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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哭累了,她纯粹是懒得起来,全身发麻,她索性就坐在原地发呆,她脑子开始脱线的联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由开始的伤心欲绝,到最后的义愤填膺。
她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她为什么要底气不足?
从头到尾,吃亏的都是她啊,是她的清白之身没有了,作为男人,南豆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为什么他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第1053章 番外—注定是你11()
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和利衍的绯闻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为了拯救爸爸的公司,但她生病却是遭受了他的虐待,他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对她。
叔可忍婶不可忍。
安锦初越想越来气。
凭什么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她到底哪里错得无可救药了,南豆凭什么要那么冤枉她?
安锦初也是这几年到处装孙子应酬求人被压抑得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哭过之后,虽然眼睛舒服,鼻子不舒服,但真的是神清气爽,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有多憋屈,但是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找个人发泄。
自然,刚刚惹了她的南豆就成了她的头号公敌。
她要不去为自己讨个公道,都对不起自己这几年忍辱负重的憋屈。
不就是个男人,她安锦初有什么好虚的。
安锦初扔咬着牙关艰难的起身,忍着双腿的酸麻还有脚踝的刺痛,蹭到酒柜边上,拿起之前没有喝完的小半瓶红酒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啪”地一声,她豪迈的将酒瓶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玻璃渣溅了一地。
酒壮怂人胆!
虽然腿麻脚踝痛很痛苦,但是此刻安锦初心里只有熊熊的怒火。
是条汉子,她今天就要把话说清楚,免得以后再纠缠不清。
电梯里,安锦初心里暗骂双腿麻了猛地动起来真他妈酸爽,安锦初在十八楼出来,站在电梯口走来走去,走了大概十来圈,她走到南豆家门口,“砰砰砰”拼命的敲门,要不是她没有穿鞋,要不是她脚受伤了,她铁定狠狠地踢门。
她这次是真的受了刺激,简直是气势汹汹的,她今天一定要让南豆给她道歉。
“砰砰砰——”
安锦初是故意放着门铃不摁,拼命砸门的,不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了,手臂酸,手掌心麻,都胀红了,体力不支啊,最关键的是她脚踝疼。
终于,十分钟后,门缓缓划开,安锦初一副披头散发的鬼样子,脸颊酡红,似醉非醉的走进去,人未到声势造得很足,双手插腰跟个犯浑的泼妇一样,“莫南豆,你给我出来,道歉,道歉,道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南豆原本因为安锦初离开心里烦闷,正跟酒架过不去,地上已经摔了一地红酒,满室酒香四溢,让人迷醉。
他懒散的靠在酒架旁边,闻言,淡淡地抬起眼皮看向安锦初,眉心狠狠的皱起,不耐烦的赶人,“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呵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这又迫不及待地送上门了?”
南豆不屑的嗤笑一声,不再看安锦初,垂眸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瓶。
“嘁!别以为我想跟你牵扯不清,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过去的一个**而已,过去式懂吗?game’over!嗝,嗝但是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这几年不管你怎么羞辱我我都认了,但是今天这件事,关于利衍这件事你要跟我道歉,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安锦初从头到尾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有不正当的嗝暧昧关系。
当然除了你,你是我自己招惹的,当初眼瞎了嘛,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就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衣冠禽兽。你一个男人就不能积点口德吗?我都没有计较自己第一次给你占便宜了,你做什么像个守节的烈妇?是男人就干脆利落地道歉!”安锦初一边长篇大论,一边还忍不住打个酒嗝,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浊世像是在发酒疯。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就是想为自己的憋屈讨个公道。
第1054章 番外—注定是你12()
衣冠禽兽?
南豆怒了,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灼灼的瞪着安锦初,恨不得将她瞬间少成灰烬。
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放肆,不知死活!
她自己心术不正,还有理了?
心术不正也就算了,竟然在一遍跟他纠缠不清的同时还去勾搭别的男人,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吧!
他要是再忍气吞声,放任自流,头顶都变色了。
“安锦初!你脑子有病吧!我给你道歉?下辈子吧!三年前你设计陷害我怎么没见你给我道歉?各大媒体新闻证据齐全,你说是污蔑你?你要没做怎么可能给人抓到把柄,你就是不自重!不自爱!水性杨花!”南豆阴沉着脸,声音冷冽,掷地有声,毫不留情。
安锦初脑袋轰地一声急炸,她真想要冲上去打人,狂扁这个混蛋人渣,可是她最后只是深呼吸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
她越是生气他肯定越认为她是理亏,是恼羞成怒!
他就能用更加难听的言语来羞辱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这次跟往常都不一样。
“对,你说得对,你就是我万千杨花中最烂的一朵,你这么在乎我是不是勾搭别的男人,难不成你爱上我了?”安锦初微眯着一双眸子,狡黠地凝视着南豆冷若冰霜的俊脸,笑得没心没肺,越在乎才越容易被伤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故意在激怒他,她却在问出这句话后心脏砰砰砰乱跳个不停。
一瞬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南豆一手拿着红酒瓶,一手插着裤袋,目光悠远深沉的看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锦初,我爱你?你配吗?”南豆浑身僵硬,锐利的目光狠狠的扫射着她,讥笑着反问。
女人双颊酡红一片,目光似醉迷离,雾蒙蒙的很是迷人,特备是她脸上久违的笑容,完全褪去了这几年来的虚伪,干净美好,好像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安锦初,张牙舞爪,鬼马精灵。
只是她说出的话能把人肺都气炸,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堵住那张不饶人的嘴,不过是去而复返,她怎么突然就不再唯唯诺诺,变得伶牙俐齿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
这些年她也没少在外面应酬喝醉,从来没有哪次如此失态过,不过,如过可以,他还真希望她永远都保持这样不要清醒。
她竟然问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他怎么可能会爱她呢?她不过是一个费尽心思设计陷害他的女人,不过是相用身体绑住他帮助她们安氏。
他不会爱她的,他爱的女人一定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字,她有明媚的笑脸,有清澈干净的眸子,最关键的是,任何时候都不会为了所谓的利益出卖自己,而安锦初,一点都不沾边,即便是喝醉了,那也不是真的,安锦初最会演戏,三年前就是用这样一幅可怜巴巴单纯无害的样子迷惑了他。
这个女人太多变了,三年前那晚答应去陪她,本来是好心安慰她,另外他还有一个好消息想要告诉她,但是她,利用了他的信任,直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推入深渊。
第1055章 番外—注定是你13()
“安锦初,我爱你,你配吗?”南豆冰冷无情的话语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安锦初脸上,痛到麻木,是三年了,他们足足纠缠了三年,难道她就铁石心肠吗?
她一直以为自己够狠,其实南豆才是郎心似铁。
安锦初默默的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的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咧嘴轻笑,那笑容如同一池荡漾开来的春水,却始终不见一丝暖意,“呵呵不爱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你会遗憾终身。”
安锦初面部表情笑得有些僵硬,她定定的看了南豆约莫三秒,收回目光,是一副更加轻松无所谓的态度,“莫先生,基于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们不可能做朋友,再见面只当陌路就好,另外,陌生人犯错是不需要原谅的,再、见!”
安锦初一字一顿的说了“再见”二字,语气甚是郑重,转身就走,背影依旧潇洒,脚步依旧迅速利落,根本看不出一丝不对劲。
她走到玄关处,看到自己之前过来忘记穿走的高跟鞋,弯腰提起来,哼着小曲走出了十八楼,脸上的表情淡定得过分。
“表姐,你干嘛去了?”安锦初刚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人影就冲到她面前。
安锦初眉开眼笑的望着表弟陈启的焦急,将自己手里的高跟鞋往表弟面前一抬,“没干嘛去啊,不过是去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安锦初云淡风轻的模样弄得陈启都莫名其妙,可是想到他从公司跑出来的目的,一把扯着安锦初的胳膊往屋里走,“表姐,出事了,这次你可惹祸了。”
安锦初挑眉看着陈启皱眉头的样子,忽然“噗嗤”笑出声来,将高跟鞋随意的扔到玄关处,抱着胳膊,不甚在意的开口:“急什么?是祸躲不过,臭小子,行啊你,才刚进公司没几天就变工作狂了,你没看到你姐我受伤了吗?”
面对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表弟,安锦初态度亲昵软化多了,故意拉着脸,语气带着一丝埋怨。
“什么?你哪里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陈启脸色变了变,担忧的将安锦初从下往上打量了一圈,粗线条的他根本没有发现,反而是看到她眼眶的红肿,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表姐,你该不会是跟谁吵架心情不好,去喝酒了吧?”陈启皱眉凑近嗅了嗅,还真是酒味,表姐这一天到晚过的什么生活啊!明明今早上刚从医院出来,竟然大白天的喝酒。
“嗤!阿启,怪不得你找不到女盆友,这么粗心大意的,哎,我真是替你担心,没看到你老姐我脚都肿了么?真是的,也没说扶我一把。”安锦初翻了个白眼,摇头无奈的叹息,感情人家压根就没看到她脚踝肿了。
陈启无语,他粗心大意跟找女朋友有什么关系,表姐的混乱逻辑还真是够了。
可她怎么突然间变化有点大啊,这跟他最近回国认识的表姐好像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之前认识的表姐,是不是抽风了。
但这么琢磨着当下却不敢迟疑半秒,立马伸手去扶安锦初。
第1056章 番外—注定是你14()
“好啦,不调侃你了,你不是找我有正事吗?”安锦初见好就收。
“利家少爷刚刚来电话,找你,说是要告你谋杀,利少爷现在躺在医院里呢,好像是食物中毒了。”陈启言归正传。
安锦初不敢置信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不确定的问陈启,“你说什么?利衍告我谋杀?凭什么?他食物中毒关我什么事儿?”
“听说利少爷是吃了你送的早餐才出问题的,表姐,你赶紧过去看看吧!万一晚了真出点什么事情,也不好交代啊,还有,你亲自登门道歉解释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不然”陈启没有往下继续说。
靠!这么说来还真的有可能是因为她,她早上买的那个路边摊煎饼果子。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