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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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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班小将被踹了个仰趴,也顾不得疼,爬起来道:“将军,出城的是镇北王郡主,她拿着陛下曾经赐给镇北王的令牌,小的不敢拦她啊”

    “镇北王郡主?君兮!”欧阳志突然瞪大了眼,转身对着领班小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你坏了爷爷的大事儿知道吗!谁让你放她过去的!”

    他虽是西伯侯的长子,但也只是一个庶长子,生母不受宠,西伯侯平日里也不怎么待见他,反倒对同样庶出的那个小贱种欧阳长风,从小就宠得不像样。

    他的正妻只是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长得也还小家碧玉,但是性子唯唯诺诺的,实在不讨喜,在床上就只会哭,哭得他一点兴致也没有,平日看到他,更是像见了洪水猛兽似的,他一点也不满意自己的这个正妻,成日寻花问柳。

    可是一个月前,他竟然得知,西伯侯竟然让他那个庶弟去镇北王府提亲,说不论如何也要把镇北王郡主给娶回来!

    同样是庶子,凭什么他就只能娶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欧阳长风就能娶一朝郡主,郡主还是名冠京城的第一美人。

    虽然凶悍的名声在外,可是在他们男人看来,那样的女人才够辣,才有味道!

    知道欧阳长风被人给打残了,他心底别提多欢喜了,以为西伯侯会让自己去把镇北王郡主娶回来,可是西伯侯像是忘了这么一回事一样。

    他怎么能甘心!

    家里那个女人,他迟早要弄死!

    到时候他没了正妻,凭他那些风月场上的手段,镇北王郡主就是在厉害,也不过一个弱质女流,还不得被他拿下?

    到时候美人在手,兵权也到了手上,整个西伯侯府,还有谁敢小瞧他?

    欧阳志只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下腹有团火在烧。

    鸭子都到了嘴边,竟然就这样给飞走了!

    如果镇北王郡主今夜没能出城,他的美事儿就成了!

    越想越气,他提脚就往领班小将身上乱踹:“你个狗娘养的!你个不长眼的”

    旁边的小兵看不过去,又不敢上前,欧阳志这样的人,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的,怕是他们一上去,只会让他打得更凶,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

    欧阳志一直打到手脚发软,心底的火才消了那么一点,他对着领班小将淬了一口,“给爷爷好生守着,若是镇北王郡主再次回来,给爷爷拦住了!”

    领班小将肚子上挨了几脚,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

    等欧阳志上楼了,才有小兵敢上前来扶领班小将:“头儿,您没事儿吧?”

    领班小将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被欧阳志淬的那一口,忍着痛呸了一声:“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跟在这样一个怂包软蛋手底下做事,还不如提着脑袋上阵去杀敌!”有小兵愤然道。

    君兮从来都没有觉得,白马寺离京城这般远过,不管她怎么抽打身下的枣红马,都不能瞬间奔到她心心念念的地方。

    往平阳城走,雨下得越大了些。

    等她终于抵达白马寺时,衣服、发梢都不断往下滴落着水珠。

    她重重地扣门,许是雨夜,寺庙里的僧侣都睡得比较沉,她叩了不知多少下,才有一个灰僧人提着油灯跑来开门。

    看见她,僧人也是惊得后退一步,手中的油灯都险些掉到了地上。

    君兮五官太过美艳,衣发皆湿,面上又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简直就像是一个女鬼,无怪会吓到小和尚。

    “女女施主,您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小和尚小心翼翼问道。

    这样大半夜的,一个美艳女子冒雨入寺,衣服上似乎还有血,实在是诡异。

    一路淋雨前来,君兮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倒是被冲淡不少,她越过小和尚直接走进了寺门:“劳烦叫方丈起身,我有事求他!”

    小和尚愣了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道:“女施主可是来求平安符的?”

    君兮微怔,随即回道:“正是。”

    小和尚面上有了喜色:“今日山顶寺的住持大师特意吩咐过了,若是有女子夜里前来求平安符,还请去山顶寺一趟,住持大师等着您呢!”

    山顶寺的主持大师?

    可不就是上次她去山顶寺见到的那个神神道道的疯和尚,君兮语气有些急切:“还望小师父通融一下,赐我一道平安符,我真的有急用!”

    小和尚懊恼地摸了摸后脑勺:“大殿里倒是有,日日在佛祖面前供奉着,应该也是灵验的,可是山顶寺的主持大师特意吩咐过了,平安符能护住的平安,也得看那人命格如何,若是命格凶煞,怕是一般的平安符护不住!”

第八十七章 他冲着她嘶吼() 
她连夜赶来这白马寺,可不就是为君琛求一道平安吗?

    若是求去的平安对君琛无用,她又何苦来这一趟!

    君兮留下一句多谢,纵身一跃又消失在了夜色里。

    小和尚被吓得不清,喃喃道:“那姑娘生得那般美艳,果然不是凡人住持大师算得真准,说是子时三刻有一位姑娘来寺里,真是是子时三刻来的,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下了雨,上路湿滑,君兮用了轻功,仍是花了半个时辰才到达了山顶寺,因为心急火燎,一路上还摔过一跤,衣裙上沾了泥,她也不在乎。

    山顶寺的佛门大开,似乎早在等着什么。

    君兮在门口止了步。

    佛堂里留了烛火,照映着金身大佛,橘橙色的暖光,莫名就让人心静了下来。

    念地藏经的主持大师没有回头,不急不缓的声音在佛堂里响起:“施主既然来了,为何又不进来?”

    “一路泥泞而来,怕脏了佛门清静之地。”君兮在门口处跪下,重重叩了了一个头。

    主持大师似悲悯又似慈祥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不曾变过的笑容:“佛以己苦,普渡众生,又岂会介意这泥泞?姑娘,你是心底染了血腥。”

    君兮保持着叩首的姿势,久久不曾抬头。

    “他前世今生犯下的杀孽,我愿同他一起背负。便是下阿鼻地狱,我也认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被何物困住了心?”住持大师念了句佛号。

    “没有什么困不困住,只有甘不甘愿。这一生,我甘,我愿。”她双手合十,缓缓闭了眼。

    衣摆上滴落的水珠,很快就在地上汇聚了一小滩。

    “人生百味皆是苦,世间痴儿怨女何时休”住持大师一声长叹。

    君兮说:“我不问姻缘,只求他平安。”

    住持大师看了一眼悲悯的佛像,笑着道:“他是这乱世霸主,终有一日君临天下,届时忘了今日许你的四海为家,姑娘可悔?”

    君兮坚定地摇头:“他不会。”

    住持大师笑而不语。

    君兮目光直直地看着佛像:“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也认命,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她眸光一转,落到了住持大师身上:“还望大师赐一道平安符。”

    她知道前世的事,知道他会一步步走向权利的巅峰,可是今生的变故太多,她怕他在战场上回不来!

    住持大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锦囊,道:“姑娘,锦囊内这道符纸老衲已经连续诵经七天了,大抵还是有些用处的,姑娘既要,还有自己取吧。”

    君兮看了一眼自己满是泥浆的鞋,只犹豫了一瞬,就脱下了鞋,只着一双绫罗袜,踩着一地水印走进了佛堂,拿起那了锦囊,又对住持道了声谢。

    住持大师始终没有回头,只在她要出门时点醒一句:“姑娘,万事莫要强求你的生本就是逆不可为而为之,莫要再强违天命了!”

    这个老和尚果然知道她的过去,君兮心底并没有多少惊讶,她稍微想了一下大师话里的深意,才道:“您想说,我若是没能阻止他这一世杀戮,怕是我的命数就该尽了,是吧?”

    万物总是公平的,菩萨让她重活这一世来度化君琛,可是她非但没有度化他,自己手上也沾了不少杀孽,上辈子她安安分分的,就已经是个短命鬼了,这辈子手上犯了人命,怕是得还要命短些

    住持这次淡定不了了,眼一瞪,道:“有你这样抹黑我佛的吗?”

    “”

    “那小子的命格集破军、贪狼、七杀为一体,这辈子注定就是个孤家寡人!你的命数老衲算不出,也不能算,每次一算就遭雷劈!我这把老骨头不经劈啊!”

    “”

    “若说这天地间要真有什么变数,这唯一的变数也只能是你了!”

    君兮皱了皱眉,对老和尚这无厘头的话半信半疑。

    捏紧了手中装着符纸的锦囊,君兮看着金身大佛道:“神佛在上,我只愿他能从沙场平安归来,若是他回不来他今生未做完的事,我替他做,未杀完的人,我替他杀!他前世的罪孽,我都原原本本在今生替他做了!”

    然后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雨幕里。

    惊掉下巴的住持大师:“!”

    这到底是来佛前求平安的,还是来威胁的啊?

    君兮离去多时,住持大师才摇头笑了一声:“是我佛的有缘人,可惜执念太重,世间万物,皆有因果,谁是谁的因,谁又是谁的果一牵红线绕不清啊”

    出了大殿,君兮马不停蹄要往回走,却在下山的小道上被人拦下了。

    “郡主,我家主子想见你一面。”黑衣护卫挡住了君兮的路。

    君兮只冷冷瞥了他一眼,认出这就是上次跟在公子城身边的那个黑衣护卫,她现在没那么多心思去应付公子城,冷喝了声:“让开!”

    黑衣护卫自然是半分不让,见君兮手已经摸上了缠在腰间的红磷软鞭,他道:“郡主还是去见见我家主子吧,不然郡主就只能走着回京城了。”

    君兮眸子一眯,他在威胁她!

    他们牵走了她留在山下的马!

    这半夜三更的,若是没了那匹马,她估计也找不到代步的工具。

    这招釜底抽薪,委实够狠!

    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君兮道:“带路!”

    黑衣护卫这才做了个请了的手势。

    地点仍是风来亭。

    夜雨,风声,短烛,茶香。

    乌黑秀发披散了满身的人,穿的仍是初遇时那件梨花白的袍子,腰间系着金红的缎带,风流意气又金贵非凡。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和君兮的衣服配上了。

    这里的一切似乎一切都还停留在半月之前,只是没了那皑皑飞雪,也谢了这暗香梅林。

    “你来了。”他笑得恬静,仿佛二人是之交多年的老友。

    黑衣护卫将她引到这里就退下了,雨小了些,君兮也不进亭子,立在一片梅树间,冷峭看着亭中的人:“你的护卫就这么离开了,不怕我杀了你?”

    他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又满上茶盏,才抬眸看向她,眼底含着笑,却又像是蕴含了千言万语:“你,会杀我吗?”

    “嗬!”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为何不会?”说这话的时候,她人已经逼近了亭子,手也锁上了公子城咽喉:“你三番五次算计我,我难道还要放过你?

    “算计?”他眸光暗了暗,笑容微苦:“如果接近你,是算计,那么我的确是在步步为营。可是”他完全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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