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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缠绕飞舞。少女似乎在好奇的打量树藤,清晨的阳光从藤蔓之间投射下来,洒落在她那光滑姣好的面容之上,明暗交错之间,却依稀能看出少女的绝世容颜。
片刻之后,一个少年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碗而来,俊美的脸庞之上带着满满的温柔,踏上台阶,看清少女容颜的一瞬间,温柔宠溺的表情立刻出现在少年的脸上。
多少次,那张脸出现在他的梦里,却没有一次犹如此刻一般清晰明艳,只是这样美好的她,怎么会。。。少年心中一痛,酸涩心疼的感觉顿时在心底蔓延开来,定了定心神,少年缓步走了过去,在少女身侧站定,又是出神地端详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指尖轻轻摩挲,却只是轻柔旳将少女鬓间的露珠拂去,少女似乎正在看什么出神,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
少年收回手,目光又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之上流连了一番,才轻叹一声道:“晚晴妹妹,该吃药了。“
少女依旧不回答,小脑袋依旧仰着,似乎目光所及的枯藤比起眼前的俊美少年更好吸引人,一双深潭般的大眼始终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缺少了常人那种神采,显得有些空洞。
少年有些无奈苦笑了一下,温柔地抬手将少女小脸扳回,拿起瓷碗,开始一口k一口地喂了起来,少女表情呆滞,任由他喂着,虽然知道吞咽,暗褐色的药液还是不停地从嘴角滑落。少年皱了一下眉头,却不恼,拿过系在少女身上的帕子慢慢地擦拭,脸上洋溢着尽是宠溺。
小小的一碗药,少年却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喂完,刚把碗放下,一个红衣的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小跑了过来,见到方拓的一瞬间,面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红晕,脚下自觉放缓,似乎是怕自己的莽撞惊扰了眼前的佳公子。
“方少爷。”小丫头低着头行礼,起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抬眼打量这俊美的不像话的少年。
“香兰。”方拓板着脸,语气也变得深寒,“你去哪里了?怎么留你家小姐一人在这里吹风?”
”奴婢,奴婢。。。“听了这话,香兰立刻慌忙跪倒在地,似乎被方拓的气势吓到,有些结巴,身体也开始颤抖,只不过若是有人能看清她低垂面庞之上那双四处乱转的眼珠子,就会知道这小丫头并不简单。
“翠儿刚刚唤奴婢,奴婢才走开一会儿,不想。。。“香兰的回答之中带着哭腔,低着的肩膀也在抽动着,似乎在强忍着不哭出来。
常人看着这情景,都会不由生出些许不忍和同情,可是方拓却似乎不买账,嘴角扯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哦?是吗?翠儿刚刚还帮我煎药来着,我怎么没听见她唤你?“
”公子饶命。“香兰面色立刻铁青,谎言被这样赤裸裸的揭穿,她哪还敢多说一句,只好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在外院做小厮,平日里两人没什么机会见面,今日香兰以为无事,就忍不住偷偷溜出去会自己的情郎去了。
这样的事情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府中丫鬟私会小厮的事情也不新鲜,被发现最多挨几板子,只是苏晚晴的地位和身份都不同寻常,若是被家主知道,香兰只怕会被活活打死。想到之前照顾苏晚晴的丫头的悲惨下场,香兰只觉得好像大冬天掉进了冰窟窿,那寒意直深入到骨头缝里。
小丫头连着磕了十几个头,只到光洁的前额被坚硬的青石板磕的鲜红一片,方拓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家小姐神智不清便好欺负,你好自为之。“说着,看也不看她一眼,小心地搀扶起苏晚晴往回走。
”香兰再也不敢了。“小丫头又是磕头如捣蒜,只是那惶恐的面色在方拓扶着苏晚晴转身的一瞬间变得扭曲起来,一口白牙咬着鲜红的下唇,愤恨之色显露无疑。
天色渐晚,只到点灯的时候,方拓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院。
苏晚晴则在贴身丫鬟香兰的搀扶之下躺到了雕花大床之上,接着香兰又将烛火熄灭,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在熄灭烛火的那片刻之间,苏晚晴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就像刺猬一般团成一团,窝进了金丝绸面锦被之中。她怕黑,那种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的感觉。突然之间,苏晚晴感觉有一滴奇怪的液体从自己的眼角渗出,慢慢的,这滴不明液体顺着光滑的皮肤流下,这是什么东西啊?抹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苏晚晴在心里想着。
”傻瓜,那是眼泪啊。“一个低沉却十分温和的女声从头顶传来,“唉,可怜的孩子。”
林苏儿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地掀开被子,抚上了自己的发丝,轻轻地摩挲着。
“十六年了,过了今晚白小姐的恩情我就算还完了,从明天期就得靠你自己了。”那温和的声音充满了慈爱,苏晚晴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奇异又很欣喜,她很想抬起头看看这个女人,却终究不敢动弹。
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头顶灌入,蔓延至全身,苏晚晴感觉自己呢就像泡在温泉之中一般,这种感觉很舒服,也很熟悉,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都会有这种感觉,眼皮却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来,只片刻的功夫苏晚晴已经进入了梦乡。
此时,坐在床头的女人全身黑衣,面上也罩着黑巾,看不清容貌,一只白皙的素手此时正按在苏晚晴的头顶,一股淡紫色的光华自其手掌中溢出,缓缓灌入苏晚晴天灵之中,大约半柱香之后,女人将手收回,用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这颗白色的药丸十分奇异,通体晶莹,像一颗夜明珠一般在黑夜之中闪闪发光,只是光泽流转之间,却有四条淡紫色的条纹隐隐浮现,若是此时有修士在场,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个女人手心捧着的乃是十分稀有的四级丹药清心丹。
女人看着手中的丹药发了一会呆,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丹药缓缓喂入了少女的口中之后,见少女的脸色变的红润晶莹,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她又将手伸到脖子后一番摸索,从脖子解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凝视了玉牌良久,女人叹了一口气,将玉牌轻轻地挂到了少女的脖子上,将玉牌掩进里衣之后,女人才站起身来抬脚从窗户掠了出去。
女人看着手中的丹药发了一会呆,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丹药缓缓喂入了少女的口中之后,见少女的脸色变的红润晶莹,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她又将手伸到脖子后一番摸索,从脖子解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凝视了玉牌良久,女人叹了一口气,将之轻轻地挂到了少女的脖子上,又轻轻地掩进里衣之后,女人才站起身来抬脚从窗户掠了出去。
第3章 追魂摄魄()
而此时的另外一个时空,年轻的中医院内科医生苏潆,正满怀心事地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喝茶。
苏潆抿下一口茶水,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终于她忍不住小声的抱怨起来:“这曹老头居然因为他儿子的事给我小鞋穿,简直是公报私仇嘛,还有那些势利眼的家伙,简直气死我了。”
已经接连好几天了,苏潆都闲的要命,身为主任医师却一个挂她号的病人都没有,本来这也没什么,她正好可以看看医书落得清闲。可是自己那些势利的同事,平日里面没少和她热络,这次见自己得罪了院长,居然联合起来搞分化孤立,跟他们打招呼,一个个的都装作没看见,完全把她当空气,这让她很是气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苏潆想了一早上,最终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决定去院长室认错。
她站起来,将身上的白大褂整理了一下,又皱起了眉头,怎么自己这几天这么糊涂,同一套衣服居然穿了好几天,同许多医生一样,她有洁癖,同样的一件衣服绝对不会连着穿两天。
摇了摇头,压下心头泛起的不舒服的感觉,苏潆抬脚朝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院长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形容猥琐,油光满面的肥脸上正挂着淫邪的笑容,被烟熏得焦黄的一口大黄牙露出来,一双贼溜溜的小眼正死死地盯着眼前电脑屏幕上精彩的岛国动作片。
苏潆敲了敲门,打开门走了进来,老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人,依旧看的津津有味。
因为老头将音量关闭了,而屏幕也正好背对着,白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低着头,尽量做出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然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咬咬牙说道:“院长,我知道错了。”
见曹老头不搭理自己,依旧自顾自的看着电脑,苏潆有些郁闷,继续低声下气地认错:“曹睿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识抬举,曹睿这么好的条件,是我配不上他。”苏潆还要说下去,却见曹老头抬手轻点鼠标关了电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苏潆甚至能看见这老头皮带间翻出来的花内裤。
这老头子真是邋遢,苏潆在心里暗骂,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意,继续说道:“院长,您看这事情都是我们年轻之间。。。。”正要继续解释,曹院长却像想起来什么,脸露邪笑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小吴,叫骨科的小秦来我办公室,我找她有点事情。”
苏潆有些尴尬,曹老头这是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要轰她出去啊,顿时心里有些郁闷起来,自己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道歉了,这曹老头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啊,不就是拒绝了他那个花花公子的儿子的追求么?至于这样打击报复么?要不是进中医院的编制实在不容易,她真想一口唾沫啐这老家伙脸上。就在苏潆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同样一身白大褂的秦医生出现在苏潆的背后。
小秦是今年刚进中医院的骨科实习医生,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显得十分的青春活泼,本身长的也是一张娃娃脸,笑起来两只小酒窝非常甜,虽然平日里不化妆让她看上去有些青涩,却有着很多都市白领没有的别样韵味。
“院长,您找我啊?”小秦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苏潆,径自走到了院长的桌前。
“小秦啊,来,你先坐。”曹老头皱巴巴的肥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他看都没看苏潆一眼,站起来走到门口,在苏潆诧异的目光之下左右张望了片刻,然后将门给轻轻关了起来。
这是要干嘛啊?苏潆有些纳闷,这老头怎么感觉好像要做坏事一样偷偷摸摸的。
果然,曹老头真的把苏潆当成了空气,关好门之后就开始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小秦,搓着双手指了指小秦身后的真皮沙发,笑道:“小秦啊,你坐,你刚进医院,我们来聊聊工作,有什么困难你要跟我说啊。”
小秦明显涉世未深,见领导如此关怀,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有些局促紧张地捏了捏衣角,有些结巴的说道:“谢谢,谢谢院长关心,一切,都,都挺好的。”
小秦却不知自己这副犹如受惊小兔般的可爱模样却惹得眼前的老色狼心痒难耐,老头实在忍不住,一把拉过小秦的小手,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朝着小秦坐着的沙发挤过去。
苏潆看不下去了,这老头也太不要脸了吧,当着自己的面猥亵女下属?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咳嗽一声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
曹老头却一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