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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只在楼邪看过她一眼,随后出征的时候便把她给带上了,想着也许有点用处,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跑出来做什么。
“皇上……臣妾有办法破这个石阵。”骆丝染气喘吁吁道。
幕城河毫无表情的看着她,“真的?”
骆丝染点了点头,然后道:“皇上,您拿您的弓箭,对准那石阵中最中间的那块石头,只要把它射碎,那么这个石阵,便算破了。”
幕城河没有再多说,而是让人直接拿了自己的弓箭过来,很快,一个小厮便拿了幕城河最爱的弓箭,幕城河架好箭,瞄准了中间的石头,手指轻动。
很快,那箭如流星一般直直的射向了中间的石头,那石头被射中,不到一秒钟居然自爆了起来,从里面摔出来了一个侍卫,那侍卫很明显是溯世国的侍卫。
“皇上,这下可以下令杀进去了。”骆丝染道。
幕城河吼了一声:“给朕杀进去!”
士兵们不敢怠慢,都吼着拿着剑向石阵跑去,那些石阵果然像失去了灵性一般一动也不动,从石头里面跑出来的人都被楼邪国的士兵给杀的干干净净。
幕城河挑衅的看了一眼城楼上的女子,目光尽是嘲笑。
骆清染的目光并没有在幕城河上,而是在骆丝染上……刚刚教幕城河破阵的,是她的亲妹妹吗?
第67章 白衣女子(2)()
那个和她长得有些一模一样的女人,不是她的亲生妹妹骆丝染还会有谁?
那个从小就喜欢了她一起研究阵法和奇门八卦的女子,和自己性格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很快,石阵已破,众人拿着长枪就准备攻入平丰城,骆清染大吼一声:“鸣战鼓!”
顿时一阵响彻天际的敲鼓之声不绝于耳,这个是骆清染吩咐的,即便是这场战已经注定要输,也不能输了气势,这鼓声一定不能停。
果然溯世国的士气大涨,变的勇猛无比。
骆清染一袭白衣站在城墙之上,拿出了那血龙笛,悠悠的吹奏了起来。
幕城河看着还在拼命挣扎的溯世,城墙上的那个女人,给他的冲击感实在是太强烈,有一种她就是骆清染的感觉,但是又给了他一种不可直视的杀气。
这血龙笛吹奏的时候,会散发出一股异香,这种异香渐渐弥漫,然后整个战场上都是这种异香。
实际上骆清染发现这个笛身处有一个机关,这个机关里面可以储存一些毒粉,之后通过吹奏长笛,这些毒粉会随着笛身身上的小孔随着空气传播。
幕城河正皱眉闻着这空气之中弥漫的香气,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其实红一个楼邪国的士兵突然大喊了一声道:“好多……好多毒蛇!”
幕城河一楞,放眼看去,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了些毒蛇,这些毒蛇都有着尖尖的脑袋,都毫不留情的攻击着在场的楼邪国士兵,这溯世国的士兵却一个也不攻击,这还真是邪了门了。
骆丝染看着幕城河皱眉的样子,来到了幕城河的面前,手指着城墙上的女子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幕城河转身道:“哦?怎么说?”
本幕城河一向是不怎么喜欢女子过多的参与政事的,毕竟是女流之辈,哪儿比的上男子,但是这个女人居然懂的破阵,想来这骆府的女儿都不简单啊……不,骆丝染根本不是骆书今的女儿。
“为何战场上突然多了些毒蛇,为何这蛇只咬我楼邪国的兵马,想必问题就出在那个笛子上,皇上,不知道你是否听闻这天堑大陆有一个宝塔,叫血龙塔。”
幕城河仔细一想,“听闻过,据说是在溯世国里,的确有那么一座宝塔叫血龙塔,传说塔里的第十层有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毒术秘籍,还有一个血龙笛子,这笛子的用途倒没听人听起过。”
骆丝染淡淡一笑,道:“那血笛的作用我倒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据说那血笛可以号召天下毒物,而且笛身有机关,一旦吹响此笛,那么在这天堑大陆的毒物都会受此笛影响,离笛音最近的毒物会被号召而来。传说这笛是以天堑大陆数万种毒物的血铸造而成,所以会产生共鸣!”
幕城河眯眼道:“莫非,那就是传说中的……?”
骆丝染看着城墙上的女人,道:“对,没错。”
“皇上只需要把城墙上那个女人射死,那么,那些毒蛇就会自动消散。”骆丝染道。
幕城河阴鸷的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女人,拿起手中之弓,对准了城墙上的白衣女子。
就算你手上拿着血龙笛,那又如何,这天下都是朕的,还怕对付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女流之辈?
第68章 白衣女子(3)()
骆清染眼眸看瞥见了幕城河正拿着弓箭对着自己,心下大惊,正想要躲避,却没有办法,她根本没有轻功,如何躲避这幕城河的绝命夺杀箭?果不其然,她感觉到自己肩膀一痛,蓦地,只能放下长笛,慢慢的退下城楼。
幕城河狂妄一笑,“给朕攻进去!”
战苍术却道:“幕王,我方士兵被毒蛇咬伤很惨重,此刻若是强攻,很有可能被溯世国打了一个反手,所以此刻就地养伤才是。”
思来想去说的也是不错,幕城河道:“也行,就地休息吧。”
其实刚刚幕城河根本完全有把握一箭射穿城楼上那个女人的喉咙,可是他却射偏了,因为他怕如若此城墙上站的是骆清染,那么他这一箭必定会让她立刻死……
他怎么可能会让骆清染这个猎物随便跑掉呢,她想死,他偏偏不让她死。
然而在城内,骆清染身受箭上,元宝叫了大夫正在包扎,骆清染看着元宝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元宝道:“拖陛下的福分,他们停止了攻城,没有攻进来,所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骆清染嗯了一声,在这楼邪国和龙息国兵临城下的时候,平丰城的村民居然一点也不惧怕,还有几个百姓告诉骆清染,若是实在守不住便放弃吧,楼邪的势力太大,这天堑大陆迟早是楼邪国的。
不想牺牲了皇上,又牺牲骆清染这样无辜的一位姑娘。
骆清染则是轻笑,“不,我一定要守住溯世国,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保得你们!”
这溯世国这边的夜晚,总比楼邪的夜晚要静谧许多。
幕城河看着那高高的城楼,心思还在白天那个白衣飘飘的女人身上,她究竟是不是骆清染,他很好奇。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感觉到腰间被人轻轻的给围住,幕城河知道是谁,“骆丝染,这么晚你在这儿干什么,观察朕么?”
骆丝染脸色绯红道:“臣妾懂一些奇门之术,阵法也略懂些,臣妾愿意为皇上所用。”
幕城河转过身,淡淡的推开骆丝染,“朕无法面对一个和骆清染一样容貌的女人,你总是会让朕想起她,但是你又比她性子温婉很多,很多时候,朕倒愿意,十年前和朕在一起的是你,骆丝染。”
看着幕城河离开的背影,骆丝染咬住下唇,眼眸蓄满了泪水,即使今天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帮他,他也无动于衷吗?
多么希望这个如神祗一般的男人,眼光中有自己。
不过今天站在城墙上的女子似有些像她的姐姐骆清染,不管是不是骆清染,她都蛮希望是骆清染的,这样的话……一旦姐姐死掉,她很可能会独占幕王。
如果真的牺牲掉姐姐来让幕王和自己永远在一起,别说是姐姐,就算是整个天下也可以……
“你是骆清染的妹妹,丝染?”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来。
丝染回过头,却发现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做战苍术的男人,其实丝染对战苍术这种男人是丝毫没有好感的,因为不管怎么样,都不该牺牲掉自己最爱的女人,不是吗?
第69章 白衣女子(4)()
丝染讨厌他,自然语气也不是很好,便道:“你来做什么?”
战苍术笑了笑,“不过只是四处走走,没想到你和你姐姐一样也懂些奇门阵法?”
骆丝染冷冷道:“那又如何?”
战苍术看着她对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抵触心理,不由得问:“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在下给你赔不是便是,你看如何?”
“你给我赔不是又如何?你休了姐姐,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她,这是赔礼道歉就能了的事情吗?战苍术,我原本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到头来,不过是个无耻小人,我只是替姐姐感到不值而已。”丝染对他丝毫没有好感,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骆丝染的背影,战苍术不禁握紧了拳头,现在大抵天底下的人都觉得他是负心汉吧……那样也好。
骆丝染回到军营之后,便看见幕王一个人饮酒,不禁有些心疼这个男人,走上前去,卑微道:“不如让臣妾陪皇上饮酒如何?”
幕王微醉的眸子转过,直勾勾的盯着她,蓦地突然喊了声:“清染?”
本来幕城河回到军营之后心中有些不快,一来是想着城墙上那女子的伤势,二来是想着骆清染到底在不在平丰城内,第三花锦密报说是这战苍术好像对花锦有了防备之心。
想着事情繁多,而骆清染又不知所踪,当下心情苦闷,不免多喝了几杯,这天堑大陆谁都不知道,其实他幕城河酒量小,喝几杯就醉。
骆丝染被认作清染心底又有些不舒服,但是若是想抓住幕王的心,她不在乎活成别人的样子,便道:“陛下醉了,我送陛下去休息。”
幕城河一把抱住骆丝染的身子,闻着她的体香,情绪有些激动道:“清染。”
骆丝染轻声的“嗯”了一声,便道,“皇上,臣妾想皇上想的好苦。”
刚说完,便被幕城河给吻住了,这个男人的吻有些热,他吻的狂野又不失温柔,蓦地,他放开她,语气又恢复了冷漠,“你既然想朕,为何还要从朕的身边逃走?”
骆丝染有些错愕的楞在原地道,“皇上,臣妾没有想要逃走。”
边说还边解开了自己的丝带,慢慢的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那衣裳从她的身上慢慢的滑下,一具诱人又粉嫩的身体在幕城河的面前。
幕城河呼吸急促,看着眼前这一切,潜意识总觉得有些不真切,仔细一想,突然明白过来,酒醒了三分道:“你不是骆清染,你是她的妹妹,骆丝染?”
骆丝染被发觉身份有些惊慌,但是看着幕王那难得一见的深眸出现的酒意,赶紧以骆清染平常淡然的口气道:“不,我就是骆清染,皇上,你没有发现吗?”
终于,幕城河实在是不想忍了,直接扑了上去,骆丝染眼角带着笑意,看着男人在他的身子上狂吻着,她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一下她和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夜晚。
岂料吻才没多久,她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动了?
乍一看,幕王居然睡了过去……
第70章 白衣女子(5)()
骆丝染气急败坏,难道她就那么毫无吸引力吗?只要她说自己是骆清染,幕王便会不顾一切吗?凭什么?凭什么幕王要为了一个十年前抛弃他的女人这般心心念念?
骆清染到底哪点好?不过只是为了一个名利的女人而已!
而她不一样,她不为幕城河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她承认,她第一次看见幕王便喜欢上他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