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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两亿聘金,他要了她的婚姻,取走她的结婚证,他说:“走出这里,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没有求婚,没有婚礼,甚至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没有,当他的旧爱回归,她就被下堂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死皮赖脸男人又是谁,入她家门如无人之境,霸占她的床;她只能三天两头地换锁、换门、换房子,可是带着个小油瓶太麻烦了,干脆,老娘直接换个男人……推荐新书《引狼入室:卓少宠妻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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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触碰底线()
炎夏午后的阳光强烈得刺眼,江城的天气湿润闷热,不见一丝清凉,青山绿水间,黑色的迈巴赫如同豹子一般驰骋在盘山公路上。
吱——
车子一个急刹,稳稳停在了半山的一幢纯欧式别墅。
男人笔直修长的腿从车里踏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定制西装,衬得身材更加挺拔,俊美如斯的脸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眸深如幽潭,犀利的眼神随意一扫,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挺直后背,直冒冷汗。
“封先生,您回来了!”黑色制服的封管家快速迎上去,恭敬地行礼。
男人的面部线条僵硬,薄唇紧抿,眼眸微眯,声音像啐了冰似的:“人呢?”
“少夫人在房间午睡。”封管家垂头敛眉,迅速回答道,不禁捏了一把手心的薄汗。
男人脚步沉稳,径直朝楼上踏去,眸光一顿。
封管家会意地停在了楼梯口,镌刻着皱纹的脸上,乌黑浑浊的眼睛里眸光幽暗。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诺大的双人床上,女子发丝如墨,五官小巧精致,光滑白嫩的脸蛋上恬静安然。
“砰”的一声,白色的房门被大力踢开。
路宁烦躁的翻了个身,拉上被子蒙头继续睡,五秒,十秒,
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身子依旧有些乏力酸软,揉揉惺忪的睡眼,见到门口颀长的身影,脸上不自觉浮上一抹欣喜:“咦景深,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男人如雕塑般静立在卧室门口,面色阴沉,目光逼人地的盯着床上的人。
路宁很敏锐的感受到了气氛的冷凝,翻身下床走到男人面前,两只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景深,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路宁笑盈盈望着封景深,杏眼桃腮,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澄澈,灵动娇俏,让人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涟漪。
封景深神情淡漠,冷冷地睨着她,这双眼睛生得真是极美,似乎总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魅力,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不要心软,就是这双眼睛,看不见一丝杂念,当初他就是被这双无辜的眼眸所迷惑。
想到这里,封景深眸光一凛,瞬间寒星四射,出手又快又准的拂开路宁的身子,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滚,脏!”
深邃的眸子里染上冰霜,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路宁面色一僵,微微白了几分,不自觉地攥紧手指,怎么会这样?
他竟然说她脏?
“景你,你什么意思?”唇舌之间路宁再也叫不出那个名字,话语有些停顿,压根不敢看封景深骇人的脸色,表情有些受伤,眼中聚起了盈盈水光。
“路宁,我警告过你,小艺是底线,你居然敢动她。”封景深步步紧逼,目光如炬,路宁踉跄着脚步后退,逼仄的视线让她头皮一阵发麻,背脊发凉。
面色越发苍白,胸口闷闷的,有些疼,为什么又是许艺?
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许艺,还有谁能让封景深情绪失控呢?
双手用力地绞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说过,没人温暖你的时候,要习惯用自己的左手温暖你的右手,可似乎并没有效果。
身子被抵在了墙角,她已无路可退,清眸惶恐的直视着封景深那张冷漠倨傲的脸,心脏拧成了死结,喃喃的否认,“我没有。”
第2章 她不配()
路宁的声音如呢喃一般,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无力,又怎么能说服那个全身爆发着森寒的男人呢?
“还敢狡辩!”封景深眼眸危险地眯起,一把捏住路宁的下巴。
“呃”,路宁吃痛一声,尖削的下巴猛地被大力捏住。
路宁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泪珠滑落,双手挣扎着试图拨开那双大手,声音透着浓浓的不甘:“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噢?妻子?你算哪门子的妻子?你,路宁,顶多是个临时床伴、替身而已,想要做我封景深的妻子你不配!”封景深不怒反笑,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特意将“妻子”和“不配”咬得格外清晰。
床伴?替身?
路宁心里仿若重锤一击,晶亮的眸子顿时黯然失色,心口刺痛。
果然是封景深一向的作风,戳人心窝,伤人于无形。
“也是,我高攀不起你封家大少爷!可惜,许艺再好却只能捡我用过的男人。”路宁眼眸清亮,神色间透着一股子决绝,她是输了,却不想失去最后一丝尊严。
不哭,即使输了,那又有什么关系,一个男人而已,何况还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另有所爱的男人。
多讽刺,她其实也只是枕上了人,却未枕上人心。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你自己又有多干净,还记得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吗?”
“封景深,你说什么?”路宁脸色刷白,瞳孔紧缩透着深深地震惊,不可置信的反问。
“装傻?你这演技不进演绎圈都可惜了,我几乎都要被你骗过去了。”封景深冷笑,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好看的眸子微眯着,语气寒凉。
原来不爱,竟然怎么都是错,她的一切在他眼里竟然都是在演戏。
还真是无妄之灾,为了许艺,居然要这样羞辱她,可是凭什么?
从来做错事的那个人就不是她,也不是她先去招惹他的,凭什么所有的错都要落在她头上!
“彼此彼此,连我这种被玩剩下的你都你要,那你算什么?即将接手你的许艺又是什么?”路宁眸光渐冷,还是抑制不了心中汹涌的恨意。
当初嫁他,甚至委身于他本非所愿,他却一再侮辱。
“不知死活,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封景深大手一甩,路宁的身子如破布一般,轻飘飘地倒下,后背硬生生地磕在了梳妆台的棱角上。
路宁痛得闷哼一声,神色痛苦,后背心口穿心的疼,却是无法叫出声,额头上瞬间布满密密麻麻地汗珠。
手颤抖着捂上心口的位置,还真是下狠手。
可她却不能如他所愿,她不能倒下,不能怯弱。
痛觉往往能让人的意识更加清明,路宁艰难地撑起身子,神色冰凉,好似被冰霜冻住了一般,“你说的没错,许艺是珍宝,我路宁猪狗不如,那又怎样?你,封景深,一辈子都甩不掉路宁这个烙印,即使耻辱,你也是自找的。”
看着封景深阴沉如墨的脸色,路宁突然觉得很畅快,心里无比轻松,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灿然地笑意。
第3章 诅咒()
封景深逼仄阴鸷的目光凝着路宁三秒,拿出手机,接通,“给我断了路柏林的腿。”
声音阴寒彻骨,路宁瞬间如坠冰窖,心脏骤然紧缩。
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打掉那只手机,神色惊慌,语气焦急,“封景深,你说什么?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求求你,让他们停止好不好?”
“晚了!这是你自找的。”封景深毫不怜惜的狠狠推开路宁,厌恶地瞥了一眼被抓皱的西装,伸手状似随意的掸了掸衣袖。
路宁的身子被推了一个趔趄,那嫌弃的动作她都尽收眼底,抬手抹了一把脸,竟然是满手的湿意。
这时,地上的黑色手机“滴滴”地响起来。
路宁动作迅速地上前拾起,点开,瞳孔不断紧缩。
手机里是一段视频:背景昏暗,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地躺在血迹斑斑的地上,狼狈不堪,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手上举着一根钢管,对着男孩的小腿疯狂而狠戾地敲下,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男孩不省人事
而那个男孩,正是她的弟弟路柏林。
路宁嘴唇颤动着,一张小脸瞬间血色全失,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嘶喊却发不出声,只能紧咬着牙齿,任由眼泪簌簌地掉。
封景深神情漠然,不为所动,嘴角牵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路柏林开车撞断小艺一条腿,取他一条腿算是轻的,下次要的就是他的命。”
路宁心口一窒:竟然是出车祸?
“封景深,你这个嗜血的魔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许艺出车祸有可能是意外,再说柏林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任何一个伤害小艺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封景深目光阴冷的睨着路宁,愤怒得好像要把路宁撕成碎片,她竟然到现在还死不承认,毫无愧疚。
一想到许艺躺在重症病房,浑身插满管子,这个女人还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封景深就怒火中烧。
路宁眼神一暗,蓦地笑出声来,语气邪肆:“呵呵,要是许艺死了呢?”
“她死,我会让你们路家所有人陪葬!我会让你成为夜场最卑贱的玩物,生不如死!”封景深眸子危险地眯起,话语森冷无情。
“啪!”
路宁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恨意,出手又快又准,一耳光甩上封景深的左脸。
顿时,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真可笑,她曾一度以为她封景深是个没有情感的怪物,永远神情冰冷的睥睨着一切,眸子淡然如水,喜怒不形于色,仿佛什么都如不了他的眼。
如今他大发雷霆,薄凉嘴唇一张一合,如同万箭穿心一般,命中她的七寸,他知道她根本不在意路家存亡,所以用她最在意的弟弟威胁她。
夜场最卑贱的玩物?
封景深是有多恨她,又有多爱许艺,才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定她的生死。
她可以接受封景深不爱她,可是却不能忍受他如此的作践她,心口窒痛
“封景深,四年了,你就那么爱她吗?那你怎么不陪她一起去死算了?去死啊——都去死——去死——去死”
路宁心中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眼里燃烧着疯狂的火苗,动作粗鲁地抓起东西往封景深身上砸去。
封景深左脸一阵麻木,眸光一缩,身侧的拳头攥得“咯咯咯”直响,不可思议的凝视着发疯的路宁,哪里还有一丝温婉娴静。
封景深面色一凛,舌尖随意地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大手狠戾地扼住路宁的咽喉:“路宁,你找死!”
“死?真好笑,在你的眼中除了许艺别人不都是死物吗?封景深,我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所爱。”
封景深眼眸一缩,怒极反笑,冰冷的嘴唇贴近路宁滚烫的耳朵,一字一字如同地狱的魔咒一般:“莫——幽——苒,永远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莫幽苒三个字如同紧箍咒一般,不停地在路宁脑海里念着,是谁在耳边低吟,又是谁在低声呼喊
路宁拼命地挣扎起来,胸腔里涌上一阵窒息,无助地阖住双眸,嘴角扬起清浅笑意:她是莫幽苒,对莫幽苒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
第4章 死里逃生()
莫幽苒三个字,对于路宁来讲是魔咒,它代表的不仅是一种蚀骨的伤痛,更是她永远也不愿意触碰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