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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龙息国皇后(3)()
说是设宴款待,不如说是变相的示威,幕王把设宴的地点设在了练武场,而她和战苍术坐在离士兵最近的位置,幕城河怀抱之中搂着那个叫花锦的女人,那花锦虽说与她长得极为相似,但是直觉来说,那个女人比她厉害多了。
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目前来说她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今天的设宴没有那么简单。
战苍术举杯感谢幕王帮他解困,幕城河慵懒的举起酒杯,眼神却是看着骆清染,语气调侃道:“小事一桩,你的皇后很是忠心呢,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说罢挑衅的对她挑了挑眉。
本是一句没有特殊含义的话在此时此刻富含了多种意思,战苍术明显一楞,随后低眉浅笑。
气氛在这一刻竟然僵住了,倒是那个叫花锦的姑娘,吟吟一笑,声音清雅:“素闻龙息皇后琴艺无双,一直未曾有福见过,今日相聚,总是想来讨教几招,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骆清染婉然回绝:“花锦姑娘谬赞了,那都是人们以讹传讹,我的琴艺太过拙劣,怎能登大雅之堂。”
花锦倒也不和她争辩,只叫人拿了一把琴便走上前去,从容的坐下。
待到琴声起,只觉一股暖流从耳朵慢慢流向心间,花锦抚琴的手段果然高明,那琴音上下起伏一气呵成,技艺纯熟的令骆清染不禁投去赞美的眼光。
一曲完毕,大家都沉醉其中,骆清染觉得从幕城河那里透过来的视线特别的尖锐,虽然知道是他,但是她也强压着性子不敢转头去看。
花锦来到战苍术的桌前,毫不忌讳的坐了下来,挑了挑柳叶眉道:“都传战王宝贝皇后,这龙息皇后不单单除了美貌那般简单吧?舍不得露一手么?舍不得的话,那么战王就要喝酒咯?”
这花锦的手段自然是高明,知道用战苍术来激将,她一般是不沾琴的,毕竟琴上面有太多不想触碰的回忆——她娘张雨菲以前是青楼里琴艺最高超的女子,可谓是在天堑大陆里面,无人能与之交手。
她总是告诉自己,琴音便和武功一样,什么心境演奏出来便是什么效果,因为她弹琴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和琴声融为一体,所以,才那般无双。
但是她不行,她骆清染心中杂念太多,所以不行。
她弹的没有花锦好,花锦太在意输赢,所以弹的时候倾尽全力,并且刻意的模仿她,造诣远在她之上,而她只是随性表演。
一曲完毕,胜负已分。
“虽没有花锦的琴艺好,但也不失为精湛,花锦,去陪战王在楼邪国多走走可好?”幕王语气慵懒,似是刚才想到的主意。
花锦浅笑,“皇上说怎样便怎样。”
战苍术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骆清染,骆清染从他的眉宇之间似有读到一些异样,但是却始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有问题。
席间只剩下了骆清染以及幕王。
她觉得有点不自然,只好端起了酒杯轻抿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大抵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嘴角微勾了勾,“感情和权利,你更喜欢哪一样?”
面对突然的问题,她觉得他似是有意,遥想起多年前自己为了谋得生存便嫁去了龙息,断绝了和他的感情,如今也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么?
第14章 龙息国皇后(4)()
她不假思索的回:“权利。”
“权利么,也就是说,感情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挑眉。
她淡淡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权利和感情冲突,在这权利纷争的天堑,感情算得了什么,只有有了权利,才可以去保护最爱的人……不是么?”
大抵是因为她回答的比较有趣,他把玩着手中的龙杯突然停了下来,“龙息国的皇后有什么权利,若是我给你楼邪国皇后的权利,你愿意成为朕的女人吗?”
她突然觉得,她看不透他是因为这些年他的城府算得上是千年深潭了,如若说自己那点小聪明在他面前显摆根本不算什么,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一开始要她当众脱衣,现在又说这种话,根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羞辱她,她语气不善道:“即使是权利,也是我通过努力获得来的,而并非是别人赐予!”
他噗哧一笑,眼中却未有笑意:“你认定你现在所托付的便是良人么?朕可以代表这天堑大陆的所有男子,可以告诉你,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就算怀抱里拥有着绝色的美人儿,想来也会贪图下小家碧玉,妻妾同堂。”
骆清染听见这儿觉得有些好笑:“你凭什么代表天堑大陆的男子,你是楼邪国的帝王,是这天堑大陆中唯一有机会可以主宰天堑大陆的男人,但,那又如何?你无法代表别人的思想,就好像,我的战王,绝意不会背叛我!”
如若说起当年她做负心人那一场,她的确是因为可以获得重生才和战王在一起,当年她在骆府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是当年的幕城河承诺会给她幸福,但是那个时候的幕城河可谓是四面楚歌,先皇并不喜欢他,连母妃都被人陷害进了冷宫,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废太子。
若是她当年没有负他,他也不会有如今这一番样子。
想到此处,骆清染有些自嘲,没想到,自己也会给自己找负心的借口,不过,那又如何,谁人活在这世界上不是为了自己。
他轻蔑道:“是么?你以为朕为何派花锦带战王去游玩?”
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本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席间他站起身来,“和朕一起来。”
骆清染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和他一起走,但是他毕竟是楼邪帝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起身跟在他身后。
和他走进了御花园之后,他蓦地转过身,慢慢的靠近她,她紧张的半死,只能步步往后退,可他越来越近,身后便是宫墙,已无退路,她恼怒的别过头,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十年了,为何你还是这般羞涩,是战苍术没有调教好你么?还是说——还是个雏儿?”他温软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脉,她的脸想必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不,她的确和战王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这十年里,战王根本没有碰过她,战王给她许下的承诺是等到把妹妹骆丝染接到龙息之后,再和她生儿育女。
其实是有过接触的,和战王的接触,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所以她……的确是个雏儿。
她没有说话,他的笑容更加的邪气。
也许是他察觉自己所言不虚,更加放肆:“战王是不是没有那能耐驾驭女人?还是说你一直为朕守身到现在?你对朕这般有情,朕是不是不该辜负了你,尝尝你的味道?”
第15章 龙息国皇后(5)()
骆清染不知道哪来的怒火,一把推开他。
他轻笑:“如猫儿一般恼怒了还要炸毛。”
接下来他都未曾有过任何预兆的,直接强制性的亲吻上她的唇,他吻的很霸道很狂野,以至于他咬疼了她,一股血的腥味弥漫在舌尖!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都呼吸不过来了,他才嘲笑的放开了她,“如果你觉得朕帮龙息是因为朕是个好人,亦或者是为了什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朕就是早已经为了你编下了天罗地网。”
她心惊,她的确是错了,她一开始是以为他还是如以前那般,是她太单纯天真了,他根本不可能还是以前那般。
原来他早就在算计她了。
这很好不是吗,这样就没有了心中那份所谓的愧疚感。
就在此时突然从旁边的草垛里传来了声音,幕城河赶紧把她拉向往旁边的遮掩处,她有些奇怪,话说在这楼邪国还有什么是他这个帝王所不能看见的?
还没思虑完,便看见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从草垛里站起身来,旁边还跟了个发丝凌乱的女子,男子背对着两人自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女子,正好两人可以看见,竟然是花锦!
如果说那个女人是花锦的话,那么那个男人——?
心好像被一个大石头给重重的砸了一下,压着喘不过来气。
眼看着男子就要转过头来,骆清染在心里祈祷着:“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但是当男人转过脸的刹那,一切彷如凝固一般,没错,那个男人就是自己深爱着的战苍术,她认得的,他的身上的肌肤有些粗糙,多年来在龙息国的摸爬滚打,身上的刀伤,无一不是在嘲讽着她,那个男人就是他啊,战苍术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说过,不会背叛自己的……
他说过,一定会给自己幸福的……
骆清染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憋出笑,可是尽管如此,她的眼泪还是蓄满了眼眶,眼看着便要夺眶而出,她望着他的眼眸,冷笑:“恭喜你,十年前我负心你,于是今日你便带我看了这么一出。”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落泪的样子,他突然好似被刺激了一番,想要看见她更伤心的样子,“这与朕丝毫没关系,我带你来只是想让你参观一下朕的御花园,花锦是朕的宠妃,朕怎么可能带你来看这种事情?”
她不信,现在他说的一切话她都不会再相信。
“是么,就当是你所说的那样吧。”说罢转身离开。
也许是因为想的太出神,连路都没有好好看,骆清染有些磕磕碰碰的往回走着。
花锦主动纠缠他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根本不可能,因为战苍术自律能力真的很强,如果说这是幕城河设的一个陷阱,故意让她往里面跳呢?这样的话他和战苍术便会心生间隙,让他人有机可乘?
目前分析的话的确是这样,所以刚刚战苍术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咯?
这样想着,混混噩噩噩的到了偏殿,没想到,战苍术已经在里面了。
她并没有提起刚刚所见的那件事,而是语气软软道:“苍术,我们什么时候回龙息……”
第16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1)()
他温柔的环抱着她身子,把头埋进她的秀发里:“乖,暂时我们回不了龙息了,龙息那边有几个元老想来可以处理得下来政事。”
她有些不悦,“为什么,我想回龙息,把妹妹骆丝染带回去好不好?我们一家人过快快乐乐的日子,如何?”
他沉默了许久,有些沙哑的开口:“十年了,幕王依然没有放弃你。”
她瞪大眼睛道:“你是在说什么?”
“幕王的占有欲,依然很强,特别是对你,清染,你随他去吧,我不够强大。”
从刚刚的看见他和花锦的快活事,到现在这一番话,令骆清染有些始料未及,到底,到底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几何曾需要你强大过?需要你保护我过?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要相互扶持吗?虽然我一直以有权利便有一切,但是如若能和你在一起,我哪需要什么权利,我只想要你啊,你为何要这般?到底花锦和你说了什么,导致你这样?”骆清染控诉着。
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在极力的忍住情绪,现在终于爆发了。
“然而,我并不能给你幸福,我无法忍受,我最爱的女人为了我去求别的男人,你明白?”
大抵是她受了刺激,不然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