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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简业所言,带走简王爷的人不管是谁,一定与周姨娘有关。
“此事不必惊动任何人。”简业平静的说,“周姨娘遇到什么事情,目前一点也不清楚,但为了一个简王府的侧室这样兴师动众有些奇怪,要么是周府得罪了什么人,要么是周姨娘自己带走了我父亲,派人在京城仔细寻找,我母亲那边我自然会好好解释,你们只需要四处好好寻找。通知周府,将这里有暗道的事情告诉他们,要他们想办法一起寻找。”
那个护卫恭敬的说:“是。”
“还有,将这处别苑全部重新挖一遍,既然前厅有暗道,说不定别处也有暗道,先将周姨娘的亲信一一捆起来仔细询问,不然,将这里挖的乱七八糟,那周姨娘回来又得哭鼻子抹眼泪的寻不是。”简业冷漠的说,“如果没有说出其他的暗道所在,那就只将这里全部的翻一遍,若是有人问起,只说是我父亲帮着周姨娘重新修缮此处。”
“是。”护卫恭敬的答应一声,见简业没有其他吩咐,转身离开。
简业吩咐过后,并没有再在此处停留,他只要每日里或者隔三差五的露一下面,看着好像在处理此处的事情就好,余下的,与他无关,更加愤怒的不是他是江侍伟。
带着容青缈去简王府见简王妃,这里发生的事情要和简王妃有个交待,简业的马车刚刚进入简王府,进忠就一眼瞧见了另外一辆停在简王府里的马车,回头对马车内的简业低声说:“主子,是大公子的马车。”
简震?
简业挑了一下眉毛,得,把周姨娘的长子给忘了。简震跑来这里,一定是找自己母亲的不是,趁着他母亲周姨娘失踪的事来寻简王妃的不是,简业可不相信简震对他自己的母亲周姨娘的生死有多么的在意。
不过,简震生性有些懦弱,尤其是娶了一个公主为妻,因为是太后娘娘从中撮合,虽然并不是什么得宠的公主,但也算是当今皇上难得的几个骨肉,可惜当今皇上从来没有把这些公主们放在眼里,这个并不得宠的公主性格却很是泼辣,将简震管教的言听计从。
所以,简震来这里,一定与他母亲周姨娘的生死无关,却与他能从简王府里得到多少利益有关,因为同时失踪的还有简王爷,假如简王爷出了意外,这个虽然是长子却因为周姨娘从正室变成侧室而从嫡出变成庶出失去了继承王爷之位的机会的简王爷骨肉,唯一可以考虑的就是能够分得多少钱。
刚刚走到简王妃的院落外面,就听到里面传出来有些愤怒的声音,正是简震的声音,听了一会,是简震正在骂他,说简业在他母亲的别苑里完全不管他母亲的生死,也不管父亲的生死,要简王妃替他和他母亲主持公道,也替失踪的简王爷出面。
简王妃耐着性子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愤怒,唾沫乱飞的简震,很少见他如此的激动,他的妻子,太后娘娘为他选的公主正一脸正经严肃的坐在那里,虽然一语不发,眼神却锋利刻薄的很。
看来太后娘娘确实是不喜欢当今皇上,也不喜欢简震,若是喜欢一点,也不会让皇上这些难得的骨肉养得如此刻薄,更不会给简震选这样一个恶妻。
她人有些分神,也不理会简震的愤怒,且由着他在那里张牙舞爪,反正给他个胆,他也就是只是敢在这里吠狗一样的闹腾一番。
“隔着一里地都可以听到你的声音。”简业从外面走进来,并没有让人通禀,容青缈跟在他的身后,安静的很,只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一下那个公主,这是梦里头没有出现的人物,好像没有吧,反正没有印象,就算有出现过,她也完全不记得了。
“你——”简震听到简业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声音一停,却听到一旁的妻子轻轻咳嗽一声,立刻声音一提,“你终于肯露面了!”
“呵呵。”简业一笑,示意容青缈在简王妃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然后也在一旁坐下,不理会简震一直是站着的,也没有和简震的公主老婆打招呼,淡淡的说,“你这话甚是有趣,你母亲出了事,你不去别苑帮忙,或者派人四处寻找,到跑了我母亲这里大呼小叫,是何意思?”
简震一怔,没有立刻接上话来,立刻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婆。
“公公一向视你为重,我夫君就算是想要帮忙只怕是也帮不上。”公主有些阴狠的说,“我夫君只能到婆母这里来讨个公道。”
“呵呵。”简业回头看了容青缈一眼,微微一笑,“青缈,你晓得为何我可以答应带你出来?”
容青缈眨了眨眼睛,面上露出几分困惑,“青缈不解。”
“是因为你懂得分寸。”简业半真半假的说,“若是如面前这个女人一般的泼妇,怕是我惟恐躲之不及,纵然是皇宫里的公主千金,如今已经嫁到了我们简王府,也得学会守妇道,不可对自己的相公和相公的家人恶语相向。”
“是。青缈谨记。”容青缈很是乖巧的回答,语气温顺柔和。
公主面上一僵,这个简业,不过是仗着祖母疼爱,父皇迁就,听说还想要继承父皇的位置,哼,美的他,就算是父皇一直没有儿子,宫中一直没有皇子诞生,也只能由她这样的公主或者她这样的公主生下的儿子继承,哪里与这个简业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简王府的小公子哥罢了。
“哼。”公主鼻子里哼了一声。
第665章:只是说了实话()
简业并不生气,扫了公主一眼,想想,太后娘娘还真是聪明,这公主和简震确实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还真不是不给周姨娘和简震面子。
“小公子。”公主有意这样称呼简业,她平时是很忌讳这个简王府的小公子简业,但是,如今自己夫君的亲生母亲周姨娘和公公简王爷都下落不明,据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要是再怕下去,这简王府岂不就真的成了简王妃和她的几个儿女的天下了吗?
她虽然名义上说是个公主,但在皇宫里并不得宠,祖母也不会真的照顾她一辈子,最后还得仰仗简震这个不成器的相公,所以,如今也只能得罪就得罪了,能多得一些是一些。
简业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何事?”
“你可知公公去了哪里?”公主长长出了口气,有一些破釜沉舟的感觉。
简业依然微笑着说:“这要问周姨娘。”
“为何要问她?”公主一听,立刻恼怒的说,“她也失踪不见,你不去寻找他们,却跑来这里有意的气恼于本公主,推脱责任。还说什么嫁入简王府就要如何如何。一个容青缈如何和本公主比,她不过是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如何比得上本公主身份尊贵!”
简业淡淡一笑,语气轻缓的说:“你到是说话胆量不小,你这话可以说到太后娘娘跟前,看她是不是要寻了奴婢狠狠掌你的嘴。容青缈虽然只是商贾之女,但容家是京城首富,她可以挥霍无度度日,不必如你这般跑来这里早早的就开始算计得失。你虽然是公主,不过是周姨娘前去央求太后娘娘赐婚,却没有顾及太后娘娘的颜面,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守妇道,简震尚未开口,你就在这里大呼小叫,不顾我母亲坐在上面,论起身份,我母亲是先皇亲赐的公主,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你的长辈,若不是看在简震的面子上,我此时必定一巴掌打在你脸上,就算是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也只会说声活该。”
“简业,你不要太过分。”公主气恼万分,这个可恶的简业,就算是她是再不得宠的公主,也是公主的身份,一个简王府的小公子竟然这样斥责她,还说她要是再说下去就要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真是不知死活的家活,“本公主是担心公公的安危,特意赶来婆母这里询问。你不去寻找公公,说这些难听的话是不是幸灾乐祸呀。”
“怎么?”简业微微一笑,“公主有意想要介入此事?”
公主眉头紧蹙,压了压火,平时她不会这样发火,也是因为害怕简业,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下,这个简业根本就是在有意的针对她,她不能再懦弱下去,就算是传到祖母耳朵里,她是祖母的亲孙女,简业不过是祖母的一个所谓孙子而已,颜面上,祖母好歹还会多顾着她一些。
“本公主只恨自己是个女子,不能做男子可做的事。”公主咬着牙说。
“好啊。”简业立刻爽快的说,“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还正头疼着如何进展下去,既然你有此事,在下乐得逍遥,好,极好,那从现在开始,我父亲和周姨娘消失不见的事就请公主亲自出面处理吧。”
公主一怔,但口中已经下意识的脱口而也:“这有何难。派了人在京城里仔细的寻找,这是天子脚下,简王府的天下,劫走他们二人的人肯定不会拿性命冒险,他们一定还在京城里没有离开。”
简业只是微微点头,并不反对。
公主没想到简业会真的同意,怔了怔,到有些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
“父亲的护卫们还在哪里,别苑的奴才们在前厅里挖出一条暗道。”简业客气的说,“周姨娘带着父亲离开,如今躲在哪里并不知道,市井百姓传闻说之前周姨娘的失踪被劫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公主查的时候要仔细些,这些话可不好落在太后娘娘的耳朵里,若是真有联系,简王府和周府都有杀身之祸,若是没有影的传闻,太后娘娘定会怀疑你的居心不何。”
简业的语速不快不慢,说的却让公主后背发凉。
“别苑前厅吗?”简震一愣,脱口问,“那里好像只有母亲和我知道。”
简业微微一挑眉,公主却是脸色一变,怎么听着好像简王爷的失踪和周姨娘有关联呢,难道是周姨娘劫持了简王爷,而之前她被劫持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羞耻之事?难怪就算是他们夫妻二人过去,她也是肯见的。
“那就奇怪了,现在只要找到周姨娘,就可以找到父亲。”简业语气平静的说,“当时父亲与周姨娘二人一同呆在前厅里说些事情,外面有护卫守卫,前厅又没有后门可走,二人却凭空不见,自然是蹊跷的很,所以怀疑有内鬼捣乱,若是你说只有周姨娘和你知道,这就更是奇怪了。”
“母亲一向对父亲忠心不贰,断断不会对父亲如何。”简震立刻语气肯定的说,“不过,那处暗道虽然只有母亲和我知道,却已经存在了很久,也保不齐有外人知道,所以,肯定是别人劫持了父亲和母亲。”
简业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不去别苑里瞧瞧,也许可以看出什么着蛛丝马迹,可以最快找到父亲和周姨娘,也好过现在京城里市井间乱加猜测,万一传到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耳朵里,起了疑心,真是怀疑周姨娘之前被劫持与李玉锦江侍伟有关,只是一个苦肉计,怕是你和你母亲,还有周府,都逃不了干系,就算是——”说到这里,简业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公主,微微一笑,“公主亲自出面也救不下你们母子呀。”
“我母亲不过是被盗贼劫持,失了些银两。”简震恼怒的说,“怎么会和那两个人有关系,这些市井间的百姓就是惟恐天下不乱,岂可相信,太后娘娘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传闻的。”
简业微微一笑,并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