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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楚陨支开了周围的人,悄悄问道:“侄儿,可以告诉叔叔你发生了什么吗?你的进步让人不可思议,必然会有人想解开你身上的秘密,除了那把宝剑之外。在我这儿,我可以护得你的周全,可若是出了这儿,如何是好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那叔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
青年倒是没有太多犹豫,在他小的时候,父亲就曾告诉他,自己有曾经有两个生死之交,一位叫楚陨,是天鹰镖局的掌门;另一位叫江平远,是皇族的二当家承德王。镖局属于自由门派,倒是可以给予他很多皇室给不了的庇护。毕竟皇室传承上千年,一直秉承着公正严明的态度去治理整个大陆。因此才可以受到万民的拥戴,万古长存。
而在他闭关之前,他也是清楚楚陨力排众议,将宗门内最为安全的修炼地提供给自己来闭关,平日里酒肉饭菜都是具备,也没有因为琐事来烦扰自己。更关键的是,没有对重宝动丝毫非分之想。这些恩情,不可谓不重,于是便将自己的经历细细道来。
原来,在自己交替了剑宗之后,便是一心只想早日闭关成绝世高手,好早点脱离镖局,为父报仇。脱离镖局也是无奈之举,如此大的风浪,显然也是镖局难以承受的。毕竟孤身一人,终归是可以来去无踪的。可是像镖局这样有着固定地盘的,显然是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
想要孤身报仇,需要何等逆天的实力!
于是,在密境中,作者努力参悟父亲留下的以及楚陨送来的各种秘笈,想要走出自己的武学之路。那把掀起无数风浪的巨剑也是被他放在身旁。可是不知为什么,巨剑居然向他传递了很多饕餮凶兽精血的力量,他自己也是大惑不解,为什么人与剑可以进行力量转移。但显然他自己也是破不开这迷局,索性放弃了追寻答案,安心修炼。随着饕餮力量入体,青年也是被凶兽精血中的暴戾之气所感染,于是所习得剑招皆是杀招,每一式都是无比刁钻。并且,不知为何,其对天地金属元气也是十分亲和,借着宝剑提供的力量,于是实力便一日千里。
听完青年的讲述,楚陨也是皱了皱眉,说道:“你父亲在铸剑前,我曾劝过他,此剑出世,必定会给门派带来灾祸。动用如此重要的资源呢,万一给别人做了嫁衣该又如何呢?”
“可是他确实告诉我这是宗门开宗以来门主的不传之秘了。因为某些事情,他们必须要铸出来此剑,不然浩劫不会解开。”
“什么浩劫呢?”青年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的父亲也是守着帮派的秘密,没有告诉我。”楚陨叹道。
接着,楚陨眼中闪过几道精芒,他盯着青年,喃喃说道:“或许,跟你有一定的关系。你的这些秘密,我纵横江湖几十年,根本没有听过。”
“当然,你也不要把这些秘密给外人随意透露,或许这些线索连起来,会有人看破,对你可能是灾难。”
青年点了点头。
月亮洒在酒杯内,楚陨端起酒杯,将明月一饮而尽,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侄儿,无论如何,我们宗门永远是你的壁垒,是你的家,无论到了海角,还是天涯,我们都很欢迎你回来。”
青年听后,眼圈也是有些泛红。在宗门几近毁灭后,他已经是把这儿当作自己的新家了。只是,后面风浪不歇,自己还有机会吗?
“楚叔,你可以告诉我父亲和你们之间的故事吗?”青年问道。
楚陨摇了摇头,叹道:“说来话长,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后面你终会知道的,不急于一时的。”
青年也是点了点头。
“对了,楚叔,我以前名字叫剑昊南,剑宗已灭,这个名字也是没有意义了。以后就叫我无剑吧。”
“你倒也是配得上这个名字,无剑胜有剑,好名字!”
“这把剑,就叫念宗剑吧。毕竟它是倾尽剑宗气数才铸造出来的,也算是提醒你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剑宗的人啊!”楚陨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的。”青年道。
第二日,无剑便是提出了辞别。众人也是无所异议。其实力在镖局内也是难以有巨大的提升了。只有江湖闯荡,才可以磨练出真正的绝世强者,温室难出参天栋梁。
临行前,楚陨也是依照无剑的请求,当众宣布解除其副掌门的职务。并且让手下呈上了一个长长的名单,上面写着十几个门派,皆是当日围攻剑宗的。尽管战斗中他们溃败了,可根基还在,依然还在呼风唤雨。楚陨自然难以平愤,暗地里派手下调查,使得名单上没有丝毫漏网之鱼。甚至连联合进攻剑宗的提议者,支持者以及反对者都是挖了出来,也是为了防止冤枉别人,不在复仇时滥杀无辜。最后楚陨为了宗门上下的安全,再加之武林局势的考虑,自然迟迟没有出手。
无剑接过这份名单,手上也是有些颤抖。他的幼年时光,有父母相伴,是何等地快意自在,整个宗门也是对他疼爱有加。他自幼便是爱上了宗门的一花一草,一砖一木。可是自己何曾会想到自己孩提时代的印记会被飞来横祸全部抹除,这份仇恨,怎么能平呢?
这份报仇的名单,无疑是给了自己最好的索引。看着离自己报仇之日又近了一步,无剑如何能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呢?
楚陨提醒道:“记住,在外面要先继续提升实力,你的实力不够,就只能是自投罗网了。忍了十年,应该不急于一时吧?十年一剑,我相信可以看见启天兄的儿子定可以长啸武林,制霸天下。”
“若是天下你呆不下去了,随时可以回来。不要忘了,天鹰镖局就是你的家,我们倾全派之力,都会护得你周全的!”
楚陨接着招呼道:“来人,把包裹拿来,递给我侄儿”
接着他又对楚陨说道:“这里面是一些盘缠,还有不错的功法,希望对你有帮助!”
“若是天下你呆不下去了,随时可以回来。不要忘了,天鹰镖局就是你的家,我们倾全派之力,都会护得你周全的!”
无剑也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双膝跪下,伏在地上给楚陨磕了一个头,也算是对他恩情的感谢,接下来,也是对着周围站立的一些长老深深鞠了几躬,自己先前的安定,也是承了他们一些情。
初升的朝阳耀目多姿,将远去行者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青年忽然定了定,坚决的语气传了过来:“大仇得报之日,无剑归来之时!”
第九十九章 重回()
金台,一个见证了历史风云人物的崛起与兴衰的地方。
金台的天气不像是千际雪岭那儿的司机四季如冬,只有漫天的寒气将来人淹没。
深秋的雾气还是没有散去,在晨日映照下显得异发朦胧。
最后一批北雁也是火急火燎地追赶着前面的队友,唯恐落下了步伐,被不久后的寒气所冻结。
最后一片枫叶,也是挣脱了枝桠,纷飞着助兴。
飘啊飘,最终,有心抑或无心,它居然落在了金台山下那间破旧的茅屋中。
最终,它落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壶,早是没有了温度,料想主人定是久久没有理会了。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劫走了进来,他看着屋子里的脏乱,也是有些不满。接着他打开旁边的柜台,里面有着数只老鼠窜了出来,一溜烟就没影了。
劫转过身去,打开酒缸,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劫便把行囊扔在了这儿,走出了屋外。
金台山下,除了这的茅屋外,还有着零零散散的房屋,零星地分布着。
眼前的金台村,在各路人马汇聚时候,也是显得热闹无比。短短数月,尘埃落定,人去楼空,金台村也是遗落了满地的繁华,却是无从拾起。
劫走到了隔壁,敲着这户人家的大门,可是过了许久,没有人回应,劫站了站,朝着旁边一户人家走去。
一个小女孩正在这户人家的门口玩耍着,劫走向前去,蹲下身来,柔声问道:“小妹妹,隔壁的爷爷他们怎么不在啊?”
小女孩也是无心地继续玩着手中的石子,头也不抬,用稚嫩的童音答道:“他不久前死了,他的子女来埋了他后,就走了,房子没人管了。”
劫听完后,点了点头,向着村口走去。
在村口那家酒楼里,劫遇到了熟人,还是当初的老板和老板娘。店里坐着两三个客人,与偌大的酒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劫走了进去,老板和老板娘抬起慵懒的目光,看了看来人,目光像是触了电一般,惊疑的目光很快便是转化为了惊喜和敬畏,他们刚准备行礼时,劫便是急忙止住了。
老板问道:“劫大人有何吩咐,您的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旁边的老板娘也是点了点头。
劫扫视了周围之后,答道:“倒是没什么,只是见了一个老朋友,需要一些酒菜罢了。”
过了一会儿,劫回到了那间茅屋,看着满桌的酒菜,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村口来了一个狼狈不堪,衣着褴褛的人。他看着村口巨石上刻着的金台村四个大字,忽然发出一阵怪笑,笑声里面似乎混杂了豪气,嗟叹,悲哀,困惑,让人琢磨不透,回应他笑声的,是巨石后面惊起的怪鸟。
来人,正是劫数日前遇到的东帝。他于数日前相比,显得更加凌乱不堪。数日的赶路,他是衣衫破了几处。
他经过这家酒楼时,望着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过去的人,回到店里的老板对着老板娘惊疑地说道:“他是不是很像那个人啊,可是现在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啊!”
老板娘像是看白痴一般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刚忘了劫大人说要见老朋友吗?老朋友或许就是东帝大人了。至于为什么要在此处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无力去关注了。”
老板赞成地点了点头。
很快,东帝到了那间茅屋,打开房门,看见了满桌的酒菜,还有坐在桌子边的劫。
他关上了房门,坐在劫旁边的椅子上,像是狼看见了羔羊一样,拿着筷子夹着菜往嘴里送。看见东帝狼吞虎咽的滑稽模样,劫也是笑不出来。劫打开酒坛,盛了一碗酒,递给东帝,说道:“不要噎着了。慢点。”
东帝接过递来的碗,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着东帝吃喝满足后,劫便关切地问道:“你一直没有吃喝吗?”
东帝点了点头,答道:“我一路像是逃兵,不敢有丝毫停歇啊。哪怕打个盹,也总是会梦到有追兵。我星夜兼程,才在明日前赶到了这儿。”看着东帝眼中里面流露出的还未闲散的畏惧之色,劫也是有些心疼。
看着劫困惑的眼神,东帝低沉道:“明天的我,就不是真的我了。”
劫没有追问,东帝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以后那条地道就不要再用了,我走的时候,估计他已经暴露了。”
听到关于地道的消息,劫开口道:“江玥,她还好吧?”
东帝眼神也是呈过一抹黯淡之色,答道:“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尸体还在柴房里。”
劫也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将背上的念宗剑用力插入地上,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