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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内功深厚,炮捶崩我架已臻化境,惟有齐遇与琴心剑胆能败。”翠袖道。
老石是纯粹的武者,年过半百夙夜匪懈才有这此等功力。
徐率与老石恰巧是天壤之别。
“那该怎麽办。”徐率一无头绪,看着为他出主意的翠袖。
“惟有用计。”翠袖道。
“你有什麽好办法快说。”徐率心急道。
翠袖闭眼苦思真无办法能在场上胜过老石,忽地灵机一动:“有了。”
“快说。”徐率道。
“用计别让老石上场。”翠袖道。
“你是说用毒?”徐率道。
“当然不是。”翠袖眉头一蹙,话中含怒,用毒之计触犯了她的底线。
徐率感觉得到翠袖的愤怒,她吓得不敢说出自己曾用喂毒暗器攻击候弓之事说出。
“要不然该怎麽办?”徐率颤声道。
“找机会让林落尘脱逃。”翠袖道。
“何解?”徐率道。
“老石答应露剑萍要看管林落尘,若是林落尘逃走,老石责无旁贷,必须前往追拿,必定无法参与决赛。”翠袖道。
第228章 翠袖之約()
“但林落尘不只有老石守护还有个露清晓。”徐率道。
“公子愿意在场上跟老石斗力呢,还是在场外与老石与露清晓斗智呢?”翠袖道。
“场外。”徐率道。
“必须要找到方法。”翠袖道。
此时突然一把飞刀飞入屋内,射中了圆桌上的茶壶,瓷片碎裂,茶水四溅。
劲力,但诡异的是茶壶洒落之水都凝结成冰珠。
“是严不惭的寒冰真气!他要来杀我。”徐率以为有人要行刺,惊惶之下钻进床榻被窝。
“严不惭为人正直,与我们无冤无仇不会对我们出手。”翠袖将短刀从拔出。
“所以是与我有仇的人?”徐率慌道。
“刀只射壶,而不射人,并非攻击,而是警告。”翠袖道。
“谁要警告我。”徐率道。
“恐怕与公子无关,公子安心。”翠袖道。
“什麽?”徐率惊慌,生怕翠袖一走无人能保护他。
翠袖不在解释,飞身纵出门外回廊。
这一纵,撞上了一名男子的怀中。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语带温柔道。
“是你。”翠袖凝神细看,不禁惊呼,此人正是候弓。
“夜半走来,没想到会撞上一个迷糊冒失的俏女婢。”候弓道。
“我也没想到是你这马猴在门外。”翠袖忍不住反唇相讥。
“我可说你漂亮,是恭维的话,你怎麽又说我是马猴。”候弓苦恼道。
“恭维?我怎麽一点也感觉不出来。”翠袖骂道。
“俏啊。”候弓道。
“那迷糊冒失你怎麽解释?”翠袖道。
“迷糊冒失不觉得很可爱吗?”候弓摊手。
“不觉得。”翠袖微微一怔,随後仍冷冷道。
“那精明干练的俏女婢你怎麽会在这里?”候弓道。
“废话少说,你刚有没有看见一个人丢飞刀入房内。”翠袖遇见候弓一时都把飞刀之事给忘了。
“这里除了我与山猛你还看见其他人?”候弓道。
翠袖与山猛对望,山猛天真的脸庞又让翠袖想起了熟人,心中五味杂陈,只不过她记忆中那人更为冷酷无情。
“难不成有鬼?”候弓道。
“鬼不会发暗器。”翠袖道。
“这是暗器,又是谁在房内,这不是胆小鬼徐率吗?”候弓从门外往房内看去,徐率正在床上发抖。
“说话放尊重些。”翠袖道。
“我的老天爷,我的娇贵财主你受惊了,不知小的能帮上你什麽忙。”候弓改口造作道。
徐率惊魂未定,以为候弓联合严不惭要杀自己:“别过来,钱在右边的柜子里,我都给你。”
“真的嘛,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候弓径自走向柜子。
“你做什麽?”翠袖挡在柜子前。
“拿订金。”候弓道。
“公子一时受惊,别占他便宜,事成自然会将前朝黄金给你。”翠袖道。
“好吧。”候弓无可奈何。
“我有要事要处理,你来得正好,帮我保护公子。”翠袖道。
“保护徐率可不在合约里。”候弓意兴阑珊,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也无馀力保护徐率。
“公子若死了,你也拿不到钱。”翠袖道。
“决赛的八个人当中我只怕老石,我既有办法自己取得武林盟主之位,又何必要与你同盟。”候弓道。
“你!”翠袖讶异候弓居然途中生变。
“所以你真的是来杀我的,候弓大侠,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候弓这话说中徐率心坎,他本身的确不具资格取得武林盟主之位。
“话说回来我真的需要你们定国徐家不向青城追究大闹福船之事。”候弓道。
“所以契约还在?”翠袖道。
“尚在。”候弓道。
“呼”徐率登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最好别让不惭大哥发现你做的下三滥勾当,大哥嫉恶如仇,你的皮最好绷紧一点。”
“本公子若当上武林盟主自然劳心劳力,造福乡里,置国家兴亡为己任”徐率已经准备好盟主感言。
“置他人生死於度外,是不是?”候弓道。
“我会当个好盟主,娶到韩烟盈是我一生的福气,定然将整个江湖整理的有条不紊。”徐率信誓旦旦道。
“好了,说多了,我怕你越心虚,别说些骗三岁小娃的话。”候弓完全不信任徐率的为人。
“可是江湖人都喜欢我说的这些话。”徐率道。
“我有要事需调查,先走一步。”候弓道。
翠袖心想朝屋内射飞刀的定然是夜行侍,该面对的终须面对。
武林大会有夜行侍的人马操弄,他们想利用郡主与武林盟主的结合一举成为江湖第一大势力,藉此撼动朝廷。
翠袖在唐家堡脱离夜行侍,在武林大会现身定然让宗主发现,但自己即使牺牲这条命也必须让徐率成为武林盟主。
此处是竹林核心,茂密竹节攀高遮住了星与月。
翠袖感觉後方有脚步声接近,此人武功不低,但完全没有隐藏住自己的踪迹,作为夜行侍完全失格。
脚步逼近,翠袖手一翻,从袖中拿出匕首。
“喀”那人的脚踩断一节地上枯竹,在静谧的夜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只见刀光一闪,翠袖瞬间掌握敌方位置,以匕首猛攻。
那人退後一步,勉强闪过这一刀,脚步不稳跌倒在地。
翠袖正欲上前击杀,忽地杀气无声无息从背部接近,翠袖回刀一劈。
“铮”两兵相击产生火花,敌人面孔在瞬间的火光显现,敌人咧嘴而笑,笑中隐藏天真杀意,竟是山猛。
翠袖跳离数尺,往倒地的那人望去,果不期然是候弓。
“我不是叫你保护公子吗?”翠袖道。
“我应该也明说了,我不做那卑劣之徒的保镖。”候弓坦然。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翠袖知道候弓的实力,绝对不会因为突来一刀而乱了手脚,更不会如此狼狈。
“你说呢?”候弓看了看自己下垂的右手,露剑萍输入的御火真气盈满洩出,随时会把周遭的东西烧毁。。
“快起来。”翠袖向候弓伸出手。
候弓左掌抓住翠袖的玉葱般纤手,借着翠袖一臂之力站直身子,拍了拍青色衣袍沾上的竹叶与灰尘。
第229章 竹林天寒()
忽然一道寒气快速突进,翠袖以为是暗器,候弓还以为是剑,山猛认为是熊。
寒风陡停,竟是人的身形,是掌握凛冽剑杀的严不惭。
严不惭看见候弓收剑入鞘,空出手来手拍了候弓一记肩膀。
差点又将候弓身体击倒。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严不惭知道候弓稍早前与尤云薙比试时,深受内伤,但尤云薙不以内功见强,知道定然是候弓自身脉络走火入魔。
候弓摇摇头。
“严不惭,是你丢这短刀到徐率房内?”翠袖另一只手抽出短刀。
“我也收到了这个。”严不惭也从怀中取出了款式相同的短刀。
“你也收到了?”翠袖道。
“上面有凛冽真气,对吧?”严不惭上下打良着翠袖与她手中的短刀,猜测翠袖应是候弓的朋友,但不知其为何会被夜行侍短刀招唤。
“没错。”翠袖道。
“你知道是谁?”严不惭道。
“夜行侍宗家穆氏一脉。”翠袖道。
“你何以知道这麽清楚?”严不惭道。
茂密的竹林枝头忽然发出声响:“因为他也曾是我们的一员。”
严不惭感觉不到杀意,但凝神细看竹林间依稀有道人影。
“来者何人?”严不惭高呼。
“穆天寒。”那人从竹林稍一跃而下,全身黑衣。
“严某在此拜见穆少主。”严不惭作揖行礼,却只是虚应行事,浑身傲气仍在。
“你呢,翠袖。”穆天寒斜眼看着翠袖。
“我已经离开夜行侍了。”翠袖道。
“是嘛?”穆天寒道。
“我逃离唐家堡是我的本事,我不再为你们办事了。”翠袖道。
“也罢,要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何用。”穆天寒手中拔出单刀。
穆天寒瞬间近身朝翠袖砍出一刀,翠袖举刀相迎,凛冽寒气从掌心窜入翠袖的手臂,翠袖右袖染上白霜,上半身无法动弹。
候弓也不管敌人是谁,不假思索抽出伐树剑往穆天寒的刀上一削,中止穆天寒输入凛冽真气。
穆天寒反刀往候弓手臂一斩,候弓见自己吸引住敌人,另一支手把翠袖往自己身後一带,用身体保护着翠袖。
候弓以水月剑法与穆天寒缠斗,候弓真气紊乱,所以不与敌人拼气力,只以剑招刺向敌人要害,敌人若来挡便再变招。
水月千变万化,无剑路可寻。
穆天寒一时被这诡谲多变的剑路吓到,想看看候弓的全套水月剑法。
“为何救我。”翠袖道。
“因为我是候弓,你是脆鱼。”候弓理所当然道。
“明明是只大马猴。”翠袖羞嗔。
“这次别在从背後刺我一刀了,脆鱼。”候弓闪开一记凶猛的斩击。
“马猴小心点。”翠袖一边关心候弓情况,一边緊急运气融开右半身的冰霜。
“死到临头,还在亲亲我我。”穆天寒喝道。
“怎麽?羡慕嫉妒恨?”候弓道。
“我?羡慕你?”穆天寒道。
“难道不是?”候弓装作诧异反问。
“不是。”穆天寒道。
“我看你色气腾腾看着翠袖。”候弓道。
“色?那个字叫杀,杀气腾腾。”穆天寒道。
“长知识了,但还要请你看剑。”候弓说着挺出剑朝穆天寒咽喉刺去。
“你这剑从何而得?”穆天寒忌讳候弓长剑之锋芒,快速闪躲。
“我这叫登徒剑,专杀你们这群登徒子。”候弓骂道。
“胆敢骂我是登徒子,你可知我是谁。”穆天寒道。
“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候弓道。
“马猴,他叫穆天寒是夜行侍的少主,前面他不是介绍过了吗?”翠袖轻声道。
“穆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