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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的肩上,看起来很淑女。
杜婷婷和宁婉一般的年纪,可是上学比宁婉晚,今年过了暑假才要上大三。
在凌墨远朝她走过去的时候,杜婷婷也小跑着来到凌墨远的身前。
“墨远,我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了!”杜婷婷笑眯眯地说道,“走吧,爸知道你要来,特地让我来接你的呢!车子都在外面等着了!”
“伯父知道我要来?”凌墨远稍稍惊讶,立即便释然了。
凌孝礼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杜首长的,这样一来,凌家什么情况,他自然也知道。
今天杜首长能主动派车来接,想来对凌家的事情,不会束手不理吧!
毕竟万一凌孝礼下去了,再上来的人,可就不一定是杜首长这一派的人了,要再培植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这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事情。
也因此,凌孝礼才在第一时间作出决定,让凌墨远立刻来找杜首长。
“嗯。”杜婷婷收起笑容,“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爸就说你最近可能得过来一趟。凌叔叔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现在凌叔叔只是被停止工作,并没有收到进一步的处罚通知,也是我爸事先打了招呼。”
“多亏了伯父!”凌墨远说道。
“走吧!我爸说你一来,就立刻去见他!”杜婷婷说道。
凌墨远不是第一次见杜首长,因为凌孝礼的关系,凌墨远曾跟着父亲来见过。
也正是那一次,让杜婷婷注意到了他,更因此,获得了杜首长更多的关注。
对于杜婷婷对他的感情,杜首长表面上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静观其变。
私下里的杜首长,不像平时在公开场合那样的笔挺。
在家里他更随意,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头发几天没有染,发根便出现了一圈白色。
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棋盘,上面是下了一半的中国象棋。
象棋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象牙或者玉石制成,就是时下普通的木质象棋。
而且明显已经有点历史了,边缘被人手经常性的握在手里,马擦得平滑圆润,还透着光泽。
杜首长头也没抬,眼睛一直盯着棋盘,想着怎么走下一步。
“爸,墨远来了!”杜婷婷忍不住出声提醒。
杜首长心中摇头,女生外向,这就忍不住了。
他还不知道凌墨远已经到了吗?
不过也像是刚刚才知道一般,抬起眼,双眼隔着镜片依然凌厉。
“婷婷,你先出去,我跟墨远有事单独聊聊。”杜首长说道。
“哦!”杜婷婷满室不甘愿的撅起嘴,嘴上应着,可心里却不这么想。
不就是那么点破事儿吗?她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避开她!
直到书房的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杜首长才指指棋盘:“坐吧,陪我下完这盘棋。”
“是!”凌墨远压下心头的焦急,强忍着坐下来。
可到底心里还是放不下,这盘棋下的水平实在是太臭。
杜首长摇摇头:“行了!还是太年轻了,这就坐不住了。”
“伯父,我……”凌墨远刚刚开口,就被杜首长挥挥手打住。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我会出面说一说,毕竟孝礼也是我手底下一员大将,我要是连他都保不住,往后谁还敢安心在我手底下干?”杜首长说道。
“而且,我也得顾着点婷婷那丫头的情感。”杜首长话语将完未完的说。
显然,杜婷婷对凌墨远的好感,也是杜首长出手帮凌家的原因之一。
再往前追溯一下,甚至于凌孝礼能够往杜首长这边靠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杜婷婷对凌墨远的好感。
杜首长这话,几乎是要把凌墨远跟杜婷婷绑死了。
如果凌墨远让杜婷婷伤心了,那么他们之间的庇护与附属的关系,也算是破裂了。
凌墨远没有急着表明心态,只是沉默不语。
杜首长睨了他一眼,又说:“只是孝礼我能保住,但是你们多少也得付出一点代价。”
“毕竟你爸的职务在这里,洗黑钱这项罪名实在是有些严重,倘若你们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么你爸现在这个职位,也是他仕途发展的最终点了。”杜首长慢慢的说。
“我想,你们父子都不甘心止步于此吧!你爸止步于此,对你的影响可是很大的!”杜首长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凌墨远心头发紧。
“除非,你能想办法让你母亲的控诉被撤销,否则,她一定要为这件事负上责任!”杜首长摘下老花镜,看向凌墨远,“这也是唯一能够保住你父亲,保住你凌家的办法!”
“让你母亲认下了,你父亲还能有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头。”杜首长说道。
“我妈——可是……”凌墨远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今天来,就是指望着杜首长能为他解决这个问题,能让他们家都没有事!
如果让褚含玉为这一切负责,那都是受到他的连累!
他们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褚含玉的身上推!
其实褚含玉什么都不管,那个公司也只是挂着她的名字而已,因为凌孝礼的身份,不方便干这个。
将来凌墨远也是要走入仕途的,也要放弃从商这一块。
可是现在从政的,又有谁家是跟商界没有点联系的?
自己从政,那么身边的亲人必然是要有从商的。
自古政商从来不分家,两边都有着扯不开的联系,需要互相帮忙。
褚含玉并不干涉公司的事情,实际上公司的运作还是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之下。
杜首长挥挥手打断他:“这件事你自己考虑,牺牲一个人,换来全家的平安,你跟你父亲都选了这条路,就该有觉悟。”
“而且,我可以尽量减缓你母亲的刑期,找个律师好好地给她打,让她从这件事里尽可能的摘出来,她不是直接洗黑钱的,公司和邓海岳他们合作,接受他们的投资,并不知道这些投资是有问题的,想来处罚也应该不算大。”
“你回去跟你父亲商量一下,看是不是这么做!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上忙!”杜首长说道。
他这话说的太明白了,要么牺牲褚含玉,他出面保住凌孝礼,要么就让凌家一家都跟着玩蛋,他当什么都不知道。
凌墨远脑袋发僵,已经转不动了,现在脑袋一片轰轰的乱,连怎么离开的杜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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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以后绝对能成一号人物()
凌墨远脑袋发僵,已经转不动了,现在脑袋一片轰轰的乱,连怎么离开的杜家都不知道。
……
……
凌墨远去找杜首长的消息,自然瞒不过萧云卿。
即使没有人去跟着查凌墨远的行踪,他会去找杜首长,也是在萧云卿的预料之中。
“萧少,这一次杜首长要保下凌孝礼,我们要对付他恐怕不可能了。”罗毅皱眉说道。
眼看都要走到这一步了,却又出现了这种差池,心里实在是憋闷。
萧云卿靠在椅子上,左手的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
拇指撑着下颚,食指和中指贴在唇和下巴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嘴唇。
“如果杜首长要保下凌孝礼,必定要牺牲褚含玉。”萧云卿撇撇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也好,让他们挣扎去吧,我们就一点一点的下手,慢慢的,一个一个的除掉凌墨远身边的人!”
罗毅双眼一亮,就听萧云卿说:“那个邓海岳和刘新起,没人会保他们,就让他们在牢里慢慢过吧!”
“是!”罗毅激动地应道。
……
……
最终,凌墨远和凌孝礼商量之后,即使不愿,可还是不得不牺牲掉褚含玉。
而在上庭之前,褚含玉和邓海岳,还有刘新起都是不能保释的,只能暂时关押。
在探监室内,褚含玉穿着藏蓝色的棉布狱服,看上去老了很多。
过去一直染着黑发,现在黑发间掺了不少的白色发丝。
在这里面,哪里有什么条件保养,一向保养得很好的皮肤也变得粗糙,皱纹特别的深。
甚至,她泛黄的脸上还露着斑斑点点。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老的不像样子。
尽管有凌家在打通关系,给褚含玉你弄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可是这到底是在监狱里,没有自由,单间又怎么样?
里面打架闹事也是常有的事情,褚含玉养尊处优惯了,又是个骄傲性子,凌墨远真怕褚含玉在里面,不经意间就得罪了人,受了欺负。
“妈……”凌墨远眼睛湿润,颤抖的叫道。
褚含玉双唇也在抖着,手颤抖的抚上他的脸颊。
“傻孩子,没事!能让你们父子俩好好地,妈心甘情愿!”褚含玉哽咽道。
“妈,都是我不好!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最无辜的就是你啊!”凌墨远反手扶住褚含玉的手。
原本细腻的手也变得粗糙,本来留着指甲,现在也都剪短了。
“别这么说!为了这个家,妈也该尽一份力了!”褚含玉含泪说,“妈在里面挺好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在里面老老实实的,不得罪人,一晃眼也就过去了!而且这里有你们打点,这些狱警啊,对我也客气,都挺照顾的!”
“妈,还没上庭呢!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减免你的刑期!努力给你争取到缓刑,这样你也不用在里面受罪了!”凌墨远说道。
“嗯!”褚含玉不停地点头。
她一向没遭过罪,跟凌孝礼的结合也是商政联姻,凌孝礼从政,需要她们家的资金支持,于是就这么走到了一块。
从一个富有的家庭,走向另一个更富有的家庭。
她一向享受惯了,真要在这种地方呆着,怎么可能习惯。
她嘴上不说,可心里也一直在害怕。
凌墨远出来,就接到了电话,说是邓海岳要见他。
凌墨远应下来,便去了邓海岳那里。
刘新起并没有跟邓海岳一起出来,俨然邓海岳是代表,一起传达两人的意思。
邓海岳看着也很疲惫,眉心一直拧着,中间的川字被他堆积的再也舒展不开。
他比刘新起还要愁,外面还有个生病的邓沐紫需要照顾。
他要是坐了牢,女儿怎么办?公司怎么办?
他清楚得很,邓沐紫根本就不是打理公司的料。
只是他听说,褚含玉也被抓了起来,忽然觉得或许他们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凌墨远坐在邓海岳的对面:“邓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放心,外面邓沐紫和刘莉月,我会帮二位照顾好。”
“别跟我说这个!我们要的不是由你来帮我们照顾女儿!”邓海岳也懒得跟他客套,厉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凌墨远也直接问道。
邓海岳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凌墨远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儿。
“好歹我们也是合作一场,不管怎么说,你们凌家没事,也得拉拔我们一把吧!”邓海岳说道,“我们一直绑在一条船上,不管是狙击,还是洗钱,你们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