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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若哽咽道:“你们每个人都这么骗我把我当个傻子一样姐姐,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君琛哥哥经常跟我提起她,说她不像我这么乖我好怕,好怕她变乖了,君琛哥哥就不要我了”
君兮撑住了旁边的石壁才堪堪稳住身体,苦笑着说:“你放心,她争不赢你,也抢不赢你,她一点也不听话,张扬跋扈,尽做些蠢事”
箫若又单纯地笑了起来:“真的吗?红玉姑姑也是这样说的,我一直觉得红玉姑姑是在骗我,不过既然姐姐也这么说,那我就信了。”
话锋一转,她语气里带了几分嗫嚅:“我突然觉得特别对不住那位姑娘”
君兮惨白着脸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对不住她的?”
箫若脸上浮起有些甜蜜又几分天真忧伤的神情:“红玉姑姑说,那个女子家世背景挺大的,她受着万人追捧,可这一切原本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替身是君琛哥哥用来帮我明枪暗箭的替身”
说到这里,她眼中有砸下一滴泪来,“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坏,那个女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我当了那么多明枪暗箭,可是可是我还是嫉妒她,嫉妒她可以明着跟君琛哥哥在一起,嫉妒君琛哥哥像哄我一样哄她”
君兮身子软软地靠在石壁上,许久,说:“她不嫉妒你。”
箫若愣了愣。
君兮继续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不需要嫉妒。”
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箫若的脸,不放过她面上一分一毫的情绪变化:“还有啊,她从小就被捧着长大的,这是事实,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性子恁霸道了,她想要的,若是得不到,她宁可毁了。对于那些觊觎她东西的人,她会把她们的脸用鞭子抽得稀巴烂。”
说到这里,君兮眼尾迸出一道寒光,箫若不禁缩了缩身子。
“她她脾气这么坏的吗?”箫若结结巴巴道。
君兮唇角缓缓勾了起来,三分戏谑,七分冷峭:“她脾气再坏,也有人宠着啊。”
这句话成功让箫若惨白了脸色。
君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还有啊,她的脸比你好看,眼睛比你有神,就连唇线都是极为自然的。这张脸,配你这样薄得过分的唇,显得刻薄”
箫若原本空洞的眸子里有了惊恐的神色。
君兮摸着自己手上的红磷软鞭,冲她龇了一口深深白牙:“像你这样见不光的,就该安安分分活在地底下,你想取代她站在阳光下,就不怕飞灰湮灭吗?”
她这句话的语气太过恶劣。
让箫若惨白着脸崩溃喊出了她的名字:“君兮——”
君兮抱着手臂懒懒靠在墙上,戏谑道:“怎么,不装瞎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箫若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目光阴沉地盯着君兮。
君兮却挠了挠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一口一个君琛哥哥,我听了都恶心得慌,我自己男人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吗?”
“你”箫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响憋出一句:“你还要不要脸了?”
君兮眸子一眯,压迫感顿生:“不要脸的是你吧?”她视线落在箫若的脸上,像是刮骨刀,能一层一层将血肉刮开。
箫若在她的目光下后怕似的退了一步。
君兮撇撇嘴:“粗略一看是挺像的,可我还没瞎到连自己的脸都分辨不出来,你颧骨那么高,还偏偏要改成我的脸,真是越看越辣眼睛!”
箫若心中大怒,却冷笑道:“事到如此,你也只能耍耍嘴皮子功夫了!”
她之前一直都是用的那副软软糯糯又带着几分天真的嗓音,现在应该是用的本来的声音了,君兮只觉得耳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眸光动了动,她突然道:“君琛那家伙脾气那么坏,你喜欢他什么啊?”
箫若因为她这句话有一刹那出神,跟着眼底就弥漫出了狰狞的恨意:“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好!你不配得到他的那些好!”
君兮确定了,这个人一定很了解自己和君琛,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君兮已经在脑海里搜索可疑人物。
嘴上却道:“你跟他才见过几次?说的好像比我还了解他。”
箫若眼眶已经红了,尖叫道:“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他每年来国公府,都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你跟君锦华她们出尽了风头,我们就只配站在角落里!受下人白眼,受嫡系嘲讽我跟他才是同一类人!”
“君蝶!”君兮目光直直地射向了女子。
她就说怎么觉得这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君蝶!
不过她不是被护国公下令送去尼姑庵里吗?怎么又跑这里蹦跶来了?
护国公果然擅长这样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整个国公府,除了君锦华,倒是没有第二人能比君蝶还好看,刚好君蝶轮廓跟君兮有几分像,五官又都属于明媚形的,护国公才让人在她脸上动了刀子,做出一张跟君兮极为相似的脸。
护国公暗地做出一个“君兮”做什么?
因为她不可能再跟国公府同一阵营,所以要对她下死手了,然后用一个赝品替代她活下去,收揽君氏云骑,说不定还能拉拢君琛。
真是好计谋!
箫若,亦是曾经的君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尖叫道:“你在套我的话?”
君兮挑衅似的冲她扬了扬眉。
君蝶捏紧了匕首朝她走来,“我先前的话一句不假,你的一切,很快就会都是我的了。”
君兮好整以暇看着她,眸中戏谑不减:“你该不会以为,你能打得过我?”
“我苦练武功这些时日,就是为了划烂你那张脸!”君蝶眼中一片怨毒。
君兮啧啧两声:“怪不得一双手粗糙成了那样。”
君蝶条件反射性地就去看自己的手,君兮说的没错,因为练武,她的手比起从前粗糙了不是一星半点,同样是练武,为什么君兮手上就连茧子也不长,她却骨节都变粗了!
君蝶再一次埋怨老天不公。
这么一刹神的功夫,君兮鞭子已经卷上了她的脖子。
臂上用力一扯,就将君蝶甩到了石桥之外。
石桥之下是水流湍急的暗河,河床并不平整,还有乱石隆起,若是摔下去,运气好落水流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运气不好,撞到了乱石上,估计就一名呜呼了。
“啊”君蝶尖叫起来。
君兮正想说话,却听见石桥那边的石洞里传来了脚步声。
第一百一十七章 觊觎我的男人()
君蝶想要呼救,但君兮缠在她脖子上的鞭子收紧了,君蝶都听见了自己喉管不堪重荷的咔擦声。
石桥上方,君兮的脸被她垂下的黑发遮掩了大半,她嘴角那丝笑意莫名有几分渗人。
君蝶以为她会把自己摔下去。
没有。
她甚至手腕儿一用力,将她拉了上来。
“你”君蝶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就被君兮点了穴。
她眼底有怨毒也有错愣。
君兮嘴角那抹笑意不减,戏谑道:“如果现在是我落到了你手里,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下去”她语气到这里慢了下来。
君蝶眼中的怨毒说明了一切。
君兮玉白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的脸,“你以为我会比你善良?”她笑了笑,眼神陡然冰冷:“我生平最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特别是觊觎我的男人”
这话语太过森然,君蝶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感到了慌乱。
那纤细的手指一挑,是君蝶的衣襟散了
黑衣人从石洞那边寻过来,猛然看见石桥那边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女子,一模一样的倾世容颜,若非亲近之人,很难一眼分辨出谁是谁。
好在她们衣服的色彩极好区分,一红一白。
白衣女子掐着红衣女子的脖子,二人头发皆是散乱的,看不清原本的妆容了。
眼看红衣女子就要从石桥上坠下去了,却依然死死抓着白衣女子,黑衣人当即拉开弓弩,一支弩箭直直射向了红衣女子。
穿心而过。
红衣女子瞳孔扩大,像是死不瞑目,嘴角溢出了一丝血线,拽住白衣女子衣袖的手再也没了力气,从石桥上坠下。
也是她倒霉,没能坠落暗河里,摔在了乱石上,妖娆的血色,瞬间染红了那乱石,她胸前还插着箭的地方,红衣已经被染成了深色。
乱蓬蓬的头发有几缕粘在脸上,终于没了那倾城之色,只剩下死亡的苍白。
白衣女子在石桥边站了许久,面上无喜,也无悲。
“怎么,你在同情她?”黑衣人嗤了一声。
白衣女子说:“她也是个可怜人。”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倒是菩萨心肠起来了,平日里不是做梦都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吗?”视线落到石桥下方依然怒睁着眼的红衣女子身上,带了几分嘲讽:“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只能怪她挡了国公爷的路!”
说完这句,黑衣人就走了,见白衣女子没有跟上的意思,冷哼一声:“还不走?”
白衣女子说:“让人把她埋了吧。”
听到这里,黑衣人大笑起来:“怎么,情敌死了,你心肠就软了?”
君兮最后看了石桥下的君蝶一眼,毫无留恋就转身了。
没错,死的是君蝶,不是她。
她换了君蝶和自己的衣物,一方面,是想知道国公爷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另一方便,是她受了伤,用君兮的身份,可能出不了这个底下暗道。
她不同情君蝶,因为如果她没有临时和君蝶对换衣物,现在孤零零躺在暗河中的乱石堆上的,就是她自己。
说不定君蝶还会抽她几鞭子来泄恨。
“你今日有些反常啊”黑衣人眯着眼打量君兮,脸还是那张脸,但总觉得比起之前看着更舒服了些,因为打斗,衣襟有几分松散,石洞里光线昏暗,可女子露在外面的那截脖颈,白嫩得像是散发着荧光一般,在绸缎般的墨发间若隐若现,优美的颈线再没入雪白的衣领里。
再往下,是女子胸前的傲然那白衣像是小了一个型号,几乎有些裹不住
黑暗中男子喉头滚动了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勾魂呢?
“眼睛若再乱看,信不信我给你挖出来!”君兮将衣襟拢了几分,视线若冰。
主子平日里特意请了嬷嬷来教她吊嗓子,想让她练出一口黄鹂般的嗓音,她也习惯了用那软软糯糯又带着几分纯真的嗓音说话,猛然听见她清冽的声音,黑衣人骨子里竟然生出一股兴奋。
平时怎么没发现她声音这般好听?
教她练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卡过油,这女人嘴上虽然一副不饶人的样儿,可是练功的时候甚至会主动往他身上蹭。
他是主子身边的得意暗卫,遇到的女人也不再少数,可眼前这张脸
黑衣人突然恶胆边生。
“小丫头片子,熬出头了就翅膀硬了是吧!”一种色彩在眼底浸染,他伸手就要来抓君兮。
君兮旋身要躲,牵动腰上的伤,动作慢了一拍,被黑衣人擒住了腕儿,猛地往他怀中一带,几乎是瞬间,君兮手中的鞭子就抵上了他的咽喉:“大胆!”
黑衣人冷笑:“你以为一根鞭子就能放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