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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海天冷哼一声,说道:“这个家是我当家,不是你当家,你还真以为什么事儿都能瞒过我?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付家是不是就到你手里了?”
刚说完这话,付海天猛然僵住,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现在却被吓了一跳。
之前他是真的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还是于云超偷偷地跑来,跟他说了这件事,他才知道的。
于云超也觉得这件事不妥,因为这件事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于云超知道也有一段时间了,似乎知道的人不少,可是就是没有人来告诉他。
似乎是所有人都顾忌着巩管家父子俩在付家的地位,一个是二十多年来一直为付家服务,从未被取代过的管家,一个是即将成为付海天女婿的巩翔宇。
谁也不想得罪这两个人,而且也拿不准这两个人的行动,是不是收到了付海天的授意。
而付海天没想到,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大部分人其实都已经被巩管家父子俩给收买。
总之,于云超在事情过后一段时间,发现闻家开始调查巩翔宇时,便有些紧张,坐立难安了。
他冒着极大地险,才来到付海天的面前,跟付海天说了这件事情。
这件事付海天不知道还好,如果确实是付海天的主意,那么他就成了乱嚼舌根了。
不过于云超还是觉得,付海天应该还没自大到觉得可以跟闻家对抗。
于云超认为自己有责任来提醒一下。
而他果然押对了,付海天并不知道这件事,被巩管家父子俩给瞒的死死地。
付海天短暂的僵硬过后,便恢复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打发了巩管家。
巩管家离开后,过了很久,付海天仍心有余悸。
他心跳的过乱,好不容易平复了之后,便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毕竟,他也是一帮之主,还不至于像一般人那样遇到这种事就慌了手脚,完全不知所措。
巩管家要是没有异心最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需要做点什么。
从现在起,他需要检视一下巩管家和巩翔宇手上的权力了,看看帮。派里到底有多少权力是落在这父子俩手上,才好衡量他们的危险性。
同时,也要为最坏的打算准备退路。
付海天这么想着,便拿起桌上的电话。
刚刚讲话筒拿起来,他突然顿了一下,又把话筒放了回去。
他在书房中四处检查了一下,才走到保险箱前,慢慢的转动密码锁。
随着最后一圈的完成,锁头发出细微的“咔哒”声,付海天将保险箱打开。
里面很简单,没有现金,也没有任何的珠宝,只有一份牛皮纸的文件,文件上放着一部手机。
手机的样式十分古老,是四五年前的产物,厚重且大,不过作为N字头的在过去风头十分强劲,一度是人们十分爱用的手机品牌,正如它所引以为豪的一项特质,十分结实好用。
付海天将手机拿出来,顺势关上保险箱,随着开机屏幕变亮,响起熟悉的开机音乐。
他拿着手机重新坐回椅子上,拉开桌下第二层的抽屉,手伸进抽屉里在上面摸索着,打开干扰器的开关。
一切准备妥当,他这才拨通了于云超的电话。
“云超,有件事需要你负责,这件事只有你知道,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付海天说道,“我说的是任何人,懂吗?除了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
……
巩管家阴沉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拿着小半杯威士忌。
里面的冰块随着他手腕的晃动而碰撞着杯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爸,怎么回事!”巩翔宇急匆匆的闯进来,脸色除了阴沉外还有焦急不解,“你电话里说付海天把我们的权力回收了,是怎么回事?”
“先坐下!”巩管家以下巴努了努对面的椅子。
巩翔宇坐下后,焦急的倾身,等待他的解释。
“那老头子知道我们调查方佳然的事情,怕惹怒了闻家,让我们俩无限期的放假,变相的回收权力。”巩管家冷声说。
巩翔宇立即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他不会是开始怀疑我们了吧?”
“难说。”巩管家也皱起眉,“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也开始怀疑了。因为这事儿惊动了他,实在是有点儿得不偿失。”
“我们一直瞒得好好的,而且现在大部分的人都是我们的,付海天一直不知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就突然又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巩翔宇略显气急败坏的问。
巩管家依旧摇头:“我们为了避免付海天起疑,并且其中相当一部分对付海天很忠心,担心那部分人会不服从我们,并且向付海天报告,所以仍有一小部分并不在我们的控制之内。”
“很有可能就是这部分人中,有人告诉了付海天。”巩管家语气森然,要是让他知道是谁,绝不放过!
“可是这样范围也不小。”巩翔宇烦躁地说。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巩管家也烦躁的挥挥端着酒杯的手,可是话刚说完,巩管家就意识到,现在又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太他。妈晦气了!”巩管家怒骂,“如果付海天提高了警觉,很可能就会跟告诉他这件事的人联系!一旦让付海天有了准备,我们做的事就会变得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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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醋劲儿还挺大啊!()
“太他。妈晦气了!”巩管家怒骂,“如果付海天提高了警觉,很可能就会跟告诉他这件事的人联系!一旦让付海天有了准备,我们做的事就会变得比较麻烦!”
“要我去查查吗?虽然范围比较大,但好歹也是有个范围。”巩翔宇建议道,“必要时候还可以减少一点麻烦。”
“去查查吧!”巩管家叹口气,说道,“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付海天解决了,只要把他解决了,那小部分的人也不成问题。”
巩管家放下手中的酒杯,烦躁的起身在书房内踱步。
“现在的问题是,那部分人很可能会成为我们解决付海天的阻碍,就怕他们有所行动。”巩管家突然顿住脚步,仿佛前面有堵墙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猛地转身看回巩翔宇:“你去查那个人的时候,盯着那部分人的举动,只要有任何异常立刻扼杀!”
巩管家的目光变得分外凌厉,手掌比了一个劈砍的动作。
“同时,我们这边也不能按照原计划行动了。需要提前,尽可能快的提前!”巩管家声音紧绷着说。
“一定要比付海天的人快!在他们有所反应之前,我们以迅雷之势把局势稳定下来!”巩管家的声音里掩不住的急躁。
付海天的突然发难,打乱了他们的步调,也打乱了他们原本按部就班的计划。
不过,他不打算让结果也改变。
他忍了二十年,这些时间可不是用来功亏一篑的!
巩管家因为烦躁,而面露狰狞,咬牙切齿的让脸变了形。
“知道!”巩翔宇也起身,他可坐不住了,往后的几天他可能连觉都睡不安稳。
“我这就去办!”巩翔宇说道,甚至来不及等候巩管家的回答,便又匆匆的离开。
……
……
付莳萝闷闷不乐的盯着许佑的办公室门,恨不得把那扇门给啃了。
原本以为小安泽的百日宴后,他们跟施依妍就各回各家,各走各路,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她这颗心才刚放下来,结果今天,施依妍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办公室中。
并且以公事的名义,进去与许佑单独谈话。
付莳萝瞪着双眼,真希望自己的眼睛有透视,或者能发出激光。
尽管她相信许佑不会允许施依妍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也不会对她的勾。引挑。逗有任何的回应。
可是想想施依妍在办公室里边,孤男寡女的,不停地对许佑抛媚眼儿,做各种暗示,还做作的使出各种手段吸引他,付莳萝就气得胃都打了结。
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臂向前伸直了,双手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发出一声一声的愤怒的呻。吟。
门突然响起“咔嚓”声,付莳萝手忙脚乱的坐正,双手匆忙的梳理头发,然后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装模作样的在电脑上敲打着。
门慢悠悠的打开,施依妍先走了出来。
她装作没看到付莳萝的样子,边走边回头,笑着对许佑说:“你中午有时间吗?不如我们边吃边谈,怎么样?”
许佑疏远而有礼的笑笑,说道:“我吃饭的时候一向不谈公事,而且我中午跟女朋友有约,抱歉。”
“如果施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就再跟我助理约一下时间再谈。”许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
施依妍带笑的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武装出镇定说道:“那好吧,回头我会让秘书再约一下,不过对于这次的提议,我真的是很有诚意。”
许佑笑笑,不置可否。
“那就不打扰了。”施依妍转身,这才第一次注意到付莳萝似的。
“付小姐,原来你也在!”施依妍惊讶的说道。
付莳萝站起来,朝她露出干干的假笑:“施小姐,你可能忘了,就在一个小时前,是我把你领进来,并敲响了我老板办公室的门。”
她指指许佑身后的房门,目露嘲讽。
“施小姐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付莳萝声音低低的说。
许佑好笑的看着付莳萝,她现在简直就像是在捍卫自己所有物的母老虎,只不过这只母老虎在许佑看来还挺可爱。
跟他在一起久了,付莳萝的胆子也慢慢的变大。
不过许佑觉得,应该是慢慢的恢复了她应有的性格。
之前她在付家,把她真正的性格压抑的太久,现在脱离了付家的掌控,没了那么大的压力,她的真正性格才开始慢慢的冒头。
毕竟虽然付家的规模跟闻家是没法比,可是在T市到底也是属于老牌的帮。派家族,而付海天和阮奕菁也都不是凡辈,在各个方面来说都是出类拔萃的。
付海天脾气刚硬又老谋深算,而阮奕菁也带着一身傲骨,以及优于大部分女性的智慧。
所以身为这两人的女儿,付莳萝的骨子里就不会弱。
而许佑,也乐得付莳萝的改变,她对外人强悍点好,这样不会被欺负,至于对他,还是保留原来的性格比较好。
他比较喜欢看她好欺负的样子。
施依妍丢给付莳萝一个浅浅的应付性。的笑容,完全没把付莳萝的嘲讽放在心里。
反正这点儿嘲讽也不过是小意思,不值得她多费心神。
施依妍刻意的表现出完全不把付莳萝放在眼里的样子,像她这种小人物,就连嘲讽都不会引起任何的回应。
施依妍不再将注意力浪费在付莳萝的身上,转身面向许佑妩。媚的一笑,双眼笑出了新月般的形状。
“不介意送我出去吧?”施依妍笑问,头微微的偏向右侧肩膀,天真的像个小姑娘。
许佑露出没到达眼中的笑容:“当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