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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王妃一笑,“什么事?对了,你外出去办事的时候,她和为娘聊了一会天,为娘有些累了,她就说想去见见赵江涄了,为娘没有阻拦,接着芬芳就过来为娘这里,后来为娘听带着青缈去看赵江涄的奴婢说,青缈离开的时候吩咐人把那处小院落大门的锁锁眼给封死,这孩子,哈哈,连赵江涄的醋也吃。”
简业微微一笑,平静的说:“就就知道她没有和您解释,封死锁眼的事是孩儿嘱咐她做的,我和她说,如果她想去见赵江涄,并且可以顺利见到赵江涄的话,就立刻吩咐人把那处院落大门的锁眼封死,警醒王府里的人,万一有人私下里想要帮着赵江涄,也能收敛一些,毕竟是太后娘娘下的懿旨,赵江涄最好是寸步不离那处院落,好好的闭门思过,才是最好。”
简王妃有些意外,“原来是你的主意,为娘还以为是青缈和赵江涄在言语间起了争执,一时气恼才做出这件事,也好,封死锁眼也可以让王府里的奴才们知道如今赵江涄就是一落势之人,不可亲近!”
“青缈不会。”简业依然微笑着说,“她一向容事,怎么会和赵江涄那样的女人计较,不过是依着我的嘱咐,她不肯解释,连母亲也以为她是吃醋了,这王府里的人还不晓得要如何看她。”
简王妃不以为然的说:“女人吃醋说明她在乎你,青缈虽然不像赵江涄那样没有规矩的做些粗俗事情,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她这样对赵江涄,为娘是说如果这是她自己的意思,那说明她喜欢你,不肯允许任何一个女人在你身旁出现,不管你爱不爱那个女人。”
简业面上闪过一丝恍惚,却瞬间即逝,笑着说:“也许吧。”
“好了,为娘寻你过来,也就是问一问凤雏阁的事情,若是有什么稀奇的人和事,记得和娘说一声。”简王妃笑了笑,“娘在王府里呆的很无聊,年轻时,娘也是个不肯听话的,只是年纪大了,顾虑多了,有些事便不能想不能做了。你去陪青缈吧,那孩子是个懂事的,心事都藏在心里,怕是十年里经的事情有些多,轻易不敢再言说,言语间甚是谨慎。”
简业点点头,“孩儿明白。”
离开简王妃的院落,简业轻轻吁了口气,面上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微笑,表情也轻松了很多,朝着自己在简王府里素日里喜欢呆的书房走去,觉得风拂在面上也是舒服的感觉。
“这么专心?”看着坐在桌前对着一本书发呆的容青缈,简业忍不住微微一笑,调侃说,“既然做了,何必怕责罚?再说,不过是一件小事,哪里有必要做什么责罚。”
容青缈被简业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仓促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简业,瞧见他脸上的调侃,想起进喜带回来的简业的话,面上一红,心里有些小小的尴尬,咬了一下嘴唇,“才怪,人家是在看这本书看得入迷了,相公真是会乱想。”
“我乱想什么了?”简业哈哈一笑,走到桌前,拿起容青缈所看的书,是一本史书,“怎么,突然想起来关心过往了?”
“你以后要将我送到大兴王朝,那里可没有你替我把事情都想的周全,也没有人帮我,只能我自己来。”容青缈噘了一下嘴,有些小小的撒娇和委屈,并不是有意,纯粹下意识的表情,“我不好好的瞧一瞧,如何活得下去?到了那里,再好,也是个异乡人,一切都要从头再来,甚至言语间也有些不同,青缈想想就头沉。”
简业微微一笑,随手抚了一下容青缈的头发,温和的说:“你二哥哥在那里,他已经打点好,开始的时候虽然会有些不适应,到不必担心,既然要送你去那里,必定会事先做些安排,我已经派人过去,送了钱给你二哥哥,寻处合适的院落,要安静又舒服的,再早早的寻些合适的奴仆,去了,和这里没有多大的区别,走的时候,我让进喜跟着你,他老实本分,考虑事情周到,若真的有事,他会立刻想办法通知我。”
容青缈却没有说话,有些莫名的烦躁,随手把书一推,“不看了。”
“那就不看,文字上记载的东西最是枯燥,太多真实不复存在。”简业微微一笑,“不如我们出去逛逛,虽然事情总是要解决,但也不急在这一时,想去什么地方,或者想吃些什么?”
容青缈长长出了口气,不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的就这样不开心起来,说不出的别扭,甚至懒得回答简业的提议,瞧了一眼外面,“想不出来,要不就坐在马车里随便的逛逛吧,反正以后也没时间再看。”
第476章:路遇简震()
简业觉得容青缈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藏在心中,但她不愿意说,他便不会强迫她说出心中的心事,也许还是在担心自己的爹娘吧,在没有救出她自己的爹娘之前,心中忐忑,并不奇怪。
微微一笑,简业温和的说:“也好,反正也是临时起意想要外出逛逛,咱们就瞧着哪里看着顺眼就在哪里停下来,饿了就寻一家你喜欢的味道,这一天就这样随意的打发好了。”
容青缈觉得自己别扭的有些令她自己都不舒服,努力让自己情绪恢复,寻了个话题,“芬芳找你询问有关江侍伟和李玉锦下落的事,你打算就一直这样敷衍下去?太后娘娘不傻,一次两次还好,若是一直追问下去,要如何应对?她必定是要亲自见到江侍伟和李玉锦,尤其是李玉锦,才会安心,不会允许你一再的说没有寻到他们母子二人。”
“我今天看过芬芳,从芬芳今日和之前的情形来看,她定是有些心急了,用药越来越重,急于想让当今皇上登上皇位,掌控大权,怕是太后娘娘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简业摇了摇头,轻声说,“李玉锦已经残废,太后娘娘也病入膏肓,这当年的两个死对头,到最后都死在他人手中,这就是人算不如天意。一个是被李玉锦曾经亲手害到不能再见世人的简松之,一个是一直被太后娘娘信任的芬芳,想想,也是可叹。”
“你可以瞧得出来这其中的原因,为何宫里的御医们却瞧不出来?”容青缈眉头一蹙,有些不解,“他们个个都是因着医术高明才得以入宫为医,不可能这样也瞧不出来。”
“一则芬芳是太后娘娘跟前最相信最得宠的奴婢,她在表面上也没有表现出对皇上有何特殊关照,还假意帮着太后娘娘折磨皇上,然后在暗中瞒着太后娘娘帮着皇上,她这样做,自然是要通过极其可信之人才成,芬芳不是一时为奴婢,她有她的聪明和计谋,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帮着太后娘娘一步一步从皇后走到现在的太后娘娘并深得太后娘娘信任,说她没有思谋,没有算计,你也不会相信。”简业微微一笑,扶着容青缈上了马车,自己也坐进马车,进忠进喜二人则坐在马车前,驾驭着马车平稳前行,“二则,芬芳与太后娘娘症状相似,甚至比太后娘娘还要严重些,她这是用自己做药引毒死太后娘娘,怕是也有些心虚和内疚,毕竟太后娘娘对她不错,她不过是想要当今皇上快一点大权在握,宫里的御医如果诊治,只会怀疑是太后娘娘年纪大了些,身体自然虚弱多病,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没有人会想到是芬芳在下毒,更何况芬芳的症状比太后娘娘还要严重。”
容青缈轻轻叹了口气,“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心不可测呀。”
“主子,有人在跟踪我们。”进忠忽然在车帘外轻声说。
简业撩起车帘的一角,静静的看了一会外面,然后放下,对车帘外的进忠说:“不必理会他们,他们乐意跟着就让他们跟着,今日我不打算处理什么正事,不过是随意逛逛,且由着他们。”
“是。”进忠在外面答应了一声,不再吭声,马车依然以不急不躁的速度朝向行驶,完全没有理会跟在他们马车后面不远处的那辆马车。
“是江侍伟还是太后娘娘的人?”容青缈有些好奇的问。
简业笑了笑,说:“一时半会的也瞧不出来,驾驭马车的奴才瞧着有些面生,这二人谁都有可能,不过是好奇我们今日出来要做什么。”
马车又前行了一会,进忠突然轻声说:“主子,瞧着好象是周姨娘那边的人,是个不太常露面的,但属下曾经在周姨娘外出时瞧见过一次。”
简业眉毛轻轻一挑,淡淡的说:“看来,祖父祖母也好奇着,凤雏阁的事果然热闹,不仅母亲怀疑叔叔还活着,祖父祖母也好奇着,不过,若是他们知道叔叔真的还活着,必定是抓心挠肺的痛苦。”
容青缈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听到进忠说的是,‘瞧着好象是周姨娘那边的人’,怎么简业却不提周姨娘,反而说起他自个的祖父祖母?
简业看着容青缈,从她眼神里瞧出疑惑,笑了笑说:“周姨娘是我祖父祖母喜欢的媳妇,除了本身两家是世交外,他们也喜欢周姨娘的处事方式,我母亲当年嫁给我父亲,也是有些赌气,如果没有我母亲的出现,周姨娘依然是我父亲的正室,她所生的孩子也是嫡出,是祖父祖母最喜欢的孙子。凤雏阁的事情对很多人来说,不过是一处废弃的院落走了火,大概是那里的奴才疏于照顾才出了事,但对知道我叔叔存在的人,那里是一处不能言说的伤疤。我祖父祖母虽然疼爱我叔叔,但他也是我祖父祖母不愿意提及的耻辱,其实想一想,叔叔不愿意再与世人交往也很正常,换做是我,也会如此。”
容青缈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是一对亲生父子,这说话做事也相仿。
“进忠,到了前面停下来,等他们跟上来,问问他们究竟有什么事。”简业突然微微一笑,“当年他们那样对叔叔,如今心里焦虑些,公平!”
容青缈再轻轻挑眉,想笑却忍了下来。
“是。”进忠在外面应了声,马车继续前行,前面是一处空阔处,有三个方向可行,他将马车停在一棵大树下,坐在马车上悠闲自在的等着后面那辆始终不紧不慢着的马车追上来。
后面的马车似乎没有想到前面简业所乘坐的马车会突然的在前方大树下停下来,前面有三条不同的路,他们要么硬着头皮随便选一条路走,要么就是也停下来等着简业他们再继续前行,那样,就会被发现。
进忠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那一脸纠结的马车夫,笑了笑。
“呵呵。”马车夫一脸的尴尬,要么继续前行,要么承认有意跟着进忠驾驭的马车,傻兮兮的笑了笑,“呃,这个,这么巧,哈哈,这么巧。”
进忠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呢,真是巧,瞧着马车有些熟悉,正想着哪里瞧见过,怕是熟人,特意等着过来瞧一瞧,免得疏忽了,因着进忠的缘故害得主子被人说傲慢,眼里没有人,原来是周姨娘府上的,有事?”
“没事,没事,呵呵,没事,没事。”马车夫立刻连声否认,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回头快速瞧了一眼马车内,似乎是想要寻个吩咐,蓝色的车帘静静落着,瞧不到里面的情况,里面也没有声音发出来,就好象什么人也没有,他一个做下人的,又不敢随便做决定,只能苦着脸,强笑着,僵着。
进忠哈哈一笑,装作没有瞧出那人的尴尬,“没事就好,那就是巧合,幸好进忠还有些记性,若是忘记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