锋般的眼神,噗通噗通,跪地声此起彼伏。
“王。。。。。。王爷,这是何意?”
这一出,何止震晕了这些人,连姚桐都没有预料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眉尖轻轻蹙起,怔怔的望着他。
贺铮寒一直在关注着她,她眼神一望过来,他就察觉到了。
两人目光相触,男人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溺宠的笑,勾人的坏,姚桐像是被火苗撩了下,飞快的垂下了眼睫。
她没有看到,贺铮寒眼神一荡中,有久违的温暖。
“天枢,刚才侮辱本王夫人的都有哪些人?”
姚桐不再看他,却屏蔽不了他的嗓音。
“韦家太爷,韦家二爷,杜家大爷。。。。。。”天枢一个个报出名字,护卫立即将相应的人拖出来。
被点名的人,像是上了死神的账簿,软成了一滩烂泥。
“嘴里不干净,污蔑本王夫人是侍妾的都有谁?”
贺铮寒这话声若轰雷,将众人炸得魂不附体。
污蔑。。。。。。本王夫人。。。。。。侍妾。。。。。。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他当众承认了姚夫人的身份,他的夫人!
“夫人是本王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迎娶回来的,本王视她为珍宝,岂容你等小人污蔑!”
瘫在地上的人,惊骇欲绝的抖了起来,贺铮寒承认了姚桐的身份。
“夫人,你听,王爷承认了,您是王爷名正言顺的妻子。”锦霞震惊过后,喜极而泣。
啪一声脆响。
姚桐手腕上的玉镯撞在桌案上,断成了两截,她浑然不觉,直直的盯着贺铮寒,想要看出他说这话里藏着的算计。
可是没有,他坦坦荡荡的回望着她,阴翳的眉目里,有着让人心动的暖意。
天枢冷静的话语再次响起了起来。
“韦家太爷,韦家二爷。。。。。。”这次报的名字,是污蔑姚桐乃是低贱侍妾的人。
“王爷,不管小的的事,是韦家,是韦家信口雌黄污蔑夫人,小的昏聩,误听了韦家人的谣言,求求王爷饶过小的。。。。。。”率先反应过来的人,砰砰的磕头求饶。
然而贺铮寒何等铁石心肠,任脚下的青石板染成红色,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夫人,夫人,小的该死,小的这张嘴早晚长疔发脓,您是菩萨再世,求求您在王爷面前美言一句,饶过小的家人。。。。。。呜呜呜。。。。。。”
有聪明的,开始对着姚桐磕头,涕泗横流的哀求,求她饶过他们。
“夫人,小心。”
锦霞连忙护在姚桐身前,对着这些丑态毕露的人嫌恶的皱了眉,“别让这些臭血脏了夫人。”
“韦家,好一个韦家。”
贺铮寒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天枢,把人带出去,拔了舌头。”
韦家人骇得瘫成了一滩烂泥,胆小的晕死过去,胆大的面色也没了血色,屁滚尿流的磕头讨饶。
眼瞧着那个污蔑姚桐撞死了自个儿子的妇人,狗一样向着姚桐爬过去,天枢眼疾手快的赶过去,一脚踩在她手上。
杀猪似的惨嚎,刚要响起,天枢眼疾手快的点了她的哑穴,脚下用力,断了她的掌骨。
片刻间,韦家的男人都被拉了出去,剩下韦家的女人,哭都不敢哭出声。
“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儿。。。。。。”韦家年轻的儿媳吓疯了,“是家里的老人儿不满夫人杀了三爷,他们受了贵人的撺掇,来陷害夫人的,我是无辜的。”
这个女人的供述,救了她一命,“天枢,带她下去,查问清楚。”
贺铮寒冷眼扫过,“都带下去,男的依照韦家人处置,女的没入教坊,只除了交代出有用消息的,否则,一律以此处置。”
“属下遵命。”
很快,哭声震天犹如地狱的大厅,只剩下寥寥几人。
“咳咳,锦霞姑娘。”
贺铮寒身边的人,眼皮子抽筋似的给锦霞使眼色,还不快离开,腾出地方给主子。
“夫。。。。。。夫人。。。。。。”锦霞硬顶着装作没看到,却在贺铮寒大步走来,冷冷一眼中,腿肚子开始转筋。
“锦霞你带着人先下去。”
面对真正的贺铮寒,才知道他的气势有多锋利,难为了锦霞。
“王爷有何事?”
打发了锦霞等人,只剩下他们两人,姚桐身量在女子中已属高挑,然而站在贺铮寒面前,还是显得娇小。
他投递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包裹。
“阿桐,让人伤害了你,是我的失误,以后,我再不会让人伤你。”那日他亲眼目睹了她的崩溃,事后,她痛苦绝望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想要护着的女人,却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是他的错。
“是吗?”
姚桐直视着他,红唇微翘,手指点上他的胸膛,白白的指尖隔着衣裳按在他跳跃的心房,“包括你吗?”
第93章 爷只有过一个女人()
白嫩的指尖点在他的胸膛,嗓音清冷讥嘲:“包括你吗?”
他的话她不信。
贺铮寒双眸幽深,这点按在胸前的酥痒,窜遍全身,他勾了勾唇,手指按在她指尖,麦色和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不说话,强势的勾起她的指尖,送到唇边,舔吻吮吸。
姚桐倒吸一口冷气,脚尖都绷直了,想要抽回手指。
可贺铮寒力气极大,不仅没让她抽回,还更近的拉到自己面前,牙齿轻轻啃噬那白嫩如葱尖的指肚。
姚桐浑身一颤,脸上还强撑着若无其事,耳垂却已殷红滴血。
“龌龊,下流胚子,放开我。”
贺铮寒不生气,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
“阿桐,你喜欢的。”她的反应他能看出来,她的身子他比她自己还熟悉。
他更紧的箍住她,有力的长腿一勾,阻止她倒退。
“爷也喜欢你。”咬着她的唇,贺铮寒低声呢喃。
“喜欢?”
他说得对,在他的撩拨下,她的身子的确有了反应,可那又怎么样?姚桐眼眸带着冷意,彼此的身子靠得再近,心却隔得远远的。
她用力的抗拒,牙齿咬在他下唇上,趁他吃痛退开,拿手背擦了下濡湿的唇,冷眼对着他:“你的喜欢是什么?是凯旋后不顾我的担忧,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临都,你明明知道我在冀王府过着的什么日子。还是凉州疫情肆虐,我那么盼着你回来,你却滞留在临都,弄了个假货回来?”
插在她心头的这根刺,用再多的血肉包裹,也不能软化,一旦面对着他,时时冒出来,一次一次的将她的血肉刺得鲜血淋漓。
贺铮寒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汹涌的怒意,沉在黑眸里,像一团让人探不到底的漩涡。
她又触到了他的痛点,伤了他,她也难受,可姚桐真的再忍不下去了。
她本来就不是能隐忍的人,之前的忍气吞声也是为了保全性命,她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忍下去,可她阻止不了心的悸动。
心动了,再无法虚情假意,再无法忍受他的浑不在意。
说到底,是她贪求的多了,毕竟一开始,他的态度就明明白白的摆了出来,他保住了她的命,他不欠她的。
“阿桐,以后不会了。”
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撕扯进他愤怒的漩涡,两人再次用尽所有来攻击、伤害彼此时,她突然听到这句话。
姚桐怔怔的抬头,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
“等凉州的疫情彻底清了,挑了时间,我们回冀王府,你该进宗祠,拜见列祖列宗了。”
如果刚才那句话是她听错了,这些话,不可能再都是听错的。
说完,他静静的望着她,黑眸里的漩涡渐渐消散,整个人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平静。
姚桐一直愣愣的,像是一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直到肩膀被大力的按住,散漫的眼瞳被迫对上他的眼神,才回了神。
她突然伸手捂上他的额头,眉心微蹙,“烧糊涂了吗?”
自己一番肺腑之语,却被当做了病里胡言乱语,贺铮寒无奈一笑,“阿桐,你见过这么龙精虎猛的病人么?”
说着,拉着她的手,“爷病没病,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姚桐耳垂红得几乎滴血,却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害羞,而是用力的握紧,回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挑衅。
“唔。。。。。。”
贺铮寒受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潮湿低沉的吟喘。
他反应如此之大,姚桐被他这声音勾的一颤,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气。
“嘶。。。。。。阿桐,你弄坏了夫君的命根子,有的你哭。”
他的话越来越没正行,哪有他以前淡漠肃杀的样子,姚桐几乎以为这也是个假货了。
“那么多美人侍候着,夜夜做新郎,爷就这点出息,碰一下就如此急色,呸。”
姚桐一张开,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低哑的很,明明想要讽刺的,却说得像撒娇。
“胡说,爷只有过一个女人,哪来的夜夜新郎?”
她的耳垂红得通透,贺铮寒受不住,舔了上去,反驳的话说得含糊。
姚桐的耳垂一向敏感,被他一弄,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身体上的酥麻,更让她无法招架的,是他说出的话。
“你。。。。。。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贺铮寒就后悔了,他怎么一时不察将这话说了出来。
“没事。。。。。。”他急切的否认,滚烫的唇一路辗转,擒住她的唇瓣,诱哄:“嘘。。。。。。乖。。。。。。别说话了,张嘴。”
汹涌的欲,从他身上兜头兜脸的扑到姚桐身上,眼中看到的是他染上渴望的俊庞,耳中听到的是让他急促的喘息,这个男人,这个时候,让人血脉贲张。
姚桐受了蛊惑似的,揽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献给他。
“阿桐。。。。。。”
贺铮寒欣喜的呢喃,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带着茧的手掌,游走在脂滑肌肤上,一路燃起无数火花。
这个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两人几乎溺毙在里面。
当身上一凉,姚桐睫毛轻颤,从这让灵魂都沉溺的迷乱中苏醒,“不。。。。。。不要在这里。。。。。。”
剑拨弩张中,贺铮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在雪肌上揉搓得越发惹火。
“不要。。。。。。这里脏。。。。。。不要。。。。。。”
一个脏字,成功的让贺铮寒停了下来。
呼吸仍是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