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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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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身子突然一颤,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有些紧张的说:“是,正如简夫人所言,今天妾身在这里打理曹老将军的后事,自然是脱不开身,原本帮着妾身照看婆母的奴婢确实都是相公亲自挑选,完全值得信任,可,可她们都不会武功,也不会用毒,平时只是在一旁做些喂食、排便、洗漱之事,她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妾身会守在一旁以防万一,可今天,妾身怕她们伺候婆母的时候,那些护卫不能站在一旁看着,万一出个什么闪失,所以,昨晚特意让伺候江涄的小倩一早就赶过来,她是相公的暗卫,会些武功,一直照看江涄,对相公最是忠心,所以,所以妾身就将婆母托付给她照看,她说,她说万一婆母因曹老将军的事情发怒要怎么办,妾身想着,她只是相公手下的一个奴婢,自然是不能对婆母动手,便给了她一些迷药,告诉她,如果事情紧急,就用这些迷药迷昏婆母,这迷药只有妾身能解,只会使人昏迷,却不会令人失掉性命。”

    江侍伟盯着跪在地上的姜氏,说姜氏放跑了李玉锦,他都会相信,说是小倩带走了李玉锦,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就算是她,她是如何将我娘那样一个废人带走,并且不被发现?”江侍伟盯着姜氏问,“是的,她有武功,也有你给她的迷药,可是,我娘她是个废人,双腿不能行走,又被药物控制着,根本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姜氏身体不停晃动,已经有汗水掉落在地上,却一语也发不出。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缓声说:“江侍伟,你忘了曹天安对李玉锦的痴情之重,他能够为了李玉锦付出一生时光,李玉锦离开后,不再娶妻不再生子,甚至为了她可以伤害自己的亲生子,那么,这个将军府里一定有你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说可以藏人的地方,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在京城藏身这么久,你和曹天安却都找不到李玉锦的藏身之处,那么,李玉锦会不会同样的在将军府里设几处只有她和曹天安知道的秘室?”

    江侍伟半晌没有说话,容青缈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

    “来人,给我掘地三尺,我要将这个将军府翻个底朝天!”江侍伟高声吩咐,“三尺不够就六尺,给我挖!”

    容青缈摇了摇头,“李玉锦和曹天安是夫妻,他们平时也有互通音信,但是,就算是你也没有见过李玉锦出现在这里,想必曹天安也没有见过,你怕是连送信之人也没见过吧?那么,送信之人有可能就是走的暗道,也许就是李玉锦本人易容而成,只是曹天安不知道。也就是说,将军府里一定有一处可以直接通到外面的通道,而这个通道,有可能在使用之后可以立刻毁掉。”

    想到梦里头江侍伟所挖的山洞,容青缈突然轻声继续说,“江侍伟,这不奇怪,你在梦中也曾经挖通了农庄的一处通道,你娘也必定是这样,你把你娘的手下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却忘了她不仅有人还有手段。”

    “小倩她怎么可能知道?”江侍伟有些困惑的说。

    容青缈叹了口气,“说你白痴你还真是白痴,她不知道,李玉锦知道呀,这些通道如果存在,必定是李玉锦绘制出的图样交给了曹天安。你不是说这将军府里留下的都是曹天安的老仆人吗?去带几个人过来问问,也许有人知道这通道设在哪里。”

    “你梦里见过这些?”简业轻声问。

    容青缈摇了摇头,“没有,很多事情和梦里完全不同,也许梦里的是未曾更改的残卷内容,现在的是更改后的残卷内容,也许,原本就没有梦,只是我忘记的记忆以梦的形式出现。”

    简业轻叹了一声,“若真的是小倩,这打击对江侍伟而言可不小。”

    容青缈也轻叹了口气,缓声说:“我尚未嫁到简王府的时候,简柠出嫁和亲,曾经要我陪嫁,我半路身体不适,那时候有见过小倩,那个时候的小倩只是听从江侍伟命令的暗卫,为人还不算坏,后来她做了赵江涄的奴婢,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各为其主,她是伺候赵江涄的奴婢,自然是要为赵江涄着想。我也想不明白,如果是她的话,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救李玉锦离开这里?是不是被李玉锦控制,毕竟李玉锦手里有没有毒药我们也不清楚。”

    “除非不是小倩本人。”简业突然轻声说,“易容也非难事。”

    “各种可能都有。”容青缈点点头,“只有找到失踪的李玉锦,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前来祭拜曹天安的来客被谢绝在门外,虽然将军府里面已经乱成一团,但从外面看还是一切平静,江侍伟的护卫们似乎已经习惯于这种突发事件,每个人的表情很严肃,但事情还算是很有条理。

    曹天安生前身边的几个老仆被带到了江侍伟的面前,跪在地上,个个面色慌张,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曹天安是被江侍伟派人下毒毒死,他们只知道这个容颜丑陋的男子是弑父罪名的皇子,也是他们主子的义子。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有一个叫李玉锦的女人被囚禁在这里,姜氏是负责照管李玉锦和曹天安,因为他们是曹天安的老仆,自然是不会让他们知晓李玉锦也被囚禁,并且情形极是糟糕,万一被曹天安知晓,也许会生出麻烦。

    “你们一直伺候着义父。”江侍伟压着火,在这群老家伙面前,他还是需要稍微的装上一装,“自然对将军府很熟悉,这里可有一直不曾对外说明的暗道或者密室?”

    几个老仆彼此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江侍伟脸一沉,想要发火,他最清楚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狠毒,并且擅长筹

    划的女人,如果她跑了,必定会隐藏起来,以她的心胸,以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言行,一定会报复。

    “此事事关你们主子。”容青缈突然语气平和的开口,“曹老将军一向与人为善,你们是他身边的老仆人,这一点比其他人都要清楚,江公子怀疑曹老将军这次不幸过世有问题,想要弄清楚,找到了一个值得怀疑的人关押在将军府内,但这人却被人悄悄带走,江公子怀疑,将军府里有内贼,与此人相互勾结害了曹老将军的性命。”

    一个老仆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的说:“何人能够与将军府的人勾结?”

    容青缈微微一笑,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氏,再看着这位老仆人,语气温和的说:“你们伺候曹老将军几十年了,必定知道,曹老将军这一生只对一位女子痴情,若是曹老将军现在还活着,自然无人敢说此女子一句不是,但此时情形下,这些日子里,江公子可怜曹老将军一生无后,又一生清守,特意为曹老将军寻了几位美貌的女子伺候着,你们做奴才的,当然只会替主子开心,可有人是不开心的。那位女子便是其中之一,有关她的是是非非,几位也是常有耳闻,说句讨嫌的话,你们主子这一辈子就是被这个女子所累所伤,偏偏这位女子最是心胸狭窄,容不得一点点的不痛快。”

    几个老仆当然知道这位简夫人口中这位被自家主子一直爱慕的女人是谁,也知道这位女子是怎样一个让主子一生不开心的恶毒女子,她抛弃了他们的主子,跟了宫里那位皇上,生了孩子,又惹上是非,主子却仍然是放不下。

    “她不是被当今太后娘娘关在宫中吗?”那老仆犹豫的问。

    “若是她真的被太后娘娘所囚。”容青缈微微一笑,平静的说,“以你们主子对她的痴情,能够不想尽办法救她出来吗?”

    那老仆一愣,犹豫一下,仔细想了想,“若说起来,老奴隐约记得,将军府里似乎确实有一处极隐秘的暗道,老奴一向伺候着主子,主子有些事情并不隐瞒老奴,但惟独这处暗道,他从来只是一人前去。”

    江侍伟立刻脱口问:“暗道在哪里?”

第713章:你立刻登基做皇上() 
老仆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喃喃的说:“老奴真的不知道,不过,有一次到是瞧见主子有些不同,想来也许和暗道有关。”

    “如何不同?”江侍伟压了压火气,慢慢的问。

    刚才容青缈替他寻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怀疑曹天安之死有‘问题’,怀疑有人勾结将军府的人对曹天安不利,将原本扣在将军府的一个可疑之人带走,这人也许知道曹天安的生死之迷,并且是人不知鬼不觉,所以他怀疑将军府里有他不知道的暗道或者密室。

    话里话外的将原本是他做的事情以另外一种方式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不是谎言,却又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他不能再表现的气极败坏。

    “主子在将军府里一处安静所在修了一处亭子,依着主子之前那位夫人的喜好建造,那里,主子平时不允许外人踏入半步,只有他一人呆在里面缅怀旧事,主子是这样说的,主子说‘我如今老了,有些前尘旧事却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在这里,垂钓之时静思,心绪到好一些。’所以,将军府里的奴才们从不敢去打扰主子在那里独处。”老仆言语谨慎的说。

    那里,江侍伟也知晓,就在将军府的一角,地方不大,临湖而建的一处小亭子,他也知道,那里的一景一物都是当年曹天安和自己母亲初相识的场景,他们也是在那样一处亭子里避雨的时候初相识,也是面前一处湖泊,亭子里只有简单的石桌石椅,再无其他,他也有去过,但没什么感觉。

    湖中也无甚装饰,只是随便的种了些荷花,但因为是在将军府里挖地而建的湖,没有用淤泥,所以荷花开得并不是多么的好看,有些冷清。

    “那一年的冬日,下了雪,雪下得极厚,还刮着大风,主子又一个人独自呆在那里,老奴觉得风大雪急,怕亭子里寒意让主子不舒服,就寻了一个暖炉准备送过去。”老仆跪在地上不敢看江侍伟,“可,老奴没有瞧见主子人在哪里,亭子里是空的,雪地上也没有脚印,湖水不深,结了冰,瞧不出有什么破裂之处,老奴想着可能是主子觉得冷已经回房,便拿着暖炉离开,不小心在离亭子不远的一棵落满雪的小松树旁摔倒,老奴手里的暖炉掉在地上,老奴就立刻去拣,等老奴从地上将暖炉拣起重新收拾好,却听到主子的声音在问,‘你呆在那里做什么?’一抬头,却看到主子正站在亭子里,身上披着件厚厚的黑色披风,朝这边看。老奴吓坏了,没敢说刚才没有瞧见主子在,便说,‘奴才过来给主子送个暖炉,地上滑,竟然一不小心摔倒,暖炉也摔坏了,奴才这就去更换一个’也是风大,刚才老奴走过的脚印痕迹已经被风雪吹没了,主子并不知道之前的事,只说他也累了,在这里站在一个时辰,回吧。”

    “你确定没有在亭子里瞧见义父?”江侍伟五官哆嗦,问。

    老奴肯定的点点头,“老奴一直伺候主子,那件披风是黑色的,在满是白色雪花的亭子里,那亭子四处也无遮挡,如果主子在那里,必定是一眼可以瞧见,老奴仔细瞧过,亭子里没有,石桌石椅上全是落雪,湖水结冰,也是满满的雪花,确实没有主子的身影。但是,他却突然和老奴说话,就好像突然间从地里冒出来的一般,身上的衣服没有半点落雪的痕迹,那亭子原本就是四处没有遮挡,如果主子一直站在那里,如他所说的一个时辰,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上应该有落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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