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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饶有兴趣一般,亦或是很欣赏她此刻的狼狈样子,他嘲讽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哦?特别之处么?朕发现在这天堑大陆的女子都羞涩的很,你若是特别的话,就在朕面前把衣服脱了,让朕开心开心如何?”
这分明就是借机羞辱她……
但是此刻她却别无选择,战苍术还被扣在溯世国,眼下只有他出马才能救自己的夫君。
第7章 他派人跟踪她?(2)()
“罢了,朕明日备马让人送你回龙息,至于龙息的危机,朕不会……”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截断。
“只要能让幕王开心,在所……不惜。”
她堂堂龙息国皇后,却到楼邪国受如此屈辱,但是此刻她却不能做出一副懦弱的样子,这里不仅仅有楼邪国的皇,还有楼邪国的士兵,都看着这一幕。
她脸色羞红,呼吸急促,慢慢的解开自己衣带,隐隐约约露出粉色肚兜,眼看一件衣裳就这般落了下去,只觉得眼前一闪,一股清风掠过,衣裳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眼前尽是他不解的眸光:“再怎么说你也是龙息国尊贵的皇后,若是让别人听见,还说朕怠慢了客人,今晚去朕的寝宫等朕吧。”
本听见前面一句她是有些惊讶的,以为他至少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后面一句直接打入原型,原来,他不可能放过到手的猎物。
去他寝宫之前,骆清染先回了下偏殿准备。
一进偏殿内便看见车夫急急忙忙的迎上来:“那个好心的将军怎么样了,还有今日甚传小姐您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服……”
骆清染摆了摆手道:“别问了,我很累。”
这车夫是战苍术的心腹,也算是她是战苍术的妻子,所以给她当车夫的,但是一路以来,骆清染对他都恭敬的很,从来未曾把他当过下人看待。
车夫见骆清染未曾否认,怒起:“你这样做如何对的起战王?”
骆清染情绪爆发道:“你觉得如何做才对得起他?难道,是眼睁睁的看着龙息国被溯世国吞噬吗?或者此刻你要给我晓以大义,战苍术的个人情感强过整个龙息国?现在我所受的所有屈辱不都是为了龙息吗,为了战苍术能活着不是吗!”
车夫有些心疼的看着骆清染,“对不起,小姐,你这样做,战王会很心疼的。”
也许是他从未看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牺牲自己为了一个喜欢的男人,若说这个世界上最崇拜的战苍术,那么第二个崇拜的便是眼前这个坚强到令他心疼的女子。
骆清染在偏殿洗了个澡,穿戴整齐之后便打算去幕城河的寝宫,临走之前车夫看着骆清染,想要把她喊回来,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始终发不出来音。
她回过头对着车夫道:“能不让战知道,便不让他知道,拜托了。”
车夫点了点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孤寂,但更多的是坚强,令人可怕的坚强。
本以为到了他的寝宫他会在里面等他,等自己进去的时候,服侍她的奴婢说幕王还在处理朝政,想来他虽然残暴但的确是个明君,跟随他的人大多数都是忠心耿耿,幕王要他们命他们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很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魅力令曾经先皇都驯服不了的大将军,现在竟俯首称臣,自然,她是没有亲眼看见,但,总是听说的多。
对于他的传闻,总是带着些传奇色彩。
这个寝宫是他新建的,据说他登基之后便把寝宫都整顿了一遍,本以为他的寝宫定是奢华金贵,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简简单单,可以用简单大方来形容,说句不好听的,比不上她在龙息的皇后寝宫。
桌子上还摆放着未处理完的奏折,推开寝殿的窗户,外面一阵花的芳香。
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嗜血残暴的君王,在生活方面,竟这般的讲究。
正看着四处走了神,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打在她身上,抬起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流金锦绣长靴,接着便是幕城河那张带着戏谑神色的脸。
第8章 他派人跟踪她?(3)()
好似被抓住在做坏事的孩子一般,她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凑进她的发间,猛地深吸一口气,悠悠道:“你倒是迫不及待啊,还特地洗了个澡?”
她楞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半晌才憋出了个“我没有……”
他戏谑更甚:“没有么?今天朕的子民都看到了,你迫不及待的在朕的面前脱衣服了呢。”
她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朕又不是鬼,不必死人一般的脸。”他随意解下自己的龙袍淡淡道。
感觉到身后的人开始脱衣服,她显的有些慌乱,但是此刻自己又不能做些什么。
但是他只是脱了龙袍,贴身的亵衣还未脱下。
“你爱战苍术么?”他突然问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疑问,她倒没有那么紧张了,恢复了些精神,“我很爱他,不能没有他,他就是我的全部。”
他唇角微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她入怀,温润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她赶紧闭上了双眼,生怕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睁开眼睛。”他命令道。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始终不敢和他对视。
“告诉朕,你那么爱他,为何还肯献身于朕,救了他又如何,你已经不贞。”
骆清染想起在溯世国生死未卜的战苍术,不知道哪抽出了力气,反驳道:“贞洁算的了什么,人若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最愚蠢的便是以世俗道德的眼光去处理一个人的生死,只要他安然无恙,我万劫不复,也毫无怨言。”
她说的轻声却决绝的很,竟令他无言语对。
他没有回答,而是抱起她,只听得他在耳边道:“那就履行义务吧,你既然把自己给了朕,朕必定不会怜惜你……”
终于担心的一刻要来临,感觉到自己被他扔在了龙床上,闭着眼睛她呼吸有些急促,内心跳个不停,彷如猝死一般。
然而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睁开眼,却看见他坐在龙床边,一脸的玩味。
“你不是要……”想说的话始终因为羞耻没有说出口。
她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眸之中寻找答案,他只是替她掖好被子,语气柔和道:“好好休息吧,偏殿那儿太潮湿,今晚你就在朕的寝宫。”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本以为他不会告诉自己原因,却没想到他想也未想便道:“我很爱她,这辈子朕只会拥有她一个妻子,不会临幸别人。”
在天堑大陆,特别是帝王世家,绝对不敢说这辈子只想拥有一个女人,因为作为帝王必定是要开枝散叶的,后宫专宠一人怎么可能实现,更别说把嫔妃叫做妻子,饶是战苍术那般宠她,但却也有上百个嫔妃,虽与她待的日子最长,但是偶尔也要雨露均占,走走其他嫔妃的宫殿住一小晚。
突然觉得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不过这是该庆幸,至少她在十年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如今他也能幸福,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么。
“朕会帮你。”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突然觉得好像才重新开始认识他一样,以至于,十年前到底是不是他,现在也产生了疑惑。
第二日早朝,幕城河给众大臣提议了帮助龙息国的事情,便遭到了一干人反对。
“皇上,不可啊,龙息虽然是块肥肉,但是因此得罪了溯世,怕是不好……”一老臣苦口婆心道。
幕城河不屑的抬了抬手:“哦?你的意思是说朕怕一个小小的溯世?”
第9章 他派人跟踪她?(4)()
那老臣赶紧改口:“溯世固然比不上我楼邪,但是若是无端发起战争,想来对我楼邪也没有好处吧?”
又有一老臣插嘴:“老臣听闻龙息皇后亲自来求皇上,皇上遣回她便是,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女人而让两国陷入战争啊。”
骆清染从寝宫清醒的时候,便听见门外的小宫女说着好像是幕王早朝发怒,砍了几个重臣。
虽然觉得幕城河这个人令人琢磨不定,但是他这般暴戾以前还真是没有见过。
正打算起身,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便是殿门被推开,是他走了进来,他神色有些疲惫。
唤了声奴才进来给他更衣,他就这般熟视无睹她的存在。
等他换好衣服,从慢慢的走到骆清染面前,薄唇微启:“朕已经办好了那件事情,你且在宫中好好住下,等战苍术回来。”
或许是感觉到了莫名的感动,她居然有些觉得心暖暖的。
感谢的话还未多说,一个匆匆的身影跑了进来,乍一看,是一个长得和她有几分神似的女人,只是眉宇之间多了几分妩媚和柔情,反之,这些年她过的太过坚强,虽然在战苍术的宠爱之下,但是毕竟是后宫之主,所以柔弱不得。
一个女子一辈子柔弱那一定是因为有一个好男儿。
那女子对骆清染行了个礼,虽然表情看起来恭敬,但却显的不卑不亢,“皇上,今天早上皇上又发脾气了,那些老臣也是为了皇上好,一个个的都知道皇上的脾气不好,还敢直言不讳为皇上解忧,皇上该开心才是。”
幕城河未回答,只是撇了一眼骆清染:“你先回偏殿吧,对了,有空多去骆府看看。”
既然被下了逐客令她自然也无法再呆下去,不过他刚刚让自己去骆府看看?
当年自己狠心决意去龙息国,骆书今已经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
他让自己滚出骆府之后,再也不要回去。
其实,自从亲生母亲在骆府病死的那一刻她早就对所谓的爹绝望了,若是他不提起,她早就在记忆里,把骆府摘去了。
“我早已经和骆府没有关系了,我会去看看妹妹的。”
的确,在骆府还有唯一的牵挂,就是她的妹妹,骆丝染,亲生妹妹,一母同胞所生,当年她离家承诺去了龙息之后,每一年会捎些值钱的东西回来的,就是想让妹妹过的更好。
大抵是因为急着战苍术的事情,所以忘记了骆府那边。
花锦看着骆清染离去的背影,头靠在幕城河的肩膀上,道:“皇上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很像她吗?”
幕城河深邃的眼盯着她离去的地方,“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荣华富贵背叛你,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报复么?”
花锦抬头撞进他温柔的眼眸,“如果说是皇上选择的,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和皇上一起。”
车夫见骆清染回来,神色比以前有所好转,便感知到了战苍术的事情有商量的余地了,便赶紧上前去对着骆清染嘘寒问暖。
“幕王他对您……”
骆清染摇摇头:“只是让我好生歇息,并未让我付出什么代价,今日我要去骆府一趟看看我的妹妹。”
车夫惊讶:“原来您真是楼邪人啊,当初去龙息想必一定是迫不得已吧。毕竟楼邪要比龙息强大很多。”
骆清染没有回话,是啊,几乎是天堑大陆的所有人都觉得,楼邪比龙息强。
带着车夫按照记忆的路线来到骆府大门的时候,门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