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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兮松了一口气,外祖母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这么闲聊了几句,君琛看出林老太太有话想单独跟君兮说的意思,就借口有事先离开了。
林老太太这才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兮兮,坐过来。”
君兮听话的摞了过去。
林老太太抓住了她的手,撩起衣袖,在看到她手肘窝儿那里一条色泽明显较深的青筋时,布满皱纹的脸上,若有所思。
“外祖母?怎么了?”君兮觉得这有些奇怪。
“兮兮,他对你好吗?”林老太太问。
君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老太太问的那个他是君琛。
本就发红的脸,瞬间更红了。
她第一次被人问这样的问题,有些无措,讷讷道:“自然是好的。”
林老太太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而完全展开:“那外祖母就放心了。”
这话触动了君兮心底一个角落,她依偎进老人怀里,有点像小孩子撒娇:“外祖母”
林老太太拍拍她的头,“回去吧,中午记得过来吃饭,外祖母待会儿去采荷叶回来,给你们煮荷叶饭。”
君兮抱着林老太太的手臂不放:“外祖母,您之前说的,跟我一起来庄子上,是有一件事要做,都这么久了,您还没告诉我。”
林老太太慈爱的眼底闪过一抹沧桑,“兮兮,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话司空上邪也对她说过,君兮眉心一蹙,“她说了我能在江南找到答案的”
“兮兮这小嘴儿都翘得能挂茶壶了,嘀咕些什么呢?”林老太太刮了刮她的鼻子。
对这个外祖母,君兮总感到特别亲切,除了父王的事,其他的她也没打算隐瞒老人,“外祖母,林家是不是跟大翰国的司空家族有什么往来啊?”
林老太太脸色微变,“早些年听你外祖父提起过,林家的生意做得广,许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吧,我这些年没管府中事务了,倒是不知跟大翰国那边有什么生意。怎么了,兮兮?”
君兮减轻避重把南疆公主两次袭击王府的事跟林老太太说了,得知君兮的脸和眼也是因她们算计而伤的,林老太太气得怒拍桌子,喝道:“南疆好大的胆子!我林家的人也敢动!”
“司空家的人说,到了江南,我就会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咬住镇北王府不放。外祖母,我来江南都快三个月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林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拍拍她的手:“兮兮,你先回去,三日后跟那孩子过来。”
君兮只得带着一头疑惑离开了。
她的直觉果然没错,外祖母身上有种很神秘的色彩。
君兮回房的时候,君琛正拿着海东青送来的信纸看,不知信上写了什么,君琛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君兮摸索着走了过去:“我听见小白扑腾翅膀的声音了,是军中出了什么事吗?”
停在矮几上的海东青听见君兮唤自己的名字,欢欢喜喜地蹭了过去,它个头儿大,这扑过去的力道也猛,君兮险些被绊倒。
好在君琛手快捞住了她的腰身。
他眸子一眯,瞪向地上试图把脑袋缩进翅膀里装死的海东青:“中午就把你炖了!”
海东青瞬间就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好不可怜。
君兮扶着他的胸膛站直了身体,笑道:“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自己摸索着坐下了,才抬起头继续“看”向君琛,“你还没回我刚才的话呢,军中出了什么事吗?”
她虽然没有行军打仗过,但是也知道没有皇帝召回,将领私自回京,这怕又是一顶罪名吧。
君琛一坐下就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从后面拥住,下颚搁在她肩膀上,嗓音有些闷闷的:“不是。”
他不愿说,君兮也不多问了。
摸到了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的手粗糙了很多,皲裂的口子像锯齿一样,哪还有之前那执笔作画的琼指模样,君兮一遍又一遍的磨砂他的手。
他似乎知道她心底所想,在她脸庞落下一吻:“不疼的,江南天气缓和,过几天就好了。”
君兮拨开他的手,径直出了屋子。
君琛正想着是哪里又惹她生气了,刚要追出去,就见君兮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你”他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君兮已经在他面前蹲下了,捧起他的手,倒出药膏往他手上抹。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这个身体也是我的。”她口气罕见的霸道,“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会疼的。”
君琛眸子亮得惊人,他只用两根手指卡住了她的下巴,“今天偷吃蜜糖了啊?”
君兮倔强的仰着脸。
君琛在她嘟起的樱唇上咬了一口,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嗓音颤动得发哑:“嘴巴这么甜,我得尝尝”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间,他吻得深,一开始还温柔的,到后面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再次给他手上药的时候,君兮脸红得要滴血,某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笑得一脸饱餐餮足。
像是知道他在笑,君兮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瞪得君琛眸子微眯,目光暗沉,“君兮”
君兮踢了他小腿一脚,不轻不重的力道:“别闹。”
君琛才不管,把人捞进怀里,抱住了就不放手,喃喃道:“君兮,你怎么这么好?”
君兮放松地躺在他怀里,眯着眼笑:“你是我的童养夫啊,我不宠着你谁宠着你。”
他眼神像是北地草原上积雪融化了那般柔和,“好,你得宠着我。”
君兮抿着嘴笑,揉着他的发顶,突然俯身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吧唧”一声,还挺响亮。
君琛平日里冷漠又清贵的面容,此刻完完全全只能用一个懵字来形容。
红衣少女巧笑倩兮,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君琛,我喜欢你!”
君琛还是呆呆的,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说完这句,君兮就跑出屋子了,荷塘那边吹来的风带着一股夏日特有的薄荷凉意,她嘴角高高翘起的弧度怎么也淡不下去。
途中还撞到了八宝。
八宝一见君兮眼睛看不见还这么又跑又跳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郡主,您当心脚下!”
“嗯,我知道!”还是一路小跑。
八宝实在不放心,只得跟上,“郡主你去哪儿啊?”
“厨房,跟外祖母一起做荷叶饭!”她面上的笑太过耀眼,一刹那八宝只觉得天地间一切的色彩似乎都褪去了,只剩下那抹耀眼的,妖娆的红。
呆滞了许久,八宝才忍不住问,
“什么事让您开心成这样?”
君兮只抿着嘴笑,不说话。
八宝这才注意到,君兮今日发间别的是一根木簪,发髻上还带了一朵明艳的红花。
八宝伺候君兮已久,自然认得那是扶桑。
江南这边,不是扶桑花的花季了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君琛呆滞了好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被君兮亲到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少女唇瓣温热的触感。
然后他看向梳妆台上的小盒子,很精致的一个小盒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大半。
他唇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那个傻子找到他从北地带回来的扶桑花了。
他从上跳起来,没有一刻停留地出门了。
躲在暗处的剑一简直没眼看,这么蠢的,不是他家世子吧,肯定不是吧
吃饭的时候,林老太太就发现本来就歪腻得厉害的一对小儿女,似乎歪腻得更厉害了。
君兮像是感受到了老人含笑的目光,脸上不争气的浮起一层薄红,君琛再一次夹菜喂给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闷声道:“我自己可以吃的。”
君琛不为所动,继续投喂。
林老太太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停下了箸,笑道:“老婆子吃饱啦,得出去走走。”
君兮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讷讷道:“外祖母”
林老太太满脸笑意:“兮兮,记得外祖母跟你说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叫上了充当背景墙的汤圆八宝:“你们跟老婆子一块去花莲荡那边看看吧。”
汤圆八宝哪里不明白林老太太的意思,当即抿着嘴笑退下了。
整个饭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君琛剥了一只虾喂给君兮,脸色有些臭臭的:“外祖母跟你说了什么,要瞒着我?”
“外祖母说三天后去找她,她告诉我南疆的事。”话都回答了,君兮才反应过来君琛刚刚叫了林老太太外祖母,调笑道:“你叫得挺顺口啊。”
君琛刚用帕子擦净了剥虾的手,听到这里,屈指在君兮脑门弹了一下:“你都是我的了,你的外祖母不是我的外祖母么?”
心里有点甜,君兮用力抱了君琛一下,“哥哥,我听府里的老人说,你是父王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哥哥,我从来都没听你讲过你的父母,我们不去拜拜他们吗?”
君兮看不见,君琛在听到自己父母时,柔情的眼底,陡然阴森残暴。
他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异,“不记得了。”
简单干脆的四个字,是他竖起来的心防。
“哦,”君兮语气倒是有几分惋惜,脸上又浮起了类似愧疚的神色:“对不起啊,哥哥,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他把她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抬起脸,狭长又幽深的凤眸里有挣扎:“君兮,跟我,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因为有一天你会发现,该说对不起的,一直是我。
抱着自己的这个怀抱,很有安全感,有那么一瞬间,君兮想到了一辈子,随即弯起的嘴角平了下来:“哥哥,我这辈子都是个瞎子了,你会一直这么对我好吗?”
他还要一直往前走,走到权利的巅峰,王侯将相都得臣服他脚下,金銮殿上那个位置,要与不要,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他的生命里,终会出现比她好看,比她有趣的姑娘
有些东西,君兮知道,可是不愿意去想。
他吻她的发顶,“小脑袋瓜里成天想些什么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眼底却一片暗潮汹涌。
君兮安心了,却还是忍不住道:“我很小气的,要是哪天你惹我生气了,我就躲起来,让你找不到,急死你!”
她傲娇地想扬起脑袋,却迎来一阵狼吻。
“唔你”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没。
“不许!”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发狠,浑身发抖。
“好啦,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嘴巴被咬得有点痛,但君兮心底还是很甜。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君兮,就是不爱了,也不要离开”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拥进回怀里,眼神深不见底。
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小,几乎是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呢喃,君兮回过头来,“什么?”
细碎的吻又落到了她脸上,他说:“君兮,我们要个孩子吧。”
大翰国,司空家
沐青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守在房门前的女侍卫:“她还是不吃东西吗?”
女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