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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经-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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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元道:“你别找他呀,万一……那不就没戏唱了么?先找别人,最后那个打不打都行。”

    此时天色已晚,两人聊聊就散了。江鼎在帐中打坐安睡。

    睡到半夜,江鼎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江鼎,你出来。”

    声音清冷,如溪水中冲下来的冰晶,江鼎猛然睁开眼,道:“宁邪真?”

    走出大帐,只见月下,一白衣人持剑而立,双眸如寒星,粲然生光。

第209章 二零八() 
江鼎一见白衣人,不由得露出微笑。

    满意。

    若这是宁邪真,那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人如剑,剑如人,寒光湛湛,锋芒毕露,万事万物仿佛都影响不了他,天上地下,九州万里,便只有一剑而已。

    他在看着宁邪真,宁邪真也在看着他,上下打量许久,方颔首道:“尚可。”

    这个评价比江鼎对他的评价略低,江鼎道:“何以见得?”

    宁邪真冷冷道:“有天赋,有才华,可是剑气不纯。”

    江鼎微笑,道:“道友以己推人么?大道三千法,你我的剑道不同,以你的剑道来衡量我的剑道,未免偏颇。”

    宁邪真道:“天下大道有三千,却只有一种剑道。至纯至刚,不滞外物。上至日月星辰,下至红尘万千,一剑破之。”

    江鼎道:“我却以为不然,剑道可以极纯,可以极广。万千红尘,我不拒反纳,喜怒哀乐,皆是我的伴侣,是我登剑境的阶梯。”

    宁邪真道:“荒唐。”

    江鼎道:“剑客论道,原不在口舌,不如以剑论道。”

    宁邪真道:“正有此意。此地不便,这边来。”

    两人同时离开,御剑飞行,剑客的飞剑,比一般法器快何止数倍?两道剑光在空中划出两道灿烂的彗尾。夜空中,有人抬头去看,还道是流星擦过,哪知是两位天才的剑客?

    到了空旷无人处,两人同时落下剑光,持剑在手。

    宁邪真看着江鼎手中近乎透明的枪中剑,点头道:“好剑。是你自己锻造?”

    江鼎道:“不是。我的剑还在孕育中。”

    宁邪真道:“可惜,不是最好的你。”将手中长剑虚点,道:“这是我亲手铸造的剑,名‘无虑’,祭炼至今,已九年。”

    江鼎道:“幸甚。请。”

    两人同时行了一礼,然后,出剑——

    江鼎出剑的一瞬间,只觉得血都是滚热的,长剑从热血中汲取力量,霎时间如烟花一般爆炸,璀璨的剑气,如流星一般闪过。

    而对方的剑,并不如想象的光亮,却冷。

    迫人心魂的冷意,从三尺青锋中弥漫,方寸之地为止森然。

    江鼎的剑劈下,宁邪真的剑迎上。江鼎的剑在沸腾,宁邪真的剑在冻结。

    纵与横,热烈与肃杀,在空中激烈的碰撞——

    吟——

    双方的剑,并没有如凡铁一般发出巨响,反而因为共鸣,发出了如龙吟般的震颤声,一道道震荡产生的剑气外溅出去,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剑波。

    那些剑气锋利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道道剑波划过的地方,纵是岩石也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纹。无论土石草木,当之立断。不过片刻之后,地面已经布满裂缝,如干涸的千里赤地。

    如此剑锋,在中心的两人,又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两人的神色都凝重而坚定,不同的是,江鼎的眉梢上挑,显得神采飞扬,而宁邪真则坚毅的似石像。

    刷——

    仿佛约好了一般,同时收剑,然后,两人同时再出。

    这一回,不似之前那样拼尽全力,好像要一下子把对方劈成两半,反而剑光点点,闪烁不停,剑势如波涛连绵不绝,剑光如寒星铺天盖地。

    两人在斗剑法!

    但见两柄长剑,在两人手中如同活龙,心随意转,如臂使指,剑器好像与他们本身化为一体,纵然是一体的血肉,恐怕也不如这两柄剑一样灵变。

    翻翻滚滚,如两团瑞雪在夜色中激斗,毫不停歇。两人山峦起伏的剑势中,或有奇峰突出,对方理科也有应变,快斗对快斗,缠斗对缠斗,奇招对奇招,绝技对绝技。无论如何变动,始终不分胜负。

    这一番狠斗,从午夜一直斗到黎明,眼见天色渐白。突然,一声鸡鸣传遍四野。

    两人的目光穿过层层剑光,对视一眼,手下再次收起,同样的默契十足,心照不宣,一场风起云涌的斗剑,霎时间风消云散。

    同时收剑,还剑入鞘,宁邪真脸色不变,只是呼吸稍有变化。

    江鼎也是如此,比宁邪真多了一层笑容。

    两人对视一眼,宁邪真嘴角一挑,轻轻笑了一声,紧接着,转为大笑。江鼎也笑了起来,随手把剑器收起,空手相对。

    江鼎笑道:“古人云闻鸡起舞,你我却是闻鸡止舞,若论勤奋,大概是不让古人吧?”

    宁邪真也收起剑器,道:“剑法不错。可你没赢过我,我不能认同你。”

    江鼎道:“你也没赢过我啊。”

    宁邪真道:“那是你功底扎实,剑法高,用剑的手巧。但真若生死相搏,还是我赢。”

    江鼎笑而不答,看了看天色,道:“去吃个早饭么?”

    宁邪真诧异道:“你还没辟谷么?”

    江鼎道:“辟谷了,不过我喜欢早上到摊子上吃热腾腾的肉馒头,喝稠乎乎的豆腐脑,听摊上的大爷大娘们闲侃。我喜欢那分烟火气。”

    宁邪真道:“你真是乖僻。”自来只有人说他乖僻,现在也轮到他说别人,说了一句,道:“只怕狼烟镇上没有早点摊子。”

    江鼎道:“我也不想去那里,没有烟火气,却比俗人还俗。这附近就有凡人的小镇,何不去那里尝尝滋味儿?”

    宁邪真迟疑了一下,道:“也罢。打了半夜,也……饿了?”

    江鼎知道他口不应心,却还是顺利的将这个白衣神剑带去了旁边小镇上。果然见镇中处处炊烟,街上开始热闹起来。

    两人坐在一个早市铺子里,江鼎点菜,要了油条、肉包、豆浆和小馄饨,又多切了咸菜,拿了两个咸蛋,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

    宁邪真坐在凡人中间,开始有些局促,但紧接着便习惯了,端着碗,慢慢吃着,倒也看不出区别来。

    江鼎道:“道友镇定自若,有大剑客的气度。”

    宁邪真道:“这里还可以。习惯了便好。东西也不错。”

    江鼎笑道:“承蒙你看得起。其实我也挺忐忑,毕竟是第一次来。”

    两人风卷残云,将一桌子饭食吃光。宁邪真抹了抹嘴,道:“其实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剑法有一个大破绽?”

    江鼎没料到他切换状态还挺快,吃完了饭立刻就能谈论剑法,笑道:“正要请你指教。”

    宁邪真道:“你的剑气不稳定。”

    江鼎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个。”

    宁邪真道:“听你的意思,莫非早就知道?然则为什么不改?这不是小问题。后面斗剑时还罢了,一开始较力特别明显。你的剑气一阵一阵的,时而澎湃时而畏缩。若非我并非加意取你性命,哪能维持这个不胜不败的平衡?这哪里像个顶级的剑客?剑气以镇定森严为上,你这样落了下乘。”

    江鼎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说的缘故,不过这是我的剑道。我的剑道本来就不是永恒不变的,而是时刻在变动。”

    宁邪真挑眉道:“什么?是你故意的?你在玩火么?剑和人本为一体,但剑比人更可靠。人或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但每一剑一定要恒常,就如这样——”他刷的一声,拔出剑来,往下劈去。

    刷刷刷,七道剑痕出现。

    七道剑痕整整齐齐,尽是一般深浅。最惊人的是,每一道划过的地形不同,也有桌椅,也有地面,甚至还划过了瓷碗,但无论遇到什么材质,或硬或软,或薄或厚,都是触之即裂,最后落到地下的剑痕都是一般长短,一般深浅,仿佛拿尺子比着量出来的。

    宁邪真道:“你看见了么?恒定的力量,才是剑修的掌控力。”

    只听轰的一声,旁边的凡人被他吓得四散逃跑,摊子的老板娘把铲子一扔,转身就跑,留下一地的狼藉。

    江鼎忙道:“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凡人……好吧,也没人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都被跑光了。这些人可不是狼烟镇上那些混不吝的混子,都是老老实实的百姓,见到有人好端端的拔剑乱砍,还有不跑的?

    江鼎也很无奈,不知道宁邪真脾气这么爆,说砍就砍,一会儿还有乱子瞧。

    不过既然暂时清净,倒也是个说话的所在。江鼎道:“你的掌控力好,难道我就差么?我叫你看看,并不只是稳定才叫做掌控。”说着剑光一闪,横面划出一道。

    一道而已,横切在地面,留下一道孤零零的剑痕。

    宁邪真皱眉,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江鼎不会无缘无故出剑,便过来细看。

    低头一看,宁邪真吃了一惊。只见地面上的切痕竟是深浅不一的。

    自来划痕,自然是深浅不同,开始深,后来浅,有个渐变的过程,这是常态。但若是用剑好手,如宁邪真,一剑下去从头至尾都是一样深浅,那是他作为剑修的掌控力。

    但江鼎这道剑痕,竟出现了波浪一样的深浅交替,深变浅,浅变深,每一次深浅间隔都是相同的,似乎这一剑分了好几次用力,每一次都是精确的操纵,差一点儿都不行。

    但江鼎,事实上只出了一剑而已。一剑劈出,电光火石般的瞬间,已经变换了如此多而精确的力度,这样的控制力还能挑剔么?

    宁邪真也忍不住道:“好剑法。”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拍手道:“确实好剑法!”

第210章 二零九() 
这一声来的突兀,硬生生把两人吓到。

    江鼎喝道:“谁——”转过头去。

    但见一片空荡荡的摊位上,唯有一人在座。那人青布衣衫,看起来三十来岁年纪,相貌并不出奇,气质却温和,如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他是一见,便能消除戒心的那种人。纵然满地狼藉,只有他一人安然闲坐,依旧不觉得怪异,反而觉得他本该如此。

    江鼎心中一松,紧接着一紧——无论对方看来如何无害,这场景依旧诡异。他刚刚确认过的,周围确实一个人也没有,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察觉?

    高人!

    这等奇事,对修士来说不难理解,只能说他们遇到了高人。在这个世界上,修士之间的修为天差地别,高一个境界,别说坐在身边,就是随手取了性命,也可叫人无知无觉。

    然而江鼎和宁邪真在筑基一个层次,可算纵横无敌,江鼎修为弱些,宁邪真却距离假丹一步之遥,在修为上也是佼佼者,能瞒过他们的耳目,至少也得是金丹高手。

    在俗世呆的久了,江鼎的观念也有转变,已知金丹难得。在西阐国,真正的金丹修士都是坐镇一方的老祖,深居简出,一心修炼延寿,那可能到处乱走,在街上碰见一个呢?

    不过,这里是点仙会的主场,该有隐世大派出来点仙收徒,纵有些高人,并不稀奇。

    江鼎确认了他的身份,宁邪真也是这么想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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