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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一大早就去了奎子叔家。奎子叔是村里的屠夫,每天早上公鸡打鸣之前就起来杀猪了。他要敢在大家起床之前把猪肉清理好,然后挑着猪肉去村子里叫卖。八角村这样的村子太小,一天根本不能够消费掉一头猪。他必须将猪肉买到邻村去。
爷爷提着一斤屁头肉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大胖子。
黄书朗一看到我。立即兴气冲冲地说道,“阳阳,二爷爷到我家切肉,我特意让我爸给二爷爷多拿一根筒子骨。别看筒子骨不值钱,其实上面还有很多肉没有削下来呢。”
我用力在黄书朗身上拍了一掌,“黄书朗,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当了我徒弟。”
“我还梦见你当我的徒弟呢。”黄书朗才不肯吃这个亏。
“不信拉倒。”我懒得理这个胖子。
马金栋竟然也走了过来,“师……师……”
“马金栋,你还记得我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
“师个屁。我是说,石头岭那边好多鸡肉菌呢。我们也去那边采菌子去?”马金栋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完全连续的话来。
“阳阳昨天晚上做梦,当了我们两个的师父呢。”黄书朗捧腹大笑。我真怕他身上的肉抖下来一两斤,到时候,我爷爷只怕分不去哪块是在他们家切的猪肉。那块是从黄书朗身上掉下来的肥肉。
“你,你们是去还、还、还是不去啊?”马金栋问道。
“我才懒得去。”我还今天还有些迷糊呢。难道我还没睡醒?
但是无论我怎么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似乎没有回到花城那个时刻的迹象。
中午的时候,马金栋与黄书朗又来到我家里,把在山里收获的鸡肉菌分了一份给我家。然后他将手里的一样东西给我看了一眼。差点没把我的魂吓掉。马金栋手里竟然拿着那块铜牌!
看见我吃惊的样子,马金栋还以为我妒忌他,自鸣得意地说道:“知道么?这是我从八角山主峰那里捡到的,开始看起来黑乎乎的。我放到石头上磨了半天,才把上面的锈磨干净。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个这样的铜牌。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去采菌子,这个铜牌说不定就给你捡到了。”
“咦,马金栋,你怎么突然不口吃了?”我奇怪地问道。
“是,是。是啊。我的口,口,口吃好了。”马金栋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即变成了口吃。
我一看那个铜牌,立即感觉到上面的字动了起来。我连忙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去看马金栋手中的铜牌。
马金栋忍痛做出了决定,“阳阳,你,你要说喜,喜欢,我就把它送,送给你算了。我,我们是好朋友。”
马金栋将铜牌塞到我手中,一股浓郁的气息立即从铜牌中传送了过来。我吓得连忙将铜牌扔掉。铜牌在地上弹起来跳了几下,发出一阵金属触碰地面发出的悦耳的声响。
“你不要就不要嘛,干嘛扔,扔,扔掉啊。”马金栋连忙跑过去将铜牌捡了起来。
“八角山上的东西不干净,你别随便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我担心马金栋也会像我一样一睡睡两年。
“阳阳,这次是你不对。马金栋好心把铜牌送给你,你不要就不要,你干嘛把它给扔了?”黄书朗这一次也替马金栋讲话。他们既然这么一说,我也拿他们两个没办法了。
事实却不如我所想的那样,马金栋每天拿着铜牌玩,但是他却一点都不受铜牌的影响。铜牌竟然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奶奶装好一篮子的鸡蛋往村里走。
“奶奶,你拿着这么多鸡蛋去卖啊?”我有些奇怪地问道。要去卖鸡蛋,应该是赶早去集市。这么晚出去,除非时谁家里要。
“你李源磊叔生病了。跟村里人邀好了,一起过去看看。”奶奶说道。
奶奶一说起李源磊,我熟悉这个名字,我的大女弟子李丽娟的爸爸就是李源磊。李源磊病得不轻,却又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没过两年,就一命呜呼。上一次,没等我清醒过来,李丽娟爸爸已经去世了。
“奶奶,我跟你一起过去。”我跟着奶奶一起去了李丽娟家里。
因为李源磊病重,李丽娟家里的状况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这个年头,钱真是不太好赚,尤其是在老家,一个农民辛苦种田,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
“行,你到了别人家里,别太吵。否则以后我再也不敢带你过去了。”奶奶警告我说道。
李丽娟家我自然不会陌生。我跟奶奶来到李丽娟价家的时候,看到李丽娟坐在院子里,愣愣的。
“娟子,你坐在这里干嘛?”我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李丽娟头上的两个小羊角。
“不关你的事情。”李丽娟没好气地向我说道。
“我也懒得理你。”我跟着奶奶近走李丽娟家的房子,李源磊正躺在床上。李丽娟妈妈何志香正在给李源磊喂水。
“何志香,源磊的情况怎么样了?”奶奶问道。
“婶娘,你看他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办啊?”何志香带着哭声说道。
的一切都无一没在表明,我就跟一个普通人没有差别。
但是我又知道我现在跟当初是完全不同的,现在我的身体虽然变得幼小,一切却似乎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因为我看着病床上的李源磊的时候,我竟然想起了戚教授给我看过的那本医书。如果我之前是做梦,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中医呢?但如果现在是在做梦,为什么我醒不过来呢?(。)
第三零三章 一梦三年()
【播报】「」,获得515红包第一手消息,过年之后没抢过红包的同学们,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左右肺胀而嗽,不得眠,此痰夹癖血,碍气而病。”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李源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句话,这是从戚教授家的医书中学到的。我心中猛然一惊,如果那真的是梦,为何我还能够学到东西呢。
用我从花城医科大学图书馆看过的西医书中学习到的知识,我知道李丽娟爸爸得的病是肺水肿,而且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事实上,他也是在我小入道的时候死去的。
我脸色古怪,奶奶以为我是害怕。
“别怕,我们待会就回去了。”奶奶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还没说话,就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阳阳!”
马金贵走了过来,向我招手。小孩子根本不需要顾虑主家的想法,当然也不会有人去计较两个孩子不分轻重在这里叙旧。
“马金贵,你也来了啊。”我看着马金贵已经将那块铜牌用一根麻绳系着挂在脖子上。
“你看,这铜牌挂在这里像不像一块金牌?”马金贵将铜牌亮出来,向我笑道。
我只看了一眼那铜牌,就感觉到铜牌上的字已经开始活了,在不停地蠕动。我心中一惊,连忙将眼神转到一边,
“怎么了?”马金贵看着我惊慌的神色,感觉很是奇怪。
“没什么。我看着那个铜牌就不舒服。”我没敢转头回去与马金贵说话。
“行了,我把铜牌放到衣服里面。放好了,你放心吧。”马金贵以为我是羡慕他身上带着铜牌。
“阳阳,贵子,你们两个都来了啊。你们说李叔会不会死啊?”这种话也就黄书朗这个死胖子说得出来,不过他的话才说出来,就发出一声惨叫,“爸。我不是亲生的吧?你怎么背后对我下狠手啊?”
众人也是被黄书朗这个样子逗笑了。虽然死胖子说错了话,李丽娟家倒是也不会跟一个肉球一般的小胖子去计较。加上奎子叔这一下子,李家人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去见怪了。
我走到李丽娟的房间里找到一张纸。又找了一只铅笔,在上面写下一个方子。叫厚朴麻黄汤,厚朴、杏仁、石膏、五味子、半夏各10克,甘草、细辛各6克,麻黄12克。小麦15克,另加浙贝母、枇杷叶、金银花各10克。写好之后,我交给李丽娟。
“娟子,我梦见了一个方子,你让你妈妈去镇上药店里抓药,抓十服,一天一服,一服煎三次服下,早中晚各一次。”
我也不管李家人会不会相信我的话,也不知道这个方子能不能救李丽娟爸爸的命。李丽娟是我的徒弟。无论是梦也罢,不是梦也罢。她的事情我总是要管的。
过了半个月,李丽娟一家人提着一只红冠大公鸡来到我们家。可把我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源磊、志香,你们这是干嘛?”爷爷迎上去问道。
“二叔,我们这是过来感谢阳阳哩。上一次,二娘带阳阳去我们家看望我,给了娟子一个方子。我们那个时候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去镇上抓了十服药,吃了之后,果然病好了。娟子说那个方子是阳阳给的。听阳阳说是做梦梦到的。看来真是老天爷可怜我家,托梦给阳阳来救人了。”李源磊激动地说道。
“阳阳,怎么回事?”爷爷将我叫了出来。
“真的是我做了一个梦,里面有个方子。我拿给娟子家试试呢。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事情我也说不清。
“阳阳还真是聪明,小小年纪就认识字了。”李丽娟妈妈也夸赞道。
我其实也没有很大把握用一个方子就把李丽娟爸爸的病给治好了。也许是他的病情还没有真正恶化。
但是在我那一段经历里面,李丽娟爸爸是病亡了的。现在我竟然改变了这一段结果。对了,我记得那一段经历里面,我出手救了大爷爷一命,结果差点跟鬼差对上。现在我救了李丽娟爸爸一命,会不会再跟鬼差对上呢?我现在可是一点道术都不知道的普通人。要不我干脆再次入道?就算没有铜牌,有着那一段经历的记忆,我要修道根本没有什么难处。但是这样一来,似乎我的人生又会循着并非我本意的方向发展。
我立即打消了心中的那种念头。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段时间,我生病了。病得不轻。爸爸妈妈都从外面辞工赶了回来。但是我的病却很奇怪,在医院里怎么都查不出我的病情,甚至于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但是我每天萎靡不振。
“阳阳这病怎么办呢?他才五岁啊。”妈妈每天只要说起这个,就会不停地抹眼泪。
“别急。我们明天去省城看看。省城的儿童医院很。什么疑难疾病都能够查得出来。县里的医院肯定比不过他们。”爸爸将香烟吸得滋滋响。
我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声音,也能够看得见他们的焦急,但是我就是浑身无力,睡意绵绵。
坐了三四个小时到了市里,再转坐火车,又坐了五六个小时,这才到了省城。爸爸妈妈出过远门,却没来过省城,到处打听才找到了省儿童医院。但是令爸爸妈妈没想到的是,就连省儿童医院的医生对我的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我们检查了他身上的各项指标,我负责任地说,他的各项指标比普通小孩子还要更好。我们看到的结果显示,他的身体健康得很。但是我也可以看得出来,他表现出来的症状也是真实的。我怀疑这是一种新型疾病,我准备将他的情况发布出去国际上的专家进行会诊。看看有没有人曾经遇到过这种疾病。”儿童医院的医生也很负责,没检查出来结果之后,立即将我的病情以及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