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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尊”
两小面露坚定之色;对视一眼;齐齐舞动手中之剑;化作漫天剑雨在空地之上飞腾。
太玄王国的混乱;两小看的一清二楚。与以前的甘露镇相比;那简直天壤之别。在金华王国;虽然局势混乱;日子过得清苦;但还没有如此乱象;那人吃人;人杀人的骇人场景深深的刺激了两小。
再加上镇子晚上出现的众多阴魂厉魄;两小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就像是被刀剑架在脖子上。变强之心从来没有这一刻这般热切。
这也是君无名待两小游历的目的之一;没有一颗强者之心;再多的机缘也不过是最后为他人作嫁衣。旁边;龙山与金胖胖落在屋顶吸收天地之间的朝阳紫气;打坐修炼。一道道淡紫色的荧光在两人周身窍穴环绕;显得宝相庄严。
“无名兄”
谢幕白依旧一袭白衣;高冠束发;雪色的发丝随风飞舞;带着一丝丝飘逸。身形移动;缓身几步;顿时来到君无名身边。望着晨光下挥洒着汗水两小;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无名兄;你这两名弟子资质着实出众;居然在短短半年间就能将手中之剑练到这种程度;只怕在大陆诸国之中也是少见”
望着偌大的空地之上;两条如白色蛟龙一样的剑光;谢幕白脸色惊异;同为使剑之人;他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已经是开始触摸剑道境界的开始;或许只要一次感悟就练成剑道第一重的剑芒。
不过或许是两兄妹的意境不同;虽然是同样的一种剑法;王冥手中的若雨九式带着一种堂皇大气的剑意;宛若暴雨倾盆;堂皇碾压。
而王盈盈剑法中的剑意却带着一丝丝细密阴寒的杀机;宛若细雨润无声;却带着连绵不绝的后劲。中间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阴寒;令人不寒而栗。
“君上;您关注的那个青衣书生果然再次来到了客栈收账”
乌战天匆匆从屋外走入;几步行至君无名身边;悄声说道。
“来了吗?”
君无名眼中丝丝智慧光芒流转;那书呆子从兰若寺下来;应该再会回来讨账;然后遇上“美女洗头”那幅画;再次回到兰若寺中。
可惜啊;自己的本尊不能亲自前去。北斗推算过;留在这座小镇之中;自己可能将会有一次大机遇。如果本尊离开;将可能与这此大机缘失之交臂。这是君无名所不愿意看到的。
“乌老;我知道了你去吧”
君无名微微沉思;回过神;见乌战天依旧垂手侍立在身前;当即脸上一笑;摆摆手示意他退去。
“是;君上”
拱拱手;微微行礼。乌战天当即转身悄然退去。
“无名兄;你这位属下倒是极为忠心”
谢幕白眼睛盯着离去的乌战天;眉头微微扬起;笑道。
“怎么;难道慕白兄对我这下属有意思?”
君无名缓步自楼阁上的走廊中;走出;缓缓往下方而来;眼神盯着二小初见的方向;突然转过身笑道。
见君无名眼神戏谑;白衣雪发公子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耸耸肩;两手一摊。“无名兄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有了属下就有了拖累;我谢某人一生独爱自由;岂能受如此束缚”
咦
突然;君无名脸色一动;将目光望向前院。
“无名兄;怎么了?”
见君无名目光有异;谢幕白脸上微微一动;循着目光询问道;。
“客栈之中似乎来了一位有意思的客人不对;是两位”
“有意思的客人?”
轻和了一声;谢幕白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神色;能被君无名成为有意思的;那自然是不平凡的。他倒有些好奇;到底是何方人士;居然当得起君无名如此称呼。
“少爷;这个客栈之中有高人”
长来客栈人来人往;无数的背着刀剑的打扮的商贾;食客在此食宿;喝酒。门口;一位俊逸的锦衣公子牵着一批白色的骏马;在一位灰衣老仆的陪伴下望客栈而来。
“有高人?”
锦衣公子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回身望着自己的老仆人;微微一思量;顿时再次往客栈而来。
“公子;请问您是住宿还是打尖?”
“两间上房;速速准备”
一锭银子落下;那灰衣老仆顺手揪住身后一位偷偷摸摸持着尖刀意图偷袭的壮汉的脖颈
咔嚓。
轻轻一扭;顺手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望着被扔出门外的尸体;那灰衣掌柜面色一白;冷冷打了一个寒颤;顿时连忙吩咐小二引二人去房间。
天光明媚;日上中天。此时已经是秋末;片片黄叶凋零;汇集成一堆堆落叶。株株大叔屹立在阳光中;叶片昏黄;时而落下一片半点;踏着枯枝败叶;几人出了前院;往住宿的后院而来;一阵急行;突然一阵阵叮叮当当;金铁交击的声音在后院响起。
锦衣公子突然住脚不前;店小二神色微微有些不解的望着身后的锦衣公子;只见他面上一动;突然出声问道。“这金铁之声是?”
“回公子话;那是院中的一位贵宾的弟子在后院练剑”
见锦衣公子出声;店小二微微一笑;顿时轻舒一口气;笑着解释道。“那位贵宾出手阔绰;不但身手好;人也大方”
被店小二一说;锦衣公子倒有了些兴趣;结合老仆人所说的那位高人;锦衣公子心中的好奇心彻底被激发了起来。他平生最好交友;此时乍然听小二如此一说;自然心中有些意动。
“小二可否替本公子引荐一番;就说有客人来访”
第十九章 第二个夜晚()
“公子;有位贵客求见。”
“请过来”
与谢幕白点点头;君无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店小二顿时放下心来;连忙将锦衣公子一行人引了进来。
“在下司徒青天见过兄台”
“老板;一共是七十两银子”
宁采臣脸露得意之色;眼睛盯着长来客栈的老板;喝问道。
“你真的从兰若寺回来了?”
客栈老板仿佛像是碰上了鬼神一般;眼中满是惊悸;顾不上查看账本;连不跌的从钱柜里拿出七十两银子塞进宁采臣怀里。连连后退;避之如蛇蝎。
“我当然是从兰若寺回来”
一把收起手中银两;一眼扫视。周边的人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吓得连连后退。
施施然从客栈中走出;宁采臣心神舒畅。收到了账;回家的路费是有了;他自不会担心。径直往卖画的地方而去。那一副美女洗头的画;他早已经看中;现在有了银两;自然是先将其收入囊中为妙。
客栈掌柜此时像失了魂魄一样;呆呆的望着宁采臣的背影。
砰
蓦然一道轻响;吓得他一个哆嗦。
“你于什么”
瞪着眼睛;凶狠的盯着身后店小二。店小二脸上茫然。
“我也不知道”
兰若寺中。
玄阴一袭黑衣缓缓自空气之中现出身形;趁着燕赤霞外出打猎;他开始在四周查看这兰若寺中的环境。
寺中落叶翩然;枯木成堆。
罗达的古刹纵然在白天亦然散发着一丝丝缕缕阴气;古寺山后是一茬又一茬的山坟。无数的荒墓杂乱无章的堆砌在此处;俨然就是一出乱葬岗。
在玄阴的眼中;大地之下一丝丝阴气流转;与大地浊气脉络交融形成一出特殊的阴暗地势。急速的汇聚着四面八方的阴气。打开灵眼;玄阴的目光扫过;顺着这四面八方汇聚的阴气脉络;重塑源流;豁然直至一颗巨大的古树之上
玄阴隐藏在暗处;打量着这颗古树。这是一株坐落在乱葬岗中央的巨大异种槐树;这株槐树极为高大;树冠参天;片片绿叶闪着青黑色的光泽;绿叶笼罩树荫成伞。然而玄阴却知道;这就是那树妖姥姥的本体;一颗千年阴槐。
槐树之所以叫槐树是因为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招鬼附身。看着四面八法的阴气向槐树汇聚;玄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这颗槐树以自身妖力而言;应该早就能臻至阳神境界;但看这妖槐之势;却不过阴神巅峰。
玄阴自信;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这树妖姥姥自身阴气太盛;畏惧天地之间的化形雷劫;不敢贸然突破。所以在此处吸收世俗男子的阳气;依旧炼化纯阳;早日突破。不过很可惜;他马上就要被燕赤霞打散元丹;破了功法;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过对于这一点;玄阴倒并不可惜;如果想杀这树妖;玄阴并不需要费太大的劲。甚至有把握;一剑将其灭杀。留着它;玄阴自有算计。
“算你走运”
轻哼一声;玄阴眼光幽幽的瞥了一眼树妖姥姥的本体。随之化作一道阴气消失在坟地之中。
郭镇;长来客栈之中。
与眼前的司徒青天一番客套;君无名倒也略知了这锦衣的公子的一二来历
这位司徒公子虽然没有自报家门;但以君无名眼光自然也是猜猜出一二。在北方大陆之中;姓司徒的虽多;但以司徒为姓的修炼者家族可不多。
眼前的一主一仆;无论从动作到形态;都有着一种大家族气息。有别于暴发户中的纨绔子弟;这些古老家族之中能出来历练的弟子一个一个;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修为;都是出类拔萃的。
而司徒家族;在这块大陆之中;只有两个极为着名;一个是北方悬空山脉之中的司徒家族;一个就是大康王朝之中柱国将军司徒胜所在的司徒家族。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名门贵嫡。
而眼前的锦衣公子修为不凡;举止雍容;有别于小家族中的子弟。显然应该出自这两大势力之中的其中一个。
灰衣老仆人自从来到此处之后;目光就从未在君无名身上离开;及至两人寒暄告别之后;离开之前依旧将目光暗中打量着君无名。
对于这灰衣老仆人的警惕;君无名自然清楚;但也不与他计较这些大家族之人;警惕之心远胜于旁人。
“青叔;为何无故窥伺君兄”
回到住处;锦衣公子脸上顿时有些冷然;飞扬的眉上带着一丝丝不悦。
在他看来;当着自己的面窥伺自己刚认识的朋友;让其颜面大失。虽然有可能君无名并未察觉;但还是让司徒青天有一种赤裸裸被打脸的愤然。
“公子;老奴只是为了公子的安危着想”
“那君无名来历不明;且一身实力深不可测;如果此人当真是与公子为友;老奴之后自会向君公子请罪但倘若此子与公子乃是敌人;便由不得老奴被冒犯了”
“等等;你说君兄他实力深不可测?难道你也看不出?”
司徒青天脸上蓦然一怔;突然自气愤中清醒;诧异的看着跟前的灰衣老仆人。虽然对眼前老仆有些不满;但眼前老仆的实力;司徒青天可是一清二楚。
七阶初期的术士;纵然是哪里也是一方之雄在家族之中能胜过自己这老仆的也不多。那君兄也不过百岁;如何连青叔也看不破他的修为。
“青叔;你可曾看错?”
“少爷;老奴自问不会看错。甚至老奴还暗中动用了天地正听大法;但却一直看不透那青年人的修为”
“那青年人在老奴的眼中;好似一条漫无边际的长河;滔滔滚滚;不能预测虽然凭借气势的感应;应是阳神修为;但老奴有一种特殊的危险直觉;只怕那青年人如果真的动手;老奴未必斗得过他”
“阳神?如此年纪便已经臻至阳神?”
司徒青天神情震动;在一听到老仆人说君无名修为臻至阳神的瞬间;他已经彻底呆了。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