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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就避让开。”
老奴婢却听得不太专心,迟疑的说:“我这心里不踏实,我和你不一样,你没有伺候过王妃,原是跟着王爷的奴才,早早的就来农庄了,我是王妃那边的奴婢,王妃对我一向不薄。这可是关乎简王府声誉的事,我得悄悄的打听一下,那位全公子偶尔的会来,是个高傲不多言的主,再是王爷流落在外的亲侄儿,也不能带了自己堂兄弟的妻子出来。再说了,如果真是容主子,出自京城首富之户,自小也该有个廉耻,有个规矩遵从,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也是呀。”她的同伴立刻点头,农庄的日子简单安稳,但也有些无趣,这年纪大了,偶尔的含饴弄孙,大半的时间还是呆在农庄里,芝麻大的事都恨不得变成西瓜一般,更何况这是关乎简王府私事的事情,平白的就多了几分好奇,恨不得弄得清清楚楚才心甘,“老妹妹说得对,咱是做奴才的,得替主子分担解忧,我帮你,咱悄悄的从旁打听。”
管家想了想,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你们老姐妹的也悠着点,别太直接,我也瞧出来这位全公子对容主子有些避讳,容主子也并没有惧怕他的意思,但容主子并没有对我言及她的身份,怕是也有些隐情。对了,得派个人去京城里打听一下简王府里的情形,咱别一时好奇再打扰了主子们的主意,也说不定这也是主子们的计划,或许是京城里有什么事情吧。”
“让我家那位去。”年纪大些的老奴婢立刻说,“正好农庄有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借了这个借口让他送去,他偶尔的也会跑跑京城,这样也免得全公子和容主子怀疑,走的时候不让他们晓得,他们若是问起,就说只是依着规矩送了农庄的东西过去,去了就回来。”
“那好,我去和容主子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一些什么。”老奴婢立刻说,“管家呀,你就瞒着全公子吧,我们都不说什么,只是言语间的打听打听,若真是有什么事,咱们也可以帮着王爷王妃,若是没什么事,是主子们的计划,咱就装作不知道。”
管家点了点头,也真是农庄的日子太过无聊,这突然间有些刺激感,到一时忘了这可能有危险。
容青缈从饭厅里走到走廊里,外面的花草真是惹人喜爱,看着就一心的欢喜,如果不是要救爹娘出来,或许她就会向简业讨个人情,给她这处农庄让她安稳的呆在这里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虽然梦醒的最后,江侍伟几乎是将整个农庄毁掉,却无法消除她心里对农庄的美好记忆。
“容主子。”刚才离开的两个老奴婢中的一个老奴婢提着食盒回来了,外面下雨,自然是不能直接端了茶过来,所以将茶壶和茶杯放在了食盒里,瞧见容青缈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立刻收好手中的伞,提着食盒走到容青缈跟前,语气很是恭敬的说,“外面雨大,还是屋里坐着好。”
容青缈正在出神,但听到老奴婢的话,微微一怔,下意识看了一眼屋里面坐着的全焕,有雨声,老奴婢的声音又不大,尤其是前一声,更是轻微,全焕是不可能听得到。
“好。”容青缈语气温和的说,忽略掉前面的三个字。
这个老奴婢怎么知道她姓‘容’?全焕应该是没有和管家说起,因为之前管家还是称呼她‘姑娘’二字。
老奴婢用眼角的余光瞧见了刚才容青缈听到自己称呼她为‘容主子’的时候,立刻看向屋内的全公子的反应,表情似乎是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在言语间表现出来,甚至有意的忽略掉了自个的称呼,与自个讲话的时候依然语气从容温和,眼神也平静淡然。
第348章:难为到主子了()
老奴婢跟在容青缈的身后进到室内,将食盒放在桌上,恭敬的说:“依着姑娘的吩咐将茶略微泡的酽了些,只是此时时辰不早了,怕二位主子喝了会不太容易入眠,少喝些,老奴准备了一些消食的水果,可以多吃些。”
容青缈微微一笑,这个老奴婢是个有意思,这称呼室内室外完全不同。
老奴婢讲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偷打量容青缈,见容青缈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立刻心里安稳了许多,这位被全焕全公子带来农庄的姑娘十有八九就是简王府小公子的妻子。
“嗯。”全焕并没有注意容青缈脸上的表情,见老奴婢倒了杯茶放在自己面前,端起来了尝了尝,微微一笑,对容青缈说,“你试一试,虽然比不得京城的上品,也是不错的很,农庄里自己种了茶树,采了茶叶做成。”
容青缈接过老奴婢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正是记忆里梦醒后喝过的农庄茶叶的味道,轻轻一笑,慢慢的说:“果然极好。”
“农庄有些茶叶原是要过些日子送去简王府给主子们品尝的。”老奴婢微笑着,恭敬的说,“有些品相不算太好的会挑出来,老奴思忖着,不好再打开要送去京城的茶叶泡了给二位喝,但这些也是很好的,算是老奴们私下里留出来的,也不是偷留着自己喝,是用来品尝味道来确定茶叶好坏的。”
全焕笑了笑说:“真是谨慎仔细的很,要解释的这么清楚,再好的茶叶如何能比得过京城的上品,伯伯府里都是上品。”
容青缈微微一笑,这老奴婢话里一定有话,她这样罗嗦的解释茶叶,如果自个没有猜错,一定是想要从自己的言语间判断出自己的身份,她既然可以背着全焕低声称呼自己‘容主子’,必定是曾经见过自己,所以想要确定一下。
“我喝着到好的很。”容青缈却只字不提简王府,也不提京城的茶叶,全焕精明谨慎的很,他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份,对管家也不提自己的名姓,这可以说是他的谨慎,但也有可能是他并不完全的相信这里的人,包括管家。
老奴婢立刻恭敬的说:“老奴是怕全公子喝着不如在京城简王府里喝着好喝,以为是老奴应付全公子,毕竟这里的茶叶比起送去简王府的要差一些,最好的都特意挑了出来送去简王府。老奴十多年前在简王府伺候简王妃的时候,就记得简王妃时不时的会品尝农庄送去的茶叶,并且款待到简王府的宾客,老奴离开简王府已有十多年,但年年的,简王府都会派人来这里取茶叶。”
全焕迅速的看了一眼容青缈,容青缈只静静的品茶,面上表情淡然。
“嗯。”全焕这才瞧向老奴婢,接口说,“我喝着和王府里喝过的一样,只是今日泡的酽一些,微微苦涩。”
他没有问容青缈‘你觉得呢?’,但眼神里却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担忧。
老奴婢依然语气恭敬的说:“是依着这位姑娘的嘱咐泡的,要不,老奴再去泡一壶来?”
“不必了。”全焕摇了摇头,“没事,你下去吧。”
“是。”老奴婢立刻应了声,再冲容青缈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姑娘,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容青缈摇了摇头,“无事,若是有事自然会找你。”
看着老奴婢离开,又听着老奴婢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全焕给容青缈续了杯茶,叹了口气说:“唉,这位老奴婢以前竟然伺候过简王妃,幸亏她有十多年没有再回简王府,不然,还是有些麻烦。”
容青缈瞧了瞧全焕,语气淡漠的说:“这里是简王府名下的农庄,自然是用自己的人照看,看这里一切打理的如此妥当,定是选的都是放心的忠仆,你在他们眼里是简王爷流落在外的亲侄儿,说这些也不过是想让你过得舒服些,他们又不认识我,哪里来的麻烦,在这里少生些狠毒的念头。”
全焕手上顿了顿,没有看容青缈,却低低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有了些狠毒的念头?”
容青缈却不回答,只静静品茶。
此时的全焕和梦醒后的全焕完全不同,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她不知道全焕经历过什么,李玉锦究竟派了什么人如何的栽培全焕,但却知全焕心中的筹划极重,他不仅能够利用李玉锦,能够拿自己当筹码。
并且在出手的时候完全不顾及简业有可能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不担心自己会因为他与简业内力抗衡成为废人或者丢掉性命,更不担心会祸及到他自个的性命安危。
也许,全焕笃定了就算是容青缈因此丢掉了性命,有李玉锦在,有大家都权衡的九五之尊,简业和江侍伟也不会真的要了他的性命,顶多是再不来往,反正以后是要争夺江山的对手,没必要温情脉脉的相处!
甚至有可能想着趁乱可以借机挑拨,除掉二人或者其中一人,对手早死一天,早死一个,对全焕来说都是好事。
如果,容青缈静静的想,如果她刚才当众承认或者说出自己的身份,全焕肯定会寻个机会杀死这个老奴婢,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他可以随时杀掉的无用之人,只是做奴才的,命如蝼蚁。
‘你恨简业吗?’全焕的那句询问突然的再次涌上容青缈的脑海。
外面有脚步声,打断了容青缈的思绪,这么晚了,她已经洗漱歇息,和全焕饮过一壶酽茶后就各自回房歇息,虽然晚饭前已经歇息过,但此时还是倦意浓重,脚步声很轻,轻到如果不是她耳力好,根本听不到。
“瞧着似乎是睡了。”是管家的声音,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前,房间里面光线很暗,“好像也忌讳着什么,也不要个人跟前伺候着,全公子还要我过去伺候洗漱,这位容主子,却只肯一个人呆着,难道二人真是背着王爷王妃偷偷跑出来的?”
“呸!”这一次换做老奴婢的声音,“你们男人就是凡事就往坏处想,我瞧着这位容主子是个聪明懂事的,不像是水性杨花之人,里面肯定有道道,说不定是被全公子胁迫来的。我叫她容主子的时候,她虽然有些诧异,却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接话,在全公子面前也是落落大方,言行举止很是从容,就算是有事,也大半和这位容主子没有关系,还是看京城那边的回讯吧。”
二人在外面轻声嘀咕了几句,又悄悄的离开了。
容青缈忍不住轻轻一笑,这农庄还真真的是她的福地,纵然是梦魇里,她再次来到这里,还是会遇到想要帮着她的人,若是可以再回梦醒时,一定要找到这个老奴婢,好好的赏赐一下。
进忠看着进喜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提着食盒,一脸的无奈表情,知道简业还是没打算吃什么。
这样可不行,打从外面回来,简业就没从书房出来,也没回简王府,只吩咐了自个回一趟简王府和简王妃禀告一声,‘这几天就不回王府了,带着容青缈在别苑歇息几日。’
“还是说不想吃?”进忠轻声问。
进喜点点头,“一直坐在桌前想事情,瞧着精神还好,但除了喝了几口茶水外,也没歇息也没吃东西,怕是担心着容主子的安危。”
“那个全焕真不是东西!”进忠气哼哼的说,“一个大老爷们,有本事就玩真的,切,还搞什么劫持,偏偏还劫持根本没有武功的容主子,容主子可是个女人,哪有男人这样的!我呸!也是的,你也笨蛋,你也不仔细瞧瞧那个全焕会带了容主子去哪里,他让你离开你就离开!?咱们容主子一个女人家,再聪明也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呀,要是万一的,那个全焕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