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能将全焕如何?”容青缈叹了口气,半真半假的说,“若是可以将他如何,我必定要恨恨的收拾他!可惜,他狡猾的很,除了要我代他转告你的几句话外,一点有关他要去何处,藏于何处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李玉锦一脸的不相信,盯着容青缈,“他说什么?”
“他说他要坐山观虎斗。”容青缈依然是半真半假的语气说,“他说,戏台上都是这样演的,他打小也是这样学的,他的原话是:祖母一心筹划,不过是当我做棋子帮她达成她的宏图大志,我要的是以全焕之身份登上皇位而非一个傀儡坐上帝位,红尘不过戏台,我有时间看众人你死我活斗到最后,然后两败俱伤请我坐稳九五之尊。”
“他可是真够狂的。”江侍伟很是不屑的说,“他当他是谁?”
“他说他是全焕。”容青缈依然半真半假的语气,虽然是回答江侍伟的问题,却不看江侍伟,只看着李玉锦,慢慢的说,“全焕说,祖母不能再做其他选择,棋走到这一步,只能将全部赌注压在他这枚棋子身上,所以,他可以静候,静候你为他铺好所有的路,他不想染了半点血腥在身。他说,若是祖母怜惜当年祖父对她的在意,心疼祖父等她一生最后却落得个惨死亲生子之手,必定会想办法收拾掉江侍伟,再除掉被太后娘娘视为傀儡的当今皇上,与太后娘娘姐妹二人当面论个是非对错,最后,他会出面登上九五之尊。”
李玉锦完全不相信容青缈的话,恨恨的说:“我的全焕不会这样说,他一向最是听我的话,我为他计划的好好的,他怎会这样功亏一篑!”
“若他真的听从你的安排,何必当着你的面冒着极大的危险劫持了我,却又将我丢在野外,只为了让我传话给你?”容青缈看着李玉锦,语气很是嘲讽的说,“他说他将从世人眼中消失,只到他觉得你需要他出面,他会为你达成宏图大志做最后一件事,按你愿望登上皇位,不然,他将永不露面。”
李玉锦死死盯着容青缈,容青缈表情安静的看着李玉锦,二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你的互相对视,都不发一语。
“果真如此?”江侍伟也颇是怀疑的问简业。
简业表情淡漠,语气平静的说:“至少青缈是这样告诉我的,而且,我也想找到全焕,他是在我的面前,我的地盘劫走的青缈,你当我愿意这样让他羞辱,让一个你口中声声唤做戏子的人羞辱?只是,青缈说她确实不知全焕要去哪里,如今又呆在哪里,否则,我会先收拾了他。”
“难道他不想争夺皇位?”江侍伟依然不是太相信,“还是他想和我玩什么花招?或者是他故意消失,让我放松对他的警惕?”
“若是换做我,我自然不会理会他,先夺了皇位再说,至少皇权位在手,这天下便由我说了算。”简业轻描淡写的说。
江侍伟点点头,“不错,我夺了皇位,做了皇上,他再想如何,那便要看我高兴不高兴,若是高兴,就任由他自个蹦跶我瞧热闹,若是我不高兴,我便可以让天下百姓视他为敌,让他如丧家之犬过街之鼠!”
简业淡淡点头,“是,若是寻到他,一定要告诉我,我必定要将之前之事羞辱过来,不然,心中总是不忿。”
“我不信你的话!”李玉锦咬着牙说,“全焕那孩子不会如此。”
容青缈轻轻哼了一声,表情淡漠的说:“你信与不信与我无关,我只负责将全焕的话带到,他是生是死?是何计划?也与我无关,我只关心如何救我爹娘出来,哪个人可以救我爹娘出来,我便祈祷他得了这天下。还有,我今日是前来赴宴,江侍伟说要请我吃饭为我压惊,李玉锦,我才经历了你那个宝贝孙子突然劫走我的事,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了人去寻,掘地三尺也成,若是寻他出来,我感谢你,因为我必定要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一通,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一个柔弱女子做筹码,真是丢脸!”
李玉锦虽然心中还是怀疑,却一个反驳的话也讲不出。
“吃饭,我们吃饭。”江侍伟立刻爽快的说,“谈论一个戏子的安危,哪里比得上美酒佳肴来得有趣,容青缈,今日可敢醉饮三百杯?”
容青缈微微一笑,“江侍伟,你这话听着便是醉了!”
江侍伟哈哈一笑,带着简业和容青缈走向放着美酒佳肴的桌子,那边,李玉锦还呆呆的站着,眼神里有些掩饰不去的慌乱和猜疑,她还是不相信容青缈的话,却不知如何印证这些话只是哄骗她的。
容青缈走过李玉锦的身旁,突然脚步微微一停,落后江侍伟和简业一步,偏头瞧了李玉锦一眼,看着李玉锦眼神里的慌乱和猜疑,浅浅一笑,语气很是温和的低声说:“李玉锦,你是不是很怀疑我的话?”
李玉锦一怔,诧异的抬头看着容青缈。
容青缈依然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说:“其实吧,若我是你,我也是不信这些话的,那全焕怎么会舍了富贵就那么藏了起来呢?可,我不说,你哪里可以得到答案,是不是?”
“全焕他究竟在哪里?”李玉锦尖锐的问。
前面,江侍伟和简业都停了脚步,回头看向李玉锦和容青缈。
容青缈略微有些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他。”
“你一定知道,你一直和他在一起!”李玉锦逼近容青缈。
容青缈却立刻的躲到简业的身后,半探出头来,语气很是无奈的说:“你这个人真是的,和你说实话,你不肯信,一定要我讲了假话骗你不成?你也不想想,全焕都能骗得过你,我如何能知道他会去哪里?他不过是想坐守渔翁之利,你们鹤蚌未争,他哪里肯露面,你教的他,你当知他要如何。”
李玉锦下意识的想要再逼近容青缈一些。
简业伸手一挡,客气的说:“小姑姥姥,依着晚辈的意思,我们还是坐下来吃饭的好,全焕在哪里,不仅您老人家想知道,晚辈也想知道,怕是小舅舅也想知道,天下之大,藏他一人极易,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是不是?”
第370章:示弱的赵江涄()
“吃饭!”江侍伟微带恼怒的说,“找全焕的事交给我。娘藏了他,我一样把他给找了出来,他自个藏起来,只要还在这块土地上,我一样可以找得到他!不过,若是寻得出来,我一定要生剥了他的皮做把鼓敲着玩,也不枉他做了戏子一场。所以,娘,您还是祈祷着他别被孩儿找到的好。”
李玉锦有一种想要骂人的想法,声音却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哈哈!”江侍伟有些猖狂的大笑起来,笑的整张脸上的五官随时有要从脸上掉下来的样子,眼珠也突然的凸出来,“哈哈!哈哈!”
李玉锦莫名的打了个寒战,第一次从心里感觉到了不安。
摇晃的马车,时不时的颠簸,这是全焕恍惚的感觉,他觉得他好象在做梦一样,在梦里一直在赶路,很漫长,长到他觉得这个梦都做的有些累了,累的他骨头都疼,肌肉都是酸的,但眼睛就是涩涩粘粘的睁不开,身子仿佛被什么重物压着,呼吸都累,却就是一直在这个梦里醒不过来。
偶尔,似乎有人在讲话,还有人在唱歌,简单的调子,简单的词语,却偏偏听不清楚,只觉得说话的人他很熟悉,唱歌的人他也似乎认识,却隔着雾一般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怎么也想不起来。
甚至,他还知道他偶尔的会吃些东西,苦苦的,不想吃,却咽下去,因为咽下去后他会觉得不是那么疼,尤其是肩膀处,仿佛疼的他吸口气都难受,一跳一跳的痛着,痛的他几乎就要掉眼泪了。
“幸亏他是昏迷着的,这要是醒着的话,不得疼的叫出声来。”进忠啧了啧舌,瞧了瞧刚刚换好药的全焕,将他重新藏回到马车下面的夹层里,“也就是咱们主子和容主子心善,不想他真的落了个残废,这要是换了是小的,一定要让他疼得哭爹喊娘,再加上一辈子没有了这个胳膊!”
进喜看着进忠笑了笑,抚了抚手,挥了一下马鞭,说:“这不是得送到柠公主那里,真的要是残了,依着小姐的脾气,不得和咱们主子没完没了。算是这个全焕命好,和小姐有些旧时渊源,不然的话,随便找个地方做了,然后寻个地方埋了,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
进忠瞧了瞧垂下的轻帘,里面,简业正和容青缈下棋,马车前后并没有带其他的护卫,帮着全焕换好了药,马车再行进一段回到了官道。
突然,赶马车的进喜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瞧见了什么,碰了碰一旁的进忠,略微有些迟疑的说:“进忠,你瞧那边酒家门前停着的马车是不是有些眼熟?瞧着怎么好像是以前江姨娘的马车。还有,可不是吗,那个人不就是小倩姑娘吗?她若是在这里,是不是说明江姨娘也在?若是江姨娘也在,她们主仆二人是如何到了这里?这里离京城已经有三四天的路程了。”
进忠顺着进喜所指的方向瞧去,果然,在前面不远处一家酒家的门前停着一辆不是太大但很精致的马车,那马车上面有简王府的标记,还有,似乎是江侍伟手下的护卫守在马车的旁边,伺候赵江涄的小倩正匆匆忙忙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拿了什么东西,似乎是包袱之类的进到了酒家里。
“真的是她!”进忠怔了怔,有些不解,“还有江侍伟的手下,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进喜摇了摇头,立刻放缓了马车的速度,回头看了看马车车帘。
“主子。”进忠则对着车帘后面恭敬的说,“是江姨娘的马车,伺候江姨娘的小倩姑娘也在,还有,应该是江侍伟手下的护卫跟在马车旁边。”
马车内,简业手里拿着一枚棋子,瞧了一眼容青缈,“她也跟来了吗?”
容青缈半真半假的一笑,语气里有些调侃的说:“这要问相公,青缈哪里晓得,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她的消息了,这突然的出现,定是思念相公情深,特意的不辞辛苦追来,若真的是她,又有江侍伟的护卫跟着,想来定是李玉锦的意思,怕她自个的孙女真的失了相公这个靠山,又猜疑是不是全焕被我们给藏了起来,嘱咐了她一定要好好追上相公再得相公疼爱。”
简业微微一笑,“你呀,这张嘴,如今果然是厉害的。”
容青缈恭敬顺从的说:“相公夸奖了,青缈只是说说实话而已。”
“进忠,过去问问是怎么一回事。”简业将棋子落下,对着帘外说,“如果她是有意跟来,就撵了她回去,去简柠所嫁之国,事情风险关乎国事,她跟着不妥当,若是致意不肯回去,就通知此处的人牢牢看好她。”
容青缈也落下一子,面带微笑的说:“你让进忠去撵她回去,怕是不成,正好青缈也饿了,不如我们就去酒家吃些东西,说不定她早已经瞧见了我们的马车,让小倩匆匆的取了包袱想要换身干净漂亮的衣饰,讨得相公欢心。”
简业并不怀疑容青缈的话,马车旁边有江侍伟的手下,他应该可以瞧得见他们这辆马车,不过,他们一直走的是官道,而他们时而官道时而小路,这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一起。
容青缈却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