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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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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君琛掀开薄被想要下榻,却发现自己一条腿根本动弹不得,他眉头一皱,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自己一条腿被重新包扎过,还上了夹板。

    唇不知为何,高高的勾了起来。

    竹屋的窗户开着,他透过半开的轩窗朝外看去,看到院子里有不少椭圆的簸箕,簸箕里铺满了他叫不出名字的草药。

    昨夜似乎下过雨,因为院子里的石板还有些湿,远处的绿叶青翠欲滴,被水洗过的红花也更娇艳了。

    天气真好,君琛想,他今日的心情也不错。

    不多时,他希望见到的人就进屋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瓷碗,不知是不是故意无视他,用帕子沾了水裹住药炉的手柄,倒了大半碗棕褐色的药汁出来,直到递给他,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君琛说,“我怕烫。”

    她把药碗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便又要出门去。

    君琛双手抱臂躺在竹榻上,嘴角那丝笑有些恶劣,“你在躲我呢。”

    午间的时候,她又送了一碗清粥过来,同之前一样,不跟他说一句话,把碗放在矮几上就要出去。

    君琛说,“你在怕什么?”

    她依然没有理他。

    他不死心开口,“怕多看我一眼,就喜欢上我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转过身来,没有外人在场,她衣着永远都是极其简单的,可是那样在简单纯粹不过的白,也被她穿出了道骨仙风的味道。

    她的眼睛,永远都是摄人心魂的,尽管此刻那双眼里无喜无悲,仿佛视线里的他和这山间的一草一木没有区别。“你的伤我已经处理了,两日后你就自己下山吧。”

    君琛原本上扬的唇角,几乎是瞬间就抿成了一条直线,门口已经没有人了,但他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里。

    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明白了,他知道这是君兮的前世,古越圣尊忘兮,可是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把她当成了君兮。

    如果有一天,他和君兮真的这般成了陌路,他该如何?他会如何?

    他他也不知道的吧。

    从君兮出事以来,他就再也没有合过眼,因为只要眼睛闭上,他就会陷入可怕的梦魇里。绝望如潮水一层层漫过口鼻,等待他的是死亡般的窒息。

    昨夜是她守在这里的吧,只有在君兮身边,他才极少梦魇。

    “呵,喜欢就去抢,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是原本就属于你的。”

    耳畔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嗓音。

    君琛几乎是瞬间就警惕了起来,“谁?”

    一团黑雾慢慢成形。

    再浓重的黑色,再熟悉不过的脸孔,那人一袭倾天黑袍,领口,袖口,腰封,却用了极致的红色,衣摆上绣满了精致的云龙纹。头上没有束冠,墨发似乎与他周身的黑气融为一体。他单薄好看的唇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本俊逸的五官阴森得恐怖。

    “你是楚子伊?”君琛从他那件黑红龙袍上认出了他的身份。

    楚子伊勾起自己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楚子伊也好,君琛也罢,我们至始至终不都是一个人吗?”他仰起头,像是隔了千百年的光阴,重新打量这个他曾经待过的地方,“这里还是一点没变”

    猛然又笑了一声,“这就是当年,又怎么会变?”

    君琛掌心已经凝起了一道掌风,“你若是我,你又何为会以这般形态出现?”

    黑气陡然暴涨,楚子伊又归于一团黑气逼近君琛面门,“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自然由我来重现当年的一切!”

    君琛只觉一道不可抵抗的推力,然后他的身体变得很轻盈。

    那具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操纵了。

    他看见躺在竹榻上的那个自己,笑得那么疯狂,一片猩红的眼底,是在地狱粹烧了绝望之后猛然看到的一丝希望,“忘兮,我终于又能见到你了”

第一百八十章 大猪蹄子() 
三月时分,细雨恰纷纷,天水一方的草木都沐浴在朦胧烟雨里。

    药炉里还冒着袅袅炊烟,竹榻上的少年双臂枕在脑后,侧头望着坐在窗边看书的人,青稚的唇角缓缓勾起,“圣尊,这都三天了,你不跟我说一句话吗?”

    临窗而坐的人并不搭话,三千青丝毫无束缚的披了满身,有几缕垂落在胸前,有几缕贴着瓷白的脖颈,钻进衣襟里。

    少年的视线就黏在了露在外面的那截天鹅般的脖颈上,堪称完美的曲线淹没在梨花白的衣襟下,腰身却极细,或许当真不堪盈盈一握。

    少年视线灼热,在忘兮抬起头时,几近狼狈的别过脸去。

    圣尊不懂情爱,不知方才有一瞬间,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目光淡淡的,“雨停了,你便下山去。”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于耳,少年就在心底祈祷着,雨再下大些吧,或者,多下几天吧。

    屋里只剩少年一个人时,黑气弥漫,他青雉的面容又缓缓变得妖异,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看向站在窗边的君琛,“那时,我因在王宫与人起争执伤了腿,也被佐伊带去了君山伤求圣尊医治。”

    君琛说,“你在难过。”

    楚子伊面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住,却又很快从新勾起唇角,“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尊,怎么会爱上一个混蛋呢?那段过往,你帮我好好看着好好记着”

    他好像哭出来了。

    ***

    圣尊一直在赶楚子伊下山,可是当楚子伊能下地走路了,他还在君山上。

    那天的太阳正好,圣尊又去给巫师们讲学了,难得勤快的楚三皇子把整个竹屋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片,又把收在药阁里的草药都翻出来晒着了。

    想到圣尊平时一有空就种些花花草草,下定决心要讨好圣尊,在君山上久待的人翻出放在屋角的小铲子,欢欢喜喜去种花。

    不过含着金汤勺长大的皇子哪里做过这些,不是一铲子铲断了花根,就是手上没个轻重捏碎了茎叶。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楚三皇子总算是把一朵花完好无损的给种进花盆里,他还用铲子背面把一盆土压得严实得不能再严实。

    “是这样没错吧?她平日里种花的时候也要用铲子压一压的。”楚三皇子颇为欣慰,伸手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哈哈,不就是种花吗,虽然有点累,但还能难倒本皇子?”

    丝毫不知自己抹了一脸的泥。

    忘兮回来的时候,入目就是杂七杂八晒在一起的草药,还有她那些被祸害得不成样的花儿。

    偏偏某人还顶着一脸泥巴,很自豪的模样,“圣尊,你让我在君山上多呆些日子吧,我每天都帮你晒草药,帮你种花。”

    素来喜怒不动于色的圣尊,嘴角没忍住抽了两下。

    “你离我、我的花,我的草药远点!”

    楚三皇子脸上的表情很受伤,蔫蔫的像只被主人骂了的哈巴狗,“我我就是想帮帮你。”

    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他发现偌大一个天水一方,真的只有圣尊一人居住,连个仆人都没有,煮饭熬药都是圣尊亲自动手。

    震惊过后,楚三皇子心底莫名的很满意,现在要是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他估计膈应都能膈应死。

    但目前最不爽的就是,这圣尊也太冷淡了吧?总把赶他下君山挂在嘴边。

    若是忘兮修养再差那么一丁点,她已经把眼前这货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她好好一片花海几乎被他给弄秃了,还有那些收在药炉离的草药,有些是不能被日光晒到的,有些草药又是不能混合在一起的,最要命的是,这家伙把各种草药混在一起晒,她该怎么分出来?

    忘兮黑着脸过去挑拣草药,楚三皇子可怜巴巴蹭过去,“圣尊,这些药草,我看着都长一个样儿啊,你挑出来做什么?”

    忘兮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闭眼说,“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山去!”

    楚三皇子委屈得眼都红了,“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啊?从我一上山你就冷冰冰的,我问你话你也从来不应,便是回我,也是下山下山什么的”他负气转身往外走,“让我走是吧,我这就走!”

    都走到石门处了,忘兮还是没出声,他脚步顿了顿,眼角偷偷往后斜了斜,发现忘兮压根没看他,自己也不为何,就是觉得委屈,干脆大踏步走了。

    忘兮收检草药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眼神也平静如初。

    突然劲气来袭,原本离开的人出现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瞪着她,“你为什么不留我?为什么就要赶我下山去?”

    忘兮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一脸怒气的人却突然双眼一闭,软软倒在了她身侧。

    忘兮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不知这少年又要闹哪出,准备收回视线不管他,却发现他青紫的唇色,微微一惊,伸手扣住了他的腕儿。

    瞳孔一颤,她视线扫过一地的草药,又看向了那边的花圃,终是低低一叹,“灵犀草和落英花这两种花草,这么隐蔽的毒性也能叫你恰好碰上”

    楚子伊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在竹屋,不知为何竟松了一口气,想下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肿痛,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了,伸手想抹一把额头的虚汗,这才发现自己一双手肿得跟猪蹄似的,身体也臃肿不堪。

    他受到了极致的惊吓,艰难挪动脚步到了放脸盆的架子处,看着倒映在水面的一张猪头脸时,不受控制叫出了声,水盆也被打翻在地。

    忘兮闻声进来,就发现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楚三皇子。

    “你怎么了?”开口仍是冷淡。

    少年心性的楚三皇子已经哭出来了,“我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中了毒罢了,过两天就好了。”忘兮显然没当回事。

    “你给我下毒!”楚三皇子委屈到不行。

    忘兮眉毛一抽,“我修的是巫医,不是毒医。”

    在古越,盛行巫蛊之术,但巫师蛊师们都不得用巫蛊之术害人。

    “那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变成这个样子。”楚三皇子把头埋在膝盖里不肯抬起来。

    忘兮眼中闪过几丝莫名的情绪,她还从未被人这般怀疑过,冷声道,“你晒的草药里有灵犀草,又碰了花圃里的落英花,这两者本来无毒,可是汇聚在一起,就有毒性了。”

    她转身欲走,却被一只大猪蹄子拽住了衣角。

    误会了人,自知理亏的楚三皇子蔫头耷脑道歉,“对不起”

    *****

    吃饭的时候,楚三皇子在竹屋里没找到类似帷笠的东西,干脆扯了一截床帘把自己的脑袋包得密不透风。

    忘兮在饭桌上看的直皱眉,“你这个样子怎么吃饭?”

    楚三皇子说,“为表敬意,圣尊吃完了我再吃。”

    忘兮不是很懂那些官话,直言不讳道,“前几日也没见你这般啊。”

    脸不能见人的楚三皇子心里苦,“那个今日误会了圣尊,我深表歉意”

    忘兮就点点头,道,“我没生气。不过你这样捂着,恢复会很慢的。”

    楚三皇子难过得不想说话了。

    忘兮看了他一眼,突然凑近,“你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丑?”

    她她是要安慰我了吗?

    楚三皇子抬起头,撞入那双淡漠,却又似乎带着悲悯的绝美眼眸里,仿佛真的是刹那失了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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