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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办事就是拖沓。”简松之的声音似乎在这个房间的任何一处,却又瞧不见人在哪里,简业根本没有去寻找,坐在桌前,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在容青缈面前,“不过是个嘴贱之人,你将他的嘴巴堵上便成。”
容青缈知道来人是简松之,虽然心中有些奇怪,到没有表示出来,这人大概被囚禁的时间有些久了,所以做事和言语都是奇怪的很,做什么说什么都算不上,不过,他赶来这里,容青缈还是很意外。
“我不喜欢杀人。”简松之的声音真是难听的很,听得简业和容青缈也微微蹙起了眉,进忠和进喜一脸的忍耐,“我是个慈善之人,不然,他岂能只是失了声音却还是可以活下去。”
“你来此处可有事情?”简业淡淡的问,指了指地面的空坐,“坐吧,大老远的赶来这里,要么骑马要么轻功,必定是辛苦的很,既然来了,时辰也晚了些,就一起坐下来喝上一杯吧。”
“哼!”简松之鼻子里哼了一声,人却依然不出现。
“拜托,你能好好的说话吗?”容青缈叹了口气,“这里又没有人认得你是何人,你随便的弄个不一样的面容出来就成,何必的这样辛苦,你是不是在那里呆的时间久了,不装假就难受呀。”
“简业,你这位正室脾气不好。”简松之微微有些生硬的说,却是努力装出来的怨责语气,但声音好了很多,人,也突然的出现在桌前,“不过,我到是蛮喜欢的,你和你爹娘不一样,看着单纯却心中自有分寸,不像你爹娘,太过聪明了,反而害了自己。”
进忠给简松之倒了杯水,对于一直跟在简业身旁的进忠进喜来说,唯一让他们有些意外的就是明明死掉的容青缈突然活着出现在大家面前,其他的人和事,他们从未表现出惊讶,所以,进忠倒水时,表情平静从容。
“因为我爹娘倒霉遇到的是你和当今皇上,还有那个神经的李玉锦。”容青缈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青缈运气好,遇到的是相公,这样简单的事情还弄不明白,真是难怪你一直呆在凤雏阁里不肯离开。”
简松之哈哈一笑,在脸上抹了一把,将面上那张恐怖的面容收了起来,这里没有人认得他,他也不必太过刻意的隐藏,“哈哈,容青缈,不要总是逞口舌之能,你的爹娘还在我手里,他们可不可以离开京城,我可是说了算的。你得和简业学学,学会求我放过他们。”
“人,你要是想放,我和青缈表示感谢,会尽量让你和当今皇上的损失减到最少,当今皇上依然可以保有他的皇位。”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说,“你要是不想放,就不必跑来我们面前说这些风凉话,青缈念在你是长辈,只是言语间稍加嘲讽,算是顾着礼数,简业难免心中不舒服,少不得给你和当今皇上添些麻烦,那岂不是大家都不开心。”
简松之盯着简业,那张和他极是相似的面容,除了年轻些,更多了些从容和淡漠,这种从容和淡漠,是他当年这个年纪的时候并不具有的。
“呵呵。”简松之打了个哈哈,“言语间的威胁可是半点作用也没有。”
“是。”简业淡淡的点了点头,语气平静的说,“但是,这茶水中却有有作用的东西,我刚刚给青缈倒茶水的时候,已经在茶壶的壶口处抹了些毒药,可以令你一个时辰内动弹不得,不知,叔叔可欢喜?”
简松之并不相信简业的话,哈哈一笑,刚刚进忠倒的茶水,他确实是喝了一杯,路上赶得匆忙,口有些渴,并没有发现茶水有什么不妥,入口还很是爽口解渴,口感很正常,“这些——”
他原是想说,这些哄人的话只能哄哄懵懂无知的孩童,对他是半点作用也没有的。但张了张嘴,却发觉身子有些沉,下意识想要活动一下,手脚却死沉死沉,不是完全不能动弹,但明显的,是无法自由的活动。
“晚辈已经提醒过您。”简业客气的说,“简业和青缈一路奔波,实在是疲惫不堪,真的无力与您口舌相战,叔叔不介意吧?”
简松之差点骂出声来,简业这个混小子,真是焉坏!他竟然真的给自己下了毒,自己还就真的中了毒,成了一个言语间可以刻薄却无法付诸行动的人。
“你们,想干什么?”简松之盯着简业,脸色阴沉,有些恼怒的说,“想要将我交给太后娘娘吗?还是李玉锦、江侍伟?用这等卑鄙之法来对付我,我确实是错看了你们二人!呸!”
“不。”简业依然语气客气的说,“简业只想和青缈安安静静的吃顿可口的晚饭,休息一下,前面还有路要赶,请叔叔体谅。但晚辈不会没有礼数,所以今晚的饭菜算是晚辈请叔叔吃,叔叔不必客气,一定要吃好喝好。”
容青缈静静的想:原来,简业要是坏起来,确实是不一般的坏呀!
简松之有一种,如果可以,想一巴掌扇在简业脸上,提醒这小子做人不能这样没有规矩,好歹的,自己还是这小子的‘叔叔’,或者确切的讲,是面前这个焉坏之人的亲生父亲。
第485章:奉命带简业回去()
“你小子嘴真是够损。”简松之咬牙切齿的说。
简业一脸无辜表情,看着简松之,语气诧异的说:“怎么会?叔叔必定是误会了,简业并不曾阻拦叔叔吃喝,还特意请叔叔一起用餐,何来叔叔言中所说?再说了,一荣皆荣,一枯皆枯,简业不傻,怎么会将叔叔交于他人?”
简松之知道说下去,自己也讨不了便宜,闭了嘴,拿起筷子吃东西。
容青缈想笑,努力忍着,看得出来,简松之对周围的环境并不抵触,似乎因为不能外出的缘故,他对周围的一切有着类似孩童般的好奇,而且,他也没有真的对简业生气,也没有挑拣食物的好坏。
吃了几口,简松之似乎是觉得刚才自己输在简业手中有些丢人,又重新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的容青缈,“容青缈,你想救你爹娘离开京城吗?”
容青缈点点头,客气的说:“不必废话,说你的条件吧。”
简松之一怔,脱口说:“你比简业嘴巴还坏!”
“青缈只是不想废话。”容青缈叹了口气,“实话总是难听些,你这样突然的提出来,相公向你求了好久你都没有答应,此时却突然的提了出来,必定是刚才输在相公手中有些面子上过不去,说吧,要如何的条件才能让我救我的爹娘离开京城?”
简松之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你和简业这小子分手,我就立刻让你带你的爹娘离开京城,而且离开的名正言顺,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出面阻拦你们,如何?”
“不好。”容青缈摇了摇头,“青缈不傻,这条件太任性,青缈做不得,你还是提个别的要求,或者干脆的等着我相公自己想办法救他们出来吧。”
简松之长长出了口气,似乎是郁闷的很,脸色沉了沉,大概是想着寻个台阶自己下,咬着牙说:“罢了,对牛弹琴,吃饭!”
吃过饭,简业并没有带容青缈在酒家后院的小院落里寻间房子住下,而是带了茶水,和几样点心,返回马车内,进忠和进喜兄弟二人轮着休息,继续驾驭马车朝着农庄方向赶。
“我们要去哪里?”容青缈却愣了愣,瞧着他们一行人前往的方向并不是京城他们居住的院落,似乎是在朝城外走,天色太暗,也瞧不清楚。
“去农庄。”简业温和的说,瞧了一眼马车外面,笑了笑说,“叔叔还真是有趣,不仅悄悄离开了凤雏阁,还跟在我们马车的附近,似乎是想要随着我们走一遭,难不成年纪大了,真的会孩子气一些。”
“农庄?”容青缈并不关心跟着他们的简松之,吃饭花的时间已经让简松之身上的毒性消失,也没见他有离开的意思,“去农庄做什么?”
“我看你很喜欢农庄,提起农庄的时候总是开心的很,还想去农庄附近的山上瞧瞧,既然这样,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没什么大事,那就去一趟农庄散散心好了。”简业笑了笑,语气平静的说,“正好,我也可以静下来想一些事情,如何应对太后娘娘和李氏一族之类。”
容青缈刚要说,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农庄是她梦醒里的天堂,与她此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却又咽了回去,简业似乎是在有意讨她的开心,既然他想她开心,那她就开心的接受一切安排吧,再说,农庄比起京城来,还是挺有趣的一个地方,说不定看到了她当年藏身的地方,还可以瞧出些什么。
“要再睡一会吗?”简业温和的问。
容青缈摇了摇头,“之前路上睡的很香甜,此时到不觉得困倦。”
马车突然停了一下,进忠在外面低声说:“主子,好像是李氏一族的暗卫们,他们是在等您吗?”
简业撩起车窗瞧了一下外面,容青缈也跟着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只有大团大团的黑色,根本瞧不到人的影子。
突然想起来,简松之还在外面悄悄跟随着,到有几分替他担心,他不会被李氏一族的暗卫发现吧?但愿不会,再怎么可恶的一个人,也是简业的亲生父亲,而且,除了嘴巴刻薄些,性格有些古怪外,其他的都是好的。
“有事吗?”简业静静的对着外面的黑色说。
“要请简公子即刻回去京城,主子们还在候着。”陌生的声音在外面静静的响起,公事公办的很,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主子们说,与简公子是早早的说好了时间,却在京城那里候了很久不见简公子露面,难免心中不悦。”
简业语气淡漠的说:“毕竟要商谈的事情重大,简业一时半会的拿不下主意,不愿意当面搪塞几位前辈,所以才会回避,在下答应妻子在前,应承几位前辈在后,所以要先陪了妻子再去见几位前辈,烦回禀。”
简业的声音听来轻缓从容,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不成。”陌生的声音没有商量余地的说,“主子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所以还是请简公子随着我们早早的回去,我们也好交差,简公子也可以早早的拿下主意再来陪您的夫人。”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有些淡漠的说:“进忠,赶路。”
“是。”进忠在外面应了一声,马车继续朝前。
但才走了不到十米,马车再次的停了下来,简业脸色微微一沉,对容青缈温和的说:“青缈,你在马车内好好呆着,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也不必过问,我出去应付一下。进喜,在我离开马车后,不论何人靠近马车半步,你就直接将对方杀死。”
“是。”进喜在外面立刻恭敬的应了声。
容青缈有些担心,轻轻拉了一下简业的衣袖,不想他从马车内出去,压低声音说:“是什么人?是李氏一族的暗卫奉了什么人的意思吗?”
“没事。”简业轻轻一笑,马车内有一颗不大的夜明珠,有隐约的光线,可以看得见二人彼此的面容,瞧见容青缈眼中和面上的担忧,简业温和的说,“他们是李氏一族某些紧要人物跟前的暗卫,他们是奉了太后娘娘和李氏一族某些人的吩咐过来带我回去,因为我之前有答应要与他们商量是否出面继承皇位的事,我一直推拒此事,他们不想再耽搁下去,太后娘娘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