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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缈有一会没说话,这些事,梦魇里是真真的没有,她只能凭着如今经历的一些事情猜测,“不知道,直觉和简王府的关系不大,到有几分——这是些与我们无关的国事,说了无用。你们只按着我的吩咐去做吧。”
钱德培见容青缈似乎是有几分不高兴,闭了嘴不再好奇下去。
简王府难得的门前安静,打那日从宫中太后娘娘处回来,简王妃就下令王府里的人一概不许外出,也不许与人攀谈,与简王爷在府中不过是饮诗作画的打发时间,所有的应酬一概的推掉,也不在王府里宴请宾客。
京城的人一向是最最敏感的,天牢那个地方虽然偏僻,大家一直知道关着一位地位身份特殊的人,前些日子着了火,京城里的氛围也跟着严肃起来,街上巡逻的士兵也多了起来,偏偏这些日子,简王府愈发的闭门谢客,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此事与简王府有些关系。
“按着日子推算,这两天简业应该回到府中,怎么还是没有消息?”简王妃将手中的棋子落下,也不看是输是赢,眉头微微一蹙,又有些莫名的不耐烦涌了上来,将面前的棋盘一抹,“算了,不下了,心里头始终不舒服,那个人找不到关我们简王府什么事,这几天,太后娘娘和皇上看咱们简王府是一百个不顺眼,好像是咱们放了火放跑了他们!”
简王爷似乎平静的多,吩咐一旁的人将棋子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将棋子摆好,微微一笑说:“不过是一时的猜测,咱们哪里有那样的本事,那个地方地势偏僻,寻常人根本靠近不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也是一时心急,怀疑着,过些日子,想明白了,便不会再猜测咱们,说起来,咱也是太后娘娘的亲戚,她一向是很疼爱你的。”
简王妃长长出了口气,鼻子里哼了一声,“疼我?你也信,若是真的疼我的话,何必要选了柠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和亲,如今好好的答应去了,反而落了不是,说是没有听她的话,虽然猜不出出了什么事,到底柠儿和简业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如何可以左右大局?指不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不得不嫁了那个老皇上,这到埋怨上了。”
简王府摇了摇头,轻声说:“别放在心上,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柠儿的性格一向爽朗大方,颇似男儿,一时心中不满,过些日子,自己想明白了,再加上以后有了身孕,就会好好的打点自己的生活。再说了,嫁给当位的皇上总是好过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子,野心大的人,年纪又轻,一时半会的还真是不好控制,少不得要多多仰仗太后娘娘,如今却可以稍微的脱离开太后娘娘的管束一些,世上事,说不得好或者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不是?”
“你到是事事想得明白。”简王妃瞪了夫君一眼,又叹了口气,“如今我只盼着简业这孩子快一点回来,什么事,问他便知,那个姓江的也是,你说好不好的,你逃什么逃呀,这放火的人也是祖宗在地下打盹,这子孙们就在地面上起哄,这政事哪里好参与,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简王爷瞧了简王妃一眼,眉头微微一蹙,却没有说话。
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跪在地上,轻声说:“王妃,外头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娘娘派了许多的人去了农庄那里,说是农庄里有猫腻,要严加看管,那边的护卫偷偷送出了消息,说是太后娘娘怀疑江侍伟落脚在那里,提醒着王爷和王妃谨慎些,免得被江侍伟所连累。”
简王妃一怔,立刻看向自己的夫君。
简王爷也是一脸的错愕,“怎么会这样?是谁说的,好好的农庄那边——是真的吗?”
来人跪在地上,轻声说:“小的也不知是真是假,那里一直就有太后娘娘暗中派去的人,听说也有那个罪人的线人,这几日农庄里一直不安稳,伺候容姑娘的秦氏和莲香她们都受了惊吓,说是农庄里这几日一直有野兽出没,怕伤着容姑娘,特意让护卫们在容姑娘住的院落旁日夜巡逻。”
“野兽?”简王妃怔了怔,“护卫们不是一直有在暗中保护容青缈吗?就算是有野兽,应该也不敢接近农庄,当然,也说不定偶尔有那么一两只野狼之类的夜晚在农庄里出现。”
“据说不是什么野狼之类,好像是些奇怪的东西。”来人眉头蹙了蹙,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语言,“呃,这个,听秦氏的意思,到好像是什么鬼之类的东西,来无影去无踪,但就是有人出现过,说鬼鬼祟祟的,逮又逮不到。”
“怎么会这样?”简王爷眉头紧皱,“这样,太后娘娘岂不是会第一个就怀疑我们?那些护卫们是吃闲饭的吗?竟然让这样无聊的消息也传到京城里,并且还让太后娘娘知道了!”
“那里一直有江侍伟的人,太后娘娘知道并不奇怪。”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进来,落在简王妃和简王爷耳朵里,他们一齐看向门口,是简业,面容略微有几分憔悴,但精气神还是不错,似乎比离开的时候又高了些。
“你终于回来了。”简王妃松了口气,冲跪在地上的人说,“你下去吧,吩咐农庄里的人不要胡说八道,这件事,一定是有预谋的,针对的就是我们简王府,此时万不可惹事上身。”
“是。”来人恭敬的应了声,起身离开。
第186章:再次出现的江侍伟()
简业在简王妃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这才开口说:“原是前天就该到的,路上遇到一位熟人,耽误了行程。…………天牢的事我也听说了,此事一定有缘由,不过,这事应该与关在天牢里的人没有关系,他没那么傻,烧了自个的落脚之地,如今要流落江湖。”
“你的意思是说,天牢失火是有人故意而为,并不是那个人所为?”简王妃立刻说,“这可到好,这样的话,太后娘娘就更怀疑是我们简王府所为,这真是祸从天降,对了,柠儿怎样,怎么就突然嫁给了老皇上,不是说会让她嫁给年轻的皇子吗?”
简业没有回答,只是说:“这件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要去趟宫里见过太后娘娘,将简柠和亲的事做个禀报,然后我还要赶去农庄。”
“你去农庄做什么?”简王爷眉头一皱,“还嫌那个人的事不够乱吗?如今农庄那边传出什么遇到鬼的事,这不是摆明了让太后娘娘怀疑那个人会落脚在农庄,有意的将我们简王府和此事扯在一起吗?你再去,太后娘娘一定会更加的怀疑。”
简业轻轻一笑,随意的说:“其实。也不算是闹鬼,是真的有‘鬼’,那里确实是江侍伟的一个落脚之处,只不过,这一闹,他还真是不好再去农庄那里落脚,这件事,我到是觉得很有意思。再说,天牢失火之事如今还不知是何因,何人成为,爹娘何必焦虑,明人不做暗事,只要不是我们简王府所为,我们何必在意那些市井谈论。”
简王爷想要说什么,但犹豫一下,闭上了嘴,眉头却紧紧皱起。
“孩儿要即刻赶去宫里见太后娘娘,有事回来再说吧。”简业简单的说。
“好吧,那你自个小心些,你娘我前些日子刚让太后娘娘叫去给训斥了一通,跪的我膝盖到现在都疼,想想,唉,真是倒霉呀!”简王妃叹息着说,突然又想起什么,瞪着简王爷,“为什么她就不叫你过去呢?明明孩子虽然是我生的,养也有你的份呀,更何况还是你的骨肉!”
简王爷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说的好好的,怎么事情又算到了他的头上。
容青缈静静的躺在微微摇动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风声,这几天的风很大,刮的人心里头乱糟糟的。
秦氏和莲香真是声情并茂的讲述着农庄里面闹鬼的事,秦氏是因为害怕江侍伟,怕他过来,所以用心的想出许多,到底是年纪大上许多,说的连容青缈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晚上真的看见‘鬼’的影子了!
而莲香就是喜欢热闹的,开始的时候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说,但见秦氏说的热闹,她也跟着凑热闹,最后把自己说的晚上不敢睡觉,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大呼小叫,弄得这事情越来越像是真的。
连钱德培也住进了离这个院落最近的一处小屋,原是堆放杂物,现在也收拾出来,这样,他离容青缈的院落不过十来步的距离。
突然,容青缈略微怔了怔,隐约觉得地面似乎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到一旁桌子上的茶水微微漾了漾,好像受到了什么震动,但外面只有风声,窗户虽然关的很紧,还是发出声响,却并没有传来什么惊呼声。
应该不是灾难发生,那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声巨大的响声,外室的莲香一声惊呼,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再然后是秦氏同样的惊呼声,以及物品掉落在地上的,甚至是家具摔倒的声音。
这些声音被外面的风声很好的遮掩,外面并没有任何的护卫立刻出现。
空气中熟悉的味道,让容青缈知道来人是谁,也知道声音是因何发出。
秦氏害怕江侍伟再来,将原本暗道的出口前用两个叠放在一起的木箱挡住,应该是江侍伟打不开暗道的门,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是哪个混帐做的?”确实是江侍伟的声音。
“是我。”容青缈从椅子上坐起来,端起旁边的一杯茶,慢慢的抿着,口中散漫的说,“让秦氏找了两个箱子堵住了出口,这几天农庄里闹鬼,大家都怕着,万一要是瞧见这个暗道,总是说不明白。”
“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江侍伟不屑的说,“这是哪个白痴想出的主意,还闹鬼,这天下有比我还可怕的鬼吗?”
“是我想出来的。”容青缈依然语气平静,甚至不回头看江侍伟。
只要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她就知道是他,既然他来了,她能如何,害怕?呼救?如果她害怕他会离开,那她一定害怕,但,就算是她吓死了,他也不会离开,何必。更何况,呼救,不过是让更多的人死在江侍伟手中而已。
她不想平白的作孽,害死无辜的人。
江侍伟突然凑近的面容,容青缈一扬手,茶水泼在了江侍伟的面上,他依然没有遮挡面部,那张五官纠结的脸,此时看来有一些滑稽可笑。
“你有病呀!”江侍伟抹了一下脸上的水。
他虽然是个废皇子,是个被太后娘娘和皇上关起来的妖孽,但是,一向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就算是太后娘娘对付他的时候,也是用狠的,给的羞辱是他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时的自卑,却从没有人敢这样,说话不看他,扬手就是一杯茶水泼在他脸上。
“你好好的说话,我必然没病,你若是不好好的说话,我必定时时有病,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容青缈静静的说,其实想想,一切已经和梦魇不同,但结果不过是死,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好不容易躲开梦魇里的简业,却又遇到一个比简业还神经的江侍伟。
江侍伟在容青缈对面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容青缈,“嗯,瞧着恢复的不错,看样子,简业那个混帐小子还真真是猜对了,你之前确实是假装生病!”
容青缈点点头,“是呀,我就是假装生病,那又如何,瞧你的面容还是旧时模样,那自然是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