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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辰时了。”秋末拿起打湿了的帕子替长歌擦拭着脸上的汉渍,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看着秋末的样子,怎么好像在……心疼她。
“娘娘,伺候皇上很……累吗?”秋末的脸突然红了,躲闪着长歌的目光,手中的帕子已经因紧张被卷的皱巴巴的了。
“没。”长歌自然听懂了秋末话里的意思,可此时的她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心也跟着冷了下来,想到慕容子轩紧张的举手发誓,她亲爱的人,小怡是谁啊?她好羡慕,好嫉妒,好恨啊!她好像见见小怡,是怎样优秀的一个人占据了你的心,让你一个帝王,一个骄傲的帝王恨不得以心发誓。一切的一切都随着一声叹息,化做了烟云。
又想起那个可怕的梦,替代品终有一日会被丢弃,小怡回来的时候,就是她消失的时候了吧!
突然心疼漏跳了一拍,也就是说慕容子轩根本没有认错人,他根本就是将她当做棋子,让她扫平后宫,替他的小怡铺路,由始至终她都只会是棋子,直到她再也没有价值,就会被随意抹杀!
“啊?那娘娘怎么会睡了这么久?还浑身都是汗,看着没有力气。”秋末脸更红,一是因为长歌已经听懂她的意思,还回答了她的问题,第二就是,她似乎想的更多了。
长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她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会不会上一世也是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这样惩罚吗?可是惩罚她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啊?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秋末看着长歌眼泪着眼眶中打转,整个人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头,嘴巴张的大大的,秋末急了,怎么了?怎么了?娘娘人是怎么了?
“娘娘,娘娘你别吓奴婢。”秋末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娘娘人怎么好像着魔了一般,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呜……为什么?”长歌抱着头低低的抽泣,不,不,她不要,她不想是这样的。
“娘娘,娘娘你不要吓奴婢,有什么事好好说行不行?求你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死,是你们,都是你们。”长歌紧接着摇起头来,她不要死,她不要,她不要结局是这样的,她不要真相是这样的。啊!杀,杀,所以人都去死,去死!
长歌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她的心中这样一个念头,所以人都去死!
“娘娘,你看看奴婢。”看着长歌的样子,秋末很心疼又很无奈,好好的人是怎么了?
“杀,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如果变成魔鬼眼睛会是红色的,那么此时的长歌只需一双红色的双瞳,便会化身收人性命的恐怕存在。
“娘娘,你说什么呢!”杀人?杀谁?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长歌碎碎念的说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着说什么了,她只知道,她不想被伤害,那就只有先下手为强。
“娘娘,你疯了嘛!”人是着魔了吗?
“都是你们,你们害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娘娘,你,你不要乱跑。”秋末边往外退边说着话,北浅,北浅,找北浅来。
……
“北浅,快走。”秋末强自镇定的来到小厨房,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决不。
“走吧。”感觉到事情的不一样,北浅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贫,秋末的强自镇定她看的很清楚。
“发生了什么?”长话短说,两人都急匆匆的往寝殿赶。
“不知道,明明前一会还好好的。”她真的不知道。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寝殿门口就已经听见有东西被摔破,‘啪’,想必桌上的杯子已经碎成粉了。
“啊,啊!走开,都是你们,我要杀你们了,杀了你们。”
北浅快一步推开门走上前扣住了长歌,这是什么情况?原本以为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发生了需要商量,可现在看来,这人是怎么了?疑惑的眼光向秋末投去。
秋末只能是摇摇头,明明前面还有好好和她说话的。“啊,放开我,放开我,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的,都是你,我要杀你,杀了你。”长歌双手被北浅扣住,整个人根本动不了,可长歌还是努力的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北浅。而长歌此刻看北浅的眼神,就是看一个仇人的样子。
“孩子?”北浅再一次看向秋末,好似着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娘娘什么时候有孩子了?而且娘娘可是自己吩咐过,主动要求喝避子汤的。
“放开,放开。”长歌扯大了嗓门,再这样下去,还不得惊动更多的人,这可就不好办了呀!
“秋末,你去门口守着,不能让其他人看见娘娘这幅样子,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现在发生的事。”剩下的交给她解决吧。
“好,你注意着点,有事叫我。”秋末说着就往外走,她没有办法啊,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只能看北浅的了。虽然,她还是不放心娘娘,可为了顾全大局,她不能意气用事。
“娘娘,你看看奴婢。”秋末已经出去了,北浅此时小庆幸的是,还好未央宫从不是热闹的地方,或者说,基本没多少宫人敢随意进寝殿和寝殿周围,这些都是秋末下的命令。除了有急事禀报,只有贴身宫女可以。
“滚,滚开。你是害我的人,你要杀我。”长歌反抗不过北浅,潜意识已经将北浅定义为要害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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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他不爱我()
“长歌姐,你是在发疯吗?”北浅也没用多大力,不过是叩人的技巧问题而已,所以长歌是很难动得了的。
“啊,不要,不要。”长歌依旧自言自语的说,她怕,好怕。
“不要什么?”北浅很是疑惑,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变成了这样?
“呜……好怕,都要杀我。”长歌因着动不了,反倒是安静了下来,像个迷了路的小姑娘,可怜的看着北浅,眼睛的红红的,里面满是恐惧,害怕,无助。
北浅看着长歌的眼睛,她也不再像刚才一般,觉得事情不大,不大个屁啊!事情大了去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不会骗人的。长歌的眼睛中,透露出浓浓的无助,可人分明是陷了某种她所恐惧的想象世界中,说白了就是她自己的心魔,可,心魔又是什么?让一个人执念如此之深。
“好……好可怕。”长歌哭的一抽一抽的,此刻已经花光了她的所有的力气。
“没事了,没事,乖乖哦。”北浅慢慢松开了长歌,就算长歌再闹起来,她也完全可以制住她。
“好怕,好怕……她们都是坏人,她们都利用我,还有他,他不喜欢我,他喜欢别人……别人。”长歌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这是一个表现心理极其脆弱的时候,人所反应的动作。
“她们?他?”北浅还没有想好办法,现在长歌不能受刺激,只能等她精神放松下来,再唤醒她的理智。
“对,她们……就是她们。”现在的长歌就像个喝醉了的人,或者是个听话的小孩子,,你问什么她就说什么,但还是要看她是否抗拒。
“她们怎么了?”北浅小心翼翼的问着,并不是她想知道什么隐私,二嫂此刻需要和长歌交流,就如哄小孩睡觉一样,要耐心。
“她们,呵呵……”说着说着长歌就笑了起来,……就是笑的有点慎人。
“是呀,她们做了什么呀?长歌不要害怕哦,我会保护你的。”
“我告诉你哦,她们,她们是坏人。”长歌一本正经的看着北浅,说的小心又谨慎。北浅心理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长歌现在的样子颇像个五岁的小姑娘,这场景就像是大人教育不听话的小孩,想一想,北浅就觉得逗。一个平时老成的要死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不知道她好过来以后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呕死?
“啊,她们是坏人呀,那我们不和她们玩,好不好?”她分明就是在哄女儿嘛!不过,哄这个女儿值了!
“嗯,好,我不和她们玩。”长歌听话的点点头,不玩,她们不好,她们不好。
“那他是谁呢?”
“他?他是谁呢?”
“没有呀,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太好了,又进一步了,记忆在渐渐分散。
“嗯,没有人,没有人。”长歌受着北浅的引导,已经在慢慢恢复过来。
疲惫的样子让北浅更加确定,真是陷入了心魔中啊!这个魔到底是什么呢?
要不要再问问?唉,算了,她这样有原则的人,才不会趁人之危,打探别人的隐私!
“累不累呀?”看着长歌的样子,北浅知道应该马上就好了,只需要在她最疲惫的时候,让她清醒过来。
“不累。”长歌天真的看着北浅,如实回答。
“……”这句话不可信。
“可我又好像很累。”长歌双臂没有再环抱膝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看来慕容子轩昨晚不行啊!”北浅激动的一拍手,她似乎知道帝王秘锌。而北浅表示非常后悔,早知道她才不要提到慕容子轩!
“子轩,慕容子轩。”长歌听到北浅说的名字,嘴里跟着呢喃起来,原本黯淡眼睛一道亮光突然闪过,随即就是席卷全身的恐惧。
“这是你老公的名字。”
“他……他。”长歌全身发抖,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啊。”可出才会情绪的变化,北浅握住长歌的双手,试图让长歌的情绪安定下来,要是再发疯,她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他……”长歌并没有如同开始一般,会砸东西会乱说话,此时的长歌,眼中出了恐惧,还有北浅看不懂的心疼。
“他,他是谁?不怕啊,他伤害不到你的,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不行,不能就这样,不能让她沉浸在自己心魔所幻想出来的世界,她必须让长歌清醒过来。
“他。”长歌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啊流。
“好了,好了,我们不想了,不想了好不好!”
“他不爱我。”话落,寝殿里静的一个针掉下都能听见声音,陷入心魔中的长歌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没有像之前发疯。北浅也呆呆的看着长歌,‘他不爱我’。何为心魔?执念太深,自入亲手编织的梦,被困住的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是会前言不搭后语,但说出的话觉得够真实。
所以,一开始长歌说,有人害她,她要杀了所有的人,他骗她,北浅是相信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刚才是提到了慕容子轩,长歌听到慕容子轩的名字才会如此,所以,口中的他,就是慕容子轩。
看了一眼长歌,他不爱她。
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呢?
可,故事又要从何说起呢?若让她猜,恐怕她是要看走眼了,长歌啊长歌,你真让人猜不透,你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呢?
“乖,你累了,要睡觉。”北浅抱过长歌,轻声哄着。
长歌没有反抗,静静的依偎在北浅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