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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业喝了口酒,慢慢的说,“简柠是我的亲姐姐,简王妃是我的亲生母亲,简松之是我的亲生父亲,母亲和姐姐都没有摆脱李氏首领的安排,两个人都嫁了不喜欢的人,我当初也不是不想帮简柠摆脱命运,但是,我的能力实在是有限,每一步,李氏首领们都做的环环相扣,没有漏洞,但我突然想到,也许,那个时候,李氏首领们中就有人知道全焕的真实身份,也就是因为后花园的事件后,全焕没有死,我开始考虑到一些不太正常的事情,这些不正常的事情让我突然发现,也许,李氏首领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漏洞,也不是藏的完全没有踪迹可寻。”
“比如说?”容青缈有些好奇,轻声问。
“比如当今这位愚蠢的白痴皇上。”简业微微一笑,语气平缓,“在所有人眼里,包括江侍伟眼中,他就是个十足的白痴,不理朝政,所有事情都是由太后做主,但是,他却一直稳稳坐着皇上的龙椅,并且没杀死简松之,将他藏在了凤雏阁。你看,全焕没有死,简松之也没有死,以我这位亲生父亲的武功和聪明来说,他要是想要逃走,从凤雏阁里离开,消失在这个世上,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没有走,一直呆在那里,忍受当今皇上对他的种种行为,你不觉得这一点有点奇怪吗?”
容青缈愣了愣,是的,听简业这样一说,她也觉得有点不明白了,以简松之的武功,要离开凤雏阁实在是很容易,而且,她并不认为简松之会在乎简家的得失而伤害自己,简松之也认识一些司马家的人,这似乎在梦里知道,却不肯离开,宁愿以丑陋的容颜在那里耗时间。
还有全焕,一个戏子,在京城还没有出名,却在简王府的后花园里招惹就要成为简业正室的自己,就算是当时是简业和简柠的计谋,却没有被杀,只是被悄悄送出京城,也许,正如简业所说,李氏首领的人知道全焕的真实身份,所以没有处死他,那么,他们究竟是希望全焕登基还是不希望?
简业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以前的时候我是恨李氏首领,他们总是在计划别人,把别人当成棋子,然后成就一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比如说杀互司马家的后人,重新夺回属于他们的江山,让大兴王朝消失,但是,后来我还开始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可以左右这一切,并且想要取而代之,因为他们左右了简王府,这一点我很生气,当我知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知道,想要保护好你们,最大的敌人就是野心勃勃的李氏首领们。我突然明白,做一个被当成棋子的皇上没有半点作用,依然会被左右,除非做这一切的幕后操纵之人,也突然知道,这个幕后之人到现在也不肯自己出面,只有一个可能,要么这个人特别聪明,要么这个人特别愚蠢,归根到底一句话,他们并没有想象的强大,他们只是更容易得到消息,然后利用这些消息保护自己。怎么才能得到消息?比如太后和皇上,你说,他们谁更容易得到消息而不被发现?”
容青缈一怔,脱口说:“皇上,他是大家眼中的愚蠢之人,大家知道朝政是由太后左右,所以所有的事情根本不必要隐瞒他,反而要隐瞒太后,而有些人有目的,觉得皇上比太后更容易操纵,所以会有意的对皇上表现忠心,接近皇上,想要左右皇上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
第652章:出面查清江侍伟()
“对。”简业轻轻一点头,表示赞同,“你很聪明,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这件事。一向聪明谨慎的李氏首领们怎么会容许一个愚蠢的白痴做皇上做这么久,而且这个皇上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的弱点,除了大家知道的简松之,而简松之已经‘死’了,所以,大家觉得,他不过是个坐在皇位上的笨蛋,是他运气,太后在他和江侍伟之间选择了他,其实,这个人,估计已经不是江侍伟的哥哥,也许他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可怕的人,做一个不用操心的白痴皇上,有人伺候有人照顾,却一直没有任何危险,没有人想要刺杀他,没有人想要对付他,因为他就只是一个愚蠢的被太后左右的皇上。”
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你的意思是,简前辈也被他控制?”
简业眉头微蹙,停了一会才慢慢的说:“我觉得,只怕是简松之也不知道这个白痴皇上的秘密,而这个白痴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我这位亲生父亲并没有真的被毁容,他可能是真的喜欢简松之,只是,在简松之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对付江侍伟,他认为是自己的疏忽,所以,他将简松之藏了起来,他并不担心真的被太后发现,因为就算是太后发现,在太后心里,他这个皇上最终是要被代替的,不过是个贪恋简松之容颜的怪胎,正好这件事也证明了皇上是愚蠢无用的废物,不必要设防,只是苦于没有李氏首领的同意,她没有办法直接让我替代这个皇上,不然,这个皇上不可能一下做到现在。”
容青缈突然一愣,脱口说:“李氏首领们之所以选择你,是不是因为他其实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如果当今皇上真的是李氏首领中的某人,那他必定也会知道你其实是简松之和简王妃的孩子,不然,他不会允许简王府在京城一直如此荣华富贵,简王爷根本没有让当今皇上和太后看重的地方。当年,太后也有选择我想要我嫁给这位皇上,可以堂而皇之的借助容家的财力,我父亲没有同意才会央求了你们简王府,这是二哥哥告诉我的,但从后面的情况看,除了婆母的应允,还有就是当时皇上没有同意,反而是促成了你与我的婚事,你明明是简王府的小公子,却身份地位特殊,表面上看,这与太后的恩宠似乎是脱不了关系,可是,仔细想一想,也有些奇怪。”
简业点点头,微微一笑,“有道理。”
容青缈笑笑,“想一想,很多事情就会联系起来,可以想明白。”
“是,你刚刚说的到在我意料之外,不过,很有可能,如果当今皇上真的是李氏首领,或者其中之一,肯定是身份地位相当特殊的一位,他可以让我的亲生父亲活下来,藏在凤雏阁,瞒过天下人,知道我与简松之的父子关系并不奇怪,此时再想想,也许太后一直属意于我确实与我的身世有关,不过,太后肯定不知道我的身世。”简业想了想说,“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了,说些别的有趣的,你打算给这个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容青缈笑嘻嘻的说:“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如何取名字?”
简业看着外面的风雨,思忖一下说:“我姓简,你姓容,不论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就将我们二人的姓氏合在一起,叫简容,如何?”
容青缈一挑眉,微笑着说:“虽然是偷懒的法子,不过,名字到还好,不论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这名字到都可以用得上。”
风雨一天一夜也没有停,次日的清晨依然是阴雨连绵,风也依然不减半分的吹着,皇宫里,简王爷有些紧张的站在皇上的身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皇上叫来,才刚刚从外面处理事情回来,人还没到简王府就被宫中的公公请来了这里,一进来,就看到皇上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这几日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皇上的声音有些恼怒。
看着双后背负在身后背对着自己的皇上,简王爷有些不安,低着声音恭敬的说:“微臣不知,京城这些日子一向安稳,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皇上粗粗的喘了口气,猛的转过身来,盯着简王爷,眉头紧蹙,声音也有些尖锐,“朕被母后叫去训了一通,说是京城里又出现了江侍伟的身影,有人说瞧着有身影和江侍伟很是相似的人,而且还曾经在简王府附近出现过,你们简王府是不是瞒着母后和朕与江侍伟这个混帐有来往?”
简王爷吓了一跳,立刻辩解,“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简王府里没有人敢有如此的胆量,一定是有人眼红简王府得宠于太后娘娘和皇上,所以想要栽赃给简王府,微臣冤枉。”
皇上长长出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语气有些无奈的说:“朕也和母后这样讲,可是,认出江侍伟的是以前的老臣,他们对江侍伟这个废皇子印象很深,说是那人虽然易了容,也不是以前的年纪,但行动间还是熟悉的很,江侍伟虽然是个废皇子,但毕竟在宫中生活多年,也算是富贵乡中长大,那种举止还是在的。母后知道他已经从天牢里逃了出去,只是念在他是父皇的骨肉,不愿意做的太过,是他母亲不好,若不是他弑父在前,如今也该是个王爷的尊贵身份,真是可惜了。”
简王爷一声不敢吭,江侍伟是何等人物,简王府要真是被人栽赃,怕是无法洗清罪名,江侍伟逃出天牢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他是如何逃出去的,没有人知道,而简王府与江侍伟有亲戚关系,江侍伟的母亲李玉锦是简王妃李婷的小姑姥姥,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如果有人想救江侍伟,简王府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如果有人想要救江侍伟这个废皇子,只可能是曹将军府,绝对不可能是简王府。”简王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脱口说,“曹天安这个人,一向对江侍伟的亲生母亲情有独钟,自从——他就一直没有再娶,如今也是独自一人,如果真有人想要救江侍伟,他必定是第一个最上心的。”
皇上看了一眼简王爷,想了想,“嗯,也有可能,曹天安这个人确实是可恶,但对李玉锦到是痴情的很,若不是看在这一点上,朕早就要了他的性命,岂容他活到现在,江侍伟已经是个废人,没有了容颜,武功也没有了吧,活着就是个悲剧,只要他不再出面闹事,朕原是想看在与他是同父异母的情份上放他一马,没想到他又在人群里溜达,怕是要生出些异心来。母后说,如果真是他出现,京城里可以相信用来对付他的人实在不多,若与简王府无关,这件事就由简王府出面查清楚吧。”
简王爷心里叫苦,这可不是个好差事,江侍伟逃出天牢不是一天两天,一直没能抓到,要简王府抓到他证明简王府清白,哪里有那么好抓?如果真与曹天安有关,简王府和曹将军府一直没有冲突,大家都是各让一步,自己的妻子李婷也是顾忌着曹天安和李玉锦曾经是夫妻的关系装糊涂。
“怎么?”皇上声音一沉,不耐烦的说,“这点小事也做不到?你应该知道,你们家的简业是母后一意相中的未来皇上的人选,这件事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朕也觉得简业这孩子不错,朕没有后代,如今这皇上之位也不能落在外人手中,既然母后喜欢简业,朕也不会不同意,只要朕到了老迈之时,皇位自然会给他,哼,要不是朕不介意,如今简业早就是一堆废骨。”
“是,是。”简王爷立刻点头,“微臣明白。”
“哼,你明白?”皇上看了简王爷一眼,不耐烦的说,“你明白什么!要不是看在李婷是母后亲侄女的份上,朕岂能让你得了简王府的便宜。若比起你的弟弟简松之来说,你就是废物一个!”
简王爷身子一颤,没有想到皇上会直接说出简松之的名字,这可是简家一直不愿意提及的一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的主人是面前这位皇上喜欢的人。
“滚吧!”皇上突然声音一提,不耐烦的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