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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的给闻人发了信息,直到信息显示已发送,柴郁摊摊手,对方博然说:“好了。”
方博然这才满意了,僵尸脸稍微的缓和了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方博然刚刚踏出房门,门才关上,柴郁四人便齐齐的呼出一口气,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叹息声。
……
……
闻人看到柴郁发来的消息后,摇摇头:“啧,真没用,被吓唬吓唬就成这样了。”
“怎么了?”方佳然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闻人臭着脸,活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闻人撇撇嘴,说道:“山上的事儿解决了,咱们可以回去了,柴郁明天过来接我们。”
方佳然被这突然地消息给弄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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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了不确定性()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
在这里再开心,也始终是别人的家。
可同样的,她也知道,她并不能真正的回到过去那样,她有些忐忑她跟闻人的关系。
现在这样,非常平静,只有她跟闻人两个,他们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从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可是回去之后,两人之间就会多出很多别的各种各样的复杂问题。
一些她说不清楚,但是一定会有的问题。
也因此,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眼中只有那么一刹那露出了惊喜的光芒,马上一闪而逝,被矛盾所取代。
闻人开口,正想问她正在想什么,许佑便飘了进来。
“你们要回去了?”许佑先是看了一眼方佳然,才把目光固定在闻人的脸上。
“嗯。”闻人不怎么高兴的说道,目光阴沉沉的。
原本他们也打算回去了,时间一晃就到了他跟柴郁约定的时间,甚至还超过了。
可是这样被人强迫着回去,打乱他的计划,真的很不好,让他烦躁。
“哦——!”许佑似乎很失望,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我还挺喜欢你们住在这里的。”
他也不嫌烫,端着茶杯,拇指摩挲着紫砂壶细腻却又充满摩擦力的杯壁,缓缓一笑:“给我带来了不少乐趣。”
“我们又不是来娱乐你的。”方佳然下意识的就接口,对于自己成了许佑的娱乐对象感到十分不悦。
没想到,许佑笑的更开心了:“就是这样才让我最高兴,突来的惊喜,多么愉悦。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了不确定性,是不?”
方佳然低头,小声咕哝了句,就连闻人都没听清楚她在咕哝些什么。
许佑猜,肯定是在说他的坏话,不过他不在意。
他捏着紫砂茶杯的手,伸出一根食指,随意的指着方佳然,微微凑近她,低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染上了闻人的习惯?”
“什么?”方佳然立即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许佑笑的格外的和蔼亲切,让方佳然心中警铃大作。
“闻人就爱小声咕哝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话,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习惯,不过现在有了。”许佑笑吟吟的低声说,“果然他的口水吃多了,也有了跟他一样的习惯。”
方佳然张口结舌的,面对许佑这愈发让人痛恨的亲切笑容,她真想抬手扯他的嘴巴!
似乎在这里的时候,面对许佑,她总是处于下风。
她张口结舌,尴尬又恼怒的红着脸,完全陷入了对许佑的恼恨,以及默默地诅咒他。
完全忘了此时,她跟许佑的距离有点儿近。
其实也不算太近,虽然两人的脸交错着,许佑是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不过还是保持着礼貌上应有的距离。
只是在闻人的角度,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许佑的脸被方佳然的侧脸给挡住,以闻人的角度,只看到许佑凑近了方佳然的耳朵,即使他并没有看到许佑到底凑的有多近。
可是在他看来,也已经足够近了。
闻人咕哝着站起来,直接抓住方佳然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
“你俩站的远点儿,凑那么近干嘛!”闻人不悦的抱怨。
许佑没说话,只是笑,朝着方佳然挤眉弄眼的,明显在说:怎么样?看到他刚才小声咕哝了没?
方佳然气呼呼的看着许佑,真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真讨厌,总是故意让人出丑。
闻人更是不客气的说:“你眼睛有眼屎吗?眨的这么厉害!”
许佑掀掀唇,说道:“我一定会怀念你在这里的热闹。”
闻人突然高深的看着许佑,他目光高深的时候不多。
所以,当闻人露出这表情的时候,许佑的表情活像见到了奇迹一般,饶有兴趣的回视着他。
“你不如自己去找个女人,让她成天娱乐你,专属的。”闻人难得建议道。
“嗯?”许佑挑眉,露出了一个值得考虑的表情。
闻人趁热打铁的勾。引他:“你想,你自己的女人,专属于你,只娱乐你,不会娱乐别人,别人没资格拿她寻开心——”
闻人注意着许佑的表情变化,看到许佑的眼里竟然真出现了一丝丝心动。
“怎么样?除了你能玩,其他人都不行的,专门属于你的女人?你的专属玩具,不错吧?”闻人得意的揽着方佳然的肩膀。
“你看,就像我们两个,佳然是我的人,你可不能随便逗她。你想要逗人玩儿,那就去找你自己的那个去!”
闻人撇撇嘴:“爷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娱乐别的男人。”
方佳然红着脸,为闻人的话。
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人。
她低头咕哝着,这明显的带着占有。欲。的话,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适,反倒心里有点甜甜的,暖暖的感觉。
浑身热哄哄的,尤其是闻人握在她肩头的手掌,穿透了衣服传达到她肌肤上的热意,更是烫的吓人,要在她的肌肤上烫出一个烙印似的。
她脸烧得厉害,耳边乱哄哄的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许佑指尖挠一挠耳鬓,微笑道:“反正你们回去之后,我也没人逗了,是该找个新的来玩一下。”
说完,许佑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客厅。
方佳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指着许佑早已走远的背影,看看闻人,又看看许佑,再看回到闻人。
她张口结舌的说:“他……他刚才说了什么?他……他一直把我当玩具那么玩儿?”
闻人露出灿烂的白牙齿:“你确实挺好玩儿的。”
方佳然顿了顿,双眼突然危险的眯了起来,阴声道:“那你今晚就跟自己的手玩吧!”
说完,方佳然甩着马尾就离开了。
闻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走,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
听说他们第二天就要离开,佟品枝特意要做一大桌的菜,就当是为他们践行,尽管大家住的挺近,就在一个城市,想什么时候见面都行,可是佟品枝依旧隆重以待。
佟品枝回来以后,发现鸡圈里一只鸡都没少,认定了是方佳然不好意思,所以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一只来吃。
许佑因为闻人的话,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方佳然觉得,就算现在要去找个女人,也不现实,他总不可能出去现抓一个回来吧?
鸡圈里,佟品枝正跟在一只公鸡后面不停地追。
她不是专业养鸡的,也不靠这个赚钱,所以不像那些人一样,给鸡弄上一个又一个方格的鸡笼,而是把它们放在圈里,让它们没事儿自己溜达。
也正因为这样,这些鸡似乎也更加散漫。
当看到佟品枝来的时候,没有一只鸡有反应,公鸡扬着骄傲的冠,有的在踱步,有的在啄米。
母鸡懒洋洋的趴着,一动不动。
这些鸡似乎已经习惯了佟品枝每天进去掏几颗鸡蛋出来,所以也没有一只搭理她。
一直到佟品枝慢慢的走向一只正在啄米的公鸡,伸手准备抓它的时候,它们才意识到不对。
一只正在啄米公鸡不远处,昂首阔步的公鸡立即拍打着翅膀,“咯咯哒——咯咯哒——”的叫着,到处乱跑。
它的动作惊动了正在专心啄米的公鸡,佟品枝手捞了个空,那只鸡惨叫着扑腾着翅膀逃开,扑腾掉了洋洋洒洒的鸡毛。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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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眼睛都花了()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
方佳然看到佟品枝忙活,很想说不要抓鸡了,可是她知道佟品枝不会答应。
她想上前帮忙,可是她从小就害怕鸡冠。
红彤彤的,软软的,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恶心。
而且,她也受不了亲眼看着鸡被抓,被宰。
当听到鸡的惨叫声的时候,她都跟着难受。
于是方佳然拽来了闻人,闻人老大不情愿的被方佳然拖着,双脚就像是绑上了铅块,沉重的不愿离开地面。
他表情懒散,自己一点儿力气都不出,任由方佳然拉着他。
“你去帮伯母抓啊!顺便也帮忙宰了吧!”方佳然指着鸡圈说道,佟品枝仍然在里面忙活。
“别……别再让鸡叫了,如果一定要杀,就给它一个痛快。”方佳然搓了搓胳膊,脸色微微的发白,“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怜了……”
显然,佟品枝也不是常宰鸡的人,手法十分不熟练。
闻人嫌恶的撇唇:“我才不干那个,多失身份!”
方佳然毫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你在这儿还有什么身份啊!又不是在山上,赶紧去!”
闻人还不情不愿的,不想动弹。
方佳然眼睛一瞪:“你去不去!”
“除非你答应我,今晚我不用用手。”闻人立即说道。
方佳然立即收了声,大眼眨啊眨的,脸蛋在阳光下显出了耀眼的红。
往往在这种时候,方佳然都会一声不吭的败退,然后懊恼自己又被闻人给打败了。
可是这一次,她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冒出了得意的,胜利在望的光芒:“不用手?你确定今晚不用手碰我?”
这一回,轮到闻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她眼里原本胜利在望的光芒,完全换成了胜利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明亮的那么耀眼。
配上她还未退去红色的双颊,漂亮的那么出色,让人睁不开眼。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给闻人造成的影响,她只是很高兴,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能够在斗嘴中赢他一次了。
以后她才不会每次只要闻人抬出带黄。色。的暧昧话,她就立即败下阵。
她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