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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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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贝女儿害她丢失了一切,梦魇里,他也许没有露面,但没有他的暗中筹划,哪里会有她的悲惨,所以说,这个江侍伟和简业一样就是混帐玩意,没一个好的。

    所以,她才没有耐心和他们和颜悦色!

    梦魇里,她是个凡事都要顾忌害怕的傻丫头,现在,她就是一个再难缠不过的野蛮丫头,反正她在农庄呆了那么久,没有人理会,少有人教导,所以她再怎么胡搅蛮缠也属正常!

    “你说江涄呀。”江侍伟慢慢悠悠的说,“她可是我的骨肉,你以后嫁了我,她也算是你的小辈,你一个当长辈的,何必要和她一个小辈计较,她现在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以后懂事了,我让她认你为亲娘,如何?”

    容青缈轻轻吐了口气,“江侍伟,你让我多活几日安稳日子可好?”

    江侍伟却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此主意不好吗?”

    “不是不好。”容青缈也同样认真的说,“多个听话的闺女也不是什么坏事,全当是养了一条名贵的宠物,可是,我这个人天生心胸狭窄,好不好的让人家从家里撵了出来,你说,若是换了你,你都容不下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得了这天下,容不下把你养大的太后娘娘,执意要报复他们,得了这天下,看他们凄惨下场,你说,我如何能容得下赵江涄?”

    江侍伟瞧着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突然觉得和容青缈拌嘴不是一件值得乐观的事,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听,什么话都敢讲。

    “我得好好想想,要如何出了心头这口恶气才好。”容青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你说,我回去之后,就和我爹娘说,请了府上的大夫为我舅舅和赵江涄那个丫头滴血验亲好不好?然后,我也不说,你就是赵江涄的亲爹,你关在天牢里,若是太后娘娘一个不爽,再把你关到别的地方,你想要再这样随意的进进出出,怕是一时半会的不太容易办到,也会耽误你争夺天下的大事,看在我们认识,你和简业哥哥又是亲戚的份上,我就让爹娘挨个的把所有热心赵江涄事情的人一个一个的都滴血验一遍,好不好?虽然是麻烦些,但爹娘还是有这个正义之心的,岂能容了自己的亲戚被人戴了绿帽子?”

    简业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避免笑出声来。

    江侍伟表情夸张的脸上却透出三分讶然,这丫头,真的只有十岁吗?

    “嗯,就打云天道长开始,我就和爹娘说,会不会是云天道长的孩子呀?孩子没有出生,生辰八字还不知道,就给取了名字,还特意将姜氏的谐音江字放在中间,一定有猫腻。然后再是孟龙辉,对了,我听说孟夫人是个厉害的母老虎,会不会直接剥了姜氏的皮,再把孟龙辉打得个不能下床?”容青缈面无表情的说,语气却透着天真烂漫,听来甚是有趣,“嗯,除了他们两个还会有谁?江侍伟,你再帮我想几个,好歹是你的女儿,要折腾也要好好的折腾一下是不是?当然,我会保证赵江涄不死,看在你的面子上。”

    江侍伟点点头,咬着牙说:“你够狠!”

    “我这怎么叫狠呢?”容青缈轻轻叹了口气,“我这还顾忌着你,好歹她是你最后的骨肉,没让她死,不然,我定会让她从此消失!”

    最后一句,容青缈突然语气一变,冷漠,决绝。

    梦魇里,赵江涄处处对付她,夺走所有属于她的一切,简业可以不爱她,反正此时她也不爱简业,但是她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用诋毁的方式将她一点一点的彻底毁掉,毁掉她生的念头,活得卑微可怜!

    容青缈突然改变的语气让江侍伟和简业都愣了愣。

    容青缈的语气已经不是玩笑,那是真的狠,虽然她不会让赵江涄死,但是她会让赵江涄生不如死!这是江侍伟和简业的感觉。

    “她并没有针对你,是我的安排。”江侍伟犹豫一下,毕竟,赵江涄是他唯一的骨肉,他虽然对她没有什么疼爱,但也不会希望她真的出事,“我会吩咐暗中照顾她的人不再继续伤害你。”

    容青缈浅浅一笑,半真半假的说:“江侍伟,不再继续伤害就没事了吗?三年里,我远离爹娘,背负阴邪之命,你说这三年要如何重新回头?算了,这世上的事,发生的,再说补偿二字不过是自我良心的补偿,青缈要不起,若是真想补偿,你就让赵江涄立刻在容家消失,从此后,我与她再不见面。否则,这一辈子,我与她,必定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你这么恨她?”江侍伟眉头紧皱。

    容青缈没有回答,却只是笑了笑,他们不知道梦魇里这位赵江涄是如何的狠毒阴险,哪里会体会她此时的痛苦和愤怒,梦魇里她只能听天由命,但现在她不会允许自己再落入那样的地步。

第172章:简业中毒受伤() 
最开始,刚刚从梦魇中醒来,她还会向云天道长求助,却不想,那是所有阴谋的初始。好啊,现在迷雾慢慢的淡了些,一些困惑有了答案,一些人也开始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梦魇里有的,梦魇里没有的,但只要是与她的命运有关系的,她都要斩草除根。

    “容青缈,你得有所惧。”江侍伟盯着容青缈,语气突然一沉,“你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你自己。”

    容青缈轻轻一笑,“只要你们不招惹我,我必定不会招惹你们,我的所惧就是我,只要我不怕我,这世上便没有我可怕的。”

    “江侍伟!”简业突然间身影一动,狭小的马车内,他挡在了容青缈的面前,容青缈只觉得视线前一暗,似乎有隐约的寒意袭过,一把锋利的剑,剑尖微微滴下血来,而简业的身体也微微一晃。

    马车前面,马儿嘶鸣一声,驾驶马车的人似乎是认的江侍伟,马儿高高跃起再落下,一棵马车正好经过的树木枝叶乱晃,江侍伟身影瞬间消失,纵然是一旁的护卫也没有看得清楚,只当是一只黑色的飞鸟突然掠过。

    “他的轻功果然是很好。”简业轻轻吁了口气,在原来的地方坐下。

    容青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来简业的脸色颇是苍白。

    “主子。”进忠和进喜匆忙的勒住马头,也跳到马车上,掀开车帘,看向里面,“刚才是什么人从马车里出去了?要追吗?”

    简业摇了摇头,“他既然敢来必定是早早想好的退路,追不上。容青缈,你是不是让钱德培混进了队伍里?”

    容青缈稍微犹豫一下,点点头,“是,他在队伍里,跟在后面,怕路上我身体不适,他医术极好。”

    “进忠,去带他过来。”简业简单的吩咐,“马车继续赶路,和他们说没事,只是一时马儿惊了些,我不小心撞到了车壁上,不妨事。”

    进喜立刻迎上前来询问的接亲官员,笑着解释,然后看那些人散开,那边进忠已经策马到了后面去寻钱德培过来。

    “出了什么事?”容青缈怔怔的问,好像是刚才简业出手的时候伤了他自己,“你的脸色这么苍白,难道,他?他用了毒?”

    “是。”简业点点头,“他原是想要用在你身上,这药到也不是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只是他觉得你太过倔强,怕你真的起意伤了赵江涄,所以想要下药在你身上,这样你得有求于他,他可以在你决定放弃和赵江涄敌对时再给你解药。”

    容青缈心中跳了跳,这个江侍伟果然是个狠毒的角,嘴里说要娶她,要她陪他君临天下,却因为她没有听从他的话,就对她下毒!

    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争夺天下,为了权利不惜一切代价。

    “要紧吗?”虽然对简业没有好感,但容青缈念在他救了她,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既然不会致人于死地,为何你的脸色这样苍白。”

    “我总不能听命于他吧。”简业微微一笑,“所以,在中毒的同时我刺伤了自己,避免我失去意识,他再对你下手,这种毒最初的症状就是昏睡,若是你中了这种毒,白天会昏昏欲睡,晚上却会清醒的很,他必定会在晚上的时候时时去寻你,游说你放弃对赵江涄的敌意。他的面容被损让他不愿意见人,但他也知道,他的容颜因为怪异会让面对他的人心生恐惧之意,人要是害了怕,是会比较听话的。”

    容青缈这才发现,简业没有握剑的手在不停的滴血。

    难怪梦魇里赵江涄可以得了所有,有这样一个亲爹,处处为她安排,再加上自己爹娘兄长对她的疼爱和迁就,事事顺利半点也不奇怪。

    “外面车夫是江侍伟的人吗?”容青缈用自己的手帕暂时的绑紧简业受伤的手臂,仓促之间,简业还真是下得去手,伤口有点深,皮肉外翻,“你还真是下得去手,这都看得到骨头了。”

    简业叹了口气,“我没那么恨,我刺伤自己的瞬间就被江侍伟察觉了我的意图,他恼怒之余助了我一臂之力,若不是我用真力对抗,我这只胳膊就保不住了,这人果然是狠的。外面的车夫是他的手下,他派了几个得力的手下暗中混在队伍中,除了一个武功最好的跟在我附近外,其他的都没有暴露身份。”

    “难怪他可以出入自由。”容青缈叹了口气,手上已经沾满了简业的血。

    “你不怕血?”简业有些奇怪,“你的衣服和手上都沾了血。”

    容青缈就着简业的外衣擦拭一下自己手上的血,再瞧了一眼自己外衣上的血迹,“又不是我自己的血,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细瞧瞧还是有些不舒服。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钱德培过来了吗?”

    简业摇了摇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有什么好奇怪的。”容青缈平淡的说,“梦魇里我见惯了血,别人的,自己的,亲人的,仇人的,生或者死,梦魇里全都瞧见过,麻木了。”

    简业怔了怔,“你真的梦魇了?不是被人下咒?”

    “下咒了才会有梦魇。”容青缈没有解释,“所以会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景象,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生或者死,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正说话间,进忠带着钱德培到了马车上,让钱德培上了马车,自己退了出去,与进喜彼此看了一眼,目光冷漠的瞟了一眼车夫,未曾开口说话。

    “伤口很深,差一点就伤了筋脉。”钱德培表情凝重的说,“简公子,可能会有些疼,您要忍一忍。”

    简业脸色一直很苍白,额头有虚汗,却一直不曾叫疼,此时听钱德培这样说,勉强笑了笑,打趣说:“伤在我自个的胳膊上面,自然是我最晓得疼还是不疼,不疼的话,哪里来的如此多的虚汗,钱德培,你不改的是这张嘴还是这样的罗嗦,快处理吧,好歹我还会顾着颜面不在青缈面前丢脸。”

    容青缈挑了一下眉毛,心说:疼的还是太轻!

    钱德培快速小心的处理着简业的伤口,“怕是要半个月才能好利索,伤口实在是太深,千万不要沾水,也要避免饮酒和食用辛辣食物,幸好简公子的根基好,换了平常人,此时早就失血昏迷了。”

    “我所中的毒你有解药吗?”简业声音略微有些弱。

    “您所中的毒已经随着血流了出来,其他的并不足以伤害到您,好好的睡上几个时辰,就会没事。”钱德培轻声说,“只要这几个时辰,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您动用真力,千万不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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