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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故意想看看萧颜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却想不到她竟在自己的脸上像个小孩一样涂涂画画,胡作非为!屋内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萧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55章 十五日()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翠绿色的茜纱小推窗正开着,外面浅浅斜斜的月光透射起来,屋内奢华浓重的陈设一目了然,白色的长毛地毯,铺着雪白狐毛的美人塌,精致的敞桌,房顶上悬着几角繁复花纹的细宫灯,屋角那架大多宝阁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看起来就觉得昂贵无比的物品。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镜前扶了扶云鬓,面色有些阴沉,缓缓开口,“你说,萧颜这几天不见踪影?”
跪在地上的丫头身子颤了颤,面色有些发麻,“主子,的确是,这几天任何人都没有看见过长公主殿下。”
那女子只是冷眼发笑,浑身散发着止不住的寒意,“因为景笙,萧颜和秦子玉之间明显有了裂痕,若本宫现在不添一把柴,烧旺这把火,是不是对不起这天赐良机了。”女子恶毒的笑着。
跪在地上的丫鬟似乎恍然大悟,面色崇拜的看着女子,说:“主子说的是,一旦秦子玉和萧颜解除婚约,太子一方失去了那么大的一个盟友,必然元气大伤!主子娘娘好计谋!”
“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本宫在给你说吗?”女子嘴角带着一抹恶毒的笑容。
“主子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我一路小跑回到屋子内,心虚的关上了门,背靠在上面,想起景笙脸上的杰作,不由噗呲一笑,沉浸在自己的乐趣里。
我转头一看正欲坐下歇下,芝兰在屋里里满脸疑惑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发现还在芝兰在屋子里。
我有些尴尬在芝兰面前失了分寸,看着她在给一个木盒里装东西,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芝兰看起来心情很好,扬了扬摆在桌子上的海棠花,“奴婢在做胭脂呢,姑娘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
芝兰脸色微微泛红,依然倒腾着那些海棠花,似是在找话题,低着头笑了笑,“不知姑娘得了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姑娘笑的那么开心呢。”
我一愣,随口说了一句,“是吗?”
芝兰嘴上含着一抹笑,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缓缓的说道,“姑娘刚刚来时,虽然温柔平易近人,可却始终像那画上面的人,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摸不到,终究少了几分人情味。而现在的姑娘,却是有喜有悲,能哭也能笑,也给我多了几分真实的感觉!”说罢她将刚制好的胭脂递给了我。
我听到她的话微微怔了怔,随即接过打开一瞧,扑面而来的海棠清香,颜色也甚好。
我合上了木盒,也不接那话茬子,只叉开话题,道,“你这做的倒是比京城中那些卖的还要好,即使离开庄子去开个小店,就凭你这手艺,想必也是不会饿了肚子的。”
芝兰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嗔怪道,“姑娘说笑的,奴婢自幼便长在这庄子里,也只会做些这细琐的事,想离开庄子独自生活,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56章 十五日()
“若是金子,都到哪里都是发光的,”我顿了顿,“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自是不用当真理会。”
芝兰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只听来一阵叩门声,一道声音扬起,“萧姑娘,公子请您过去,说是新得了一个稀罕物件,想请您瞧瞧。”
我拿着胭脂的手不禁一顿,景笙怕是要秋后算账了,正想寻了个理由推辞过去,不料那人又说道,“姑娘,公子好像还说了,你若不去,便继续囚禁了赵仪公子。”那人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不解。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景笙的无耻,半响才说了句,“知道了。”
那人似乎害怕我不去,怕挨了景笙的罚,又站在门口犹豫的说,开口问道,“那姑娘何时过去呢?奴才也好去回了公子。”
芝兰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去回了公子,姑娘片刻就到。”
得了保证,那人便消失在门口了。
从我的屋子到景笙的书房说长也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我有些心虚,故意在路途中磨磨蹭蹭了一阵子,甚至暗自侥幸想着景笙等不住早就离去!想拖延拖延时间。却发现路途竟然如此短,隐隐约约便看到了那棵参天的海棠树,似乎还能闻到芝兰制好胭脂的味道。
转眼之间就到了书房,只不过这次是推门而入,景笙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脸上的墨迹早就擦拭干净,我进来后他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
我抿了抿嘴,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半响,终究是我沉不住气,清了清嗓子,目光躲闪,吸了口气问道,“你找我要看什么新奇的物件?”
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先开口,慢悠悠的放下了茶杯,也没有再提在暗室发生的事情。
“今日马场之上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你先想去看看吗?”景笙眼神带有几分审视,食指一下一下敲点着桌角。
我愣了愣,西域多善马,马汗血。故在北萧,称之为“汗血宝马”。
西域汗血马的神话从古流传至今,放眼天下也找不来几匹,的确是个稀罕物。
我虽常年生活在宫中,却也没有瞧见过,只是听闻它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光说它的耐力和体力就已经是马群中的佼佼者。
“昔日,北萧太祖爱马成痴,派了无数人,散尽千金也未寻来一匹,景公子果然好本事,一出手便让人惊讶不已。”我目光一沉,不动声色的试探着他。
“不过是友人赠送的而已,景某也还未曾见过呢。”景笙不愿意多答,只是草草一笔带过。
我勾起嘴角,不依不饶道,“果然不愧是景公子的朋友,一出手便如此阔绰。”
景笙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回答我,只是轻轻啜了口茶。
我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欣欣然得转移了话题,“我也先前也曾听闻过,西域天马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红色,不知可是真的?”
“百闻不如一见,长公主一见便知晓了,不知可有兴趣来陪景某去瞧瞧这宝马呢?”
第57章 十五日()
“景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客随主便,我今日便就叨扰景公子了。”我摸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景某的荣幸。”景笙微微礼貌一笑,半眯着双眼,但是,淡淡的精光依然在双阖之间不经意的流出。
景笙不仅是魔教教主,还是个商人,这些年来他经营有道,名下的产业如朝阳一样旭日东升,遍布于北萧,虽不说富可敌国,却也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不过,我竟没想到名满京城的驭马场竟然是景笙名下的,驭马场里面每一匹马都是上品良驹,令各大爱马的权贵垂涎欲滴,有数人想和驭马场的主人攀附结交,不过背后的人神秘踪迹极难查探,而且,驭马场也不对外开放,只有身份极为尊贵的几位才能入内。所以在京城中,只要是驭马场的客人,便知晓是不敢惹的人物,后来,在京城王孙贵族的圈子亦是成为了权力的标志。
我暗暗心惊,这怕也只是景笙的冰山一角。
负责看守马场的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虽然头发花白,可却老态龙钟,腰板挺直,景笙进去后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奎叔。”
能让景笙低头的人不多,此人怕也并非只是守马场的人,我向那位奎叔颔首一笑。
“公子来了。”奎叔弯着腰正要行礼,景笙蹙眉有些不悦,赶紧上前扶了起来,“奎叔对我自是不必多礼的。”
奎叔欣慰的看了看景笙,又对我投来疑惑的目光,“这位姑娘是?”
景笙似乎也不知如何解释我的身份,面露为难之色。
“我是景公子的朋友。”我声音有些大。
奎叔面露疑色的打量了我们一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是秋季,草地上的草也有些枯黄,不过这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竟隐隐像一片草原一样。
风乍起吹过时,掀起了阵阵草浪。
我虽不会骑马,但对马还是能分清楚上下品的,良驹马头要高昂雄俊,面部要瘦削肉少,其次观鼻,鼻大则肺大,肺活量大了,才能驰骋草原,最后便要看蹄子是否像木桩子一样平稳。而下品马,却正是和上品相反的。
远处的马圈,皆是价值不菲的上品良驹,也怪不得能入了哪些挑剔的贵族眼里。
除了马以外,哪些马具也都是十分不错的,附近还有一些供赏玩休息的亭子。
景笙带我越过哪些良驹,径直到了另一个马棚里面,和这些比起来刚刚哪些马已经可以称为次品了。
我抽了一口气,暗道景笙手笔果然大。
那里面有着一匹马,从远处看只能说比较结实,近看也不算大,却筋肉发达,结构良好,口色鲜明润泽,胯部孔武有力,胸浅前肌发达开阔,颈顶的鬃毛更是浓密鲜亮,在看看那脖间流着的血汗,正是传闻中的汗血宝马!
景笙满意摸了摸它的脑袋,也不怕那宝马伤了他,那马重重的长哼了一口气,似是不满,脾气有些暴躁,还未被人驯服。
第58章 十五日()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景笙接过缰绳,摸着那马的鬃毛,景笙摸了一下,那马便开始使劲的摇晃,显然不喜欢景笙的抚摸。
景笙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放开了缰绳,马儿狂奔了起来也不着急,掠起轻功,一跃而起骑在了汗血宝马的身上,面露寒意恶狠狠的说着,“你倒是性子烈,不过我最喜欢便是驯服了。”看来这马确实是对了景笙的胃口,他长鞭一挥,猛的向马儿抽去,声音响亮,马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下来。
看的人心里猛的一紧,面露担心之色。
而下一鞭子,抽的不是马屁股了,而是抽的是马前面的草地,一鞭落下去,泥土飞溅,草根翻起来,这时马的速度明显减慢了许多,似乎有些惧怕景笙的狠戾。
马开始顺从讨好着景笙,让人放下防备,突然这匹马疯狂剧烈的蹦了起来,景笙夹紧了马肚,勒紧了缰绳,接着想要调转方向,马却高高的将双蹄扬起,景笙凌在空中,眯了眯眼,暗骂了一句畜牲,不识抬举。
弯着腰并没有被摔下去,左手腾出,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身上,马先前受了几鞭,现在又挨了一鞭子。
烈马又跑了起来,没有之前的气力,却速度快的惊人,我暗自吸了一口气,深怕景笙落下了被马蹄踩死。
景笙斜笑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说让我安心,景笙长鞭一跃而起,勒起缰绳,马儿已经后力不足,被景笙牵制抬起双腿,长啸一声,之后双蹄落地,温顺的有些不像话,景笙驯服了它!
景笙跳了下来,摸了摸马的鬓毛,汗血宝马一改之前的狂躁,轻轻摆头回应着。
众人看见如此烈马竟然被景笙驯服,纷纷拍手叫好夸赞了起来,不愧是魔教教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竟发现手心里全是汗,有些愕然失笑。
景笙又从马厩里又挑选出了一匹马,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看了看那匹枣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