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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承运连连叹气,继续说:“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先把伤养好啊,其他的都不用想,我看你这腿上经过今天这么一处理,也不容易感染,如果还不好,咱们明天继续来嘛!”
巩翔宇打了个哆嗦,这老东西是不打算给他个痛快了。
非但如此,他还要慢慢的折磨他!
他知道,闻家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闻人在旁边忍不住说:“爸,咱能不能打个商量,你负责爱护老的,这小的就交给我来爱护?我妈是被老的绑去的,可是佳然是被这小的绑去的,你好歹也得给我一个出气的机会嘛!”
闻承运一瞪眼,说道:“你敢说你不想也爱护爱护老的?”
闻人一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个……呃……当年的事儿我也经历了,说实话不让我爱护他一下,我会很遗憾的。”
“那不就得了!”闻承运粗声道,“同理,虽然小的跟我没什么直接关系,可是因为他是他老子的种,我就得爱屋及乌,你懂不懂?”
巩翔宇咬着牙,这父子俩一句一个“爱护”,真他。妈够恶心人的!
听着两人争相要折磨自己,巩翔宇真想现在一死了之。
听着两人的争论,他打心底里恐惧,不只是肉。体上的疼痛。
跟心理上的恐惧相比,肉。体的疼痛竟然都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那你也不能把他全霸占下啊!”闻人抗议道。
闻承运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这样,我上午,你下午?”
巩翔宇真想哭,要是不明真相的听着,还真以为这俩有多爱护他呢!
“都被你爱护的不成人形了,我爱护起来还有意思吗?”闻人斜睨着闻承运。
“啧!”闻承运不耐烦的“啧”了声,不得不退让道,“行行行,我保证有分寸,让他有足够的精神被你爱护,还不行吗?”
“再说了,佳然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儿,我这个当公公的,什么都不做那哪儿行!他敢伤我未来的儿媳妇儿,而且还敢起龌龊心思,我不弄弄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闻承运对方佳然的称呼,闻人的目光黯淡了一下。
他低着头,也因为牢房内的光线实在是昏暗,闻承运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那好吧。”闻人同意道,“你上午,我下午。至于他老子,我看我们俩就一起好了。”
闻承运无异议的点头:“没问题。”
“现在,爸,如果你没意见的话,那边那个——”闻人指指巩翔宇的牢房旁边的牢房,又以拇指比了比自己的鼻子,“就交给我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怎么样?”
闻承运只是瞄了一眼,便不屑的嗤了一声:“就那蠢货,都经不起我的爱护,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闻承运摇摇头,痛快的说:“交给你了,我旁观!”
闻人终于满意的微笑,慢慢的踱到旁边的牢房前。
冯皆维就在这间房,与巩翔宇紧邻着。
他的待遇比巩翔宇和巩管家要好得多,至少来的时候毫发无伤,还有吃的。
尽管只是冷水和干馒头,但是至少饿不死。
他一开始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但是半夜实在是饿了,也没有体力抗寒,哪怕是冷水干馒头,他也能塞得下去。
他因为腿脚健全,最先被塞进了牢房里。
昨天,当他看到巩管家和巩翔宇被拖进来的惨状,以及两人身上挂着的血,当场就吓得差点昏过去。
惊恐的看着巩管家和巩翔宇挨过一夜,不知道闻人打算怎么对付他们,又怎么对付他。
他还不知道巩翔宇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伤成了这样。
冯皆维心怀忐忑的过了一夜,一夜都睡不着。
半夜里听着隔壁巩翔宇鬼哭狼嚎的呻。吟,再加上牢内黑漆漆的,让他受尽了折磨。
他甚至想哭,夜里常常双眼含泪,想着自己的父母。
不知道他们现在发现他不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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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你这种人总有自己的理由()
不知道他们现在发现他不在没有?
他父亲每天都会给店里去个电。话,昨天在他和方佳然见面之前,便已经接过冯荣德来的电。话。
只是今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不知道冯荣德有没有打过来。
不过即使来了电。话,发现他不在,也一定以为他是在偷懒吧!
他真希望父母赶紧发现他失踪,立即报警救他!
冯皆维忍不住的掉泪,泪水滴在干草上,顺着干枯的草尖儿往下渗。
他哆哆嗦嗦的害怕着,不知道自己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
山上的雾大,尤其是在这悬崖之上。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悬崖中,可是抬头透过那只有一颗头大小的方形窗口,透进来的只有冰冷潮湿的雾气。
外面即使是在太阳当空的时候,依然雾茫茫的像是阴雨的清晨,让冯皆维实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他曾大着胆子问看守他们的“暗卫”,到底什么时候能放了他,可是那些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像面无表情的机器人,不回答他哪怕一个字。
只有他们的目光,在黑暗中仍然阴鸷的可怕,吓得冯皆维哆嗦,再也不敢看他们。
直到现在,看到了巩翔宇所受的折磨,又听到闻承运和闻人的讨论,显然并不打算给巩翔宇和巩管家一个痛快,要让他们慢慢的受尽折磨,一天受一点,痛苦却死不了,生不如死。
单是看着,这折磨还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腿就已经吓软了。
嘴唇吓得直哆嗦,闭着眼睛再也不敢看巩翔宇满地打滚,伤口血肉模糊的惨状。
可是那刺耳的哀嚎,仍然透过他捂着耳朵的双手传进了耳朵。
冯皆维吓得眼泪不断地流,咬着嘴唇才没有真的“呜呜”出声。
他双肩颤抖着,只希望这种残忍的折磨不要落在他的身上。
他并没有伤害方佳然,不是吗?
其实他也是受害者,他根本不知道巩翔宇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听巩翔宇说,想经过他认识方佳然而已,他不过是个中间人。
好吧,就算他自己也怀疑巩翔宇这话的真实性,可他并不真的想让方佳然受到伤害,不是吗?
听到闻人提到他的名字,巩翔宇心脏忽悠的提了起来,双腿发软,只觉得大腿流过温热的液。体,在这冰冷的牢房内显得那样的温暖。
可是马上,这份儿温热就被冰凉的地面给染凉,冰凉的贴在他的腿上,黏黏糊糊的还穿出一股骚。味儿。
冯皆维身子僵住,十分丢脸的低下了头,便见自己的裤。裆处被沾湿了一大片,并且这片濡。湿从裤。裆中间一直扩散到大腿的内侧。
而刺鼻的骚。味儿,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他,尿裤子了……
冯皆维这时候是真想嚎啕大哭了,尿骚。味儿时刻提醒并且加重他的丢脸程度。
这时,他听到不屑的“轻嗤”声。
冯皆维抬起头来,惊恐的发现闻人就站在他的牢房外。
拜玻璃门所赐,他们能将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闻人十分鄙夷的瞥了眼冯皆维湿透的裤。裆,嘲讽的说:“哟!你还尿。床呢!”
冯皆维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起来,并拢了双腿企图掩盖自己的狼狈,可是并拢双腿的动作实在是难受。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冯皆维结结巴巴的问,“我……我又没有真的伤害到她!我也不想啊!我没恶意的!”
他边说,边移动着屁。股退到墙角。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只是想尽可能地离闻人远一点。
当他退到墙角,背抵着冰冷潮湿的石壁时,便听到“咔嚓”的开门声。
冯皆维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靠。
可是牢房内的石壁便是天然的悬崖石壁,甚至都未经过打磨,凹凸不平的崖壁有的尖锐的突出。
当冯皆维向后靠时,脊椎正好便被那突出的石尖儿戳中,疼得冯皆维立即向前弹。
他向前弹的同时,正好对上了闻人抬起的脚。
闻人便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又将他踹了回去。
后背重新撞上石尖儿,疼得冯皆维边流泪便咳嗽,脸色煞白煞白的,眼睛猛地往外突出的瞪大。
“啊——!”他受不了的尖叫一声。
作为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独生子,既没有受到过世家子所接受的高等级的严苛训练,也没有像街头少年一样跟人打过群架斗过殴。
基本上他的成长方式非常的普通且乏味,从未受到过真正的伤害。
单单是这一击,已经让冯皆维又痛又惧的哭爹喊娘。
“我懒得跟你说。”闻人不耐烦的说道,“你这种人总有自己的理由。”
他说着,脚尖抬着冯皆维的下巴,而后鞋底便压上了他的脖子,让冯皆维不得不仰着头,头顶被死死地钉在墙壁上,疼得发胀。
“你当初错就错在招惹了佳然,而招惹她却不真心待她,而且愚蠢的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闻人冷冷的撇唇,“我猜你要是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绝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放走她。”
“你那个空姐前女友——”闻人顿了顿,嫌恶的“啧”了一声,“姑且称之为前女友吧!她爸是在一家小型企业里当总经理,她妈在一个初中当教导主任。”
“怎么,这条件儿,不如你新女友?”闻人冷嘲道。
冯皆维现在已经顾不上惊讶,闻人竟然将她的家庭调查的那么清楚。
“好像那个叫汝欣的,家里也一般啊!不过就是比那个空姐,再稍稍有点儿钱,可是据我所知,就是她家的房子卖了,才能买得起佳然父亲房车的一个部件,把所有房产全卖了,说不定也能买得起佳然父亲房车的裸车。”
闻人摸着下巴,十分怀疑的问:“你说你抛弃最有钱的,去找另外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
冯皆维已经不惊讶闻人竟然连汝欣的情况也知道,却震惊于方佳然的家竟然这么富有?
闻人没有给冯皆维太多的思考时间,脚下用力,踩住了冯皆维的喉咙,让他濒临窒息的边缘。
喉咙被压着往脖子后面走,疼得想要咳嗽,可是因为喉咙被踩住,他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冯皆维恐惧的抬起双手,握住闻人的脚踝往外推,想要减轻自己喉咙上的压力。
可是闻人脚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压的冯皆维鼻子嘴巴都呼吸不进空气,面色满满涨成了不健康的紫色。
就连眼球,也开始微微的暴突。
随着闻人的力道越大,他的双手也渐渐地使不上力气。
大脑因为缺氧而反应越来越慢,就像跳帧一样的一次次的出现白色。
当他的手上力道渐失,开始任命般的无力的往下落时,冯皆维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死了!
就在他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时,闻人反而放过了他。
他脚下一松,松开了冯皆维,喉咙处的压力顿时,空气大量的从口鼻涌入。
哪怕此时是在这潮湿的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