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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长了翅膀不成,怎么走的这样快?才一会的功夫,竟然瞧不见他的影子了。”
瘦子也顾不得树枝打在身上的疼痛,紧跟着胖子一起朝前,前面有了不同的小路,似乎是通往不同的方向。
“你走那边,我走这边。”胖子立刻说,也不管瘦子同意不同意,拍了一下马身,催促着马快点前行,沿着蜿蜒的道路就消失在前面,身子在树木间偶尔的出现一下,又消失不见,眼见的就到了前面。
瘦子眉头皱了皱,胖子是个精明的,不晓得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才这样匆忙的走这条路,而让他走另外一条,哼,一定是想要独吞!想着,也不朝着胖子所说的那条路走,还是紧跟着胖子也朝着这条路前行。
容青缈瞧见了农庄的大门,轻轻松了口气,根本没有去瞧后面有没有人跟着自己,那两个人,没有她在前面带路,一准的会迷路,不饿死算命大!
“少夫人?”农庄里的程氏迎了上来,一脸的诧异,瞧着一身男儿装打扮的容青缈,很是不解,“您,怎么这身打扮?”
“喜欢。”容青缈语气平淡的说,“有事来这里呆上两天,相公事情多顾不上,怕路上遇到不好的人和事,所以换了衣服,我好累,想去休息一下。”
“是。”程氏也不多问,自打上一次看到容青缈对付了全焕开始,以及后来简家小公子亲自带着来这里住上一两日后,她便明白,这个容青缈绝非一个简单的人物,能够得了打小就骄傲的简家小公子的百般呵护,这可是头一个,“奴婢这就去打些水您洗漱一下,休息一会,吃的很快就准备好。”
容青缈瞧了一眼后面,想了想,“后面还有人跟着,派了人教训一通撵了出去,虽然起了歹意,不过是想贪图些钱财,也没得手,脱层皮吧。”
程氏立刻说:“奴婢明白,这是简王府的地盘,竟然有人做恶,真是活腻味了,少夫人,您放心,这件事奴婢会办好的。”
不再多想,容青缈回到之前她住过的房间,简单的洗漱,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安全的呆着,不必担心什么,就算是江侍伟追了来,想在这个地方找到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没有梦醒里的山洞之类,但她对这座农庄的熟悉程度绝非江侍伟可比,她可以随便寻个地方躲起来,就够江侍伟找上一天一夜。
简业眉头紧皱,将手中的文书丢在桌面上,皇上还真是心大的很,面容被毁,不仅没有情绪受什么影响,反而很是开心,伺候皇上的王公公说,皇上这两晚睡的不错,用了药,面上的伤一日好过一日,私底下说,如今松之瞧见他大概是不会心中难过自个的容颜不复当日美貌了吧?
呵呵,简业心中苦笑,有些日子没见简松之了,不晓得那座关押江侍伟的天牢如今挖的如何了?
“主子,有人要见您。”进忠从外面走了进来。
书房里有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很是安神,窗户半开着,有风吹进来,隐约听得到树叶被风吹动的哗哗声音,简业点点头,示意进忠可以带来人进来,不外乎是朝中大臣,要么是来威胁,要么是来告状,反正就是罗嗦二字。
熟悉的脚步声,来人进来,直接在桌前坐下,没有丝毫的客套和礼貌。
“简业,小日子过得不错呀,这皇上的位子坐得如何?”江侍伟的面上戴着面具,看起来是一个面容有些清瘦的中年男子,头发梳的纹丝不乱,瞧着有几分呆板,盯着简业。
进喜也打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篮子,“主子,是您的母亲,派了伺候她的如意过来送了些新鲜的瓜果。说是都是您喜欢吃的。”
简业点点头,示意进喜将篮子放在桌上,篮子不大,里面放了些洗的干干净净的瓜果,不是太多,但瞧着都是刻意挑选出来的最好的,这应该不是简王府里的物品,想必是下面的佃户们送来的,然后母亲让如意挑选了一些送到宫里来,想必是太后娘娘和皇上那边也都送了些。
“若是你喜欢,只要你交出青缈来,我随时将位子双手奉上。”简业平静的说,伸手取了一个水果,“要吃吗?”
江侍伟摇了一下头,不耐烦的说:“太后那个老巫婆还没有死吗?”
简业也摇了一下头,平静的说:“虽然随时可能死掉,但至少此时还能再活些日子,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可能一次一次的放你离开,万一哪一次我不开心了,一时气愤,反正有人现在在慢慢的挖山,总有一天可以接了青缈回到我身边,你还想再冒险吗?”
江侍伟有些僵硬的说:“那个丫头突然间消失了。”
简业微微一愣,“什么叫突然间消失了?”
“我将她和我母亲关在一起,中间隔了一道再安全不过的栅栏,就算是一只蚂蚁也不可能有,当然,那处山洞里也没有什么蚂蚁,有一天,我母亲中了容青缈的计,那丫头竟然能够自己配出药来,不过是利用每日里送去的物品,反正是我母亲睡着了,最可恶的是,那个丫头竟然自己打开了锁,你说说,她一个十年里被禁足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本事?”江侍伟恼怒的说,“然后,她竟然还能找到我藏身的地方,再然后,她竟然还忽悠了我,让我以为她从山洞里跳了出去,外面是一片海水,她不会游泳,就算是淹死也该有个尸体漂上来是不是?问题是,我立刻下去寻找她的时候,她竟然躲在了桌子下面,等我上来,哼,这丫头就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我角角落落里全部的仔细寻找了一遍,就算一根头发也没有!那座山,我在里面呆了那么久,都会迷路,她能藏到哪里?你说说,梳头一般的找了好多遍,没有一点线索。”
简业轻轻吁了口气,目光落在篮子上,篮子的最下面垫了一层麻布,很干净柔软,避免瓜果与篮子直接接触碰伤,瞧着很是细心,但麻布明显的不是简王府所用的,似乎就是家常的织出来,简业伸手取了出来。
“你说她会在什么地方?”江侍伟问。
简业瞧了瞧手中的麻布,方方正正的,似乎是才织成不久,在边角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用同色的线绣了一个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摇了摇头,“你都不知,我哪里知道。她一直在你手里,若是我知道她在哪里,何必在这里处理这些无趣的事。”
麻布在简业的手中随意的揉成一团,却并没立刻放回篮子里。
“我在山中寻找过,确实没有她的影子。”江侍伟眉头紧皱,因为是面具的缘故,表情有些僵硬,“有些担心是不是她真的从山洞里跳出去掉进了水中没有浮上来,也派了人潜入海水中寻找,甚至沿着海水流向找过,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淹死了。”
“那她也许仍然在山中。”简业平静的说,“人在你手中,你如何说我都无法反驳,但是,你若是交不出青缈,这九五之尊的位子我便一定不会让出来给你,江侍伟,我要的是青缈平安无事,少在这里拿些奇怪的言语糊弄我。”
江侍伟咬着牙说:“不是还有江涄吗?离了容青缈,你会死呀!”
第521章:我真的找不到()
简业微微一笑,手中的麻布握的紧了些,慢慢的说:“江侍伟,你不是还有赵江涄吗?这话换做我讲更合适些,她是你的女儿,你的骨肉。没有青缈我会不会死是我的事,但没有赵江涄,我一定不会死。”
江侍伟有些懊恼,他刚才是一时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如果简业真的在意赵江涄,此时就根本不会用江山做条件与他交换容青缈,那个傻了吧唧的蠢丫头,真真是丢尽了他的脸,长长出了口气,“但是,我确实是找不到她了,不晓得这丫头藏在了哪里!”
简业微微一笑,表情漠然,“江侍伟,你早干嘛去了?这个时候再说找不到被你带走的青缈,你以为我傻不成?!皇上已经派了人去,那处天牢早晚的要被挖空,你就是藏到天涯海角,他们一样会逮到你,找回容青缈。”
江侍伟差点直接站起来走人,但是,刚刚离开椅子,他又颓然的坐下,有些无奈的说:“我来这里,冒这样大的风险,不是为了和你吵架,而是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容青缈在一起的时间久,对她的性格脾气更为了解,你告诉我,她现在会藏在什么样的地方?她藏的太好了,我找不到她,只要她在山中,到不算要紧,可是,这几天她没吃没喝是如何度过的,我怕她藏的太好,为了躲避我,反而害了她自己,万一饿死了,怎么办?”
简业依然是一脸的不相信,淡漠的说:“江侍伟,可以了,不要再来探我的口风,你要担心的不是我,我只想救回青缈,而你要担心的是李氏一族的首领们,他们要是打算对付你,可要胜过我千万倍。”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江侍伟真有些急了,“我确实是找不到她了,她就好像是突然间消失了,我有什么办法!”
“青缈不会武功,又只是一个弱质女子!”简业声音一沉,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个地方,是皇上当年为了关押你特意派人修建的一处天牢,当年你为了逃走也是费了千辛万苦,那还是有人暗中帮助你,也是好几年的光景,而青缈她一个女子,被你莫名其妙的劫持到了那里,你说她突然的不见了?!你骗鬼呀!她会隐身术还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江侍伟,你编个有趣些的理由好不好?至少不会这样假的让我懒得听!”
江侍伟是真的生气了,恼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找不到她了,她就是消失了,我不管她是不是会隐身术,她可以死过一次又神奇的活了过来,就有可能再死一次!说不定会突然的出现在你我的眼前,甚至出现在这个皇宫里也有可能!哼,她就根本不是个人!”
看着愤怒的江侍伟,简业面无表情,“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只要青缈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余下的时间唯一要做的就是和你耗下去,这江山就算是我再不感兴趣,也不会让给你!”
江侍伟气得一跺脚,“成,那你就等着白痴皇上派去的人终于将整座山挖平后,在某一处发现容青缈已经成了白骨的尸体吧!”
说着,转身就走,理也不理简业,只是气恼的厉害,走到了门口,用了极大的气力把房门猛的关上,房门在他身后,稀里哗啦的碎成一堆木块。
“主子。”进忠和进喜从门外走了进来,没有理会地上的木块,看了看简业,有些担心的说,“是不是夫人真的藏的太好了?”
“你们也相信江侍伟的话?”简业眉头一蹙,不耐烦的说,“必定是他不想皇上的人再围攻他的地方,虽然不能对他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是总是有人守在外面,也是件恼人的事,若是再惊动李氏一族的首领们,麻烦更大。青缈在他手里也好,至少还算是安全的。”
见简业这样讲,进忠和进喜兄弟二人彼此看了看,虽然有些隐约的困惑,但还是恭敬的退了出去,进喜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弯腰处理着地上的木块,外面不远处有做杂事的小公公,但瞧着自家主子此时的心情,进喜觉得,一切还是由他自己来打理的好,至少动作可以轻一些,主子也不会太过心烦。
简业长长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