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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我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黄怡究竟怎么了。因为她最后的那声尖叫,还有喘息,我再也熟悉不过,这明明就是我在跨年夜那天晚上羞耻表现的翻版。
天哪,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黄怡竟然在办事情的时候接起了我的电话!而我们竟然还真的就这样聊了许久。
夭寿啦!
但是电话还没挂,我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喊了几声黄怡的名字,“你现在忙的话,那我先挂了啊,等晚点儿再”
“好,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和你聊天了。”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非杨乐莫属。
我的脑袋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诧异他怎么又会和黄怡滚在一起是一方面,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的,大大方方的接起了这通电话。
通过电话听了一场活春宫,我很尴尬的好不好??
我当掉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又隐约听见那边黄怡软糯的声音,“杨乐,你个老贱人,老流氓,你把电话给我挂了,我都说不要接了,不要接,你偏要帮我接通,看见我出丑,你现在满意啦?”
然后又是一阵不可言说的动静,电话终于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用双手拍打自己的脸庞,小小在一边奇道:“妈妈,你的脸怎么红啦?”
这一通乌龙电话完全打消了,我在要向别人分享喜悦心情的意图,不过转念又一想,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来分享了。
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就可以组建一个新家庭了,以后的以后,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由罗子洋和我一起来分享,足够了。
后来我又接了一个电话,是保姆打来的,她告诉我今天晚上的车回帝都,明天一大早就可以来上班了。
我准备好要给他的新年红包,又和小小玩了一会儿游戏,开始耐心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三百一十章丰远上门()
除了年前下了几场大雪之外,过完年的帝都,温度急剧升高,每天都是一派光风霁月的样子,没了风雪的阻挠,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过了一个好年,当然,这也有些违背老人瑞雪兆丰年的说法。
我也终于迎来了初三,我和罗子洋约定领证的日子。
我再次起了个大早,换上早已买好的白衬衫,画了一个甜美的淡妆,长发高高扎起,扎成一个高马尾,看起来又像年轻了五岁一样。镜子中的那个“年轻少妇”笑的实在太过灿烂,一时张翘起的唇,怎么也控制不住。
收拾完毕,我去了小小的房间,轻轻打开门,发现他还沉睡着一张小脸儿,红彤彤的,可爱极了,显然睡得正香,本来我还想着,嗯,把小小带着一起去民政局,让它见证着我和罗子洋结婚证落下钢印的那一刻,据说民政局里还有专门的类似于小剧场的房间,可以供新婚夫妇一起练结婚誓词,签订誓约,是一个简单的而又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仪式。之所以说是“据说”,那是因为我虽然已经结过一次婚,领过一次结婚证,但是因为当时领的匆忙,方齐刚刚接手公司事务,忙得脚不沾地,一心扑在她的业绩上,领完证就急着要回公司,他嫌那些虚无缥缈的仪式麻烦,于是就装作没有看见我眼中的期冀,领着我走了。
也是啊,连结婚都没有大操大办,一切简化,我又凭什么去奢侈一个可有可无的宣誓的仪式呢?
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些东西我相信,不用我说,只需要我一个眼神,罗子洋就一定会为我办到。
既然小小还睡着,我也不好意思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一大早就折腾半天。只是想着先做早饭吧,等罗子洋来了,吃过早饭,小小大概应该也醒了,到时候也不迟。
还没进厨房,保姆已经打开了大门,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她一脸朴实的笑,“小宋起那么早啊!我儿子媳妇带着孙子出去旅游了,我不爱折腾,没跟着一起去,在家也无聊,就提前过来了。”说着,她将自己的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又把桌上从超市买来的各种生鲜食品一一塞进了厨房冰箱,然后将我推了出去,“您歇着,我来我来!”
我冲他温和一笑,也没拒绝,走进卧室,从包里拿出昨天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了保姆阿姨,“阿姨,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我和小小还需要您多多照顾呢!”
新年嘛,红包是个好彩头,阿姨也没推辞,眉开眼笑的接过红包,沉甸甸的重量,她先是一惊,然后又忙推迟,“这这太多了,要不得要不得,您平时给的工资已经够高了!”
我将红包重重按在阿姨手中,真情实意的说,“您做事情尽心又负责,特别是带小小,这半年多小小在您手中没出过一次岔子,我非常欣慰,也很感激,这不算什么,是你应该得的,而且今年小小要上小学了,她也大了,没小的时候好带,还需要您多多费心呢!”
我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保姆阿姨也就没有再推拒了,只是诚惶诚恐的收起大红包,做事更加小心认真起来。
等吃过早饭,小小还没有起来,手机也没有动静,罗子洋也还没来。我压下内心的一丝丝焦灼感与紧张感,暗骂自己实在太不矜持了!
打开电视,把一局无聊的肥皂剧都看完了,客厅里除了忙碌的阿姨外,就还只剩下孤单单的我一个,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都快九点了,内心里的那一丝紧张与焦灼终于变成了赤裸裸的担忧。
若说起来,罗子洋一定是比我更在乎与紧张今天的,但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忙不迭的抓起手机,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刚走出两步,手机响了,是罗子洋的来电。我连忙接起,门铃还在响,阿姨看我没工夫去开,她穿过玄关,去开了门。
“佳音,”罗子洋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公司有一点点的小问题要解决,我一早上就开始开会,还没开完,等一下下半场的会议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之后我会有半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再然后,我就要赶去机场了,机票是早已经定好的,厦门那里需要我出面解决一些问题,你别担心,都不是大问题,只不过正好赶上今天。我不能去接你了,现在这样,你收拾一下,然后自己开车去民政局,我会开完就过去,咱们在我出差之前把证领了!别忘了带身份证和户口本啊,领证好像需要这两样东西!”
我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你呀,你都已经这么忙了,还要赶时间领证,我说了,咱不用那么急的”我压低声音,情意满满的对他说,“咱们都已经蹉跎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时间,你先去出差,我等你回来。”
“正因为我们已经蹉跎了这么久,所以我连一秒钟都等不了了,佳音乖,听我的”罗子洋的话险些让我落泪。保姆阿姨这时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门边,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人,面上的表情瞬时冷了下来,我对着电话说,“今天可能真的不行了,我这边也有一些事,你安心处理问题吧,等下了飞机给我打个电话,报下平安,我先挂了。”
语气温和,语速适中,我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对劲,罗子洋可能也觉得半个小时的时间有些委屈我了,只好答应了我,又再三承诺,等从厦门回来,就带着我去领证。
终于挂了电话,我收起手机,抬头,冷眼瞧着面前的男人。
“您一大早过来拜访,有什么事吗?丰总。”门外站着的,赫然就是许久不见的丰远,我们早已经撕破脸皮,我想不通他此时此刻不好好在家过年,陪着自己母亲,亦或者,再次卯足劲儿,继续想方设法对付我们的手段,来这干嘛。
“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你是想在你家里谈,还是和我一起出去找个地方谈?”丰远不理会我的夹枪带棒,面色自若的平静开口。
我看了看,旁边看着我们对峙有些莫名的保姆,又想了想,房间里还在睡着的小小,淡声开口,“虽然我觉得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们还是出去谈吧。”
又转头对保姆吩咐,“小小可能是昨天玩的累了,就让她再睡一会儿吧,中午做点清淡的就好,我想您的白灼青菜,想了好久呢。”
后面这半句是说给丰远听的,言下之意就是中午我还要回来吃饭,我给丰远谈话的时间并没有多少,解读得难听点儿就是,李峰远有话快说,有事快放,老娘没多少时间奉陪。
丰远的神色依旧冷淡,面不改色,并没有说什么。
丰远开车,带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其实也不过就是几句话而已,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我本身也没想着打扰你们母女的天伦之乐,只不过你听完之后若是还有心情吃午饭,也行”下车的时候,丰远冷冷开口。
那句“也行”意味深长,让我大感不适。我赶上他的步伐,也懒得和他虚以委蛇,直接问了出口,“你什么意思?你要和我说什么?”
“来都来了,进去说吧,”丰远冷笑一声,“毕竟这外面还挺冷的,冬天还没过去呢,不要被虚假的温度给骗了。”
丰远的每句话都仿佛暗藏玄机,可偏偏这份玄机又藏的太深,我无法窥探到一分一毫,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份焦灼感又起来了。
落了座,点了咖啡,风阳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细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logo,勾起一抹笑容,笑容里依旧是说不清楚的意味,“我刚刚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家咖啡厅,竟然和那一家是同一个牌子。”
我被他突然跳跃的话题弄的有点懵,也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咖啡,顿时了悟。他指的,就是我和李阿姨,张茜婷相遇的市中心商城里的那家咖啡厅,那天晚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对我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我微微皱眉,不懂他为什么要提起这茬。
丰远喝了一口,啧啧两声,“味道还不错,你尝尝,你那一天应该也没什么心情喝吧!”
“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我冷冷开口,“你不是说几句话吗?直接进入主题吧,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原谅我实在没有耐心对待丰远。于我自己来说,从他回国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与交往早都变了,味道再也找不回以前的熟悉感,他变了,变了很多,而咖啡厅的事件,包括他对张茜婷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来找过我,我们已经谈崩了,不欢而散。于罗子洋和我们的公司来说,丰远显然已经是我们的敌人站在了敌对面,并且在不久之前,他们之间还有一场恶斗。无论怎么说,我都没有理由对丰远再露出什么好脸色。
第三百一十一章李阿姨之死()
丰远停顿了一下,放下手中咖啡,端正坐好,再次抬头看着我,这一次,我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眼中的情绪,那是毫不遮掩的恨意。
他整个人的气质也完全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淡漠自若,而是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就好像,就好像坐在他对面的我是他的仇人,而他终于再也压制不住恨意,即将拔刀而出,手刃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