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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锦长长吁了口气,皱起眉头静静的想,那恐怖的笑声,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发得出来的,一定是他,当年就是自己想出那个办法,然后,自己的儿子江侍伟被愤怒的皇上,当年的江侍奇用同样的办法收拾。
“说不定,简松之那个人根本没有死。”李玉锦自言自语的说,“以侍奇对他的用心,对他的在意,不可能不管他,难道李婷当年告诉了侍奇所有的事情?所以,侍奇救走了简松之?应该不会,如果真是简松之还活着,李婷肯定是不会嫁给简松之的哥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江侍伟看着李玉锦,并不关心她受的伤重不重,反正这些伤自然有府里的大夫处理,他也帮不上忙,他更关心的是简松之,那天晚上,他和简业同时出现的状况,他并没有说,但时,当时他还记得自己是有些倦意,所以以手撑着额头坐在石桌前睡了一会,并没有离开那里,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在院落的外面,其实他的记忆并不深,只是朦胧的有些印象,主要是来自于他行走时衣服上无意中扯到的一支小花,那种小花,院落外面是没有的。
“也许简松之还躲在宫里。”李玉锦咬了一下嘴唇,“我要立刻将容鼎夫妇弄出来,然后让老妖婆派人在宫中查找,不是有人告诉那个老妖婆我还有你都活着吗?好呀,我就把所有的事全都推到简松之的身上。”
“这个样子会牵扯到简王府。”江侍伟瞧了李玉锦一眼,用提醒的语气说到,“你以为简业会答应吗?你一向知道,简业最是在乎简王府,如果他知道你在暗中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给已经离世的简松之,并且因此影响到简王府,他一定会对付你,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简业这个人最好不要得罪,宁肯与其为友,不可与其为敌。”
“顾不了那么多,反正我不对付他,他也会因为老妖婆的缘故对付我,老妖婆一直希望他可以做皇上,我就不信他一点这方面的念头也没有。”李玉锦不以为然的说,“而且我不过是想让老妖婆派人在宫里寻找简松之,如果他已经死了,我派人传到老妖婆耳朵里的事不过是传闻,如果他还活着,以老妖婆的力量也可以找到他,你哥哥再愚蠢也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丧失做皇上的机会,在全焕找回来之前,他依然是皇上。”
江侍伟点点头,“娘的算计真好,不过,您的算计里全是您的想法,您觉得其他人会依着您的想法来吗?”
“我不管,我就要这样。”李玉锦有些不耐烦,觉得膝盖疼的厉害,“这个可恶的鬼魂,或者说是人,你瞧瞧我的脖颈!”
说着,李玉锦掀开棉被,露出自己的脖颈,江侍伟看了一眼,吓了一跳,李玉锦的脖颈上青紫一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拧的或者掐的,得用了多大的劲呀,没有弄破,但皮肤已经青紫的不成样子,这样,更痛苦,上药的时候不能揉捏,只能让它慢慢的好。
“我想简松之活着的可能性极大,我身旁武功最好的那个护卫死了,和死了差不多,他的情形和当年那个想要救简松之的奴婢死法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鬼就是笨,连点个改变也没有。”李玉锦有些气极败坏的说,“对了,来人,去告诉护卫,不要再让那个人受罪了,给他个痛快让他早点走吧。”
“是。”守在一旁的奴才立刻答应一声,匆匆转身离开。
“你膝盖的伤怎样?”江侍伟觉得,如果这一切真的是那个简松之所为的话,脖颈上可以伤成这样,膝盖上一定会更可怕,这脖颈上的伤一定也和当年母亲对付简松之有关,唉,不能怪简松之变成了鬼还不忘报复,当年母亲对简松之所下的狠招,想想也是心惊胆战的,他如今的模样还不及简松之的十分之一,那样英俊潇洒的一个人,临死的时候那样的可怕,根本就不叫人,完全就是一个鲜血淋淋的怪物。
“我不能再走路了。”李玉锦漠然的说,“我的膝盖骨头没有了。”
江侍伟一愣,脱口说:“还不曾听说江湖上有这样的高手,可以在不被察觉的情形下取人性命,你的护卫我可是知道的,就算是孩儿,也不是他的对手呀,他的武功一向出众,怎么就可以着了道,难道当时没有人发现?”
“没有。”李玉锦摇了摇头,“如果现在静下来想一想,除非当年简松之的武功没有丢失,不然,他不会是我手下人的对手,但是,如果他的武功没有丢,确实我身边的人不是他的对手,他武功中有一些招式是来自于大兴王朝司马家,哼,他当年竟然认识了司马家的人,学了些武功。我当时只是觉得双腿冰冷,没有感觉到痛,还不如脖颈处疼痛,最后反而是并无疼意的双膝出了问题。当时我只是感觉着似乎是在某处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还有雪白的牙齿,以及我们大家都听到的恐怖笑声,和那笑声比,你的笑声便是黄鹂在叫了。”
第458章:做好人是件讨喜的事()
江侍伟脸上的五官哆嗦一下,轻声说:“这一切可都是您自己做下的。”
李玉锦面色冷漠,“我从来都不会不承认我做过的恶,如果你认为它们是恶的话,我不过是顺着我的心意做我想做的事,不管对错,这些对错之分只是你们这些愚蠢的人认为的,我向来只朝前走。”
“但是,您现在——”江侍伟有些同情的说,“已经不能走了。”
李玉锦瞟了一眼自己的双膝位置,它们在棉被下,那个简松之的鬼魂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但是,如果真的还活着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一个人可以有那样高的武功,来无影无去踪,瞬间将她的膝盖隔着衣服取走,这件事说出来,有人会相信吗?尤其是,衣服上除了血迹,竟然没有半点的破痕,来替她清理伤口的大夫当时脸都吓白了,手一直哆嗦。
“不论他是人是鬼,最好是祈祷不要被我抓到。”李玉锦的声音愈发的嘶哑难听,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床前的江侍伟,从他那张五官纠结的面孔上清晰的看到了同情,“声音和行走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个时候,有个奴才从外面走了进来,就是刚才出去吩咐人将那个昨晚带回来,到如今还在垂死挣扎的护卫立刻结果的奴才,面上有些慌乱,脚步也有些匆忙,走进来,看了江侍伟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李玉锦不满的说,“有话直说,他不过是废人一个,没有必要隐瞒着他。”
奴才立刻垂下头,轻声说:“宫里刚才传出来消息,说是昨晚凤雏阁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就燃起了大火,将整个凤雏阁烧得一片狼籍,惹得宫里的皇上大为恼火,派人送来消息让告诉您一声,容鼎夫妇您别想着从宫里带出去,至于太后娘娘有没有逮了一个叫全焕的人,皇上派来的人也说了,他绝对不会过问此事,若是不凑巧他真的知道太后娘娘有抓到一个叫全焕的人,他必定是亲自了结了他,然后派人装了骨灰送来给您,一定会选用最好的木材做个最好的棺材。皇上派来的人说,皇上说了,打从今日起,所有和您有关的人和事,他一一都不会放过,他会派人在京城,甚至全国寻找您和江主子的行踪,一定要将你们牢牢的关起来,如同容鼎夫妇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李玉锦气得脸都白了,这个混帐玩意,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他知道全焕的身份?”李玉锦盯着奴才,“宫里没有人知道全焕的存在和真实身份,就算是我放在皇上身旁的奴才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恼恨?”
奴才犹豫一下,轻声说:“只怕是皇上觉得,这是与您有关的人,所以要狠狠的收拾,奴才觉得,那个凤雏阁里一定有什么秘密,皇上虽然一直利用容鼎夫妇为他敛财,但是这是您给他出的主意,容鼎夫妇并没有之前的记忆,一向对您和皇上最忠心,皇上也与他们夫妇二人没有来往,只是将他们藏在凤雏阁里面,按理来说,不会为了容鼎夫妇二人与您结怨。”
李玉锦眉头一皱,想了一会,脱口说:“对,说得有道理,想办法将那个王公公带来这里,我要亲自审问他,他一定知道里面的秘密!”
“是。”奴才答应着,再次从房间里离开。
“如果凤雏阁里面有秘密,一定和简松之有关!”李玉锦咬牙切齿的说。
“您的声音好难听呀。”江侍伟打了个呵欠,“孩儿困的厉害,想要去歇息一会,您要是没有别的问题,反正孩儿也是废物一个,就放孩儿回去可好?孩儿这身体,唉,果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呀!”
李玉锦有些厌恶的说:“滚!”
江侍伟也不生气,搭着自己奴才的手臂,慢慢悠悠的离开李玉锦的房间,一步三摇晃的走,脸上的表情却透着诡异,似乎还有些乐呵呵的模样。
“主子,您没事吧?”奴才有些不放心,轻声问。
“没事,我乐着呢。”江侍伟哈哈一笑,声音却冷漠的很,“我一向觉得我那个哥哥,如果他真是我亲哥哥的话,是一个愚蠢的白痴,放着宫里那么多对他情深意重的女人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简松之,问题是,简松之还是一个男子,虽然是一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子,但——不过,当年他对简松之确实是用情极深呀,若不是后来简松之出了事情,此时的皇帝绝对不是他,为了他的前途,我的这柆亲娘和那个选了他做自己亲生儿子的太后娘娘,真是费尽了心机,哈哈,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奴才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难道,凤雏阁里面真有秘密?刚才那个奴才说得不错,当今皇上断断不会为了一个容鼎夫妇就和您母亲反目,好歹表面上也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
江侍伟点点头,“不错,我娘说得很对,如果凤雏阁里面有秘密,一定和简松之有关,我娘被人伤成这样,手下最好的护卫也中了招,说明凤雏阁里面有一定武功极高的人,从这人出手的招术来看,必定是了解之前我娘对付简松之手段的人,并且与简松之关系极好,甚至也有可能就是简松之本人,如果是他本人,不露面的原因就很好解释了,他的容颜和身体情形,一定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甚至比我还要惨,他的年纪大,这个时候,能够有这样的武功也是奇迹,当然,也不排除是他的后代。”
“他还有后代?”奴才怔了怔,脱口说,“他死的时候挺年轻,似乎还没有娶妻生子。”
“哼。”江侍伟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的说,“你真以为他早早的就死了不成?当年我这位兄长做了皇上,那个时候,他还活着,只不过是简家放弃了他,不愿意丢这个脸,所以才对外说,简松之已经死了,其实是被软禁在宫里面了,真的死的时候,是被我娘和太后娘娘,尤其是我娘发现,百般折磨才死掉,死的时候,唉,想一想,我也是心生胆寒,如果是有人替简松之报仇,甚至是简松之本人出来对付我娘,纯属我娘自个找的!不过,他有没有后代我不知道,依着我那位白痴哥哥对他的‘关照’,估计是除了李婷外,没有人可以靠近,不过,当时李婷也已经嫁了简松之的哥哥,也就是现在的简王爷,当时我还奇怪,不过,当时肯定是李婷以为简松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