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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信之人。”皇上温和的说。
“嗯。快去吧,正事要紧,哀家这里没事。”太后娘娘立刻说,“只是一时生气,与这个江侍伟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哀家也只是一时气恼,对付他的办法还是有的,哀家只是心中顾念着与他的血源关系,实在是不忍心真的将他除死,他是你小姨最后的骨肉,也是你父皇最后的挂念,哀家也是为难。”
“嗯,孩儿明白。”皇上温和的说,与太后娘娘极是相似的面容看来温敦平和,语气也缓缓不急,“母亲不必伤心,朕有事先去处理事情,等得了闲,孩儿一定寻个时间陪母亲好好说会话。”
太后娘娘慈祥的一笑,目送着皇上起身离开,虽然现在一些事情还是需要她在后面出谋划策,甚至需要她偶尔的垂帘听政,但皇上已经越来越成熟。
出了太后娘娘的院落,皇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眉头微微一蹙,对鲁公公不满的说:“母亲还是老毛病,凡事不肯让朕处理,朝上之事她要说些意见给朕听,这家中旧事她也要一定插手,这事最是难办,若是落了话柄在外人耳朵里,市井百姓当如何谈论!当年朕登基之事就一直有大臣们表示怀疑,如今且不能急躁,一定要步步安稳的将计划自始至终完成。”
“皇上英明,这事一定可成!”鲁公公立刻恭敬的说。
皇上微微一笑,有些隐藏的小小得意,连母亲都没有看出是他派人放火烧了天牢,然后让江侍伟流落在江湖。
也是为了煞煞江侍伟的傲慢之气,虽然一直关在天牢里,但江侍伟真的是一点苦也不必受,不必像他一样日日操心国事,还要让母亲满意,却又凡事不能自己做主,不仅是身边的女人,就是他日日办理的国事,母亲也要一旁帮着他批阅奏章,给他一些意见,他若是不听从,便少不了要听母亲的教诲。
有时候,皇上自己都觉得,除了自己是个放在面上的九五之尊外,别的他还不如江侍伟来的逍遥自在。
他知道,其实江侍伟才是当年父皇一心想要让其继承皇位的儿子,是母亲从中修改了遗旨,甚至为此还对父皇下药,让父皇在最后的时间里一直陷于糊涂中,无法将自己的真实意愿表达出来。
当然,他也知道,若是没有母亲这一番苦心,便没有今日的自己。
“朕也知道母亲一向是为朕好。”皇上叹了口气,轻声说,“但朕已经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些事情朕还是希望可以自己动手。”
鲁公公恭敬的说:“皇上最是英明,您想出的这个主意,不仅瞒过了众人的耳目,还让一向精明能干,做事最是谨慎细心的太后娘娘也没有察觉,您的计划绝对是周密无疏,一定可以达成目的。”
皇上点点头,鲁公公是他最得力和最相信的一个奴才,从他出生开始,比他大十来岁的鲁公公就被选了伺候他,二人打小一起长大,除去主仆关系,私下里,二人也会说说一些知心话,当然,都是他在说,鲁公公在听。
“简王爷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别的什么人?”皇上随意的问。
“只简王爷一个人。”鲁公公轻声说,“这事,简王爷也知其中的轻重,一定不会和任何人说起此事,只怕是简王妃也不知晓此事,您放心,简王爷在大家眼中一向是个仰仗简王妃的闲散王爷,但人到是稳重可靠,再说,他的妾室周姨娘虽然只是外室,但对简王爷一向忠心,不离不弃,因这个,周府也会不遗余力的帮着您。”
皇上微微一笑,略微有几分冷漠的说:“这周姨娘一家也是个糊涂的,朕不过是随口说说,此事若是成了,定会对简王府有些影响,怕是要受了牵连,没想到她反而高兴,说是只要简王爷心里只她一人,哪怕吃糠咽菜也是快乐无比的日子,她如此的恨简王妃,唉,也不想想,李婷到底是朕舅舅的女儿,打小和朕的关系就好,朕哪里会让表妹这个简王妃的位子坐不稳呢,不过是说说戏语骗骗姓周的,她竟然也信以为真。”
“人总是有所图。”鲁公公微微一笑,轻声说,“只要找到了这人所图为何,皇上您就好达成您的目的。而且,她能为皇上所用,也是她的福分。”
说着,已经到了御花园,秋日,菊花开得真是漂亮,一片黄金如海。
“臣见过皇上。”简王爷恭敬的行礼。
“起吧,此处无有外人。”皇上在小亭子里坐下,看着满眼的菊花,轻轻叹了一口气,“唉,难得朕有如此闲暇时间在这里看看菊花,鲁公公,去备些好酒好茶,朕要与简爱卿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一定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皇上与简王爷。”鲁公公立刻恭敬的退开,将周围的人都撵的远远的,吩咐了最信任的一个小公公去准备好酒好菜,他自己则留在皇上的视线中。
其实,皇宫里美味佳肴很多,只是,吃的久了,就没了味道。
看着摆在自个面前的好酒好菜,皇上突然没了吃的兴致,苦笑一下,微微带了几分嘲讽的说:“简爱卿呀,你说为什么人人都想当皇上呀?总是想着皇上吃着世上最好的,穿着世上最好的,享受着世上最好的,这里有最多的奴才伺候着,有最多的漂亮女人享用着,但是,朕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够享受得下这许多,还要担心着饭菜里是不是有毒,猜测着后宫是不是有人在算计朕,不是今天这个闹就是明天那个死,遇着喜欢的,还要替她担心,怕着过了几日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活的,那些个骨肉,要么死掉,要么就是见了朕就如老鼠见猫,总是远远的就跪下,战战兢兢的和朕说话,比奴才还奴才!”
越说心情越不好,皇上摇了摇头,“算了,真是没有胃口,简爱卿自己随意,朕只和你说说话。”
简王爷微微一笑,说:“世上都愚钝,所以看不透,只有皇上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皇上可不是寻常人可以做的,皇上哪里是什么凡夫俗子,您是天子,是上天的儿子,您是注定的皇上。”
第195章:赵霖染恶疾()
“哼。()”皇上撇了撇嘴,轻声说,“这皇上呀,就是天下最命苦的,天下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是皇上,平时不觉得皇上如何,只觉得皇上占尽了天下的便宜,这一旦出了事情,皇上立刻就变成了昏君和暴君。其实朕也有朕的苦处,只是说不得,无人可说呀。”
简王爷立刻战头表示同意,“皇上说的一点也不错。”
皇上想了想,转移开话题,“江侍伟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一切全按着皇上的吩咐,进展很顺利。阿业为了阿柠远嫁的事去求了江侍伟帮他对付那个老皇上,虽然并未对为臣提及此事,但为臣还是略有耳闻,这也是跟皇上学来的一招,就是知己知彼,放在阿业身旁伺候阿业的奴才无意中听进喜进忠兄弟二人私下聊天的时候,听到他们谈起了天牢多么的可怕,立刻告知了为臣。”简王爷语气恭敬的说,“臣便依着皇上您的意思暗中派人烧了天牢,天牢有对外的通道,所以为臣知道必定烧不死那个罪人,只要他离开了天牢,再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也巧,他刚好人不在天牢中,也算是天意在帮为臣完成皇上的计划,甚幸。”
皇上轻轻吁了口气,无奈的说:“朕也是没有办法,母亲虽然也恨着江侍伟,甚至毁了他的容颜,但到底他也是母亲亲妹妹的孩子,母亲总是下不去手对付他,只将他困在天牢里,但,江侍伟实在不是一个省事之人,但凡他有他母亲一半的心机,朕的江山便无法安稳,所以朕才想斩草除根。”
简王爷立刻表示赞同,“是,皇上说的是,养虎为患,最是不妥,皇上英明,这也是不得不为的事,这是为天下百姓着想,不是您一人之私,若是皇位更迭,苦的一定是天下百姓,为臣一定会将这罪人绳之于法。目前,太后娘娘已经对他起了恼怒之意,虽然天牢是个牢房,但太后娘娘一直照顾着他,那个地方也就是外人当成是天牢,但其实只有进去过的人才会知道,那里其实不比京城任何一处王爷的院落差,只可惜正如皇上所言,这个罪人不懂得感恩,所以皇上心中不必有内疚之意。”
皇上觉得简王爷说的每一句话都特别的中听,自己的选择实在不错。
“这事也不必和简业说起。”皇上想了想,“母亲曾经对朕说,简王府里最最聪明的就是简业,他看着顽劣不堪,但实则聪明谨慎,而且,母亲对表妹为他所选的正室人选也相当的满意,说容青缈这个姑娘家,生得美丽动人,而且聪明谨慎,聪明远远在简柠之上。朕现在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此事除了你之外,就算是对李婷也不可以提及。”
简王爷立刻恭敬的说:“为臣谨记。”
听着简王爷的承诺,皇上的心情好了些,这才端起酒杯喝了口,“嗯,与简爱卿说了会话,朕的心情好了许多,这酒喝着也好喝起来,来,简爱卿,我们来好好的喝一杯。”
简王爷立刻端起酒杯,恭敬的一饮而尽。
钱德培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在做女红的秦氏抬头,见他表情略微有几分不安,随口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几日,农庄不是挺安静的吗?难得在你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是有些事情。”钱德培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容青缈,轻声说,“这是容府派人送来的书信,送的特别急,因为送信的人有些熟悉,我就随口问了一句,他便说还有我的一封书信,是我师父托他捎来的,我打开看过,觉得应该和老爷夫人派人送给小姐的书信所说事情相同。”
“府上出了什么事?”秦氏吓了一跳,手中的针差点扎到自己手。
“与老爷夫人,两位公子没有关系。”钱德培立刻说,“确切的讲,与我们容府没有多少关系,是夫人的兄长。”
容青缈心中怔了怔,隐约记得梦魇里,舅舅赵霖就早早过世,当时没有多想,只当舅舅确实是英年早逝,还颇是难过了一番,母亲也曾因此对姜氏和赵江涄极为照顾。但此刻她突然觉得,舅舅的过世一定和赵江涄有关系。
犹豫一下,一边拆开书信一边轻声问:“是不是舅舅生了病?”
“是。”钱德培有些意外,脱口说,“小姐是如何猜到的?不过,此事师父在书信中和我说,赵老爷的病有些蹊跷,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小姐。”
容青缈看了一遍家中的书信,信并不是爹娘所写,是二哥哥容家盛亲笔所写,内容并不复杂,意思是说:
不久前,舅舅赵霖突染恶疾,卧床不起,昏迷不醒,虽然府上的白大夫尽力救治,也特意请了宫中的御医诊治,最终舅舅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忧,却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醒,等同于一个废人。
舅母赵氏非常难过,特意带了子女赶来京城探望,见姜氏一心照顾赵江涄,无法分心顾着别的,浣姨娘又怀有身孕尚未分娩,更是指望不上。担心舅舅不能得了最好的照顾,想要带舅舅回去,就算是真的失了性命,也可葬于故土,临终前见过白发爹娘。
姜氏因为要照顾小表妹,不能离开京城,又不愿意舅舅离开,在家中时时啼哭不止,浣姨娘因为身子笨重也不能离开,商量着等她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