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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花如见阁。也就只有花间阁才养的出这东西来了。”慕容钰卿淡淡道,抽回花晚照手中的白布,随意取了她头上的簪子拨拨那花:“当真是有心人,只是为何这花生的和别的不一样?”
秦笛不语,眉头皱了皱,想是也发现了这问题,不解的很。
花晚照忙问:“那原来的长什么样?”
慕容钰卿道:“此花成熟之际,花心血红无杂色。这一朵,明显花心被人做了手脚,有人用朱砂在花心里又描了图,在下原以为下的是毒,看来不是了。”说完又将簪子送回花晚照发间。
花晚照这才发现自己的簪子被他“顺”了一把,翻了个白眼,又凑过去看,果然那花心被描了几笔。
啊!这图案更熟悉了!
秦笛道:“我未看清那人,他出手拿捏极好。只是想不通,为何要传信与我。”
慕容钰卿未答,丢开白布,玉扇轻摇:“这倒让在下想起一件事。”
秦笛看他,不语。
“不知,秦兄还记不记得坊间关于花间阁的一个传说?”
传说?
秦笛目光闪烁,犹豫:“你指的可是花间阁的宝藏?”
原来坊间早有传闻,说花间阁阁藏巨宝,却没人知道宝藏在何处。又有传闻说,初代阁主为了防止有人盗取宝物,特地将寻得宝藏的信物分为四样,交给四花保管。只有拿到了四花的信物再加上阁主的令牌才有可能找到宝藏。
什么东西藏这么神秘?
花晚照疑惑:“四花是什么?”
秦笛道:“阁中四大护法。”
花晚照“哦”了一声:“那和这东西有什么关系?不是说是传说么?”
慕容钰卿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她,玉扇一扬,敲在她头上:“麻烦姑娘偶尔动动脑子可好?这花心被画,虽不知那图案是什么,但是这花分为四瓣,而阁主又有四大护法”
话音未落,花晚照揉着脑袋顿悟:“于是你们怀疑这图案就是代表那阁主的信物!四片花瓣象征四花的信物!这分明是有人提示我们们要注意花间阁的宝藏!”
咱就说怎么这么熟悉!不正是那块牌子上刻的图案么!
秦笛眯着眼睛,似乎也在鄙视她反应的速度。
花晚照忽略鄙视,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怪不得老阁主被杀了,想来是有人觊觎阁中宝藏。不行,我们们一定要先他们一步找到四花。到时候凶手自然水落石出。”
慕容钰卿感慨地:“难为姑娘终于想通,实在不容易。”
花晚照瞪眼。
秦笛不欲听他俩人继续没意义的对话,拿剑起身,凳子推开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略微刺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既然有人传信,就说明与此事有牵连,我即刻去出去一趟。”
说着,人已闪至门口。
目送秦笛消失,花晚照回头,有些莫名其妙:“大晚上的,他去nǎ里?”
慕容钰卿摇摇手中的玉扇,扬眉:“在下如何知道。”
哟!真是难得,居然还有你慕容钰卿不知道的事。
花晚照听着无趣。但不论怎么说,反正这猜测是正确的,可惜啊可惜,他们还不知道那就是令牌的样子呢!
转转眼珠,以手撑头,她偏着脑袋对某人笑的谄媚:“这天还早,不知……慕容公子有空陪本小姐出去逛逛?”
慕容钰卿看她半晌,微微一笑,“唰”地收起玉扇:“恭之不却。”
第011章 妖孽的爱情观()
萧萧流水笼轻纱,水悠悠,人悠悠,默默白汀洲;
潺潺月色衾群山,月碎碎,人醉醉,绵绵金陵地。
金陵城虽不及京城的政治交通频繁,但在经济上却是不可或缺的中心枢纽。车马哒哒,往来商客络绎不绝。上至国控米盐交易,下至百姓日用布匹农耕用具,种类繁多,应用尽有。
青石长街,热闹非凡,嘈杂的人流里时而冒出热情的推销的商贩,好看的手工品更是惹人眼球。
夕阳沉落,像是标志着夜生活的开始。不同白日那浓重的商业气息,晚上的金陵一派娴和。仿佛褪去了厚重的正装,换上了华丽的礼服,笙歌阵阵。
虽然慕容钰卿为人太过妖孽无良,但花晚照还是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个极其称职的导游。
小到饮食小吃,大到风土人情,他都细致地做了讲解。
据他所言,金陵城这名字的由来源自于一段凄美的故事。
百年前,唐朝始皇帝在未称帝前曾亲征于江畔,亲征期间曾偶遇一位民间女子,俩人一见钟情,互相爱慕。后来始皇帝打赢了战争,在京都建朝,力排众议,欲将那女子接入宫中。不料女子得知爱人的真实身份后,毅然拒绝了迎亲的队伍。她知道新皇刚即位,根基尚不稳定,受到很多力量的牵制,她不想因为自己而陷爱人于悠悠之口,留得一封遗书后,投江自尽。
那遗书只得一句话:人生何怨欢愉少,花开花落自有时,感君有语,千金倾一笑,妾当抚琴,黄泉碧落,陪君醉笑三千场。
得知佳人已逝,始皇帝含泪厚葬爱人,并将两人相恋的地方命作:金陵。
内含千金不抵佳人一笑之意。
花晚照听得不解:“那女子为何要自尽呢?跟皇帝好好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么?”
慕容钰卿用手帮她挡开略有些拥挤的人群,侧头道:“当时政局尚不稳定,她若不死,自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花晚照随口咬下手中的糖葫芦,若有所思地总结:“所以说喜欢人一定要谨慎。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乱喜欢,最后还是害了自己。”
看她左右手提着吃食,嘴角粘着红色糖渣,模样着实难看。
慕容钰卿实在看不过,随意拉起她的袖子替她擦拭,换得花晚照一记白眼。
“你真以为这么聪明的女子不知道自己爱人的身份么?”
花晚照想想,也是,既然都能想到自己可能威胁到爱人的地位,没道理不了解他。
“知道还跟他在一起?这不是找死么?”
慕容钰卿眸中含了笑,勾唇,点头表示赞同:“蠢的是自己,怨不得别人。”
闻言,花晚照愣住。
咱不赞同他们在一起,出发点是不希望那女子英年早逝,白白为短暂的爱情丧失了生命。慕容钰卿虽是一样不赞同他们恋爱,可怎么可以说人家蠢呢?
这样的思想太偏激,花晚照试图纠正:“这不叫蠢,更谈不上怨不怨别人。她追逐爱情的心情我们们应当理解。”
慕容钰卿不解了,侧身躲开差点撞上来的大娘:“人都死了,要爱情做什么?明知道没那本事爱人还要去爱,最后丢了性命。这不是蠢是什么?最蠢的是,后人居然还惋惜赞叹她。”
说着还摇摇头,很是不能理解。
您老人家真强大,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花晚照抓狂:“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怎么说得出这么无情冷血的话来。”
慕容钰卿回眸看她一眼,半晌“啊”了一声,似笑非笑:“有情的姑娘,你可愿为了你爱的人跳了这湖?”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汀州。
这种事情可以比较么?完全没有实际意义可言。
花晚照瞥瞥玲玲湖水,无语:“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跳湖?且不说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是他们当年那种状况。世上的人这么多,怎么可能每对情人都要为对方死一次?”
慕容钰卿打断她:“你瞧。你自认为有情,不还是不愿意为了别人白白牺牲自己。”
花晚照瞪眼。
慕容钰卿领着她往远处的湖堤走去,补充:“只有自己活着,才有机会得到更多。所以,那女的蠢,你不蠢。”
发现此人观念根深蒂固,完全无法更正。花晚照只能放弃争辩。
索性身边琳琅满目的饰品很多,女孩子天生对漂亮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不一会儿便抛开先前的不愉快,左挑右选起来。
第012章 原来是孽缘()
金陵城分为东西两区。
东区偏北部,有一片广阔的水域,当地人称之为白汀州。其不仅水质清澈,水产丰富,更与几条大江大河交汇在一处,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港口。
湖岸设有几处码头,白日里大大小小的商船客船往来如梭,尽显繁华。现下天色刚好,ru月初生,碎了满湖的银光,倒映在粼粼湖面上,斑斑驳驳的,煞是好看。
虽然吃了晚饭,奈何此处景色宜人,小吃香味浓郁,花晚照情不自禁买了一样又一样,最后撑得是在连路也走不动了,鼓着劲嚷嚷着要休息。
看着面前毫无形象捂着肚子的花晚照,慕容钰卿单手捂额,这个丫头是属猪的么?吃了晚饭还吃这么多零食。
花晚照难得读懂他的心思,不甚在意地抚抚肚子:“能吃是福。那是本姑娘这俩天总晕车,没啥胃口,不然怎会这没有战斗力。”
慕容钰卿瞪眼,哪个说她是属猪的,明明就是属狮子的!
望望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有漂亮的女孩子向他投来惊讶的目光,再看看倚在身边的某女,顿时悲从中来。
慕容钰卿长长的叹一口气,想不通自己怎么一时抽风陪个眼里只有食物的吃货出来逛街,真是大煞风景。
“金陵真是个好地方啊!”花晚照感叹,瞅瞅路边的公子姑娘,瞅瞅路边的野花野草。
“在下觉得这地方不但好而且还很神奇。”
“此话怎讲?”吃饱喝足,花晚照八卦的神经又满血复活。
慕容钰卿不语,轻轻摇着扇子,挑挑长长的睫毛,目光扫过花晚照正抚摸着的肚子,有意无意风情万种的朝路边一群紧盯着自己的姑娘投去一笑,惹得姑娘们兴奋不已。
花晚照立即顿悟,摇头道:“啧啧,果然是什么物种都有啊!”瞧瞧这德行,标准花花公子!花晚照鄙视,缓缓迈开有些艰难的步子,决定远离危险物种,省得被电流波及。
其实慕容钰卿的本意是想说没见过比猪还能吃的姑娘,岂料此女完全没有领悟,果然,心有灵犀也是需要一定脑子的。
没人再开口,俩人就这样各怀心思,一前一后漫步在人迹渐少的白石桥旁。凉风送来阵阵清凉,混合着湖水和青草的味道。
转眼间来这个时代已经数月有余,心情也从开始来的好奇和兴奋转为了淡淡的忧虑。自己本非这个时代的人,虽说相貌和名字都没变,但是穿过来就一身古装,未免还是让人不太习惯,更何况当时身上还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伤疤。
那个农家卖菜的妇女说自己是她的女儿,虽说两人相处日子不长,但到底挂了个名义,多少有些感情。如今自己这样一走,家里估计又是鸡飞狗跳,更不知道那“新郎”公子会不会迁怒于家人。
唉,说到这个神奇的公子,就不得不说那牵扯出来的一段孽缘。
其实撞见花间阁阁主惨死的当天,她并非秦笛所认为的第一目击者,因为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玦家庄庄主,唔,那个自称公子的人。
场景回放:
由于穿越太不给力,花晚照被迫沦为卖菜女。
某天出门忘看黄历,卖菜不得反被个混混捉弄。某女一时间悲愤交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小