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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当年大哥刚出生的时候还差点死在周姨娘的手中,还有,周姨娘和简松之前辈的事有些关系,母亲一向就恨她入骨,因为周家的关系,以及太后娘娘的暗中吩咐,不得不掩饰着愤怒,有人替她收拾周姨娘,她自然是乐得开心。”
容青缈点点头,“想必周姨娘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江侍伟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的折磨,若说起折磨人的手段,定是少不了。”风微微拂面,容青缈突然眉头一蹙,“这人果然是讨厌的,这大白天的都敢出来。”
简业看了一眼周围,“到没听到他的脚步声。”
“他身上来自地狱般的味道我是最熟悉不过的,让他吓了那么多年,他一准就在附近,只是不能立刻显身。”容青缈恨恨的说。
第644章:打的他喊求饶()
简业再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是简王府,如果容青缈的嗅觉没有出错,也就是说,江侍伟是不被察觉的出现在了简王府里,他的眉头微微一蹙,他在这里有留下来的护卫,这些护卫虽然不比进忠进喜二人,但也都是顶尖的,怎么可能让江侍伟这样出现在简王府里?
江侍伟的做法过界了,自己警告过他,他也应该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却这样不管不顾,是想激怒自己还是对容青缈志在必得?
但,不论是哪一样,都是让简业深恶痛绝的。尤其是后者!
“我们离开这里,如果真是他,我们离开,他也会跟着离开。”简业表情上看不出,依然是温和平静,但语气里略微有些起伏,说完上面这一句,他似乎也察觉到气息不匀,缓了缓语气,继续说,“我不想在这里与他见面。”
容青缈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又深呼吸一口,是的,她不会弄错,她对这个喜欢在黑夜里吓唬自己的人所带来的阴冷气息太熟悉了,而在梦中,她曾经被这个人带到关押他自个的地方,那个藏在山中的天牢里,她在梦中的时候就是靠自己对气息的熟悉逃走。
“好。”容青缈咽了口口水,觉得恶心的感觉上泛,不舒服。
感觉到容青缈的手心有些微微潮凉,简业轻声说:“没事,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会立刻找出他。”
容青缈跟着简业继续朝前走,经过的这段路,除了树和一些已经有些枯黄的花草外,就是简王府里的一些奴才偶尔的经过,远远的瞧见他们,都很恭敬的垂手行礼,看不到江侍伟的影子。
但是,明明的,空气里就有这种味道,让她此时想起来还是隐约不安,她有很久没有这样不安过了,为何此时突然又有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不会露面的,在这里,他也知道露面会将事情闹大,我们离开这里之后,他会立刻想办法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简业见容青缈有些左顾右盼,温和的说,“我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那种气息就在她的周围,随着她前行,这说明,江侍伟不仅出现了,还一直跟着他们二人。
简业说,没有听到江侍伟的脚步声?
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如果是深夜,或者是为了避免被发现,江侍伟到是会保持脚步轻悄,但是,如果他不担心被发现呢?除非他扮成别的人,在简王府里不被发现,不被注意,在这个时候出现,也没有特别在意——
除非像之前的李玉锦一样扮成下等的粗使奴才。
“我讨厌江侍伟这样!”容青缈恨恨的说,目光下意识看向周围,这个时候,不管是不是江侍伟装成了简王府的奴才,反正只要是哪个奴才跟的他们二人近了,她必定是要讨厌,让他们滚的远远的!
这一回头,才瞧见果然有人远远的跟着他们一行人,应该是简王府里的粗使奴才,低着头,身子有些矮壮,走路也有些钝拙,完全不是江侍伟,或者说只是凑巧走在他们一行人的后面,没敢超过他们。
“真是讨厌。”容青缈嘴里嘟囔一声,转过头收回目光,继续前行。
有风吹过,微凉,有隐约的雨,容青缈下意识抚了一下额前的头发,那风是从背后吹过来的,所以,头发会被吹向前,又有一阵熟悉的阴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气息从鼻畔拂过。
进喜递上伞,简业接过来,打开,撑在他和容青缈的头顶。
容青缈深深呼吸一下,眉头微微一蹙,脚步并未停,听着后面传来的脚步声,那是进忠和进喜的,也有那个粗使奴才的脚步声。她不仅熟悉江侍伟带来的死亡气息,还熟悉那阴阴阳阳的脚步声,也许简业听的是脚步上的轻功,而她听的是脚步的熟悉声。
比如,江侍伟可以借助易容改变他的外貌,但他藏不好几乎已经深到骨髓的阴冷气息,他可以装扮成粗使奴才而不必使用武功,不用内力的有意加重脚步,但江侍伟的脚步声有她熟悉的节拍,那曾经是她夜晚的时候和着呼吸一个节拍一个节拍数着来的。
突然,容青缈停下脚步,她停的有些突然,简业也没反应过来。
回过头,容青缈盯着那个弯腰低头走在他们一行人后面的粗使奴才,那个奴才一直埋头走路,容青缈停的有些突然,简业和进忠进喜三人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还在继续行走,自然,那个粗使的奴才也没有发现容青缈已经停下脚步。
“啊!”那个粗使奴才发现差点撞到前面的容青缈,吓得猛的收住脚步然后身子后仰,险些直接摔倒在地上。
容青缈没有立刻说话,面带浅浅愠怒之色,盯着那个粗使奴才,骗鬼呀,江侍伟!不知道她容青缈是从生生死死折腾好遍的人吗?!空气中那熟悉的味道如此接近,仿佛就在鼻畔,除了这个粗使奴才,没有别人走的离他们近,除非进忠进喜也是假的,简业也是假的!
“你怎么走路的!”容青缈有些恼怒的斥责。
简业微微一怔,容青缈是不太经常发火,大概是让江侍伟给气的,不过是个粗使的奴才,让容青缈转移一下怒气也好,用手势示意进忠进喜不要靠近。
“我,我。”那个粗使奴才张大嘴,面部上全是错愕,五官很普通,是那种看了多少遍也有可能不会记得的奴才。
容青缈咬了一下嘴唇,恨恨的说:“果然是个胆大的,竟然当着主子的面开口说我!来人,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杖责五十!”
进忠和进喜彼此看了一眼,这个倒霉的奴才正赶上夫人最不高兴的时候,这顿打是逃不掉了,五十,杖责,呵呵,这得躺好几天吧。
粗使奴才身子哆嗦一下,似乎是害怕,但容青缈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恼怒和无奈,除非他此时说明自己的身份,他是江侍伟,不然,这顿打是逃不掉的,其实这顿打对江侍伟来说不算什么,但羞辱胜过挨打。
进忠和进喜示意其他远一些的护卫上来把这个粗使奴才拖走。
“使劲打!”容青缈咬着牙说,“打得他求饶才成,不然,就继续打,一直打到他喊求饶!我要听到他喊饶命的声音!”
进忠和进喜彼此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那个粗使奴才,就这样的奴才,不用五十下,五下就得哭爹喊娘,明显看到这个粗使奴才被拖走还没怎么害怕,听到容青缈的吩咐,却吓得身子猛的一抖,差点直接从护卫手中挣掉。
“我们走吧。”容青缈对简业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说,“要喊饶命就快一点,趁我还没有走的太远,要不,我走的离开简王府大门了,上了马车了,你就是喊的惊天动地我也是听不到了!听不到,他们就得继续打。”
进忠和进喜再彼此看一眼,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一个粗使奴才较上劲了?这奴才还真是‘倒霉’。
简业忍不住笑笑,说:“这个粗使奴才早上一定是忘了看皇历。”
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随着简业的脚步朝前走,口中不紧不慢的说:“是呀,运气实在是糟糕,有本事他就别喊饶命,但我相信,他就算是不怕疼也会顾着自个的面子喊,不信,我们就听听。”
简业微微一怔,容青缈这语气有点奇怪。
“饶命!——”一声尖锐的呼救声,或者不如说是喊出来给容青缈他们一行人听的,声音里透出羞辱,还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是江侍伟?”简业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尴尬。
“是。”容青缈恨恨的说,“我讨厌这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他太自以为是了,藏在阴暗的地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若是不收拾他,指不定他会做出如何的事情来!”
简业听着远处传来的‘饶命!’声,声音到不是有多么的痛不可忍,但十足的羞辱难当,想想也是,易容的江侍伟,在简王府里,若是不想身份暴露,就只有认栽,估计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之前他半夜跑来简王府后院吓唬容青缈的旧事,如今却成了容青缈发现他收拾他的原因。
“他心里必定是恼极了自己。”简业微微一笑,半带调侃的说。
只是,话音才落,却蓦然有些莫名的失落,容青缈对江侍伟如此的熟悉,此时竟然好像在提醒他,在他无视容青缈的几年时间里,真正让容青缈留下印象的竟然是江侍伟这个‘怪物’。
“那也是他自个寻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半点埋怨也不该有的自找。”容青缈依然语气有些恨恨的说,“若不收拾他,我心中不痛快。”
出了简王府的大门,马车原是停在院落里,但容青缈没有立刻上马车,反而是听着江侍伟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嚷了好半天,才慢悠悠的出了简王府大门,然后搭着简业手上了马车。
第645章:难看的又不是我()
“好了。”容青缈语气平静的说,“打了也有一会了,怕是那些护卫们的手也打的痛了,告诉他们,人可以放了,直接撵出简王府,若是他心中不忿想要讨个公道,出了简王府的大门朝前走,仔细瞧着些,也许可以瞧得见我们的马车,我心一向是仁慈软弱的,也许他说上几句示弱的话,我会饶了他。噢,还有,那几个护卫打了这么久,也是辛苦的很,让他们去领些赏银下去喝杯酒解解乏吧。”
进忠恭敬的说:“属下这就过去吩咐他们照办。”
简业假意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这江侍伟岂不要气的吐血了,你如此的捉弄于他,在简王府里以下等粗使奴才的身份挨了打,讨不得半点便宜,还要高声呼喊‘讨饶’二字,再以奴才的身份撵出简王府。你不说在何处等他,只说是要他出了门朝前走,仔细瞧着些,这是有意要他步行,他如今挨了打,步履艰难,又不能坐在马车之上,只能一步一挪,实在是苦呀。”
容青缈点点头,“他出阴招是他小人不对,我直接做在面上,讲得是君子坦荡荡,他可以不找我们的马车呀,我不介意他自个回去养伤,若真是如此,我还落得个耳根清静,眼前干净。”
那边,趴在地上挨完打的江侍伟听着进忠赶来吩咐打他的护卫将他撵出简王府的大门,还说夫人吩咐过,若是他心中有不忿,可以出了简王府的大门朝前走,仔细瞧着些,瞧见夫人乘坐的马车可以上前讨个公道。
“这个死丫头。”江侍伟心中暗骂,“果然是个鬼精灵的,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我呀,切,我怎么会落在她手里,被她发现,明明连连武功出众的简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