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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防身。”严不惭将其中一柄剑连鞘抛给铁千雁。
“我不喜欢使剑”铁千雁剑眉一蹙,左手接过夜行侍的长剑。
严不惭不等铁千雁话说完,蓄劲於脚纵身冲向夜行侍的埋伏。
越过石头之後,两柄剑从严不惭左右朝他的脑袋刺出。
严不惭不转身不进剑,向右横踏一步,侧头闪过右边之剑,穿心肘反击顶出。
夜行侍变招不及,横膈膜之上受了严不惭肘击,双重气劲贯穿体内。
此刻严不惭劲力有两道,第一道是多年修练的罗汉拳劲,第二道是凛冽剑杀的寒气。
第一道罗汉冲破物理防御。
第二道凛冽寒气冰冻敌人内力,使敌人内在防御归零。
右边的锦衣卫软绵绵倒下。
严不惭身形向右攻击,左边之剑自然落空。
左边夜行侍挺剑再刺。
严不惭左手往长剑抓去。
夜行侍轻笑任凭你一双肉掌也无长剑坚硬锐利,反手往严不惭五爪急削。
严不惭变掌为指,以嵩阳碑剑指往夜行侍长剑弹出。
夜行侍长剑结冰,握剑之手瞬间虚弱难以施力。
严不惭右臂成弓肘,右掌仍握有剑,已蓄满气劲,左手剑指甫弹开敌人长剑,右手长剑疾速刺出。
长剑贯穿夜行侍身体,夜行侍心脏冻结。
两名夜行侍倒下,只不过眨眼之间,
严不惭暗忖不是有三名敌人,却无人继续攻击他,难不成都去袭击铁千雁了。
“铮”树後传来剑器互击之尖锐声。
严不惭纵身跃去,却见铁千雁以一敌三不见弱势。
铁千雁长剑灵走,往夜行侍的手腕刺去。
夜行侍手中长剑登时落地。
铁千雁凝剑而立。
三柄长剑皆落地,夜行侍手腕滴血。
夜行侍仍冲前拚命。
铁千雁轻叹,长剑飘逸飞动,苍然古劲,瞬间三人咽喉洒血。
“你的剑法从何处学来的?”严不惭失声问道。
铁千雁的剑法竟比拳法还要高明许多。
“雕虫小技罢了。”铁千雁道。
“何不早些用剑,你刚赤手空拳差点没了性命。”严不惭道。
“剑会杀人,我不喜欢。”铁千雁仍锁着眉头。
既然铁千雁有剑在手,谁也不能伤害她,严不惭不禁放下心中的大石。
两人再度往北直行,严不惭他们已突破包围网的一点钻了出去。
杀意也集中会合起来追赶。
严不惭无人指点轻功,步伐不快。
铁千雁虽会轻功但身子沉重亦跑不快。
严不惭纳闷明明铁千雁剑法精湛,何以脚步会缓慢,剑法的纵跃凌空极为重要,熟悉剑法之人轻功应该也不差。
“你的剑法从何而来。”严不惭道。
“这是家传绝技。”铁千雁眼睛游移不敢直视严不惭。
若是赤胆镖局的武师镖头会用此剑法也不至於被黑风寨杀的全军覆没。
“为何你父亲不会使这套剑法。”严不惭道。
“我不能告诉你详情。”铁千雁慌忙改口。
严不惭甚是觉得奇怪,莫非是只有女人才能学得这套剑法。
杀气正接近,夜行侍的轻功水平在两人之上,竟已快追上他们。
而且夜行侍笔直的走向两人,就像是严不惭大摇大摆的邀请他们过来。
严不惭不在前行,向铁千雁说道:“躲在树上,伺机而动。”
两人挑选了一棵大树藏匿在枝干之中。
没过多久,十馀人的夜行侍出现,灵活的向前急纵。
夜行侍才正要离去,其中一人身覆兽皮,不同於夜行侍:“足迹消失了。”
“那代表什麽?”夜行侍小队首领道。
“代表他们学了遁地飞天之术,要不然应该就在附近。”
“搜。”夜行侍首领高举着手正要挥下。
严不惭举剑已从树枝跃下,一剑刺向夜行侍首领,严不惭整个人的重量集中在剑上,力道奇大,夜行侍首领登时整个人趴倒在地,竟已断气。
夜行侍大惊,拔剑齐攻严不惭。
严不惭起身把剑从尸体中拔出,放眼环视袭来的敌人竟有十四人之多。
铁千雁翩然落下,着地时却发出巨大“碰”的声响,身形与结果极为相反的对比。
战斗环绕着两人开始。
夜行侍一分为二,各七人合攻严不惭与铁千雁。
七名夜行侍组成一道剑阵将目标包围,严密有序的攻击。
铁千雁手持长剑与夜行侍交战,竟对剑上的修为颇深。
严不惭面对七名追兵倍感压力,瞬间落得手忙脚乱。
眼见就要濒临极限。
夜行侍四把剑朝严不惭刺出,严不惭无法闪躲也不行格挡。
严不惭反射地出手,右手使剑招,左手罗汉拳嵩阳碑剑指尽数使出抢攻。
使出连环招式反而逼退四人。
严不惭想着刚刚临危之际,手中缤纷连环使出的招式,暗声叫笨,自己不是向师兄齐遇的手中领悟了八天极式吗?
严不惭连挥八剑使出凛冽剑杀,左手嵩阳碑剑指亦不停歇,偶尔踏步罗汉拳法突进挥出。
“八天极式”以一敌八都有馀,何况夜行侍七人。
局势逆转。
夜行侍突然觉得对方变强了,不禁大为纳闷。
齐遇身负多种武学,八天极式使得淋漓透彻,即便面对多倍敌人依旧无敌。
八天极式其中最精髓的神效,齐遇能够以一人化作八道影子,用八种武艺集中攻击一名敌人。
严不惭缺少了以八敌一最需要的基础:轻功
严不惭两只手,两种剑法,力战八人游刃有馀。
虽招式用老会让人看出脉络,但凛冽寒气封住敌人行动,此优点足以弥补空隙。
严不惭挥剑抗敌,以自身阵势与剑法的优势让敌人从七人变为六人,六人剩下五人
“刷”严不惭一剑冰住最後一名夜行侍的心脉。
远方剑风仍未停歇,严不惭望向铁千雁与夜行侍的缠斗。
铁千雁双脚站定不移动,长剑像是台风眼,任凭敌人挥剑突刺却进身不得,连铁千雁一丝秀发也未能触及。
严不惭挺剑相助,他知道铁千雁不肯下杀手,那便由自己当恶人。
“刷刷刷”随着剑声夜行侍尽数倒下。
第91章 江五郎()
铁千雁收剑凝视着严不惭背後。
严不惭转头向後看。
“啊!”身着兽皮青年举刀朝严不惭挥来。
严不惭知道此人必定是引路的猎户,熟知此地山路及追踪猎物足迹。
兽皮青年一刀砍下,速度快力气大,但破绽百出,全身没有半点武功基础。
严不惭本可侧身闪过刀势,但他决定下手杀了兽皮青年,左手凝气抓住刀身。
兽皮少年紧握刀,刀身瞬间刷白,结上一层霜。
严不惭运凛冽真气从猎刀传入兽皮少年的手,再窜入他的体内。
兽皮少年大惊想放开刀柄,但严不惭凛冽真气源源不绝传入,产生引力吸住他的手。兽皮少年手掌与刀柄亦结冻,挣脱不开。
白霜覆盖兽皮少年整只手臂,酷寒攻心,牙齿打颤,眼见就要休克。
“铮”
铁千雁挥剑朝兽皮少年的刀砍去,将兽皮少年手掌从冻住的刀柄震开。
冰霜四散,手臂登时摆脱严不惭凛冽真气。
“你想做什麽?妳答应过我不滥杀无辜。”铁千雁瞪向严不惭。
“我只是正当防卫。”严不惭道。
“你闪过那招绰绰有馀。”铁千雁怒喝。
“正常人被那一刀砍中,可是会一命呜呼。”严不惭道。
“你可不是正常人。”铁千雁道。
兽皮少年惊魂未定,身体被凛冽寒气侵入而全身颤抖,正不住摩擦自己手臂生暖。
铁千雁向兽皮少年道:“你是谁?跟他们是同一夥?”
“我只是猎人。”兽皮少年虚弱道。
“你知道他们是恶人吗?”严不惭问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他们来命令我丶赵大哥为他们指引山路。”兽皮少年道。
“你叫什麽名字?”铁千雁道。
“江五郎。”兽皮少年道。
“夜行侍他们没少给你钱吧?”严不惭道。
“夜行侍?”江五郎不解。
严不惭料想夜行侍不可能告知猎户自己的真实身分:“就是刚刚全数丧命的黑衣人,他们应该有给你钱吧?”
“他们”江五郎迟疑一阵。
“你若说谎我便切断你一根手指。”严不惭大声威喝。
铁千雁蹙眉,眼神指责着严不惭。
“我只是断他手指,不会杀了他。”严不惭无冷淡道:“如果他不说谎,我也不必动刀。”
“有,黑衣人给了我们附近的猎户每人一百两银子。”江五郎坦然。
“一百两不是笔小数目。”严不惭道:“你一个月打猎收获好,卖多少银两?”
“若运气好打着灰熊,斑虎剥皮可兑换十两银子。”江五郎直言。
“所以这一百两够你们将近一年不用打猎?”严不惭道。
“是。”江五郎道。
“哪儿来的工作那麽好,干一笔,抵一年?”严不惭反讽。
“这位爷,我当真不知道。”江五郎道。
“你知道你领着黑衣人是在追我们吧。”严不惭道。
“我不知道。”江五郎微微摇头。
严不惭一刀削下左手食指,速度之快全无徵兆,兽皮少年促不及防,食指登时掉落在地。
江五郎抚着断指,手指早已被凛冽寒气冻僵,竟连手指切断亦无痛觉。
“严不惭!”铁千雁见到严不惭下狠手登时发怒,冲前抓起严不惭的衣襟。
“他说谎。”严不惭耸肩。
“把你的剑给我,下次动手,先问过我。”铁千雁怒叱。
严不惭将剑插入地面。
铁千雁缓缓放开扭住严不惭衣襟的手。
严不惭继续问道:“先别说你不知道,但你是一名猎人没道理无法从足迹里判断黑衣人追的是两个人,所以你对於他们要狩猎追踪的是人,这事你是知道的。”
兽皮少年眼睛游移看向铁千雁,露出讨饶的神情。
“别看着她,我手中没剑一样能掰断你的手指。”严不惭道:“你知情吗?”
“我的确知道他们要抓人,但我不知道他们是恶人。”江五郎怯懦道。
“三更半夜不是官差,身着黑衣,差你们在深山森林守卫,是要抓妖怪吗?”严不惭道:“夜行侍应该也没跟你说为何要追踪我们要干嘛,是也不是?”
“是。”江五郎道。
“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严不惭反问。
“我是逼不得已。”江五郎道。
“所以你是被夜行侍逼着收下白花花的银子,就‘勉为其难’答允了他们,是也不是?”严不惭质问。
“是。”江五郎道。
“我更详述一点,你见钱眼开,也不辨明是非,就帮着一群模样十分可疑的夜行侍来抓人,是也不是?”严不惭道。
江五郎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是。”
“所以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严不惭语调真诚。
“什麽事,只要我能帮上忙。”江五郎喜出望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