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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来多此一举!
“这报告上的内容,我查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之所以迟迟没有来找你,是因为我还有一项怀疑,现在需要你配合我来证实。”宁温说道。
“什么事情?”佳宁不解的问道。
“我看到这份报告之后,觉得后面的事情还有蹊跷,便让私家侦探继续调查。”宁温说道。
“佟品枝的母亲都被逼死了,既然她那么恨,后面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老老实实的找地方躲起来,从此再也不见我父母?”
宁温双眼微微眯起:“那种恨,可不是说收起来就能收起来的!”
佳宁眼皮动了动,复又垂下,随着宁温的话思考起来。
“所以,我让侦探继续查,佟品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宁温说道,“然后,侦探查出来,她早产了,孩子比预产期提前了两个月出生。”
“虽然遭逢变故,可是佟品枝肚子里的胎儿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怎么就突然早产,还提前了两个月之多?”宁温目光越来越亮,因为心中的猜测,声音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佳宁心颤了一下,双眼陡睁。
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怀疑,约莫猜到了宁温心中在怀疑什么。
可是自己却被这大胆的猜测给吓着了,竟是有些不敢说出口,只是紧张的看着宁温。
“所以——”宁温挑眉,“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需要你给我一样东西,毛发指甲,随便什么。”
“你——!”佳宁已经被骇的说不出话来,即使宁温没有明说那句话,可是现在问她要毛发,便即是证实了!
宁温表情却紧绷了下来:“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佟品枝和我妈是在同一天生产的!”
“她早产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有那么巧,早到跟我妈同一天去?”宁温说道,声音就像寒天一样,冷得冻骨。
“跟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算什么?”宁温冷嗤,“若是佟品枝将你和宁婉对换了,你想想结果会怎样?”
“这样一来,你才是宁家的正牌千金,她宁婉不过是保姆偷。情留下的野种!可是那个野种,却霸占了你的位置足足二十年!”
“二十年来,她所受到的宠爱,原本都该是你的!千金的生活,也该是你的!”
宁温倾身,凑近了瞪着佳宁:“而你所受的那些苦,却是替她受的!该操心没钱交学费的是她宁婉,而不是你!”
“该打工挣钱养家的,是她宁婉,而不是你!”
“只能拿着几十块钱去掏地摊货的,也是她宁婉,而不是你!”
“那些昂贵的服装,出入豪车接送,跻身于各大晚宴,认识名门公子们的,也都该是你!”
“甚至,现在宁婉的丈夫,也该是你的!”宁温狠声道,注意到佳宁目光瞬间闪了一下,亮出了一点火苗子,却又立刻熄灭。
她心中冷笑,却是接着说:“可是现在呢?她嫁了萧云卿那么出色的男人,而你的男人却为了救萧云卿而死!她有丈夫疼爱着,你的男人却死了,你自己无依无靠!”
佳宁脸色越来越难看,即使是极力的克制着,却仍忍不住生出了点点的恨意。
放在双腿之上的手,更是握紧了双拳,指关节隐隐的发抖。
“你知道萧云卿为什么会喜欢宁婉吗?”宁温笑笑,声音压得极低,就像是魔女的蛊。惑。
果然,佳宁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终于直视宁温,不再躲避。
宁温勾起唇:“因为他们俩是青梅竹马,因为宁婉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便进了萧云卿的心里。”
“可是这一切,都是宁婉抢来的!她抢了原本属于你的!”宁温继续轻声说,“如果你没有被换走,那么当初,萧云卿遇见的就该是你,而不是宁婉!”
“萧云卿的青梅竹马就会是你,跟他结婚的也会是你,现在宁婉拥有的,就都该是你的!”宁温一句一顿,咬牙切齿的说。
宁温这些话,句句的都说进了佳宁的心里,刺激着她的心越来越激动。
激动地呼吸都乱了,胸口起伏不定。
她想到了宁温说的这些可能,如果她跟宁婉没有调换,那么现在宁婉拥有的这一切,就都是她的!
她现在该住在“王朝”顶层那有如皇宫一般的家中,而不是这小小的公寓!
她会夜夜被萧云卿疼爱着,而不是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
可她忘了,萧云卿喜欢的是宁婉那个人,而不是宁家二小姐的身份。
如果只是青梅竹马的话,他为什么不去喜欢宁温?
如果她和宁婉的身份调换了,萧云卿还会喜欢她这个宁家二小姐吗?
佳宁此刻只想到,宁婉那些昂贵的衣服饰品,也都该是她的!
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买什么都要斤斤计较!
她还记得那时候,佟品枝来找她,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里面全是些零散的小钱,加起来才总共四百来块。
佟品枝却希冀用这点小钱,让她买点好衣服,好吃的!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是佟品枝毁了她的幸福,毁了她本该享有的一切,却又装出一副没能给她幸福生活的额慈母模样,放着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去享福!
把本该是她的幸福都抢走了,让她这个正牌的宁家小姐流落在外,如今遭受着种种不幸!
不知不觉的,佳宁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定然是佟品枝把她和宁婉调换了无疑!
要不然,以宁温的谨慎与自私,怎么可能轻易来找她?
佳宁的拳头越攥越紧,猛然间,双目乍然放亮。
“好,我给你。”佳宁二话不说,便挣下了自己的三根头发交给她,“够吗?”
“够了。”宁温笑道,从包里取出一个小袋子,小心翼翼的将头发放进去。
“我妈那边,由我来解决。”宁温说道,将袋子放进了包里。
“需不需要宁婉和佟品枝的?”佳宁眼中闪过诡异。
现在,她连妈都不叫了,已然认定,佟品枝和宁婉就是毁了她一生的人。
宁温眼带笑意:“你要是能弄到,自然最好。”
“这个简单。”佳宁挑眉,“不过结果出来了,如果证实你的猜测正确,我希望你不要立即告诉别人,哪怕是对你的父母,也要保密。”
“为什么?”这次,轮到宁温惊讶,“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揭破宁婉的身份,把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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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次,轮到宁温惊讶,“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揭破宁婉的身份,把她赶走!”
“把她赶走又怎样?她还不是有萧云卿护着?”佳宁冷声说,嘴角不屑的冷冷勾起。
“宁家若是不认她了,她一定会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来让萧云卿更心疼她,这不是她惯常的伎俩吗?”
“到时,她以一个弱者,需要受保护的姿态出现,不只是萧云卿,恐怕宁先生也会对她更加的过意不去吧!毕竟按你的说法,他是爱过佟品枝的!”
“你来找我,肯把这件事告诉我,无非是想将宁婉打落尘埃,让她一无所有,可是现在如果急着曝光她的身份,可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佳宁冷嗤一声。
宁温不禁由上到下打量她,眼皮上上下下的动了动:“你想怎样?”
“暂时不动,即使结果出来了,你也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有办法,让宁婉一无所有,最后,她连萧云卿都无法拥有!”佳宁说道。
“而你只需在我需要的时候,配合我就可以了。”佳宁自信的说,“要干,就干的彻底一点!”
看着宁温的脸色,佳宁笑笑:“我知道你喜欢萧云卿,等把宁婉解决了,你要是有本事得到萧云卿,你随便,我也绝不拦着。”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我们两个人,应该是没有芥蒂的合作关系。咱们俩也别互相防着,否则什么事都做不成。”佳宁看着宁温,开门见山地说。
宁温微微怔了怔,随即便勾笑:“放心,在此之前,你不必担心我对你存着什么不好的心思。”
宁温站起身来,由上的打量佳宁:“原本,我还担心找你合作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会合作的非常好。”
“不过宁婉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够倒霉的。”宁温冷笑一声,尽是嘲讽,“亏她还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却不知道在身边养了一条豺狼,一直准备咬死她!”
佳宁也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来,冷嘲道:“你这个当姐姐的,又能比我好到哪去?”
宁温冷笑,也不在这里多呆,该说的都说完了,便转身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佳宁才拿起电话,拨通了宁婉的号码:“宁婉,我是佳宁,有空出来坐坐吗?没事,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想出来聚聚。嗯,好。”
……
……
宁婉觉得这样生活也挺好的,有爱她的丈夫,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婆家和娘家的关系好,也没有什么纷争。
其实,这便是她想要的婚姻生活。
不需要什么大起大落,轰轰烈烈,平静温和如涓涓细流,让幸福一点一点的在周围滋生累积,牵着丈夫的手,慢慢的走未来路。
一直到将来老去,膝下儿孙满堂,她仍然和萧云卿手牵着手,一起回忆他们这一生的甜蜜。
轰轰烈烈的爱情,其中往往会有些互相伤害的事情是让人后悔的,等到将来,那些让人后悔的事情都不会愿意去回忆。
回忆之时,也只会满嘴的苦涩。
所以,宁婉不想将来回忆过去的时候,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宁愿她的爱情平平淡淡,生活如茗茶一般,不浓,却有百般的回味。
待得垂垂老矣之时,坐在躺椅上,和萧云卿一起聊天笑闹,平静却心暖的回忆过去。
这么想着,她现在的心情都平静的像是轻如泉的乐章,嘴角不自觉的挂着恬淡的笑容。
她趴在床。上,手肘撑着床。面,倾着身子看着就睡在旁边,近在咫尺的萧云卿。
两人都光。裸。着身子,身上只有被子覆盖着。
她撑着床。面的动作,让她的胸口露了出来,两团丰。盈被床。面和双臂挤出饱。满的弧度,将那两点诱。人的嫣红正好挡住,只露出了白白的软。嫩。
那嫩嫩的饱。满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脖子上,锁骨间,一直绵延向下,都有萧云卿留下的点点吻。痕。
起初,宁婉对着镜子还会羞得不能自已。
可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索性不去管它,只在出门的时候,把这些红红点点给遮住便好。
反正怎么跟这男人说,这男人都不会口下留情。
思绪流转,便不自禁的目光落在了熟睡的男人的唇上。
那薄薄的唇瓣在睡觉的时候,那么平静,没有刻意弯起的弧度,嘴角却仍然自然而然的微微上翘着。
睡着的他,没了白日里的冷峻与讥诮,五官变得那么柔和,看着倒像是个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