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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若是知道玉嬷嬷心里想的这些的话,肯定会郁闷。
她心软,那也只是针对自家人,她关心的,在乎的,至于不在乎的,甚至会伤害到她家人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心软呢。
对于林婉清现在在太子府混的左右逢源的日子来说,汪氏这些日子就不好过了,尤其是她从云王府回来后,心里更是梗着一根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浑身都不自在。
也因为这样,她病倒了。
“夫人,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般心里藏着事,这身子可受不住啊!?”听到大夫说夫人是忧虑过多,谭嬷嬷就忍不住关切的问道,手上还捧着刚熬好的药呢。
汪氏此刻病殃殃的,不但没精神,连脸色也极其的难看,她见身边没有人,想着自己心里藏着那么一件事,也是极难受的,谭嬷嬷又对自己忠心,就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嬷嬷,陈氏那个死透了的竟然留了个儿子,”
“什么?啊哟,”谭嬷嬷正端着想要吹凉呢,这会儿听到汪氏的话,一惊一乍之间,药碗侧了一下,滚烫的药溢出,烫到了她的手,弄的她差点把碗都给扔了。
“你作死啊,小声一些,”见谭嬷嬷不但没给自己安慰,还咋咋呼呼的,弄的她更头痛了,忍不住开口训道。
“是是,”谭嬷嬷赶紧把药放在一边的小桌上,走过来俯身低声又忧心的问:“夫人,那陈氏的孩子不是生下来就夭折了吗?怎么还活着,你这是听谁说的呢?”这陈氏的死,虽然不是他们下的手,但总归是知道的,那种感觉还是让人幕拧�
“什么听谁说的,我这是亲眼看到的,”汪氏想起了那张面孔,就咬牙道:“那孩子如今六七岁了,长的跟相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时候,那嘴角微微有些像陈氏,这只要一出去,谁都知道他是谁的孩子了,”这唐瑾萱还真是好本事啊,竟然把陈念藏的那么深。
其实,藏着陈念也不是唐瑾萱的本事,而是天时地利人和,被她碰上了而已。
这云王府本来就没人来,三皇子来也不会在意一个孩子,再说了,那些夫人就算知道了,也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更不会放在心里了。就这样,陈念的存在,就被人故意的忽略了,这也是所有人都还不知道的缘故。
李嫣然是知道的,可她满脑子都是云王跟唐瑾萱,那里会在乎一个孩子,所以忽略了最为重要的筹码。
她若是知道陈念是这么一个身份的话,只要用陈念威胁着唐瑾萱,说不定她还真的拿捏住了唐瑾萱的软肋,她在云王府的日子也能好过起来。
“那可怎么办?”谭嬷嬷一听是夫人亲眼见到的,就慌张的说道:“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这事就不好了,他才是唐府的长子嫡孙呢!”这小少爷的身份一改,会带来多大的变化,她已经不敢去想了。
小姐因为夫人的一时不慎,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能被林家容下就算不错了,夫人以后想要靠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夫人能靠的,也只有小少爷了。
可小少爷从生下来之后,就不被老夫人跟相爷喜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吃穿都是顶好的,也弄不懂他们心里是什么打算,若是被他们知道陈氏留个儿子的话,夫人的日子,就更难了。
那孩子若回了唐家,肯定不会跟着夫人的,跟着琴姨娘还有可能,这不是给了琴姨娘靠山,让她与夫人一争吗。
“我就是为这事心烦,”陈氏是顶着相府夫人的头衔去的,自己只能是继室,生的儿子自然没有陈氏的尊贵,所以这件事,一直成了她心里的刺,去不掉,就会生根生脓,最后痛苦的是她自己。
这件事,她也不敢去跟皇后或汪家的人说,怕事情没解决,最后闹大了,不用唐瑾萱说,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陈念才是唐家的长子嫡孙,那自己的麒儿长大后,该怎么活。想起这些,她就夜不能寐了。
“夫人,这相爷跟老夫人都没不知道这事,若是可以的话,就……,”说着,谭嬷嬷就做了个狰狞的动作,眼里净是疯狂的毒辣。
汪氏一见她的动作,心颤动了一下,随意摇摇头说:“那是在云王府里,要想动手也不成,”她就算是有些,也无奈啊!
谁都知道,整个京城里,就云王府里的守护是滴水不漏的,皇后派了多少人想进云王府,最后都被灭了,要不就狼狈的跑了,没有一个人真正的进了云王府。
她就算想,也没那个胆子,到时候不但没有杀了陈念,反倒给自己惹来一身的腥,就不知道了。
其实,从一开始有目的的进相府后到现在,她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思了。
如今,她成了相府的夫人,又生了儿子,按道理来说,她该安心的过日子了,毕竟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再嫁,还能有这般的好日子,应该知足了。可是,想起了陈氏的女儿,又想想自己的女儿,心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毁了唐瑾萱如今的好日子。
可如今,不但没能毁了唐瑾萱,还多出一个陈念来。看到他聪慧的样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为什么陈氏的一双儿女就那么好,为何她的一双女儿就受不得别人的欢喜呢。
越想,心里越不甘,脑子里魔怔了,一直缠绕着谭嬷嬷提出的意见,恨不得自己直接冲上去毁了陈念,那就算自己死了,麒儿依旧是相府的长子嫡孙,谁也越不过他去。
“说的也是,若是云王府里有人的话,事情或许就好办许多了,”谭嬷嬷想想也歇了心思,嘴里有些惋惜的嘀咕着。
“有人……,”汪氏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个给自己带话的姑娘,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怎么?夫人有熟悉的人吗?”谭嬷嬷跟着汪氏那么多年了,她的表情含着什么意思,她是一清二楚的,就连忙出声问道。
“这……熟也不熟悉,就她告诉我陈念的身份,不然的话,我还得查一下呢,”云王府里的水那么深,查也不一定查的到,对于这一点,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那个姑娘,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认识自己并告诉她这些呢。
因为心里没底,所以心里有些忐忑,怕那个是唐瑾萱故意安排人透露的,就是想让自己闹事,好夺取自己相府夫人的位置。
“知道是什么身份嘛?”谭嬷嬷一听,来了劲,好奇的问道。
摇摇头,汪氏停顿了一下后迟疑道:“看着打扮,像个丫头,可那说话的语气跟那眼神,瞧着跟司画那丫头有些像,跟在陈念的身后,或许是保护他的,”对于司画,她心里始终有些忌惮,就想着云王府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帮着她呢,所以心里有些举棋不定。
谭嬷嬷心里有些疑惑,但想起眼前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们多想了,就鼓励说:“夫人,不如趁着小世子满月的时候,进王府瞧瞧,要是真的能见到那人,就能知道她什么心思了,反正动手的不是夫人,到时候只要夫人不承认,连王爷也拿你没有办法,”
汪氏心里一听,立刻睁大了双眼,点点头满意的道:“是啊,王府里出的事,可不关本夫人的事,本夫人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若是是唐瑾萱故意安排的,只要自己不承认,她拿自己也无可奈何。可若不是,那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能借别人的手灭了自己的心头刺,那就最好不过了。
两主仆秘密的商议着,越想越高兴,那笑声都快掩饰不住了。而知道此事的春言此刻有些忐忑不安了,因为唯有她知道这件事,若夫人想要灭口的话,自己就是第一个,让她更无心做事了。
“春言,怎么了?”春鸢一直是负责院内的杂事,比不得春言在夫人面前得脸,但两个人的感情不错,毕竟是一起的,所以她见春言满脸凝重,做事都不上心了,就纳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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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能吃,肚子饿的咕咕叫,腰也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从未如此凄惨过……泪奔啊,别怪懒懒更新如此迟,好想断更的说,咬牙坚持的……。
消息泄露()
春言看着关心自己的春鸢,想着自己心里压着的事,又想起来刚才在屋外听到的事情,忍不住的打了个寒蝉,因为春儿的下场,她是很清楚的。
而且,跟着小姐的画眉跟画容的结果都不好,一个维护了小姐而被小姐放弃了,一个背主不得好死,让她都迷茫了,到底怎么样才能活下来。
以前觉得活下来很容易,只要跟着夫人,只要不惹是生非,活着就最是简单不过了。可是如今看来,活着也难,她心里有些忐忑,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去了性命。
“想什么呢?”春鸢见自己的话问出好半天了,她还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疑惑的推了她一下,心里想着春言一直在夫人面前得脸,怎么今儿就这个样子了?难道是惹怒夫人了?
春言见四下没人,就伸手拉着春鸢走了出去这会儿夫人应该跟谭嬷嬷在商议着事情,出去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事的。
“春鸢,”春言的语气有些焦急急促,其中还隐约带着一丝害怕,“若是……若是我出事了,你帮我把银子带给我爹娘,让他们好好的过日子,别追问我的死因,好吗?”她是极其的害怕,才会这样做的,为的是以防万一。
春儿那会儿死的时候,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想见,可不敢啊!她怕自己回去之后,夫人若对自己心声狠意,到时候对自己的家人下手,她就是死也不瞑目,所以才会这般交代春鸢的。
她的家人都是忠厚老实的,自己的月银都拿去给了父母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若自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活,可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春言,你胡说什么?”春鸢一听,吓了一跳,有些不悦的道:“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训斥了一下后,见她脸上挂着哀伤,并不像开玩笑,就左右张望了一下后悄声问道:“是不是得罪夫人了?若是的话,只要与夫人好好说说,咱们都跟了夫人那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怎么会对你心狠呢?”
不想连累春鸢,春言只是咬着唇不安的说:“我是知道了一件秘密的事,不想连累你,所以不能告诉你,只希望到时候我真的去了,把我的首饰跟东西交予我爹娘……,”安好,那是最好不过的。
若是真的她去了,春鸢有了自己的交代,爹娘也能过自己的日子了。
春鸢一听,心里一颤,明白知道了主子的秘密事情,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尤其是之前的春儿,死的那样凄惨,大家都是明白的,只是不好说而已。
如今,进春言说的竟然是这般的意思,也不呵斥她了,而是白着脸点点说:“你放心,若真的那样的话,你爹娘那边,我会去的,”凭着她们那么多年一起的份上,她也会走一趟的。
“多谢春鸢了,我们快回去吧,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到时候你我都难逃一死,”春言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赶紧催促道。
“好!”对于这一点,春鸢也没有反驳,两人默契的点点头,一起往回走,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她们前脚踏进门,后脚里面就传来了谭嬷嬷的声音:“春言,夫人渴了……,”
“奴婢立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