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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想,就跟皇上告罪了一声,就带着几个人离开了。而风琪宁不放心,则暗中悄悄的离开……。
“怎么回事?”一到没人的地方,皇后就厉声质问刚才来禀告的宫女:“婉芙县主如今在什么地方?”这宫宴都快要结束了,若是婉芙不出现,该出现的就是和静公主了。要是和静死也不出来的话,那和亲之事有可能就成了战争的借口,那是和静承担不起的。
不管她多么受到自己跟皇上的疼爱,她都要承担起一国公主的责任,和亲,是避不开的。
“禀告皇后娘娘,婉芙县主如今在皇贵妃的宫中,皇贵妃如今还不知道婉芙县主出事,”那宫女颤抖了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担忧的说道。
藏在暗处的风琪宁一听,心里紧了一下,想着宫女口中所说的出事,是妹妹怎么了吗?一想到这个情况,他就无法在安心下去,看到这一幕,他也知道了,妹妹担心的事,成真了。皇后果然是想拿她当和静公主的替身,成为和亲公主,远嫁凤国了。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皇后如意的。
一来担心婉芙的情况,二来想着有自己在,皇后就算当面逼迫,也得掂量一下,所以就转身离去,往皇贵妃的宫中去了。
而此时,正在宫宴里看歌舞的云王突然莫名抽搐了一下,整个人就要往一边歪了,因为经常会出这样的事情,反倒在训练有素的太监的搀扶下,快速的离开,并未造成太大的惊动。
而每一次云王进宫身体有不适的话,都会去皇贵妃的宫中歇息,往日里三皇子也会去,只是这一次有凤国太子在,若是离席的人太多,反倒不好,就只能留下。
而皇贵妃见皇后都不在,就跟皇上告罪了一声,紧跟着离去了。
对于这些变故,皇上到没有意外,因为每一年宫中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要牵扯到云王,就不会例外。
“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贵妃宫门口的太监一见到远处来的竟然是皇后后,就立刻惶恐的跪下请安,心里有些忐忑,想着皇贵妃娘娘不在宫中,这皇后娘娘若是找茬刁难的话,他们可就惨了。
“婉芙县主可在里面?”丝毫不把那些太监的不安看在眼里,冷声厉声问道。
“是,刚进去不久,”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连头都不敢抬,心里却在想着,若是皇后娘娘进去的话,他就立刻去禀告皇贵妃娘娘,否则他们是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这宫里,也唯有自己的主子是能跟皇后娘娘相抗衡的,不然啊,他们这会儿皮都得被扒下了。
“留在这里看着,”皇后娘娘是什么人,能在后宫纵横几十年的女人,那点小心机,小算计都没有的话,早被人吃掉了,那里还能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宫之主了。
“是,”一个宫女机灵的应下了。
皇后冷眼扫了一眼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太监,没让他们起身,直接往皇贵妃的宫中走去……。
她此刻心里急的不得了,也不怕皇贵妃到时候刁难,想着若是被自己知道那婉芙县主是装病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不过,自己从未告诉过他人,和亲的公主是另有其人,一直对外宣称和亲的公主是和静公主,为什么婉芙县主会先知道呢?
是有人泄露了自己的秘密?不,不可能的,她连皇上都没说,只说挑个合适的,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把注意打在了婉芙县主的身上。
以婉芙的身份,到时候按个公主的头衔,嫁给凤国太子的话,那是刚刚的好,想必凤国太子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这婉芙可比和静美貌的多,琴棋书画更是比和静好,这一点让她心里恨的牙痒痒,想着自己的女儿是嫡出的公主,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县主呢。可如今,她是真想让婉芙把所有的本事都显露出来,让人家凤国太子瞧瞧,好免了和静这一次的磨难。
“皇后娘娘,”此刻的婉芙正躺在榻子上,几个随身的丫鬟跟皇贵妃宫里的得心宫女照顾着,一个丫鬟不经意的拧头,看到进来的人后,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惊恐的大声喊道:“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一听,也下跪请安,唯有躺在榻上的婉芙县主神色不知,昏昏沉沉的,脸色也极其的难看……。
“怎么回事?”没有让宫女们起来,反倒神色阴沉的质问道。
“禀皇后娘娘,刚才婉芙县主的几个丫鬟扶着婉芙县主来,说婉芙县主身子有点不舒坦,在离席之后就晕过去了,她们急的都快哭了,奴婢才领着她们进了皇贵妃娘娘的宫里,着人去请了御医……,”跪在地上穿着粉色宫女装的人是皇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很得皇贵妃的心,也知道皇后娘娘跟皇贵妃之间的嫌隙,这会儿主子不在,也不敢得罪皇后娘娘,怕惹怒了她,她们白白就丢了命。
“御医来了没有?”人家回答的很是得体,她想找茬都不成,所以语气不快的问道。
“禀娘娘,御医还未来,”这会儿了,皇贵妃娘娘都还没,恐怕是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但愿皇后娘娘还顾忌着,别把事情闹的太大了。不然,不死也脱层皮的会是她们这些可怜的宫女。
“说,你家县主怎么了?刚才在宫宴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若是有半句遮掩,小心要你的狗命!”皇后娘娘突然冲着婉芙县主身边的丫鬟发怒,想诈一下,看婉芙县主是否在装病。
这一招,宫里的女人可是常用的很,但那是对皇上有用,对她这个恨不得扒了那些争了她风头的女人的皮,所以看到婉芙县主这般,心里没有着急,只有愤恨。
那丫鬟吓了一跳,眼眶一哄,有些哽咽道:“奴婢没有说谎,县主是真的晕过去了,那会儿在宴席上,云王妃还拿手绢给县主擦了满头的汗,等县主觉着不舒坦,出了门就晕过去了,奴婢们不敢惊动皇上跟皇后娘娘,才扶着县主来这边来的……,”
她们看到县主晕倒之后,吓都吓死了,那里还敢有欺骗啊!这若真的有期盼的话,那里还能去找御医呢。
“皇后娘娘,御医来了,”门口,皇后娘娘的心腹低声禀告道。
“让他进来,”皇后娘娘被宫女搀扶着坐到了一边的红木椅子上,冷声说道。
“是,”
不一会儿,一个御医带着药箱急急的赶来了,一见到皇后,立刻请安,然后在皇后别有深意的暗示下,颤抖着手开始为婉芙县主把脉……。
“啊……,”一根银针,就这么下去,扎疼了婉芙县主,也让婉芙县主的丫鬟跟皇贵妃的宫女紧张的心都跳起来了,恨不得能为县主替上这一针。
这婉芙县主虽然比不上公主,可她时候大长公主的轻声女儿,又是最小的,从小得到的宠爱自然是不少的,又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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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飘过……。
婉芙受屈()
惨叫一声猛的坐起来的婉芙县主差点因为御医收不急手中的银针被划破脸,那惊险的画面,吓的御医的手都软掉了,差点就惊叫出声,好在最后手稳住了,但也吓的手脚发软,跌坐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婉芙县主,可清醒了?”看到一跟银针扎下去,她就醒来了,皇后娘娘现在愈发觉得她是假装的,所以这会儿语气里充满了威严,大有她不点头的话,就至她一个欺君之罪。
还在浑浑噩噩之间的婉芙脑子有些混沌,在听到莫名带怒气的质问声后,愣了一下,揉着头往旁边一瞧,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立刻吓的清醒了,三下两下的掀开盖在肚子上的薄被下了地,冲着皇后娘娘行礼道:“婉芙给皇后娘娘请安,”
“御医,你说,婉芙县主这是怎么了?”没有让婉芙起身,就让她这么行礼着,皇后把目光落在了还跪在地上颤抖着的御医。
能在宫中当御医的人,就算医术很高,也少不了骨子里的奸猾。刚才,他就是得到皇后娘娘的暗示,才不管婉芙县主厥过去的事,直接用银针扎醒了她。这会儿,见皇后娘娘还是不依不饶,就腆着脸禀告说:“禀告皇后娘娘,这婉芙县主没什么大碍……,”
“你胡说?”婉芙身边的小丫鬟受不住了,虽然还跪在地上,但辩驳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
皇后娘娘这般找县主的麻烦,肯定是有意为难县主的,加上这御医说假话,这不是要县主的命吗?
“掌嘴!”皇后娘娘阴冷的眼神看了一旁跪在地上犟嘴的丫鬟,冷冷的吩咐着。
她身后的宫女一听,立刻上前,一只手抬起那丫鬟的下巴,一只手狠狠的挥了过去,一连打了五六个巴掌,那丫鬟虽然是卖身的,可婉芙县主不是个苛刻狠辣的,那丫鬟也是娇养的,甚至比一般人家的姑娘都要好,这几个巴掌,不但打肿了她的连,也把她人打晕过去了。
那宫女见状,不但不死心,还狠狠的挥了人家一下,那昏过去的丫鬟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让众人的心都颤抖了一下。
婉芙一直想要为丫鬟求情,可这会儿自己还在行礼当中,皇后娘娘这是摆明了刁难自己,她把自己一开口,这个丫鬟就真的无路可走了,就死死的咬着唇,没有开口。
今日,是她这辈子受过最大的刁难跟羞辱,而这些刁难跟羞辱,对她来说,何尝不无辜呢。
她不是公主,为何牵连上她之后还这么的理所当然。这些年来,母亲为皇上做的,还不够吗?
“婉芙,这般不知事的丫鬟,你也会带在身上,可见你的母亲也没把你放在心上……,”皇后娘娘话中有话的警告着,想让她知道,要死要活,都是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她一句话,可以要了这里所有人的命。
婉芙县主一听,心里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刚张嘴要回答的时候,门外飘来一阵香风,一道娇笑声响起,随即自己熟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让她紧张的心,顿时放下了。
“皇后娘娘好大的怒气啊,在臣妾的宫里不是打就是罚的,啧啧,这婉芙县主行了多久的礼了,这小身子摇摇欲坠的,看着还真是可怜,也不知道这婉芙县主是怎么惹怒了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放下凤国太子都不管,径自来了臣妾的宫里……,”一进来看到里面的情景,皇贵妃的眼里就闪过了一丝的怒气。
这皇后娘娘是真觉得自己步步退让,是没有用了吗?
这丫鬟打的昏死过去,额头还冒着血,自己的贴身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婉芙县主更是快站不住了——不管皇后为了什么生气,如此在自己的宫里耍威风,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一见到皇贵妃进来,皇后娘娘显得有些吃惊,毕竟自己出来的时候是告知皇上的,那么皇贵妃怎么会半路回宫呢?
“这宫里的宴席散了?”不该那么快的,她是算计好时间的。
“皇后娘娘不在,这宴席,如何能散呢?”皇贵妃径自走了进去,亲手扶起了婉芙县主,扶着她坐到一边的软榻上,嬉笑道:“你个泼皮的,怎么惹皇后娘娘生气了?”
这婉芙县主不是个拎不清的,而且还极其的聪慧,之前三皇子的亲事没有定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