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午夜才成。”
“她会用药,我也会,好歹青出于蓝要胜于蓝,不然,岂不辜负了前人的真言,下个迷药让她睡得踏实些,也是做孩儿的孝顺,免她思念全焕夜不成寐伤了身体。”江侍伟打着哈哈在空着的椅子上坐下,顺手调亮了火苗,“说吧,有什么事这么急见我,这才分开多久呀,就想成如此模样。”
容青缈看着江侍伟,完全不理会他的调侃,伸出手放在桌面上,半握的拳头打开,里面放着一朵枯萎的花,不大,小巧的很,看颜色似乎是红色,极是不起眼,如果不是因为容青缈掌心干净,甚至不会瞧得出是一朵枯萎的花。
“这什么玩意?”江侍伟愣了愣,一把拿下遮住自己面容的黑纱。
“皇宫里哪里会栽种这种花?”容青缈盯着江侍伟那张五官纠结的脸,表情认真,语气里还有些冷漠。
江侍伟怔了怔,盯着容青缈手里的花看了好一会,并不认识,“这是什么花呀?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起眼的花,皇宫里不可能种,除非是没有人呆着的地方,比如说冷宫和禁足嫔妃的私设内监之处。”
容青缈轻轻吁了口气,“嗯,那你告诉我,皇宫里哪处宫院里松柏比较多一些,且人烟少至,既然你不认识,说明这花的主人不是个受宠的嫔妃,也不是太后娘娘眼里的红人,一定是个人烟罕至之处,但是,这个地方,皇上一定知道,也许偶尔还会派了亲信过去瞧瞧。”
江侍伟又怔了怔,看了一眼简业,简业的表情也有些困惑,二人彼此看一眼,各自静静想了想,谁都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宫院里哪里会有?”容青缈取出江侍伟之前所绘的皇宫布局图,用手划过离太后娘娘宫院很远,位置有些偏僻之处,“最好是已经被遗忘的,里面面积要大,种了松柏,还要有些不太好的传说,人人不会靠近。”
“凤雏阁!”江侍伟和简业几乎是同时说出同一个地方。
“就是这里。”江侍伟苍白的手指落在一处,那是皇宫一处极偏僻的角落处,随意画了一个大大的方框,里面写着‘凤雏阁’三个字,“这三个字是先皇登基时先皇的父皇所赐,取凤雏之意,希望皇子们都是年少但以后有大成就的人。以前是皇子们练武和嬉戏的地方,宫墙有门,通外面一片开阔之处,有武艺高超之人守护,因为平时们皇子会在那里骑马习武。我还有印象,里面种了许多的松柏,为得是保持清凉,不过里面没有什么花草,到有一些名贵的盆景。后来传说那里死过一个人,死得极是凄惨,死后好久仍然会传出凄惨的哀嚎,听得人毛骨悚然,只要靠近就会疯掉,连进去打扫的太监奴婢也会离奇的死掉。太后娘娘那个老巫婆派人封了那里,那里也就荒芜起来,几十年没有人居住过。后来这些我也是听人说起,因为当时我早已经被关进天牢。”
“凤雏阁?”容青缈看着自己掌心里枯萎的花朵,喃喃的重复。
“是,传说里面死掉的人就是我父亲的亲弟弟,简松之。”简业眉头微微一蹙,“如果不提‘凤雏’二字,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这两个字在简王府里是从不会被提起,我还记得我父亲曾经有一个妾室,原本得宠,有一年她家人过来探望她,她有个年幼的弟弟名字有此二字,我父亲当时就发火,立刻将那位宠妾撵了出去,她那个年幼的弟弟也立刻改了名字,再也不曾踏足京城半步。没有丢掉性命是我母亲出面求情,那是唯一一次我母亲出面为父亲的妾室求情,所以我记的很清楚,当时我还很小,刚刚记事,记得那个小孩子也就是八九岁的年纪,吓得当时就哭了。”
第426章:想去凤雏阁看看()
“呵呵。”江侍伟突然呵呵干笑两声,“李婷也有出面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早已经忘记了初心!”
简业看了一眼江侍伟,没有说话。
“李婷之所以嫁给你爹,也与这个简松之有极大关系!”江侍伟看着简业似笑非笑的说,“我还记得清楚,你娘她最先喜欢上的是简松之,而根本不是你这个已经有了妻儿的爹爹,简松之也挺喜欢你娘,每次你娘到宫里遇到他正好也在宫里的时候,二人都会避开他人单独说说话,只是那时二人年纪尚小未曾论及婚嫁。但是我那个白痴皇上哥哥,不管他是不是我亲哥哥,但可以肯定是,他是个白痴,偏偏就迷上了简松之。不过,说句实话,简松之可比你爹那个当哥哥的英俊出色多了,虽然瞧着长得很是相像,但真个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起来——”
说到这里,江侍伟看着简业,眉头蹙了蹙,努力想了想,“以前我与他也有几分熟悉,因为李婷的缘故,他们有时会跑到我的院落里说话聊天,所以我还有些浅浅的印象,他虽然瞧着清秀温和,却有不错的武艺,琴棋书画也很出众,我与他下棋也是输多赢少。简松子有一次陪他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来宫里遇到那个白痴混帐皇上,当时白痴还是皇子,就惹上了一身的孽运,再也无法脱身,说来也是可惜。这仔细的想一想,你到长得最像你这位倒霉的叔叔。哈哈!这样说,也就能解释为何你娘独独最疼爱你了,因为你和她最早爱慕的男子长得相像,难怪你明明是最小的一个,她却为你操碎了心,甚至不惜早早的为你预定下容家的宝贝女儿容青缈,哪怕你根本不喜欢容青缈。”
简业似笑非笑的看着江侍伟,“我们的话题扯的远了。”
江侍伟这才想起来最早询问问题的容青缈,看着容青缈,说:“也是,我想起旧事一时兴奋,到忘了问你为何要问这个?”
“这种花叫茑萝,是一种极为寻常的野花,乡野之间颇多,农户也会将其种在篱笆附近让它缠绕在篱笆上做为装饰,但极少在一些院落里瞧见,它的花朵很小,又喜藏在绿色叶片间,若不是大片的不会引起人注意。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爹娘的时候,我娘在来看我的路上折了一些送我,因为它以缠绕其他树木和物件存在,所以枝蔓柔软,当时还在的秦妈妈就给我编了一个漂亮的花环戴在头顶,我当时不舍得娘离开,就编了一个小些的当成手环戴在娘的手腕上,当时也许是敏感,似乎是觉得那次娘离开,我就再也见不到娘了,抱着娘一直在哭。”容青缈轻缓的声音,慢慢的说,“后来,就真的是最后一次见娘,娘那次回去后容家就发生了火灾,烧得再无存在。”
简业一怔,“你怀疑这宫里的拣到的茑萝花与你爹娘有关?”
“这茑萝花上却有松柏气息,必定是缠绕着松柏而生。”容青缈并不理会简业的问题,继续语气轻缓的慢慢说,“宫中的松柏不少,但这花江侍伟却完全不记得,我想,必定是寂寞之处才会有。”
“自打简松之死在那里之后,那里就再也没有人去过,尤其是后来出现哪怕是奴才靠近,也会莫名其妙的疯癫死掉开始,不用那个老巫婆吩咐,也没有人敢靠近,反正我最后一次瞧见那里的时候,还是我逃出天牢,那里早已经荒凉不堪,杂草有一人高,成了蛇鼠的天地。”江侍伟断然的说。
容青缈声音突然冷漠起来,“但是,这花却是从当今皇上跟前的一位颇为得宠的小公公身上掉落。”
江侍伟和简业同时一愣,彼此看一眼。
“这样!”江侍伟先开口说,“听着似乎有戏。”
“那个小公公姓什么?”简业看着容青缈,“可以派人接近他弄清楚。”
“陪我在太后娘娘院落里呆着的奴婢说,他姓王,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颇得皇上的信任,如果皇上有事脱不开身到太后娘娘这里,都是由他跑腿传递消息。还有一点,我想,他与伺候太后娘娘的芬芳一定有些关系,简单的说,虽然是芬芳保住了当今皇上的性命,因而失了清白一辈子没有嫁人,那么,明明知道这个皇上不是自己亲生,当时李玉锦还没有这么大的远大目标要害死自己那个落在太后娘娘手里的儿子保住你这个她并不在意的儿子,也就是说,芬芳保住当今皇上也许不过是太后娘娘的一个计划,但当今皇上怕是因此念着芬芳的救命之恩,想必皇上并不知道一直折磨他的是芬芳,芬芳在他面前一定是两面,私底下是冷漠残酷的人,当面却是温和顺从的奴婢。”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还有可能就是,在芬芳以太后娘娘最相信的奴婢的身份伺候着年幼的皇上开始,最初只是计划,但慢慢的,二人也许已经有了胜似母子的情感,只是这一切都是瞒着太后娘娘的。”
“不可能。”江侍伟立刻说,“芬芳这个女人对老巫婆最忠心,她不可能背着老巫婆做对不起老巫婆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小公公何必假装撞到芬芳,然后暗中将手里的纸条塞到芬芳手里,若是正大光明的不怕太后娘娘知道,何必要避着当时与芬芳同时离开去简王府传太后娘娘懿旨的奴才奴婢们?而且,芬芳也并未表明她有收到纸条,似乎就只是这个小公公做事鲁莽撞了她,训斥了几句也就罢了。”容青缈瞟了江侍伟一眼,带了几分嘲讽,好像在说,‘你能不能动一下脑筋想一想再说话?’,“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这位王公公已经来不及避开众人,只得临时起意。然后他并没有立刻回皇上的院落,反而在接近一个时辰后出现在另外一个方向,在经过我休息的亭子时,匆忙到完全不看周围情形,急急的赶回皇上的院落,当时,这朵花就从他的肩头掉落。”
江侍伟看了一眼简业,“你怎么看?”
“凤雏阁一定有问题。”容青缈却不容简业回答江侍伟的问题,“那里明明被太后娘娘封了起来,又有不好的传闻,这种传闻一定不是出自太后娘娘,依着太后娘娘的性格,青缈觉得,她一定是不希望此事张扬,这应该算是皇宫的家丑。而且,如果真如你所猜测的,我的婆婆之前喜欢的是简松子却嫁了简松子的哥哥,明明简松之这个哥哥已经有了妻儿,甚至嫁到简王府这么久,太后娘娘破格给了公公一个‘简王爷’的称号,留他在京城,许他荣华富贵,但相公的祖父祖母一直不能接受婆婆的存在,一直疏远着婆婆,反而怜惜着周姨娘,这其中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如果让我猜的话,我会觉得,从婆婆肯为一个和简松之重名的公公宠妾的弟弟求情,那么有可能,简松之的事一定是婆婆向太后娘娘求了情,并且以自己做筹码,至于为何最后简松之还是送了性命,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太后娘娘不想简松子在不合适的时候毁了皇上,虽然这个皇上并不值得她花费心思,但在这个皇上应该离开之前,她还是需要他存在替她拖延时间,直到另外一个合适的人选出现为止。”
江侍伟瞧着容青缈,上上下下打量,好半天才说:“容青缈,你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联想这么多?这里面的道道也太多了吧!”
“所有与我爹娘有联系的,我都会联想!”容青缈瞪了江侍伟一眼,那目光里写满了一句话:江侍伟,你真是个大笨蛋!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说:“与我这位叔叔有关的事,在简王府里,还有在我祖父祖母跟前,从未有人提起,他死了也就死了,甚至祖父会恼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