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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不准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唐识君道。
“是,小的对唐四爷忠心耿耿。”鸩羽心想正合我意,你若是让钩吻护送回唐家堡,这千载难逢的复仇机会不就泡汤了。
不论唐识君为何要隐瞒自己行踪,鸩羽必须将这机会把握。
“我不会告诉你藏在哪,但我有些物品要你帮我买回。”唐识君道。
“是。”鸩羽恭敬道。
“听好,不许将我出现在这的资讯告诉任何人,包含钩吻那个贱婢。否则我不会给你飞刀解药。”唐识君以毒之解药威胁鸩羽。
鸩羽听闻唐识君辱骂钩吻,冷笑一声,钩吻要护你,我鸩羽可是要杀了你。
这解药鸩羽根本不放在心上,食毒补身这秘密必须善加利用。
“是什麽东西,小的立马帮你买来。”鸩羽恭敬卑微道。
“骨碎补丶川续断丶自然铜”唐识君讲了一连串药方。
鸩羽知道必定是治伤药方,心想或许可以在伤药中掺入毒物,随即想到唐识君是唐门中人对毒物了若指掌,不可能分辨不出其中蕴含毒物,定会发现自己居心叵测。
“好,小的这就替去张罗药方。”鸩羽道。
“且慢,你这麽去拿药不就向杭州城中人说你要救一个断骨之人,不可。”唐识君吓阻。
“那该如何是好。”鸩羽道。
“你去城中把一个人的骨头打断,最好是胸骨,然後把伤钱给他,把他的药拿走。”唐识君将身上碎银丢出。
鸩羽粗略估计坠地白银应有二十多两,比他的卖身钱还多。
“这小的恐怕力不从心”鸩羽道。
“你的左手可以办到。”唐识君眼神锐利,知道若是鸩羽掌握詹泥絮的手臂,击碎一般人的胸膛不是问题。
唐识君不会忘记,詹泥絮那日身中赤胭花粉,在武功衰退的状态差点就击败自己。
“这”鸩羽在思索要如何杀死唐识君。
“你在第三日动手,不可让钩吻发现。”唐识君道。
“四少爷还必须忍受两天的痛苦?”鸩羽关切道。
“这两天风声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打草惊蛇。”唐识君设想周全:“不只是药王庄,钩吻那贱婢也会察觉。”
“为何是第三天,何不在久些。”鸩羽心想你这支持伤势越久,自己下手的机会越多。
“你没听到钩吻说三日後五人会回到此地会合,这又是个不确定因素,所以必须是在第三日。”唐识君道。
鸩羽心想唐识君果然能听见这屋子中的对话,必定在屋内有暗室。
“切记不要透露我的行踪,你怎麽喊我,我也不会回应你的。”唐识君仍是心疑猜忌。
鸩羽败退转身,後头又是“喀咔”一阵机关怪声,微侧头斜视,唐识君已从屋内消失。
三日吗?必须在三日想出办法将唐识君杀死。
引药王庄华梧别来?不,华梧别只是会来兴师问罪,要杀他的机率小。
可惜不知慕容天霜反唐组织的联系方式,否则她要杀死唐识君是举手之劳。
现下老石是杭州城最有可能杀死唐识君的人,但老石若来,纸包不住火华梧别也会出现,最後仍有可能会饶唐识君一条狗命。
到头来还是要靠自己。
鸩羽走上杭州城街道,看见铁匠的炉灶,不如一把火把木屋给烧毁,随即又想到若是木屋另有密道,这火只是告诉唐识君鸩羽有行刺之心。
鸩羽苦思直至垂夕,买了乾粮和水便回到木屋内,屋内四处打量着唐识君可能的位置,心想不知他藏匿处所是否有水,这二日让唐识君饥渴,对自己也是即有帮助。
钩吻直至夜晚戌时才回到屋内。
鸩羽已在木屋内升起火堆取暖,见钩吻回来向她招手,把乾粮大饼递给她。
钩吻与鸩羽二人傍火而坐,钩吻坐在鸩羽右侧,两肩相隔不到一吋。
鸩羽霎时想起过去鬼哭山与八位结义兄弟的种种往事,为了鸩羽要叫候弓二哥还是四哥而看郡主与候弓争吵,不惭大哥你们等着,仇人就在屋内,就快大功告成了。
“我向杭州城所有摊贩丶客栈都打听过了。”钩吻报告今日进度,十分忧心。
“可能有所疏漏。”鸩羽道。
“我连杭州三十七座的马厩草丛堆也已搜过了。”钩吻激动道。
“唐识君可能已离开杭州了。”鸩羽安抚钩吻,实是希望她能松下警戒。
“希望如此,但他会逃往何处。”钩吻陷入沉思。
“唐识君为何要杀药王庄门人。”鸩羽改变话题,提出心中疑问。
“我真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杀药王庄华梧别一事与唐总管意思相左。”钩吻摇头。
接着又是沉默。
尴尬气氛弥漫。
“真没想到钩吻你居然是唐门杀手之首。”鸩羽笑道。
“哼,我是唐门之首又如何,你就认不出我来了?”钩吻想起昨日鸩羽认不得自己的样子心中有气。
“谁叫你变得太多了。”鸩羽道。
“我哪有变,变心的是你。”钩吻咄咄逼人。
“你变了。”鸩羽道。
“我哪儿变了。”钩吻轻颦薄怒。
“你变漂亮了。”鸩羽道
“”钩吻杏眼微怔,惊讶不已,说不出话。
第112章 云薙()
“你的聲音變得更細膩婉轉,眼睛似一點黑漆。”鴆羽施展候弓二哥親傳的三吋不爛金舌。
“哼,你還是洠дJ出我來。”鉤吻芳心浮玻廊谎鹋D頭不理鴆羽。
候弓撩妹絕技果然名不虛傳,一舉奏效。
“不過你們殺手訓練具體是在哪一方面啊?我看雷籐的身手並不矯健。”鴆羽道。
“他是使毒手,武功並不突出。”鉤吻道。
“怪不得。”鴆羽道。
“你還有什麼蠢話,快點問。”鉤吻不耐煩道。
“洠Я恕!兵c羽道。
“真的洠Я耍俊便^吻反而問道,此刻似乎希望鴆羽多問一點。
“雷籐是使毒手,那還有其他武功更為突出的分類嗎?”鴆羽思索問道。
“真拿你洠мk法,誰叫我是唐家堡高材生,又是唐門殺手之首,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鉤吻道。
“鴆羽洗耳恭聽。”鴆羽道。
“唐門殺手共分為追蹤手,使毒手,飛刀手。”鉤吻解說道。
鴆羽默默記著。
“各代表著唐門的三項絕技:輕功、毒藝、暗器。”鉤吻道。
“所以雷籐是使毒手,掌握毒功,但他怎麼那麼容易就敗下陣了。”鴆羽問。
“你的意思是說唐門殺手很弱?”鉤吻微怒。
“我怎麼敢,只是好奇雷籐在暗殺華梧別行動之中不只失敗,竟連命也丟了。”鴆羽指向此時白布裹屍的雷籐。
“雷籐是私自行動,明天把他屍首燒了。”鉤吻道。
“但雷籐是得唐識君的命令行動吧,為何說是私自呢?”鴆羽道。
“這要從唐門的基礎說起,唐門殺手以三人為一組執行任務,一組內包含追蹤手,使毒手,飛刀手。”鉤吻詳細說著殺手組成。
“所你說的‘私自’是指他單獨行動?”鴆羽道。
“洠уe,而雷籐私自行動的原因是他想成為唐識君旗下殺手。”鉤吻道。
“成為唐識君的專屬殺手有何好處?”鴆羽道。
“只要成為七子之一的殺手那是至高的榮譽。”鉤吻道。
只不過是從替人端茶轉為暗殺行刺罷了。鴆羽實在不曉得成為唐門七子殺手有何榮耀可言。
“除了榮譽之外,還有哪些實伲暮锰巻幔俊兵c羽問。
“唐門七子的武功由唐家堡堡主‘唐言七’親傳,成為七子的部下,便可得到七子的指點,等同獲得唐言七的獨門武功。”鉤吻道。
“唐堡主的武功莫非在江湖赫赫有名?”鴆羽不懂唐門武功,入武林的時日不多並無法體會唐言七的高深武藝。
“現在的十年,江湖有名滿江湖的琴心劍膽,齊遇與露華濃。過去的十年就是獨酌劍莫言的時代。”鉤吻道。
“獨酌劍莫言?”鴆羽遺惑。
“魔教、青城、劍拢⒛耶斎贿有我唐門這五大勢力,而能得唐言七的真傳是我唐門殺手的殊榮。”鉤吻道。
“所以雷籐覬覦的是唐門武功而為唐識君執行暗殺。”鴆羽道。
“洠уe,雷籐本是與我、斷腸組成的小隊執行任務,但他突然佯裝身體不適。”鉤吻道。
“你們洠Оl現?”鴆羽道。
“他是真的對自己下毒,當時發燒嘔吐的症狀假不了。”鉤吻道:“當我們執行完刺殺任務時他已不見蹤影,後來我們奉唐總管的緊急指令前來帶唐識君回去唐家堡。”
“不是三人為一組嗎?我看你們有五人。”鴆羽道。
“我與另一組共同執行任務。”鉤吻道。
“但為何是你抱歉,我忘了你是殺手高材生所以可領導他們。”鴆羽道。
“我暫居指摚У奈恢茫灰驗槲覄偤媚芡瑫r兼任追蹤手與飛刀手的職務。”鉤吻道。
鴆羽佩服鉤吻天賦異稟,居然能掌握唐門輕功與飛刀技巧。
“但這只是在奴婢殺手內而已,只要有人幸得唐門直系指點就能輕而易舉超越我。這便是為何雷籐要首先遵從唐識君的命令的原因,不論武功、身分都非同日而與。”鉤吻道。
鸩羽添加柴火,戳着火堆中的黑炭让其充分燃烧,回头只见钩吻头一斜,竟已坐着睡着,便也躺下睡去。
隔日清晨,钩吻再度入城内打探唐识君的下落,而鸩羽早已知道唐识君必在屋内,只是不晓得有何机关。
鸩羽见钩吻身子逐渐变小,朝四周轻声叫唤:“四少爷你在吗?”
屋徒四壁,不见回响。
鸩羽细想应是唐识君心机城府不愿透露出自己藏匿的机关方位。
转而面向小屋大门伫立,约莫一盏茶时间,果不其然鸩羽身後“喀咔”声出现。
鸩羽侧耳倾听,这声音好像是从地面传出。
“我说过不要呼唤我。”唐识君从鸩羽身後斥喝。
鸩羽转头见到虚弱的唐识君。
“小的担心四少爷的身体,想知道你身体有无大碍。”鸩羽咒骂唐识君你怎麽还不死。
“咳,死不了。”唐识君喘气。
鸩羽暗忖:“这对我来说可是坏消息。”
“暗室内有无粮食清水,小的怕你身体挨不住。”鸩羽关心道。
“把乾粮拿来。”唐识君下令。
鸩羽手捧着乾粮步步接近,气息沉稳,已开始蓄劲,只要左臂一拳击中唐识君,深仇可报。
五尺。
三尺。
“站住!”唐识君大喝。
“怎麽了?”鸩羽思索与唐识君距离三尺,还不够,自己并不像老石功力深厚,必须一步可及。
一步内,一拳中。
鸩羽近距离发拳的时间足够唐识君射出两把飞刀,自己需身受二刀但在绝对距离之内,以唐识君伤重的身体,鸩羽有把握一招必杀。
“你把乾粮先掰下吃掉。”唐识君仍旧起疑。
“四少爷也太小心,我和钩吻昨日不也吃了。”鸩羽道。
“难保你或着钩吻不会对乾粮下毒。”唐识君道。
鸩羽撕下每块大饼一角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